【左阳回忆录】
作者:不详
(一)
夜,深沉!寂静!除了夏日的虫鸣,这该死的江边一片死寂。
我带着四十名宪兵埋伏在江边杂草丛中已整整二个多小时了,目标还没有出
现,蚊叮虫咬夹杂着汗臭令我混身的不舒服。
今天下午,我接到特别高级警察科(特高科)洋田的密报称八路军在高平县
的游击队将派联络员跟城里的地下党接头并接收一批密药,而我的任务就是活捉
游击队的联络员。
来中国二年多了,我在中国完全露出豺狼本性,二年内我亲手就砍掉过20
0多名中国老百姓的头,其中有很多是老人和儿童,奸杀过70多名妇女,还烧
了500多间房子,并不是因为他们危协到了我们皇军的安危,而是因为我高兴。
在我眼
中,中国人的生命还不如一条狗,他们是一群愚蠢而低等的哺乳动物,他们
活着只能浪费粮食,所以只二年我便当上了宪兵队副队长,一个月前又当上了宪
兵队队长,原因是队长陇冈在慰安所被一名中国姑娘咬掉了命根而毙命,那名中
国姑娘还是我亲手处置的。
每当我想起那一刻我就揭制不住的兴奋那天当我摔宪兵队赶到时,那名纤弱
的中国姑娘已被赤裸裸的吊在慰安所的空地上,我首先让三十多名宪兵对她进行
了轮奸,当轮奸完毕时那姑娘已奄奄一息了,她的两片阴唇外翻的很出,表皮都
被插出了血,两条白腿间满是红白之物,我当时有点配服那个姑娘,整个过程一
声不哼只是不停地大骂。
轮奸完成后,我命令将慰安所的慰安妇全都带出来,这些慰安妇大部分来自
中国当地,还在一些来自朝鲜,我命令将那名姑娘倒吊在两根分开的木柱子上,
使姑娘阴部全部呈现出来。然后我用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玩那姑娘的阴道,玩了
一遍又一遍,这次她终于忍不住哀嚎起来并且越来越惨,她的身子在木架上扭来
扭去。
由于她的两只足腕被紧紧捆在木柱子上所以她的大腿根仍在我的撑控中,我
双手握住那木棍的顶端然后狠命将那木棍从那姑娘的白腿间黑毛丛中的裂缝中插
进去,一直到那姑娘的腿根和口腔中全涌出了血。
「队长,有动静。」旁边的一等兵,大洋由田悄悄道。
我提神向江面望去,一条小船慢慢出现在视野中,模糊中好像小船上有二条
人影。
我将手挥了挥,宪兵全悄悄伏进潮湿的草丛中。
船越来越近了,现在我可以情楚地看到船上的人了,摇着小船的是一名年青
而健美的姑娘,一名小伙子端着步枪蹲在船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我屏住气等待着他们靠岸的一刻。小船终于缓缓靠岸了。
「叮」的一声旁边的草丛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听就知道是刺刀
碰撞石头的声音。
「有埋伏。」那小伙子叫了起来。小船开始在河中掉头。
「哪个笨蛋?」我站起来大骂。现在要抓住他们岸边的接头人是不可能了,
能抓住那船上的人就不错了。
我的人从草丛中纷纷站起来,我拨出战刀嚎叫着命令出击。
「叭啾」我听到一声枪响下意识的一偏头,接着我听到我身后的大洋一声惨
叫,血从他胸上涌出。
「混蛋!」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那名小伙子眼见情况危急,从船上跳下来将那船推开去想叫那姑娘逃走,那
名姑娘拗直地不肯独逃。这洽洽给了我时间,我扑过去,那名小伙子端起枪向我
扑来,我一转身用战刀挑开刺刀,那小伙子连人带刀刺入了我身后一名部下的胸
中,在那小伙子还没拨出刺刀前我一刀将他劈倒在地。
回过身,那姑娘的船已到了江的中心,眼看快跳出我们的撑控,我旁边的一
名部下端起枪刚要射击,我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道:「抓活的,她跑不了。」
江面上响起了气艇的笛声,一艘皇军的气艇出现在江面上。
那名姑娘被反扭着手带到我面前,大约十八九岁,典型的渔家姑娘打扮,穿
着蓝色碎花上衣,下着一条黑麻裤,赤着一双白白的玉足,一条长长的辩子用一
根细细的红绳子系拖在脑后,可能是由于江风日晒,皮肤显的微黑,但不失又一
种日本姑娘所没有的健美,我一时看呆了,只盯着她鼓鼓的胸部。
「报告!」佑田军曹向我报告。
我回过神来。
「左阳大尉,宪兵阵亡三人,伤二人。」
「八格。」我狠狠地一把托起姑娘的下巴道:「你的,中国人什么的名字,
良心大大的坏了,竞杀死了三名皇军。」
那姑娘挣脱我的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射出冷历而悲愤的光芒,我下意识
地向后退了一步。
「狗强盗,你们杀了多少中国人,我恨不得杀光你们。」
「混蛋,口气倒不小,带走。」我挥了挥手。
回到高平县,天已大亮,但是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少,店铺的门全部关着,我
想大约是昨晚的枪声把他们吓着了。
宪兵大队位于高平县的东侧,原来是高平的县政府,高高的的围墙将宪兵队
全围在大院内,宪兵大队南侧新建了一排平房,那是用于关押犯人的,平房的地
下还有一层,那是宪兵的地下刑房。
为了从姑娘口里得到县城内地下党的名单一大早我就将那姑娘带进了刑房。
地下刑房阴森森的,显得有些恐怖,而我正是要这个感觉,我坐在一张厚皮
椅上,将两条腿悠闲地搁在桌子上。两名赤着上身的彪形打手将那姑娘带了进来,
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我示意打手将姑娘坐在桌子前面的一张橙子上,姑娘挣脱了两名打手自已坐
在椅子上。我站起来又坐下去意识到这名看似娇弱的姑娘可能不好对付。
「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这是个畜生窝。」
「八格,姑娘,你年纪这么青,难道一点不害怕?」
「为了能将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赶回老家去,我落在你们手里没有什么
好怕的,大不了是一死。」
「有西,姑娘你太幼稚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姑娘由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姑,
娘还有很多比死还痛苦的事情会发生吗?」
姑娘没有吭声但我明显感到姑娘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姑娘,落在我手里没有女人可以不招的,我先让你看一个人,说不定你就
会想通的。」我决定对姑娘来个杀鸡给猴看,将上周抓到的那名女地下党在她面
前施以酷刑,那名女地下党是由于被人出卖而被捕的,我在她身上施用了各种酷
刑,但是她什么也没有招。
一会儿两名打手将一名身着月白色旗袍全身血迹斑斑双目紧闭的少妇拖了进
来,旗袍已显得破破烂烂,但依旧可以看到少妇美好的身段和浑圆的白腿,
少妇受刑前的确是个美人。
两名打手将少妇反扭着双手拖到姑娘身前,我站起来拉起那少妇的头发。
「曼雪姐!」年青姑娘发出了一声惊呼。
少妇吃力得睁开眼绝望地叫了声:「桂兰……你怎么……也……?」
我站起来笑道:「很好,原来你们俩认识,在宪兵队牢房里再度相会可有何
感想?」我得意的大笑。
「呸,畜生。」冷不防少妇将一口带着血的啐液吐在我的脸上。
我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拭去,冷笑道:「今天是你最后的时刻,再不
说把你整死在这儿。
我知道县城有一个代号「梅」的组织在活动,城内的许多暗杀,暴炸,军火
失窃跟她们有关。
「把她给我吊起来。」我向少妇指了指。两名打手立即将少妇拖到刑室左侧
的大字刑架上,将她捆在上边,少妇没有挣动只是不屈地看着我。
我来到姑娘身边阴笑道:「桂兰姑娘,名字美,人更美,怎么样,想好了没
有是不是准备说点什么?」
那叫桂兰的姑娘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我扑了过来,等我挡开时我的脸上已
被抓起了五条血迹。
「八格牙鲁。」两名打手扑上来扭住姑娘的胳膊。
我终于色变,站起来用酒精棉擦了擦脸痛得我啮牙裂嘴:「给我把这小娘们
也吊起来。」
「嗨!」两名打手将姑娘反捆在右侧一根铁柱子上。
我摸着脸上的伤痕来到姑娘身前狞笑道:「桂兰姑娘,看来你现在是不想说
了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历害,我想信你会跟我合作的。」
「休想。」姑娘骂了一句。
我并不理会她而是径自来到那名上周被捕的名叫舒曼雪的年青少妇那儿。
舒曼雪被捕前是如风绸庄的店主,而如风绸庄洽洽是特高科洋田君夫人贺田
美枝经常光临的地方,我相信上次化学武库爆炸肯定是如风绸庄泄露的机密,舒
曼雪被捕后,我率宪兵队直掏如风绸庄,绸庄的男老板舒曼雪的男人当场被打死
而二名店员则拒捕自杀。
我在如风绸庄发现了一个叫做「梅」的组织和许多未张贴的对大日本皇军不
利的宣传画,但并没有发现「梅」组织的成员名单,这样使我知道如风绸庄仅仅
只是梅组织的一个下级单位,而他的上级这个风资卓越的女人一定知道。
我淫笑着来到这个女人的身前,笑道:「舒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在
城里你跟谁联系,如何联系?」
年青少妇只是冷冷地望着我并没有开口,这种中国女人冷冷的目光在这个刑
室内我碰上了多次,每次都没有多大的收获,我不明白这些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
是不是肉长的,记得上次有一名被俘的女交通员才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得挺清纯
可爱,就是我用尽了各种酷刑她都没有开口。
她全身的皮肉包括腋下、足心、阴道内的皮肤全被烙焦了,她就是死不开口,
后来我将又对她过了几次电刑,将电击器插进她的阴道足有二尺,电得她阴液乱
飞,全身像拉面似得不停地抽动,但她还是不说,最后我将她的四肢翻开捆在铁
床上一点一点地割碎她的乳房、将她阴道和阴唇一点点肢解开来,她断气前骂了
一句「日本鬼子全都是狗」我至今记意犹新。
我得意地站在少妇身前淫秽地笑道:「舒小姐,待会我会令你舒服的像上了
天堂。」说罢我命令一名打手到右侧拉起桂兰的头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折腾舒曼雪
的。「
我两手拉住少妇的胸襟禁不住舔了舔舌头,淫笑道将少妇的旗袍向下一撕「
哧」地一声轻响少妇的旗袍已被撕裂到她的腰侧,少妇那两只成熟的像两个大白
馒头的乳房立即呈现在我的眼前。「
少妇闭起了双眼,我向那姑娘看去,姑娘羞红了脸骂道:「畜生。」
我伸出两只手一手一只捏住少妇那两只又圆又大的乳房,像捏两只密瓜似的
在手里揉来挤去,极富弹性的两只乳房温婉玉润,我笑道:「舒小姐,此起你男
人怎么样?」
「畜生。」少妇骂了一句,当然我并不生气,一边慢慢地挤捏着,不一会少
妇那两只鲜红的乳头像草莓样挺立了起来,我淫笑着将少妇的左侧乳头含在嘴里
又吸又舔。少妇一动不动任我玩弄。
我嘴含着她的一只乳头,一只手则捏着另一只乳房,一会儿我竟发现了新大
陆。她右侧的乳头上奶眼处竟滴出一滴乳汁,我狞笑着抬起头,用力挤着她的两
只乳房,果然她的两只乳房上全挤出了奶水,这下我明白了,我托起她的下吧道
「舒小姐,原来你正处在哺乳期,你肯定还有一个小孩,说她在哪里。」
少妇脸色苍白摇头道:「畜生,恶魔,我不知道。」
我停止了对少妇乳房的玩弄,招集了宪兵决定对如风绸庄再次搜查。
当我们再次来到如风绸庄时,果然不出所料,店铺上的封条已被揭开,已经
有人抢先一步来过去了,我们在如风绸庄的后堂找到了一个地下室,如然发现了
一些婴儿的用品,这么说那天如风绸庄激战婴儿肯定还在这里,我们又晚了一步,
要不然说不定这地下室内就可能发现「梅」组织的密秘,我很奇怪那天枪声如此
激烈这婴儿为怎么会不哭。
我从如风绸庄回来,天色已晚,我决定连夜对二个女人进行刑讯。
刑室内的灯光全被打开,我来到舒曼雪的身边,大约是我一脸的失望令她知
道我失败了竟然看到我松了口气,我狠狠起捏住她的两只乳房狞笑道:「舒小姐
从如风绸庄得不到的我一定会从你嘴里掏出来。」
说罢便撕开了她的旗袍的下端,这样一来少妇身上只剩下掩盖她最重要一处
地方的一条小小的亵裤了。
我狞笑着慢慢摸着她光洁的小腹,虽然她生过了孩子但她的小腹依然光洁平
坦。我将手慢慢地伸进她的亵裤中。少妇扭动了一下被紧捆在大字刑架上的胴体。
我一把将她月白色的亵裤从她那白洁浑圆的玉腿根扒了下来。少女一声哀鸣,
闭上了双眼。
我仔细打量着她的阴部。少妇的阴埠生得很丰满,黑得发亮的阴毛椭圆形地
分布在她那两片肥美阴唇的两侧,两片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将她的密道完全地掩盖
起来,咋一看去就像阴毛间只有一条小小的内缝。
我蹲在少妇身下,舌头舔着她那修长光滑的小腿,并慢慢地一点点地向上舔。
少妇大约是感到有些难受吧,她扭动着四肢挣扎着想脱出来当然她并不能办
到。
她的四肢被牢牢地捆在刑架上,我慢慢地舔着终于来到了她白腿根处最黑的
地方。
我淫笑着伸出两手的大和食指分别捏住少妇的两片鲜红的阴唇慢慢地向两侧
打开,嫩红的阴户便呈现出来,我将少妇的两片阴唇贴在她那两条玉腿根部
的皮肤上,伸出中指顺着两片阴唇的内侧皱壁向上方推进,少妇阴唇内侧的皱壁
慢慢地被我的手指推开来,我将舌头舔向两片阴唇交界上方的那粒被阴唇包裹刚
剥出来的鲜红的像一粒红色的小珍珠。
我的舌头从两片阴唇的下方慢慢向上舔,当我舔过那粒小珍珠时,明显感到
少妇抽颤了一下,那粒米粒样大的小珍珠在我舌头的刺激下变成了一粒小葡萄,
少妇的脸色开始发红了,一丝丝的粘液从她那被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小阴唇掩饰下
的嫩红阴道内流出来。
我脱下长裤将硬得像根铁棍似的肉棍解出来,正好看见那姑娘闭上了眼。我
将肉棍对准少妇的阴道,两只手摊开她的两片阴唇,猛地一用力将肉棍插进了少
妇的阴道,温暖湿润的膣道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棍,我双手搂住少妇的屁股狠狠地
将她的阴部推向已侧,肉棍一次次地撞击着。
少妇闭着美目,突然骂出来。抬起头正看到她的两只手正竭力地抓捏着大字
架两侧的木头,我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却感到少妇的阴道越来越干。
少妇的两只乳房像两只小兔般一下下晃动着,我用嘴啃住少妇的一只乳房,
少妇的四肢不能动弹只是竭力大骂畜生。
终于我将精子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少妇整具洁白的玉体布满汗水,软瘫在
刑架上,我拨出肉棍向那姑娘走去,那少女尖叫着骂道:「畜生,不要过来。」
我过去拉起她的头,少女拼命大叫。
我冷冷道:「将它舔干净。」少女偏过了头,我错开了她的下颌关节,然后
命令两名打手扶着少女的头,这时我才发现两名打手早已喘着粗气下身早挺起了
罩。
两名打手扶正少女的头,我淫笑着将肉棍通进她的樱口,那白色的粘液伸进
了姑娘的喉,软软的肉棍再度膨胀,肉棍一下下顶着姑娘的喉,顶得她直翻白眼。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有本事冲我来,来要折磨一个姑娘。」那边的少妇
尖骂着,我当然不会听她的,只是狞笑着道:「待会有你受得。」
插了数拾下终于我再次身精了,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姑娘的喉。
当我拨出肉棍时姑娘开始呕吐了。
我向刑室旁边的一间房子行去对两名打手道:「这少妇是你们的了。」
我来到旁边的一间屋子,用水慢慢冲干净肉棍上的污物,此时旁边刑房内传
来了一阵阵男人的喘息声和那少妇凄惨的哀叫声,看样子两名性欲旺盛的大汉弄
得她好受不了了,我发出了会心的一笑,那少妇的阴道变得又干又窄当然容纳不
了两条大汉粗壮的阴茎了。
大约半小时我再度来到刑室,那少妇像死了一样挂在大字架上,长长的秀发
紧贴在她的脸上,赤裸的玉体布满了汗水,我向她的腿根部看去,她的阴毛被那
分泌物和红白的污物粘成一团团的,看样子是两名大汉将她的阴道弄出了血,血
正浑和着污物从她阴道内不停地粘粘地流出来。
我来一到姑娘脸前将她的关节合上狞笑道:「桂兰姑娘,怎么样,说不说?」
姑娘一脸悲愤,又干呕了一声咬咬牙骂道:「畜生,禽兽不如。」
我狞笑道:「那我们再开始下一道工序吧,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二)
我开到那少妇身前命令两名打手用冷水将她泼醒。两名打手舒畅过了卖力地
提起两桶冷水泼在少妇的玉体上。
少妇被冷水一激缓缓睁开美目,我一把抓起她的长发狞笑道:「舒小姐说是
不说?」
「我不会告诉你。」少妇镇定地回答。
「有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历害,还是我的刑具历害。」
我决定直接对少妇实施电刑。
一台黑黑的手摇发电机被两名打手抬到大字架旁。一根红色一根绿色的电线
从发电机上接出,电线的另一端连着两只小夹子,我冷笑着捏了捏少妇那粒勃起
的左乳头,淫笑着将夹子夹在她左乳头上,然后将另一只夹在她右侧的乳头上。
少妇明白我想做什么骂了一句。
我来到电源控制台上,笑道:「舒小姐,说吧,这电刑可不是上次那么好受
的。」
我见她不说狞笑着慢慢打开电源。少妇软棉棉的身子突然的绷紧了,两只乳
房也像突然被人用手拉起来一样直直地挺起来,她的全身发出一阵阵轻轻的颤动。
「怎么样,不好受吧!」少妇没有吭声,我慢慢地将电源升上去。
少妇的头开始向两侧摇动,她的两只手紧张地曲张着,两只洁白的玉足也开
始痉挛。
我再度将电源升上去。
「啊……啊……」少妇终于发泄出撕心的惨叫,整个人向外绷起,她的俏脸
可怕地扭曲着,两只乳房缰直地抖动着,汗水从她洁白的肌肤上分泌出来。
「说不说?」
「啊……啊……」少妇巨裂地惨叫着,她的两目瞪得向前可怕地突出,似乎
要突出眼眶,全身竭力挣扎想挣脱刑架的控制。
当我将电源上调到五分之四时少妇昏死过去,我关掉电源,少妇那两只缰直
的乳房也软了下去,洁白赤裸的玉体上布满了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出来一
样。
「看到了吧,电刑多痛苦,说吧,要不然可就会轮到你。」我狞笑着对少女
道。
那叫桂兰的少女没有被少妇的惨状吓倒。
我叫打手将少妇泼醒。
两大桶冷水直直泼到少妇那两只被夹子夹红的乳头上,约二分钟后少妇苏醒
过来。我一把拉起她的头发看着她苍白的俏脸道:「舒小姐说不说?」
「不……」少妇镇定使我感到惊亚。我重新将一个小夹夹到她的左侧乳头上,
然后将另一只乳头上的夹子取下将电线接在一根长约二尺粗约二寸的铁棍上,那
铁棍上布满了一个个细小的颗粒,我狞笑着拿起那铁棍向少妇行去,那少妇大约
是感到了我的意图,惊恐地扭动捆在刑架上的身子。
我将那铁棍在她眼前晃晃淫笑道:「再不说,这铁棍就会插进你的阴道。」
「恶魔,下流。」少妇尖骂道。
我跟蹲在少妇胯下,左手淫笑着将少妇那两片红肿的阴唇翻开,然后右手一
用力。
「哧」地一声就将铁棍捅进去半截。
「啊……」少妇仰起头痛叫了一声然后又咬紧了牙。
我狞笑着看看她,左手搂着她的玉臀右手用力将铁棍慢慢慢慢地插进她的小
穴内,我看到少妇咬着牙,秀眉紧皱,几次痛得咬住了下唇。
终于整根铁棍全插进了她的下身,铁棍根部的电线和那片浓密的阴毛浑成了
一片。
我来到电源控制器前,看了看少妇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不……休想。」
「好。」我冷笑着打开电源,这次直接就调到了上次受刑的极限。
「啊呀……啊……」少妇的玉体向前猛地弓起发出无比巨烈的惨叫,她的手
腕和足腕由于在她巨烈的挣扎下被紧匝的铁扣擦出了血,铁棍在电击器的控制下
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并不停地在她阴道深处旋转搅动,少妇凄惨的惨叫着,汗水如
雨般从她身上泌出,我慢慢慢慢地将电压再度上调,少妇的头拼命向两侧晃动,
她阴道根处的皮肤巨烈地痉挛着,高速抖动着。
她的两只白玉般的玉足一会儿收缩一会儿伸直,凄历的惨叫渐渐变成声嘶力
竭的哑叫,她的秀发已全被水贴在她原本秀美的脸容上,分开清哪是汗水哪是泪
水,我将电流调到最高。
「哦……哦……啊……」少妇发出一声极其巨烈的惨叫,长长的尾音令我都
感到有些受不了,一股黄浊的骚液从她阴道口下的尿道内喷射出来足有二米多,
接着从铁棍和阴道壁的空隙内泌出大量的阴精,少妇的身子向上挺了挺然后软了
下去,她再度昏死了。
我关掉电击器。当我将铁棍从少妇的阴户内抽出来时,大量的液体从她阴道
内流出来,将她那因两腿被分开捆着的下身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我转过身发现那姑娘的眼内布满了泪水。
当打手再度将少妇用水泼醒时,我发现她实在再经受不起这样一次酷刑了,
我要的是她嘴里的东西可不是让她这么快解脱,于是我命令将那少妇带回牢房。
接着我回过头看看那个姑娘。
那姑娘冷冷地和我对视,我结两名打手又道:「将她也关起来,明天再审。」
因为我知道,我的肉棍今天再也硬不起来了,明天好好尝尝处女的滋味。
(三)
第二天的早餐我是和三名手下在在翠玉楼吃的。
当我啃着一只鸡下楼来时,高平的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
我左则三十多岁,又矮又胖的是黑木君,他的老家在北海道,右侧看上去一
脸杀气头发向后上冲卷起的是松木一良,他是我的副手,而我后面的是和我来自
同一个地方……本洲的矢川,他看上去像个温文尔雅的工程师,实际上他是个色
中饿鬼。
我们哈哈大笑着行在街上,旁边一名带着三个小孩白发苍苍的老乞丐正在向
行人要吃的,看他一脸的菜色和那三个小孩皮包骨头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已不知
道有多久没吃东西了,我把手中的大半鸡只扔在地上,旁边的矢川一脸不解地看
着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烧鸡扔给他们。
不出所料,那名老乞丐伸出瘦成鸡爪样苍老的手爬过来捡那只烧鸡,想给那
些孩子吃,我突然狠狠地一脚踩住了他的手,然后一碾,骨折的声音响起。
那老乞丐惨叫着翻倒在地上,矢川这时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着踩在那老乞丐
的胸口,我们四个人不停地踩那老乞丐,老乞丐哀叫着,声音越来越弱,三名小
乞丐哭泣着想来抱我们的脚,我怕他们的脏手弄脏我的裤子笑着重重地踩了一脚
走开了,我知道那老乞丐再活不过明天,因为我最后一脚至少踩断了他四根胁骨。
我们笑着长扬而去,我知道有许多中国人在周围看着,有些人带着仇恨的目
光但他们是没胆量上来的,因为这里是中国但竟然是我们日本人的天下,想想我
都觉得有些不可思意,他们的委员长的军队已经被皇军打夸了,可是他们的非政
府组织,八路军的活动却很活跃,令皇军威风扫地。
我听说号称「名将之花」山地作战专家的阿部规秀中将也在山西被八路军击
毙了,他可是天皇的亲戚,对与这一点我是感到意外的,所以一定要消灭八路军,
对我而言就是要把城里的地下党找出来把他们消灭。
早上九点多,我们酒足饭饱,四个人再度来到那个地下刑房,两名打手早已
等候在那里,那名叫桂兰的姑娘依旧被反捆在铁柱子上,整个刑室内有一股腥淫
的味道,我打量了那具昨天捆过那少妇的大字刑架立即明白了气味发自何处,那
大字架的地下积着一大滩粘稠的液体,那是从少妇的阴道内流出来的。
我来到少女身前,经过一夜的捆吊,少女除了精神差一点,眼神还是那么不
屈。
我淫笑伸出手去摸那少女光滑的脸旦,少女挣脱开去骂道:「不要碰我,强
盗」。
我淫笑着道:「桂兰姑娘,你面前只有二条路可走,要么说出地下党的联系
人,要么接受大日本皇军的安慰。」
「哈哈哈!」旁边的几名宪兵发出碜人的淫笑声。
我看到姑娘的美目中泛起了泪光,樱唇无息地张了张,终于又闭起来,细而
齐整的牙咬住了下唇。
「看样子姑娘是想要接受皇军的安慰了。」我淫笑着先脱下自已的裤子。
「畜生。」姑娘骂了一句。
我淫笑着又脱下了内裤,跨下的肉棍早已变成一条怒蛇。我挪动长满黑毛的
双腿来到姑娘身前,淫笑着将手伸向姑娘的胸口一边道:「既然姑娘不肯说,那
一定是想我了。」说完我的手已伸进她胸衣内。
姑娘一脸悲愤,闭上了美目。
「哧拉」一声我将姑娘的胸衣撕了开来,然后又撕开她的衣袖,姑娘的内衣
是一件白白的小汗衫,此时她的两条骨肉匀称的胳膊已全呈现出来,并不很白却
腿细腻,我用手轻轻摸捏着姑娘的胳膊,我感到她那细小的汗毛都挺立起来,她
的双颊绯红小巧的鼻尖开始冒汗。
我淫笑着将她的蓝色外衣撕碎扔在地下,然后从她的腰部轻轻向上将她那件
白白的汗衫向上慢慢地翻起来。
姑娘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鸡皮疙瘩,首先露出的是她那
平平坦坦的小腹,接着是两只白白的圆锥形的小笼包子样的酥乳。
我将姑娘的白汗衫向上翻起正好裹在她的头上,然后双手一手一只迫不急待
地将她的两只小乳房捏在手里,我看不到此时姑娘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我感到她
的身体在发抖。
姑娘的两只乳房不大却极富弹性,我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抚摸着把玩着,翻
来覆去地捏挤,一会儿我又用手开始刺激她扁扁地贴在乳晕上的粉红的乳头,我
捏住姑娘的左侧乳头将她拉起来,再放回去,没几下它就像一粒萄葡样勃了起来,
接着我用双手按在她两侧的胳膊上张开嘴将她的另一只没勃起的乳头含在嘴
里又吸又舔,并将肉棍隔着长裤在姑娘的腿根乱顶。
「畜生,畜生……」姑娘大骂着。这样空玩弄了一阵,我将她的白汗衫整件
撕开扔在地上,姑娘差愤地看着我,泪水终于从她眼角滚落。
我淫笑了一声一把撕开她的裤带,那条黑麻裤滑了下去挂在她赤着的白足上,
姑娘的内裤是一条青色的小裤叉,我摸着她光洁的大腿然后慢慢慢慢地向上到了
她的腿根处,由于她的双腿是并在一起捆在铁柱子上,所以她的下身没有很露出
来,我用一只手将她光滑的白腿内侧撑开,然后将右手的中指抵在那条小裤叉正
中的部位,突然使力将中指向她的腿根正中处戳去。
「啊呀……」姑娘突然尖叫了一声,我的中指将她的小裤叉插进去小半个手
指便不能再进入了,我淫笑着拨出手指,对两名打手道:「将刑床抬出来。」
两名打手进入内侧的一间刑室,其它的人笑着淫笑看着姑娘,他们的下体早
已高高顶起了。
一会儿而名打手便将那专门用于行淫的笨铁床搬了出来。
那铁床特别之处在于一旦年青的姑娘被捆上去,她就任由我弄了,想怎弄就
什么弄,铁床的上两侧外各有一个环形的铁扣,那是用于扣住姑娘的两只手腕的,
铁床的下端向两侧叉开也装着两只铁扣,一旦扣上去姑娘就再也不能动了。
而且更为美妙的是扣住姑娘两只脚的铁片可以向两侧移动,便于想将姑娘的
双腿分多开就分多开,而且在臀部的地方有一个可活动的圆形缺口,在玩弄姑娘
时可将铁片从姑娘的玉臀下将臀顶起方便玩弄,而当刑床时又可放入铁棍从下面
插姑娘的阴道或肛道,真是一举二得。
现在我就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从铁柱子上解下来,将她拖到刑床上,仰面按
在铁床上,姑娘不停地蹬踏着但很快她便被紧紧地捆在刑床上。
我淫笑着将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打开,姑娘拼命的想将两条腿并在一起但当然
顶不过机械的力量。
接着我凑到姑娘的腿根,淫笑着将她青色的小裤叉拉了下来,这下姑娘的神
密之处尽显在我眼前,我淫笑着看着。
姑娘的阴毛很黑但并不稠密,呈半圆形分布在阴唇的四周,我淫笑着用手捏
住她那两片粉红色娇嫩的阴唇,将她们拉开来。
「畜生……啊……畜生……」姑娘悲愤地仰着头大骂,因为一个铁环圈在她
颈上所以她看不见我在她下身干什么,但她却能感受到下体阵阵的刺激。
姑娘的阴户像一个粉红色的宝蛤张开了一张小嘴,我咽了一口口水将右手的
中指按在姑娘右侧粉红色的阴唇根处轻轻摸弄着,姑娘停止了无用的叫骂,我能
感到姑娘阴户周围的肌肉在不停地抽动。
我用两只手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得很开,两片粉红色的薄薄的小阴唇很清晰地
呈现在我面前,四周的宪兵早已聚在旁边目光全盯在姑娘的阴户上。
我轻轻分开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内侧可见一半月形的白膜,我知道这一定
是姑娘的处女膜,我将中指从半月形肉膜的中间小孔内插进去,里面非常的紧也
很干,我明显感到姑娘扭动了一下,我淫笑着抽出中指伏下去用嘴舔吸姑娘的阴
户。
姑娘仰躺着一声不吭,任由我舔吸着,我在姑娘鲜嫩的阴户上舔了一遍又一
遍直到将姑娘的整个阴户都舔的显潞潞的,姑娘还是没反应,显的全是我的唾液,
我终于再忍不住,挺起肉棍,将它扶着对准姑娘的阴部,然后猛然用力挺了进去。
「呀……」姑娘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她的身子在刑床上扭动起来,我的肉
棍挺进去了半截,还有半截还露在外面,我两手摁在姑娘的腰部两侧的刑床上,
挺动下身奋力将长蛇插进去。
「啊……」姑娘的痛叫一阵紧似一阵,我的肉棍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地没入
姑娘的阴道中,终于整根肉棍全插进她又窄又干的膣道内,温暖的肉壁紧紧包裹
着我的长蛇,我感到非常的畅快,我用力地在姑娘的阴道内横冲直撞地开恳着这
片处女地,直干到姑娘昏了过去我才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接着姑娘被泼醒。黑木君接着上,姑娘惨叫着她的头一次次向后仰起,秀发
早被汗水湿透粘在她秀美的脸上,随着黑木君的操弄姑娘在铁床上像一块白肉样
一阵阵地晃动着,当轮到松木时,姑娘的阴道已开始出血,这血并不是处女摸破
裂时的出血而是被高强度的磨擦使阴道壁层破裂而出的血。
到最后,两名打手一人玩她的阴道而另一人则开始玩她的口腔,此时姑娘已
叫不出声来了,整整六个小时我们才停止了对她的轮奸,当最后一人拨出肉棍时,
姑娘再次晕死了,她的腿根像盛开了一朵鲜艳的牡丹花。
(四)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泼在姑娘一丝不挂,光洁的小腹和那带血的大腿根,直到
第五桶姑娘才慢慢苏醒过来。
我淫笑着用姑娘那被扒下的青色亵裤去擦拭她大腿根处的污物,我看到姑娘
皱着眉头并不说话。
青色的内裤渐渐变成青中带红,有一种令人意外的绚丽。
我淫笑着将那被血湿润得变红的内裤伸到姑娘的眼前淫笑道:「桂兰姑娘,
这可全部是你的血,可真美极了,我可定是要收藏的。我淫笑着将那条染血的内
裤带进刑室内侧的一间房子,那是我专门贮存此类物品的地方,我打开一只大铁
箱将那条内裤放了进去,那只大铁箱内已放着四十五条带血的内裤,这是第四十
六条,这可是我辉煌战绩的像征。
那条编号为四十五的月白色内裤中间是一大块红色的是那个叫舒曼雪的少妇
的,在这里的内裤的主人并非一定是处女但至少证明了在这个刑室中我已奸淫了
四十六个中国女人,我为此感到很自豪,我拿起那条编号为一的粉红色内裤,它
的主人是一名年青的教师,才二十一二岁,是因为晚上在贴反日标语是被宪兵队
抓住的。
那时我还是一名普通士兵,在这刑室内她经受了轮奸,然后被陇冈大队长施
以老虎橙、灌水、火烙、和带刺的铁棍插阴道等刑,折腾她并不是为了口供而是
因为大队长把折磨这个年青漂亮的女教师当成了一种游戏,那个姑娘在经受了二
天的酷刑后断了气,她的两只乳房均被烙焦了,那漂亮的阴道变成焦臭的黑色,
不停地向外冒着淡淡的黄水,她死后我就将她的内裤要了来,作为我的第一件收
藏品。
我回到刑室,那姑娘已经清醒过来。我看了看她那两片带血的阴唇狞笑道:
「姑娘,怎么样,想好了吧,说不说?」
姑娘坚决地摇摇头,这的确又出乎我的预料,我以为像她这样年青的小姑娘
在看了昨天对那少妇的惨刑后,今天又遭受轮奸一定会跨下去,但是她竟然没有
我觉得我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于是我命令打手将姑娘捆到老虎橙上我就不信我撬
不开她的嘴。
两名打手将姑娘拖到一侧的老虎橙上,将她的两条胳膊呈一字形捆在刑橙的
横木上,两道绳子分别捆在她的肘部和手腕上,然后一道绳子捆住她的腰,接着
她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被分别捆在两长长橙上,绳子紧紧捆在她两只膝盖骨的
上方,这样必要时要将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撑开,而我也正是这样想的。
一切就继,我就决定对姑娘亲自用刑了,一个放满各式长短不一的铁针的托
盘被一名打手拿过来,我从中取出一支长约一寸的铁针狞笑着来到姑娘身前。
「姑娘,说吧,这里的刑具你是挺不过去,有些刑具你可能想都想不到,现
在说可还来得及。」
「畜生,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这些东西的确只有畜生才想得出来。」
「混蛋,看来不让你尝点苦头你是不知道历害了。」
我用左手捏住姑娘左侧的乳房,伸出中指在那粉经红的乳头上弹拨了几下等
那乳头勃起来我才将右手内的铁针对准那粉红色乳头上娇柔的奶孔插了进去。
姑娘的身子猛地一挺身而出,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但竟然没叫出来。
我狞笑着慢慢将铁针插进她的乳房内,一点点慢慢地旋转着。
铁针一点点从姑娘的乳房上插进去,直到铁针全从她的姑娘头上插进去,我
才停了手,我感到姑娘也似乎松了一口气,我狞笑着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拿
起另一根铁针,捏住她的乳头,猛地将针从她乳头上插进去。
「啊。」这次她仰起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她的俏脸上开始出现
汗珠。两支铁针端端正正地插在她的两只乳房上,露在乳头外的针尾挂着两粒血
珠。
我托起姑娘的脸道:「姑娘,说吧,你受不了的。」
「呸,强盗。」
「好,那下面给姑娘来点什么呢?」我故意慢慢地说道,其实我的目光已盯
在她的下身。
姑娘似乎察觉了我的意图尖声骂道:「无耻。」
我命令两名打手将捆着她两条腿的刑橙向两侧拉开。姑娘的大腿根便显现在
我的眼前,我淫笑着戴上一双手套,从刑具中取出一把镊子,蹲下来,左手分开
了她的一片阴唇,看了看那阴道中带血的粘膜,再把它合上,然后镊子夹住了她
左侧阴户边上的一根黑亮的阴毛,将它拉了下来。
姑娘的下身挺了挺,没有开口。
我又夹住了位于阴唇旁边的几根阴毛,慢慢的拉起来,姑娘的阴埠上的肉便
也随之被拉起来,姑娘的屁股也随着我的拉牵也抬起来,我淫笑着猛一拉。
「啊……」姑娘一声痛叫,当她的屁股再度回到刑橙上时,我的镊子里已夹
着一小撮黑亮的阴毛。
「说不说?」
回答我的是沉默,我一下下夹着姑娘的阴毛,不一会儿,姑娘那片黑森林便
变成了沙漠,活像一只刚被剥了皮的鸡,丰隆的阴埠上布满了细小的出血点。
秀发早已被汗水湿透粘在脸上。
「说不说?」我再问了一声。
「不知道。」姑娘坚决地说。
我又从托盘中取出一根针,「这次是那儿呢?」我自言自语道,一边手不停
的在姑娘的身上寻找目标。
姑娘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下一个目标是那里,对于一些脆弱的姑娘,我的
这一举措就可以让她因心理紧张而崩溃,但很明显这姑娘不是。
我的手终于停在她阴户的位置。
「说不说,再不说就要扎阴蒂了。」
「恶魔。」姑娘又骂了一句,但还是不说。
我淫笑着用左手摁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上翻,剥出了那粒绿豆大小亮晶晶水灵
灵的粉红色的阴蒂,淫笑着将针尖刺向她的阴蒂。
我将针尖轻轻在那阴蒂头上碰了碰。
「啊……」姑娘惊惧地叫出来。
我狞笑着将针对准阴蒂,然后猛然插了进去。
「啊呀……啊……」姑娘发出了尖历的惨叫,她拼命的仰起头,大腿根的肌
肉剧烈地收缩,痉挛着,她的两只手也紧紧地握成一团,赤裸的玉体在刑架上凄
惨地扭动着,挣的木架咯咯地响。
我淫笑着将针稍抽出一些然后再插进去,并不停地左右摇动。
「啊……啊……」姑娘惨叫不绝于耳,我再度将针向姑娘的阴蒂再深入一些,
姑娘一声大叫晕死了,针稳狠地插在她的阴蒂头上,好像一窜羊肉。
冷水再度将姑娘带入极度痛苦中。
「说不说?」我一把拉起她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长发。
「不……」姑娘微弱地吐出一个字,这令我非常地不满意,我命令两名打手
将发电机抬出来,我决定对她施以电刑。
两根电线分别接在她两只乳头上的针上,我打开电源。
姑娘立即将身子拱起来,一开始她还没有惨叫,我慢慢地将电流升高。
「啊……」撕心裂肺的长长的惨叫冲口而出,姑娘的身体全弓了起来,她拼
命抛动着秀发,挣得刑架也晃动起来。
「说不说?」我狠狠地逼问,可她依然不回答。
10分钟后我关了电源。
「啪」地一声姑娘回落在刑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酥胸巨剧地起伏着。
「看来不给点历害你是不肯说的了。」
我从刑具中找出一根足有手电筒粗长的铁棍,铁棍的处表满布着一个个的颗
粒中间是中空的,我狞笑着将一根电线接在铁棍的后口,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的
两条腿撑开到极限,然后狞笑着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叽咕」一声将铁棍捅进姑
娘刚刚经受了轮暴的下身,一直捅到实在捅不进去为止,姑娘痛得俏脸发白,但
还是一脸的不屈。
我将电源猛然打开。
「啊……」惨叫冲口而出,姑娘的整个身子向上拱起来,她的手脚漫无目标
地竭力挣扎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是想挣脱眼眶的束缚。
「说不说?」
「啊……啊……」
我再将电流加大。
「啊……啊……」我猛然看见姑娘的两片阴唇一阵扇动,她的小腹一阵收缩,
一道清清的水箭便喷射了出来,将旁边观刑的黑木喷得一头一脸,姑娘的小便失
禁了。
我在姑娘晕死后关了电源。
姑娘软软地挂在刑架上。
我抽出姑娘阴道内的铁棍,同上次一样,阴道内涌出大量的阴精,那些粘稠
的阴精带着腥味从姑娘的阴道内滑流出来。
冷水一桶桶泼在姑娘的身上,姑娘终于慢慢苏醒过来。
「桂兰姑娘,说不说啊?」我慢慢地阴声道。
「不……」姑娘用尽全力说了一句。
我转头命令两名打手将一个铁盆放在一个火炉上,加入一些水,然后将一些
辣椒扔进去。
接着我转达头让黑木和松木将姑娘从老虎橙上带来拖到一侧的两根相距一米
的铁柱边,用一根绳子各捆住一只脚将姑娘倒吊在刑架上两条腿被分的开开
的,姑娘的两只手被紧紧反捆在背后。
我从刑具中找出一个阴道扩口器,来到姑娘身边狞笑着将那个铁器插进姑娘
的阴道,然后慢慢旋转螺丝,两片铁片慢慢地向两侧打开,姑娘那鲜红的阴道越
来越明显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狞笑着不停地旋转螺丝,姑娘的阴道口已被扩展
到8厘米多,对于一个未生育过的年青姑娘来到这已到了她阴道肌肉收缩的极限,
再打开就要撕裂她的阴道了,我现在还不想这么做,当我玩够她后,再不说我就
会那样做。
黑木将一个电筒拿过来照在姑娘的阴道内,姑娘阴道内的粘膜皱壁上细小的
血块和各种粘液清晰可见,深处还可以看见她那红红滑滑的子宫口。
这时铁盆中的热水已经沸腾了,我狞笑着用一个灼子舀起一勺,来到姑娘身
前道:「再问你一次,说不说,再不说,你以后可再生不了孩子了。」
姑娘的美目中满含着屈辱的泪水没有开口,我狞笑着将滚烫的辣椒水从她阴
道口滚进去。
「啊……痛啊……啊……」姑娘的两条玉腿竭力地挣扎扭动着,我从扩阴器
中看见了她阴道的收缩,尿液再度像喷泉般喷射出来,当我将第二勺辣椒水滚进
她阴道内时姑娘晕死了,我看着倒吊在刑架上晕死的姑娘,我知道第一次刑讯我
是个失败者,再审下去她就会死,于是我停止了刑讯,命令打手给她适当的治疗
后带回刑牢房。
(五)
我走出刑室,太阳已高挂空中,毒辣的发出它的光芒,它不就是像征着我大
日本皇军如日中天吗?我得意地笑了笑,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但是由于性欲的
发泄我还是感到很爽,途中我们路过慰安所,黑木和松木、矢川三人又进了慰安
所。
慰安所分为内外两层,外层是那些从各地抓来的中国妇女,内层则是日本的
随军妇女,当然这些随军慰安妇在我眼内跟牢房内的女乳一比简直是垃圾,黑木
他们三个人在随军慰安妇中都有相好的,我不明白他们怎还硬得起来。
我一个人在街头上随意走动,那些中国人都远远躲着我。
当我拐朝进一条小巷时突然感到不对劲,还没等我回过头来,我的后脑遭到
了重重的一击,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多少时候,我慢慢醒来,我发觉双手被反捆着,眼上蒙着黑布,也不
知是白天和夜里,我知道我被城里的游击队给绑架了,我明白我凶多吉少。
我转动了一下头。
「老实点。」旁边传来一阵娇艳的女声。
我以为只是一个人,刚想开口,只听那女子道:「菁姐,为什么还不干掉他,
他糟蹋了我们多少姐妹。」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曼雪和桂兰还在他们手里,我要拿他和日军谈条
件。」
听到这儿我明白是被「梅」组织绑架了,说不定这个叫菁的姑娘就是她们的
头。
接着的二天我一直被关在这儿,到了第三天,我又被打晕了,当我醒来已在
宪兵队中,当然牢中的曼雪和桂兰已被放了。
平阳县城的最高指挥官中村旅团长狠狠地把我训了一顿,这并非我的失职而
是因为无能,根据宪兵队条例,作为宪兵队长的确是不能一个人外出的。
这样我军与八路军的交战互有胜败,但我们一直再没抓到「梅」组织的地下
党一眨眼就到了平原上的秋天。
宪兵队院内的梧桐树已开始泛黄而落叶,秋风带起了阵阵寒意,我们宪兵队
也全换上了黄尼布军衣。
10底的一个早上,司令部突然招集全体指挥官开会,当我到达中村的司令
部时第一、二、三、四联队的队长和便衣队的陈胡子全到齐了,原来为了配合上
级扫荡八路军的正规部队,中村队长将率部扫荡平城四周的村庄,而我当然是留
守县城,同时留守的还有特别联队。
而我的任务是尽可能在大队扫荡八路军时消灭城内的地下党,根据以往的经
验没等我们扫荡,敌人就早知道了我们扫荡的目标,真不知道他们是从那得来的
情报。
11月1日清晨,我穿了身便衣,隐藏在东门出口处,另三道门因为是战争
时期全部关闭了,所有出城的人均须检查,因为地下党若要送情报定得过此门,
我可要碰碰运气了。
上午9点10分,我戴着一幅墨镜躺在沙包后,路上检查的是四名皇军和四
名皇协军。我从沙袋的缺口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红色旗袍,头盘发髻,手拎一只
小皮包的年青少妇身影阿娜地向城门行来,我叼了一支香烟又躺下来,这名少妇
长得的确漂亮,但是我一点不认识。
两名士兵拦信住了她:「干什么的?」
那少妇微微一笑道:「太军,湖东村我的舅母病了,我去看看她。」
「检查。」
那少妇抬起手,两名士兵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开始检查。
我觉得在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她说话,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我看了看,这那是
检查,尽往少妇不该碰的地方碰,但那少妇竟然没有喝骂,我当时就有点凝问,
这可不像一般的中国少妇啊!也许是妓女,我心里想,士兵搜完了身,挥了挥手,
少妇出了城门,渐渐远去。
我又躺了下来,不久突然灵光闪过。「对,就是她,那个叫菁的姑娘。」
我像屁股着火般跳了起来。旁边的士兵一时不知道怎么事。
「追,刚才那个女人。」
我拨出了手枪,几名士兵跟在我的身后,一时城门口大乱起来,许多人趁乱
出了城,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名少妇大约已经知道被发现了,从小包里掏出手枪和我们对射了起来,一
名皇军和二名皇协军首先中弹。
城墙上的皇军也开始射击。我大叫:「抓活的。」
「叭啾」前面奔跑的少妇突然一下倒在地上,我知道定是城上的士兵开枪打
伤了她的小腿,我们相前慢慢围上去,几声枪响我们又趴在地上,好一会儿,突
然感到少妇的枪不响了,我抬头看去,她伏在一个坑里,正摆弄着她的枪。
我突然明白过来:「她没子弹了,冲啊,抓活的。」
旁边的几名士兵嚎叫着扑上去,突然的枪声再次响起,刚爬起的士兵被打死
了三个。
「好狡猾,原来是骗我没子弹。」我们就这样对射了一阵子,少妇的枪再一
次沉默下去,这次我不敢轻举妄动了,又趴了一会,还是没动静,我轻轻推了推
一名皇协军:「你,快去看看。」
那名皇协军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慢慢行过去。
「队长,她没子弹拉。」叫声传来,我才起来向少妇围过去。
那名少妇伏在坑里,子弹击中了她的小腿,红色的旗袍下肉色的尼龙袜已被
鲜血湿透了,手里的枪已被她用石头砸碎,就是不把一点武器留给我们,这就是
一个落后国家的战士不屈的意含,这一刻我感道这个民族是不可能被征服的。
两名皇军狞笑着去抓少妇,结果却被咬断了二根手指,二名士兵痛得哇哇叫,
我一枪托打在少妇的后脑上,少妇晕了过去。
当天早上勿勿给少妇处理了一下枪伤就将她带到了刑室。
少妇被反捆在一根铁柱上,一桶冷水泼在晕迷的少妇身上,少妇悠悠醒来。
几个高强度的电灯炮照在她的脸上。
我来到少妇的身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秀英。」
「胡说。」我来到少妇近前,一把拉起她的长发狠狠地道:「看清楚,我是
谁?」
少妇睁开了迷人的美目,终于看清了我是谁后骂道「畜生,早该杀了你。」
「迟了,李小姐,你该叫李菁吧。」我冷冷道。
少妇沉默。
「好了,李小姐,不管你叫什么,我看还是把你们城里的人都痛痛快快地讲
出来,不然的话……」
「呸,畜生……休想。」
「扒光。」我挥了挥手对两名打手道。
两名打手淫笑着撕开少妇的旗袍,接着是胸罩后一条小小的内裤。
少妇动人的胴体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皮肤又白又嫩保养的相当
好,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两只乳房高高耸立在洁白的酥胸上,像两只倒扣
在胸上的碗,即尖又挺,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色泽分明地点缀在嫩红的乳晕上,匀
称的乳房更显出乳沟的深坠,光洁的小腹即平又坦。
看样子还没生过孩子,无一丝多余的脂肪,平坦的小腹下部,一缕又黑又亮
又浓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均匀地分布在她的阴埠上,她的阴埠非常丰隆,微微突起,
简直比处女还要像处女。
少妇无动与忠地看着两名打手扒光她的衣服,看样子她早知道我们会对她这
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干什么,好像扒光衣服的不是她而是我们,我又开始感到这样
的女人不好对付。
我淫笑着来到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少妇身前,我蹲下去淫笑着将手楔入她的
腿根,直接将指头扣进她阴毛掩盖下的肉缝中,少妇只是皱了皱眉头。
我将手指头插进去大约一寸多,搅了几下又拨出来,手指头还是干的。
我拨出手指,狞笑着命令两名打手将那少妇又捆到几个月前捆那姑娘的刑床
少妇的两只手腕被紧紧扣在铁环内,接着她的两条玉腿也被紧紧捆在刑床上我淫
笑着用手撑开她的腿,然后将头凑在她的阴部的上方,淫笑着拨开她那浓黑的阴
毛,中间的一条细小的肉缝像一条小沟呈现在我眼前。
我淫笑着一手捏住她的一片阴唇,她的阴唇手感可真不错,嫩滑的两片粉红
色的阴唇在我手里被分开摊在她两边的雪白的大腿根处,我伸出二根手指并在一
起插进她那被两片薄薄小阴唇掩盖的又红又嫩的阴道,我的两根手指沿着她那温
暖柔嫩的阴道壁层缓缓地下滑一点点进入她的阴道内。
少妇的两条玉腿的腿根微微抽动了一下,我知道她是竭力忍受着我对她的羞
辱但这毕竟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加快了两只手指头的抽插的速度,我拨
出来再插进去再拨出来再插进去,两只手指深深插进她的阴道的深处,少妇还是
咬着牙硬撑着。
这样插抽了约二十多分钟,我感到我的手指被她阴道深处的一股液体给润湿
了,这时我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重重地撞击她的阴道,而大拇指则不停地
揉弄搓擦她的阴蒂头,两片阴唇结合部上方的阴蒂头在我不停地刺激下渐渐挺起
来,变得和毛豆一样大小。
少妇紧闭着双眼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是她渐渐湿润的阴道告诉我她也是
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我又快速抽插了数拾下,拨出手指,她的阴道已全
湿了,那粒鲜红的阴蒂怒耸在她的腿根。
我淫笑一声,脱下裤子,将早已硬得难受的阴茎对准那红润的洞口,猛一用
力,「扑哧」一声,肉棍整根没入少妇的阴道中,少妇的阴道内壁大小适中,正
好将我的肉棍紧紧夹在她温暖的膣道内,带给了我无比的享受,我的两只手抓捏
着她的两只乳房,下身不停地挺动着,静静的刑室内「扑!扑」有声。
滑湿的阴道内壁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龟头,我一插进她的阴道便抵住她的阴蒂,
肉棍在她的阴道的深处不停地左右晃动并不时传出一阵阵颤动,润滑的阴液从她
的阴部流出来,从我的大腿上流下去,我一边下下到底地抽插着一边打量着少妇,
少妇的双目紧紧地闭着,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但她的双颊是绯红的一片,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两只乳房在我一次次的撞击下,一阵阵抛动着。
我又奋力狂顶了数下然后紧紧压在她洁白的玉体上,肉棍紧紧抵在她阴道内,
只觉龟头一抖,精液狂喷而出,全部射在少妇的阴道深处,我爬了起来,少妇的
两片阴唇大张着,显露着那神密之处的一切,接着两名打手又对少妇进行了轮奸,
刑床随着两名打手的操弄咯吱咯吱地响着,少妇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阵抛动着,
近中午时分两人才轮毕,我带着两人去吃中餐。
(六)
吃完中餐已是下午一点时分,我们加回到刑房,少妇的下身粘满了白糊糊的
精液,我命令两名打手用水和刷子洗净少妇的下身,以便对她的下身用刑。
几桶冷水下去,少妇那两片红嫩的阴唇再度显现出来,我来到少妇的眼前一
把拉起她的头发道:「姑娘,说不说,不然可要用刑了。」
少妇睁开了眼睛没有说话。
我只好命令两名打手将少妇拖到那具老虎橙上,将她捆了起来,她的两只脚
还是分开捆在两张可活动的橙子上,牛皮绳在她雪白的膝上方绕了好几道,接着
一个放着几支烙铁的火炉也被抬出来。
我托起了她的下巴狞笑道:「姑娘,说不说啊。」
少妇呸了一声,偏过了头。
我狞笑一声对两名打手道:「上老虎橙。」
接着一名打手从地上拿起一根铁条放进少妇的小腿下,使劲地向上撬,接着
另一名打手将一快砖塞进她的左足下。
「说不说?」
沉默!
「再来」,我命令打手。
那名打手将铁条的一头放在少妇小腿下,另一头架在肩上使劲地向上拱。
少妇的膝部开始反弯曲,她没有叫感,可我看着她的俏脸痛得变了形,赤裸
的玉体开始冒汗,她被捆着的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并不停地抖动,我拿起一
根铁棍狞笑着戳了戳她的一只乳房道:「怎么样,痛吧,受不了就招吧,不然还
得加。」
少妇抖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再加一块。」我命令。
接着两名打手又开始加砖,少妇的膝弯曲得更历害了,那块砖被使劲塞进她
的玉足下,少妇痛得满脸的汗水,她的下唇已被咬出了血,我悠闲地步到少妇的
左侧道:「说不说啊?」
少妇不答。
打手又撬起了她的脚,第四块砖塞进她的足下。
接着我听到一声脆响,少妇「厄」地一声,头垂了下去,我看看她那条弯曲
得不成比例的左侧,知道她昏死是因为她的膝关节错了位。
冷水一桶一桶地泼到少妇赤裸的玉体上,有好几桶是泼到她的下身的。
少妇终于清醒过来,我逼问了一句少妇依旧不招,我命令再度用刑,当她的
右腿也塞进四块砖时她再次昏死了。
冷水再次泼醒她,我冷笑着看着她,道:「姑娘,说不说啊,我可是好言相
劝,再不说后面的可更疼。」
回答我的是一口带血的唾液,血是她咬破了嘴唇。
「臭婊子。」我骂了一句,狞笑着,慢慢慢慢地转动刑床的螺丝,她被捆在
刑床上的两条大腿慢慢地向两侧撑开来。
本来一个女人,她的腿就是不加砖也是不能撑很开的,一旦加了砖她的腿由
于筋脉的牵拉就更加不能撑开了,果然,才撑开了30多度,少妇就杀猪般地惨
叫起来。
「说出来吧,说出来就放了你。」我狞笑道。
「不……不……」少妇晃动着湿淋淋的秀发。
我再度转动螺丝将她的大腿撑开来。
「啊……啊……」撕心裂肺中带着绝望的惨叫。
我冷冷得根本不为所动,她不招我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
「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呀。」我的声音也陷入疯狂。
当少妇的大腿被撑开到90度时,她再次的昏死了。
还是用冷水泼醒了她,得到她不招的消息后,我又命令两名大汉用力撬起她
的左腿,再把一块砖塞进她的腿下,这次的脆响使我知道她的左膝是真的断了。
少妇又再一次的昏迷,她醒来后,她的右膝是我用铁棍压断的,从这一刻开
始她昏死的时间越来越短,几呼每10分钟就要昏迷一次,看着再次昏死的少妇
我真不明白她到底中了地下党什么毒,这样的惨刑也打不开她的嘴,我看看天色
近晚命令打手撬开她的嘴给她喂了点富有营养的汤,然后出去吃晚餐。
晚餐时我得到消息,中村的部队又扑了个空,敌人是怎么得到我军要扫荡的
情报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今天上午当我们抓这名
女地下党时,城门口很乱,有很多人出了去,会不会是他们有二种准备,一种是
若这女地下党顺利混出城外,那就不用实行第二方案,一旦第一方案失败趁乱之
机将第二名战士派出城外,我一起这第二种方案是及有可能的,那么这个少妇在
城门口的行为就有点自杀的意图了,但好歹她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我一定会让她
说出来的。
我和两名打手又回到刑室。
少妇还是那样捆在老虎橙上,要不是她的胸口在起伏我还真以为那是一具艳
尸。
我狞笑道:「李小姐,真配服你们,又让你们把情报送了出去,土八路已安
全转移了,你高兴吧!」
少妇抛了抛被秀发掩盖的脸,秀丽的脸上泛起了笑意弱声道:「你们是消灭
不了八路军的。」
我阴笑了一声道:「可是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让你开口的。」
少妇花容一惨,闭上了嘴没有说话。
我狞笑道:「那我们再开始吧。」
我从旁边的火炉中取出一枚烧成红色带着火星的烙铁来到少妇的身前,我故
意把烙铁放在她的脸边使她感受到烙铁的危协,「放在哪好呢。」我慢慢慢慢地
将烙铁移下来,当烙铁变成暗红时我把它摁在少妇那右侧洁白的足心。
「啊……啊……」少妇发出撕声惨叫,虽然她的腿骨已断,但她的神经还连
在一起烙铁按在她的足心还是很痛的。
当我将烙铁拿开,少妇的足心出现了一块三角形的焦痕。
我将这烙铁放在火上又拿起了另一枚,狞笑着来到少妇的身前。
我猛地将它摁在少妇那洁白浑圆的大腿的外侧。
「啊……啊呀……杀……杀了我……啊……」少妇凄惨地扭动着赤裸的玉体
撕声惨叫着。
她雪白的大腿外侧面也留下了一块焦痕。少妇再次昏死了。
「哗」冷冷的井水泼在少妇的身体上。
少妇的意识渐渐复恢。
我托起她下垂的头,道:「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不要再为他们隐藏了。」
少妇无力地摇头。
「真是顽固的家伙。」
我将手中的铁棍放到了火炉上,一分钟后,我拿起铁棍,铁棍已变成红色。
我淫笑着拿起来,少妇睁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我,我将铁棍放进水桶。
「哧」水桶冒起了白烟和气泡,我冷笑着将铁棍拿起来,现在铁棍不红了但
依然很烫。
我狞笑着用双手抓住铁棍子尾端,将铁棍子对准少妇的阴道道:「姑娘说不
说?」
「不……啊……啊……」少妇发出长长的哀嚎,她的四肢全痉挛了起来,在
得到她不的回答后,我立即将手中的铁棍捅进了她的阴道,并用力不停地向里塞,
然后左右搅动着,没几下少妇就晕了过去。
我拨出铁棍,看看少妇那血淋淋的阴道,只好命令打手将少妇关回去。
(七)
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吃过了饭,我来到刑室。
两名打手将那名叫李菁的少妇从女牢中拖过来,扔在刑室的地上。
少妇的两条腿的膝处青肿得发黑,肿得老高,长长的秀发批散下来掩住了整
张脸,她的双腿的根处也是一片污秽,除了她那两只又白又挺的乳房真看不出她
昨天还是个令人心动的美人。
我走过动踢了踢少妇的裸体,少妇轻轻哼了一声,我踩住她的一只丰挺的乳
房笑道:「李小姐,昨天一定过了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怎么样,今天想好了吧?」
「不告诉你。」少妇摇了摇头。
我早预计少妇不会轻易得就招供的,我对两名打手挥了挥手,两名打手将少
妇拖起来架在一张又平又宽的铁刑床上,两只铁环扣扣住了她的双手,接着少妇
那两条骨折了的腿也被拉开来,两道大型的铁环从她那丰满的大腿中部将她的大
腿扣在铁床上,使她的大腿向两侧打开约60度。
然后我命令两名打手用水管和刷子仔细地将少妇洗涮一遍,那激射的水流通
过少妇的胸部、小腹、大腿根、然后是她的小腿,我看到两名打手在少妇的大腿
根冲了又冲,刷了又刷,将少妇的两片赤红肿胀的阴唇翻来覆去地冲了好几遍,
还将水管塞进她的阴道内冲洗,我当然知道两名打手心里在想怎什么。
我看了看仰躺在刑事床上赤裸裸、湿潞潞的少妇,亲手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
来到刑事床边将她的胸、乳房、小腹接着是两条洁白大腿的内侧,擦得干干净净,
经过了冲洗,少妇除了脸色显得憔悴外,又变得楚楚动人。
「真是个美人。」我一边想着一边的手已将少妇的两片阴唇分开来,少妇的
阴道看上去有些失血的苍白,但又柔嫩中带着一丝动人的艳红,我一下子兽欲便
上来了,我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跪在少妇的两条大腿上,猛地将阴茎插进她的
小穴。
少妇的阴道由于将用水冲洗过所以虽然冷便还算湿润,我的阴茎进进出出,
做着往复的活塞运动,我的两条腿全压在她的两腿上,我的两只手全捏在她的两
只乳房上,我全身的重量可以说全在她的身上。
我一边插着一边观察着少妇的俏脸。
我看到少妇在我的挺动中不时地皱眉和吸冷气,我弄不清她是因为伤腿痛还
是阴道痛,但这一切对我而言并不要紧,只要她痛苦,我就高兴,只有当她痛得
忍不住她才会将城里的地下党名单供出来。
插抽了百多下,我将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拨出来,然后捏住她的鼻子迫她张开
嘴,然后我笑着将精液射进她的口腔中。接着我将尚未软化的阴茎顶在她那两只
丰满面的乳房上,将精液涂在她那两只嫩红得像两粒葡萄的乳头上。
「厄、厄」少妇挺起了头,干呕了起来,试图将口腔内的精液全吐出来,我
淫笑着在刑床的一侧看着她。
接着我命令两名打手对少妇的上下两张嘴同时玩弄。两名打手开心地淫笑了
一下,来到刑床边,他们将少妇的身子向上拉了拉使她的头仰出在刑床的外面,
接着一名打手爬上刑事床开始玩她漂亮的阴道而另一名则错开她的下合关节玩弄
少妇的口腔。
「呜,呜。」少妇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她的肉体在刑床上一阵一阵
地耸动着,两只丰乳发出一阵阵诱人的抛动,像二只小兔子一样又弹又跳。
看得出两条肉棍均已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上面打手的阴茎已捅动她的子宫
口,而另一名打手的阴茎已插到少妇的喉。
晶莹的泪水从少妇那美丽的双眼中慢慢得流出来,她拼命地摇晃着头,想摆
脱打手的控制,打手双手紧紧按在少妇的两侧俏脸上,进一步地抽插着。
插完后,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和口腔内流出来,当打手合上她的关节后
胃液就呕了出来,接着当然就是一阵清洗。
「李小姐,这次该说点了吧?」
少妇偏过了头。
我狞笑了一下道:「李小姐,我这儿的刑具有65种,再不说就让你一种种
得试看看你能接受几种。」
「不是人的狗强盗,休想。」
「李小姐,我配服你的勇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我决定直接对她的阴户用电刑,我淫笑着命令打手将那台发电机抬过来放在
刑床边上,我拿起那根足有二尺多长的铁棍淫笑着道:「李小姐,你的几名同志
都尝过了这电棍捅阴户的味道,那么今天就让你也见识一下吧。」
我淫笑着命令两名打手扒开少妇的两片阴唇。
两名打手一人一边捏住少妇的两片红肿的阴唇,向两侧一拉,少妇的阴道便
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圆形,我翻开那两片簿簿的小阴唇,这时我看了看少妇,那少
妇闭住了眼睛,我狞笑一声将铁棍对准少妇的阴道便用力捅进去。
「哦……」少妇的头向后仰了仰,虽然她有所准备,但她还是痛得叫出了声,
铁棍插进去一半便停住了,我双手握住铁棍的根部奋力地向少妇的阴道内捅,一
寸一寸,铁棍慢慢慢慢地从少妇的阴道内插了进去,由于干燥,当二尺多的铁棍
全插了进去后,少妇的两片大阴唇也完全地陷翻进去,铁棍被少妇的阴道包含得
结结实实一动也转不动,我放开铁棍,一眼看去好像是少妇那白腿根部的黑草地
中间裂缝处长出了一棵铁树。
我将电线接在铁棍上,又逼、问了一句,少妇还是摇头,她的俏脸上沁满了
汗水。
看到少妇不招,我打开了电源。
先是看到少妇赤裸的玉体整个向上拱起,发出高速的颤动,接着长长的惨叫
声从她的口里冲口而出。
「啊……」那种惨嚎是根本不能控制的那一种,当一个发由其是女人痛得不
能再控制时便会发、出这种声音。
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少妇的裸体在刑床上痛苦地挣扎着,她的一
双美目瞪得很大,似乎要瞪出眼眶,秀发早已被汗水湿透。
十分钟后我关了电源。
「啪」地一声,少妇的身子落在刑床上,软绵绵地,像被抽出了骨头,粗声
地喘着急气,全身当然是像刚从水中掏出来样地布满了汗。
我狞笑着分开她的阴毛,看到一道细细的水像涓涓小溪从铁棍的上方流出来,
湿润了那片黑森林,少妇的尿失禁了。
我等了少妇五分钟,然后走进去道:「说不说,再不说,还要电,并且强度
还要加强。」
少妇的嘴唇颤抖了好一会才发出了一句话:「畜生。」
我再度合上电源。
少妇的裸体猛地跳起来,我将电源加到最高档,那是人体受刑的极限,超过
它人就会死。
少妇的乳房和阴道处同时出现了电芒。
「啊……啊……」少妇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地惨叫着,尿道口一张,尿液便
箭样喷射出来。
「说不说?」
「啊……啊呀……」
我拿来一根细长的足有一米多的铁条,然后要一名打手关上电源。
电源一关,没等少妇的尿道口闭紧我便用力将铁条从她那张开成一个圆圆小
洞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少妇凄惨地哀叫着,她的大腿内侧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
我冷冷地看着少妇扭曲的俏脸,将铁条一点点插进她的尿道。
大约插进去40多厘米,少妇突然两眼瞪直了,我停止了插入,拨出铁条,
一道带血的水箭从她的尿道内喷流出来,淆淆拉拉的,少妇再次晕了过去。
几桶冷水将少妇再度带入恶梦中。
在得到她不的消息后,我命令打手在她的腰处捆上一根绳子,将她的身体紧
紧地捆在铁床上,接着几根二寸多长手指粗的锈迹斑斑的铁钉被端上来。
我狞笑着取起一根铁钉,来到少妇身前,在她那尖挺的右乳房的根处比划了
一下淫笑道:「李小姐,我奉劝你还是招了吧。」
少妇睁开了美目,盯着我的眼睛摇摇头。
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所含的仇恨和不屈的能量看得我心中发毛。
我干咳了一声以缓解我心中的恐惧,然后狞笑着将手中的铁钉对准少妇那洁
白尖挺的右侧乳房的根部就钉了进去。
在少妇凄历的惨叫声中,铁钉从她那乳房的对侧穿出来,将她那乳房内黄白
的脂肪和鲜血都插带出来,她的一只乳房立即被鲜血染红了。
「招不招?」我狠狠地逼问她。
少妇疼得俏脸都扭曲的不像样子,秀眉紧皱,牙齿咬得格格响,就是不开口。
「再不招就剥你的皮」我拉起她的头发狞声道。
「呸,畜生!」少妇奋力向我呕了一口口水,我及时躲开了。
「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就成全你。」我狠狠地将铁钉摔在地上,
一把小巧的刀来到我的手里。
我狞笑着来到刑床边,将她右乳房内的铁钉拨出,鲜血立即从伤口上流出来,
我狞笑着用左手握住她那只完整丰满的左乳房,右手的刀贴在她乳根上,一用力
刀便插进去约半厘米,接着沿她那只洁白的乳房根转了一个完整的圈子,一道细
细的红线从她的乳根流出来。
少妇仰躺在刑床上,竭力瞪大了双眼,大口地喘着气,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按
摁在铁刑床的边上,赤裸的玉体在发抖。
「说不说?」
「……」
我用刀在她那粉红色的乳晕下方向乳根直直地割了一刀,接着我将刀放在她
的身子边,两只手的食指按在她只乳房的两侧将大拇指勾进被刀割开的缝隙中,
一用力捏住了乳房的皮,然后狞笑着将她的乳房的皮拉撕向两侧。
「啊……啊呀……不……」少妇撕声惨叫起来。
从乳房上涌出的鲜血立即染红了我的手指,我狞笑将继续将乳的乳皮拉向两
侧,她乳房内的筋摸和脂肪被撕拉开来,那雪白的肉包样的乳房立即变得血肉模
糊,本来我可以一边拉一边用刀切割她那连带着皮肉的筋膜的,但为了增加她的
痛苦我是大力地将她的乳房上的皮撕拉下来的。
一张连连带着那粒粉红色乳头的皮被整张剥了下来,由于脱离了血运的营养,
那粒粉红色的乳头显得苍白了一些。
少妇躺在刑床上,失神地喘着气,她的半边洁白的身体已被胸乳上的鲜血染
红我狞笑着看着她那被剥了皮也变成一团软红肉的乳房狞笑道:「李小姐,受不
了了吧,说吧,现在说出来还能留下一条命,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好死不
如赖活着「,不要再为他们保守密秘了,说吧。」
少妇痛得粉脸铁青,只是不回答。
我决定对她再度施以烙刑,在我的意识中,火是最难以忍受的一样精灵。
两名打手将一大盆烧得极旺的碳火炉从内室抬出来,上面放着六七枝烙铁,
我狞笑着取出一枚炽热得烙铁,伸到少妇的左乳房上,狞笑着问:「说不说?」
「……」
我猛地将烙铁按在她乳房的一侧。
「啊……」凄惨的历叫响起,她的裸体在刑床上扭动,我将手中的烙铁紧紧
按在她的乳房上,二分钟后我拿起烙铁,少妇光洁白皙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难看
的焦痛疤,她昏死了。我将酒精涂在她那只剥了皮的乳房上,她是被痛醒过来的,
少妇躺在刑床上痛苦地哀鸣。我将手中的烙铁丢进火炉中换了一把,再度按在她
乳房的另一侧。
少妇的四肢痉挛了,她竭力地挣扎着,并发出撕裂心肺的惨叫,刑室内开始
弥漫起一股子焦臭味,我一把一把地换着,先是她的两只乳房接着是光洁的小腹
浑圆的大腿,一个小时后,少妇的裸体上布满了烙印,她已经死去活来了好几次,
那原本光洁美丽而诱人的裸体已引不起我的性欲了。
几桶冷水再度将少妇泼醒「说不说?」我怒吼起来,并拉起她的头发,少妇
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一放手她的头再度垂下去。
「混蛋。」我决定再次对她敏感的阴部用刑。
少妇的两条腿被撑开到极限,我狞笑着将一个发红的烙铁伸向她那左侧的黑
森林,然后贴着左侧丰隆的阴埠按了下去,一股皮肉和毛发烤焦的气味立即升腾
起来。
「啊……啊……」少妇发出了长长的声嘶力竭的哀嚎。
「说不说?」此时我完全失去了信心,在得到少妇依旧不的回答后,我绝望
地取起一枚烧得发白的烙铁,然后左手分开少妇那两片充血红肿的阴唇,狠狠地
将烙铁从少妇的两片阴唇中插了进去。
「啊……」少妇发出一声极其惨裂的哀嚎,她再一次的昏死了,刑室内升起
的又腥又焦臭是气味连我都感到受不了了。
(八)
城东的菜场边立起了一个绞刑架,百多名宪兵荷枪实弹将那块空地围得水泄
不通。
时值中午,菜场上围满了中国的老百姓,这已是刑讯那少妇的一周后了,得
不到少妇的口供我决定在东菜场公开处死她,以敬犹效,震悚一下那些抗日份子。
12点正,我骑着高马,身后跟着一队宪兵,那名叫周菁的少妇被赤身裸体
的捆在一个大字架上,使她的下身完全地露出来,以便羞辱她。
12点15分,宪兵队到达刑场。
我一挥手,两名宪兵将少妇从大字架上解下来拖到那绞刑架下,接着少妇的
四肢被捆上绳子成大字形挂在刑架上,一名宪兵将一个绳套扣在她勃子上。
周围的人群里传出了抽泣声,少妇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她抛动了一下秀
发吸了口气道:「乡亲们,你们怎么了,不要哭泣,我们不能哭给小鬼子看,中
国人要有骨气,小鬼子一定会被赶出中国去,共产党一定会带邻……」我一看她
说得越来越不像话,手一挥,那名拉住扣子绳索的宪兵用力收紧绳子。
「厄」的一声少妇的声音,嘎然而止,她的裸体被牵拉向上方,一分钟后,
她的裸体在绞架上扭动起来,四肢乱踢乱蹬,周围得哭泣声更大了,我看到人群
中闪着仇恨的目光。
「哒哒哒!」机枪向天空扫射,人群停止了向前的涌动,此时少妇赤裸的玉
体已停止了扭动,接着小便便从她的黑毛中间的裂缝中流了出来,我狞笑着来到
少妇的尸体前,从一名宪兵手中拿夺过枪,狞笑道:「这就是对抗皇军的下场。」
说完将刺刀捅进少妇的下身,一阵旋转后向上一挑。
少妇的肚子被连着阴道挑开来,那血红的肚肠、子宫等全流了出来,软软地
挂垂在她那被分开的两条大腿的下方。
「曝尸三天,不准收尸,违令者将私通八路处理。」
下午我回到宪兵队,我相信这一手肯定震悚了城里的八路和老百姓。
转眼到了1943年的春天,三月中,我的宪兵队得到了便衣队的密报,梅
组织在城南的贫民区周老叹家开会,我当即带着一个小队出发了。
「碰」的一声我踢开周老叹家的门,里面空无一人,他们已跑了,只有桌上
的茶还是温的证明他们跑了没多久。
「追。」
我们翻过墙,墙外是一条小巷,前面人影一闪。
「在前面,抓活的。」我大叫,因为我看见那黑影明显是个姑娘。
宪兵队嚎叫着扑上去。
「叭叭」两声,宪兵队被打倒了二个,其他的宪队还是不怕死的冲上去,我
知道他们也发觉了那是个姑娘,看见姑娘就像狼看到了到嘴的肉。
一发冒烟的手雷丢了过来,我赶紧趴在地下。
「轰」两名来不及趴下的宪兵被炸成烧鸡。
「混蛋。」
我率宪兵队扑上去,那小巷一拐弯,前面失去了那个姑娘的踪影,小巷的两
侧都是城内的民众。
「肯定是跑进哪一户了,搜。」
当我踢开第五户时,一名年青少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名少妇怀抱着一个才
二个月多一点的婴儿,正在给那孩子喂奶,看到我进来赶紧把两只结实饱满的奶
子塞进衣服内。
「太君。」她迎上来,我一把推开她进入内屋,屋子内一清二白根本没有躲
人的地方,我冷哼一声道:「我的,看见一名姑娘跑进来,她的在什么地方?」
「哟,太君,瞧你说的,你大该是在找共党吧,我可根本没看到任何人,除
了太君你,不信你搜搜。」
我用枪指着她,道:「收藏八路,死了死的。」
那少妇将怀中的婴儿向上抬了抬道:「太君,我的良民,藏八路的不干。」
我走了出来,回到宪兵队,越想越不对,到手的鸭子飞了,那少妇肯定有问
题。
于是我又命令宪兵队全体化妆,严密将那小巷监视起来。
月亮升上了半空,小巷内一片寂静。
我看到少妇的那间屋子里点起了一根蜡烛。
我打起了精神,不久一名黑影闪出门外。
「有西,好家伙,终于把你等出来了。」
那黑影行向东,才一拐弯,四名宪兵一下子扑出去将那黑影按在地上。果不
出所料那黑影真是一名姑娘,这姑娘大约十八、九岁,婷婷玉立,梳着齐耳的短
发,圆润的脸上长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淡淡的柳眉,丰满的嘴唇,
胸部鼓得高高的,着一身黑色整洁的布衫,看上去越发英资飒爽,此时她在四名
宪兵手里,竭力地挣扎着,我命令宪队先把这姑娘押到宪兵队,然后带邻另一队
直扑那间房子。
「碰」大门被踢开,我带着宪队凶涌而入,明晃晃的刺刀在月色中闪耀着刺
眼的光芒。
那少妇闻声出来,一名宪兵已一刺刀将那婴儿挑在刺刀上,那名少妇疯似的
扑上来抢孩子,接着她的男人也闻声出来,另一把刺刀穿透了那男人的胸膛,少
妇尖锐地叫了一声昏倒在地。
我看了看那少妇,狞笑着指挥几名宪兵将大门门板拆下来平摊在地上,门板
的四周燃起了火把,然后将上妇平仰着摊在门板上,看着少妇那鼓胀的胸部,我
淫笑着命令宪兵去提来一桶水。
「哗」冷水泼在少妇身上,少妇醒来,明白我们想对她做什么,发了疯似的
大叫大骂,我狞笑道:「和皇军作对,统统死了死了。」手一挥四名宪兵将少妇
的四肢在门板上拉开拉直,接着我将四枚铁钉从少妇的手心和足背上钉了进去,
将她像一只青蛙样四肢大张地钉在门板上,少妇哀嚎着大骂,我狞笑着骑在她身
上,一把拉开了她的胸衣,淫笑着将手伸进她的胸口,摸挤着她那两只因哺乳而
更显肥大的乳房,几名衣服的撕裂声后,少妇的上身已完全赤裸出来。
「畜生、恶魔,你们不得好死。」少妇叫骂着,如杜鹃泣血。我将手向少妇
的胯下伸,拉开她的裤带将手伸进她的下身内裤之中,凭感觉将手指控入她的裂
缝中。
「啊……啊……畜生……啊……」少妇惨叫着骂着。我淫笑着将她的长裤撕
下来,使它软软地挂在少妇的小腿上,少妇的皮肤挺白,挺细腻,我淫笑着用手
拉住她的内裤,一把撕了开来,那毛绒绒的一丛黑毛便出现在眼前,她的阴毛又
浓又密,均匀地分布在那丰隆挺翘的阴埠上,有很大的一摊,我淫秽地笑了一声
脱光衣裤,然后伏下身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捏住她的两只丰乳,直接就将肉棍挺
进了她的下身。
少妇尖叫着,想仰起头咬我的脸,一名宪兵踩住了她的头发。
我的肉棍在她的阴道内一阵阵地搅动,抽插,少妇的阴道不算紧但好在还算
湿润,夹得我的肉棍挺舒服。
我一阵阵地抽插着,少妇骂了几阵后,像个死人般一动不动,只是微微哼着
声。
「浑蛋」我暗骂了一声,全力在她的阴道内抽动阴茎,并张含住了她的一只
乳头她的乳头硕大带着微紫的色泽,一股甜的液汁流进我的嘴里,我淫笑着大力
吸着,并且阴茎在少妇的阴道内横冲直撞。
少妇吃力地抬起头看着我这个在她身体内挺动的人骂了一句:「日本国什么
会生产出那么丧尽天良的畜生。」直到战后的九十年代我才明白,她的话是
多么的有道理,我们日本人真的是畜生,而且我们日本的色情业也是全世界第一
流的。
我终于完事了,从少妇体内抽出肉棍,我悠闲地点了一支烟,然后后面的宪
兵继续刚才的事,三十多名宪兵走马灯似地在少妇的身体内轮了一圈,当最后一
名宪兵从少妇体内退出时,少妇的下体一片狼籍,阴毛上粘满了血污,她的两只
乳房上也满溢着乳汁,少妇已奄奄一息了。
我狞笑着命令宪兵将那粘满面精液和污秽物的门板连带着少妇赤裸的身体抬
进房内,我从柴房时捡出一根木棍将木棍的前端削尖,然后狞笑着扒开少妇那两
片湿滑的阴唇,狞笑着将木棍捅进了少妇的阴道。
「啊……」少妇一声哀叫,她的牙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她的手紧紧抓住了钉
在她手心的钉子,接着一大堆柴从厨房内拿出来,堆在少妇的身边,我狞笑着亲
手点燃了木柴,走出门外,屋内传出了少妇痛苦的悲鸣,接着整个房子烧起来,
我哈哈大笑着带着宪兵队回去,天已大亮。
(九)
勿勿吃过了早餐,我就赶到了宪兵队地下的刑室,刑讯女俘是我的爱好,好
久没有这种机会了。
我走进刑室时,那少女被捆在一根铁柱上,看着她衣官不整,俏脸通红,秀
发散乱的样子,我就知道两名打手肯定已对少女动过了手,因为她的胸衣已差点
掩不住而使一只乳房露出来。
我威严的目光扫过两名打手,两名打手低下了头,未经我的许可而对女俘动
手动脚是我不充许的。
「浑蛋。」我骂了一句。
「队长,我们……」
我挥了挥手。
两名打手劈劈拍拍各打了对方50个耳光。
「下不为例。」
「嗨。」
我转过头,一名打手已将一张椅子搬到我面前,我坐下来看着青春靓丽的少
女,此时那姑娘也抬头向我看来,和我的目光一触,她低下了头。
「扒光。」我淫笑道。
两名打手淫笑着走上去。
姑娘知道已不能幸免,她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转过了头。
两名打手各拉住了姑娘的一边衣襟。
「哧拉」声中姑娘的胸衣已被撕开,一块洁白的小布头紧紧束在姑娘的胸上。
一名打手解开了那块白布的结,那白布被拉下来,姑娘那两只白白的,尖尖
的,挺挺的呈圆锥形的乳房立即弹了出来,姑娘没有动也没有出声,这种情况很
罕见。
一般年青的姑娘当被当着另外男人的面扒光衣服时多少有些不一样的举动的,
但在这姑娘身上我竟然没看到,接着两名打手将姑娘的长裤拉了下来,挂在她的
脚腕上,姑娘里面穿着一条粉红的小裤叉,两名打手的大手已拉住了姑娘的裤叉,
我看到姑娘喘了口气,接着那条裤叉被扒了下来,姑娘那私密之处也完全地显现
了,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根部,一缕坳黑的阴毛狭长地分布在她的阴部,上至脐下,
下至肛口,又黑又亮。
我淫笑着走过去,随手捏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姑娘的乳房绷得紧紧的,好像
还有一点儿硬块的样子我一摸就知道这姑娘一定还未经人道。
接着我蹲下来,观察她的阴部,她的阴毛很黑而亮,阴毛下的皮肤显得有些
发红,而两片微白的粉色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显得清新,好像空谷悠兰,给予
我一种不一样的感受,我的大手摸索着向她的大腿,接着是小腿滑下,她的裤子
就挂在足腕上,我站起来坐回椅子上道:「将她的鞋子扒下来。」
两名打手笑着,动手扒她的鞋子,姑娘突然大力地挣扎起来,两名打手费了
好大的力才扒下了她的鞋子,姑娘的两只玉足裸露在我的面前,我发现姑娘的神
色非常紧张,我心中升起了凝问,刚才扒她的衣裤时都没紧张,现在是什么了为
什么?
我紧紧盯着姑娘,姑娘回避了我的目光,我心中一动,道:「将她的鞋地拿
过来。」果然姑娘更紧张了,我拿起一只鞋子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一丝气味,
我拿起一把刀拆开了她的一只鞋子,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接着我又拆开另
一只,果然不久我就发现了密秘,一张小纸条拆着塞在鞋垫内。
姑娘俏脸上升起了绝望,我打开纸一行娟秀的小字:「明日午时城皇庙见,
凤。」
我意识到我就要发了,笑着将手中的纸展了展笑道:「姑娘,你太嫩了,老
实告诉我,凤是谁?」姑娘的泪水流了下来,没有开口。我冷笑到:「姑娘,现
在你不说也没关系,明天我就可抓到她,哈哈哈。」我得意的大笑。我停止了对
姑娘的玩弄,勿勿赶到县城的中村大队长那里,报告了情况。
中村大队长翘起了大拇指道:「西村君,(忘了告诉大家我的全名叫西村左
阳)这次要是能彻底摧毁梅组织你的功劳大大的哟!我一定会电告石井将军的。」
我拍一个立正道:「感谢中村大佐。」
「需要大队的帮助吗?」
「不,我的宪兵队足够了。」
夜,月色娇洁。
我的心情不错,我来到那地下刑室。那少女还被捆在那铁柱子上,明天就会
升官了,令我的性欲极度绷张了起来,我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从铁柱子上解散下
来拖到刑室旁边的一间石室,那是我专门淫虐美女的地方我取名为淫房。
房内摆放着各种刑架和长短不一的性器。我命令两名打手关上门,然后将赤
裸的姑娘拖到一张拱形铁床上,将她仰面按在铁床上,她的两只手被紧紧地捆在
铁床的两侧,接着一个软木塞垫在她的臀下,然后姑娘的两条洁白的大腿被撑开,
两只白玉似的足腕上扣上了铁环,我脱光了衣裤淫笑着,拿起一支毛笔轻轻刷着
姑娘的两只粉红色柔嫩的乳头。
姑娘闭紧了双眼,她的四肢因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我淫笑着从一个药箱中取出一膏药和一粒红色的药丸,先捏开了姑娘的嘴将
那粒入口即化的药丸塞进姑娘的嘴,姑娘拼命摇头想不让我塞,很费了我一些力,
我淫笑道:「姑娘,吃了这药,待会你就会变成一只期望人疼的小白羊的,哈哈
哈。」我淫笑起来。
「魔鬼。」姑娘的美目中含着泪。我伏下来,淫笑着将头伏在姑娘的大腿根,
我的嘴唇轻轻地触着姑娘大腿根处的阴毛,姑娘大腿根的肌肉高度紧张,我淫笑
着将她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扒开,然后右手食指粘了一些膏药,将手指伸进姑娘
那红润的阴道,轻轻将膏药涂摸在她的阴道内壁,接着我伏下来开始吸舔姑娘的
两只乳头,我将姑娘的两只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用舌头舔弄着,用牙齿轻轻咬着。
大约15分钟后,姑娘的喘息声粗了起来,她的胸部起伏着,扭动着双腿想
挟紧它,她竟竭力对抗着那淫药的作用,但我知道她是不自量力,这种药的强度
是非常历害的,何况我对她下了双份,我一边舔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
部剥出她那粒被阴唇包围的阴蒂,扣弄着它。
「哦……哦……」姑娘脸色潮红,轻轻呻吟着,那声音听得我浑身酥麻,接
着我感到我在她阴户内扣弄的手指湿了,我移头到她的下身,她那两片红嫩的阴
唇中间,一道清清亮亮的细水已流了出来,我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她的阴道内早
已湿透了,我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的热度很高,即热又湿。
我跪住她的两条大腿,将肉棍对准她的阴户,两只手分开那两片阴唇,接着
将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将肉棍插进去,她的阴道内很滑很湿,紧紧地夹
着我的龟头,我的龟头已没入她的阴道内,火热的汁液已将我的龟头包围了,我
伏下身按住她的两只乳房,下身一挺,肉棍整根滑进她的阴道。
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已在我深入时破去,汁液从我的肉棍的外侧从她的阴道内
被挤出来,立即将她的阴毛都染湿了,姑娘的俏脸绯红闪着艳丽的光泽,些时她
的意总已经不清只知道奋力的挺动着迎合我的插入,我用力抽插着,滋滋有声,
她的两片阴唇不停地翻进翻出。
当我得到满足后,两名打手也一一发泄了欲望。
第二天一早,我就命令将姑娘押到了慰安所,我要让其它的士兵好好地享受
享受。
姑娘被押到最里面的一个房子,那房子很小,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平板床,
姑娘被仰面摁上去,此时她完全苏醒了奋力挣扎着,四名宪兵紧紧地将姑娘的四
肢拉成大字形,然后从板床的四周伸出的皮绳子紧紧地将姑娘束在床上,我们还
没离开,她的房前已排满了队,我走出房子,听到里面传来了姑娘揪心的惨叫。
下午,我们宪兵队准时到达城皇,宪兵全部隐蔽在远处的一众民房后,在城
皇庙前的只是一个化了状的哨。
时间一点点流逝,可凝的目标一直没出现,到了傍晚我才明白自已有多蠢,
昨晚城里的枪声不可能不引起敌人的警惕,加上她们的女战士失踪,她们肯定已
经察觉当然不会来了,我真笨。
一回到宪兵队,我马上去慰安所准备将那个姑娘再带回来审讯,撑灯时分我
带着几名宪兵来到慰安所,那名姑娘死一般仰躺在平床上,两只乳房被捏得又红
又肿,洁白的大腿内侧面一片青紫,两片阴唇凄惨地向外翻着,变成酱紫色,那
些污秽的精液还在不停地流出来。
姑娘身下平板床的下面放着一个脸盆,我看了看那个脸盆,那个放罢在姑娘
下身处的脸盆内至少有大半盆的精液,看样子姑娘至少满足了百十名皇军的士兵
了。我狠狠地一把拎起慰安所负责人的衣服扇了他二个耳光:「浑蛋。」
那名负责人捂着脸道:「队长,她……她只是撑不下去而晕过去,我……我
马上将她弄醒。」
「洗干净,送到宪兵队。」
「是。」
我回到宪兵队不久,街上突然传来二声枪响,听声音就在不远处,我带着宪
兵队赶到街上,距宪兵大队不到500米的地放,二名宪兵倒在血泊中,他们都
是头中了枪,已经死透了,我心里一惊知道不妙,因为这二名宪兵正是我留在慰
安所的二个人,我勿勿赶到慰安所,果然,那名女俘是被两名宪兵押走的。
「八格牙鲁,土八路大大地狡猾,她们到底在哪里?」我恼怒得恨不得一枪
崩了自已。
(十)
「浑蛋,真是废物,到手的战果又没了,那么多女俘你就没能问出一点东西,
要你们宪兵队还有何用。」
「呛」中村队长拨出战刀。
我麻木地站在中村的面前,此事的确是我的过错,汗水已从我的额角滴落,
我知道如果中村把刀丢在我的面前我就该为天皇尽忠了,但没消灭梅组织我不甘
心呀。
「嗖」中村又把指挥刀插入刀鞘,冷冷道:「西村君,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一
名忠于帝国的军人,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喘了口气,「啪」地立正道:「愿为天皇效忠。」
中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可以动用一切力量,一定要消灭」梅「,要
不然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我不知道是如何走出中村的司令部的,回到宪兵队,坐在椅子上,我点了一
支烟,细细地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圈慢慢地吐出来,我回想以前的一切,我所抓到
的舒曼雪、桂兰、周菁,和那不知名的姑娘,她们全部是女子,而且都是年青而
又美貌,所以我认定「梅」是一个以女人为主的组织,这一点从她们「梅」这个
古老的中国文字上也可以看出一些女气。
她们到底是一些什么人,在哪儿呢?从舒曼雪和周菁身上我可以看出她们决
不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她们有文化有气质,这样一来她们的活动范围就有限了,
我决定在平阳城的高校、医院、饭店、酒楼等处安下卧底,并将便衣队全派上街,
然后我调集了各高校和医院的所有女工的档案,展开大海捞针的调查。
首先我想到的是查找一个名字中有「凤」字的,结果马上出来了,一共有四
个人名字中带凤,她们分别是:王凤兰、张凤、李金凤和徐凤芸,我要求宪兵队
祥细地调查了她们的家庭情况,那名叫张凤的情况引起了我的注意,张凤:女,
二十三岁,家住城郊,是一幢独立的楼房,供职于平阳高级中学,其父原是平阳
名医,因拒绝为皇军效力而遭捕入狱,二天后出狱,三周后病死于家中,当时张
凤才十七岁,张父的这一细节我认为值得研究,于是我命令便衣队加强对张凤的
监视。
二天后,一名便衣队报告,张凤家中有多名学生出入。
她们肯定有所行动,我命令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监视。
天色渐晚,三月的天尚有些冷,我带着二十多名宪兵伏在城内的暗影里,暗
夜如墨,除了偶尔传来一声狗叫,城内一片寂静。
时近午夜,一队巡逻兵刚过,几条黑影出现在大街上,接着我细眼看去,一
张张标语被贴了上来,我冷笑着看着这些人的行动:「值得吗,就为了贴几条标
语。」
几名宪兵想要冲出去,我阻止了他们,我要的是整个梅组织,而不仅仅只是
她们几个。「
黑影撤去,我带着宪兵队悄悄地跟着她们,果不出所料,她们的落脚点正是
城郊张凤的家。
我带队来到房外,将房子团团围起来,一名监视的便衣队员跑过来对我道:
「队长,刚才她们出去了一下,现在又回来了。」
我拍拍他的肩安尉道:「干得不错,这次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带着宪兵队翻墙而入,「碰」地一声就踢开了房门,惊呼声中,房内的几
名男女想收拾摊在桌子上的标语,宪兵队早已涌入将她们按在地上。
房里的灯光大亮,两男两女被反扭双手押上来,我托起那名二十三、四岁美
貌的姑娘道:「你就是张凤。」那姑娘偏过头去。「
接着我看看另外三个人,那是三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学生,二男一女,那名
女学生皮肤白皙,圆圆的脸旦白里透红,但稚气未脱,二名男学生的其中一个吓
得双腿乱抖。
「报告,房内没发现其它东西。」我挥了挥手道:「带走。」
四个人被带到了宪兵队的地下刑室,我决定连夜审讯。
我首先命令宪兵将张凤和那名女学生吊在左侧的一个刑架下,使她俩的脚刚
刚粘地,接着两名男学生被捆在右侧的两根铁柱子上,刚好和她们对面对。
我首先走到那名不屈的男学生面前,手里拎着一条皮鞭,用皮鞭的梢戳戳那
名学生道:「你们的学校除了你们的张老师还有其它人在干不利皇军的事吗?」
「不知道。」男学生闪着、怒火的目光盯着我。
「啪」地一鞭我重重抽在他的脸上,自眼角眉梢到嘴角,出现了一条鞭痕,
并渗出血。
男学生只是哼了哼。
「有骨气。」我笑着再一鞭抽在他鼻尖上。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我又抬起鞭。
「住手,不要打他,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我全知道,有本事冲我
来。」张凤尖骂道。
我狞笑道:「张小姐,现在还轮不到你,不过你若想要你的学生少受点苦就
说出来吧。」
张凤闭上了嘴,我就知道她现在还不会招的,我狞笑着来到那名女学生的面
前。女学生惊恐地看着我,我狞笑着突然撕开了她的胸衣。
「呀……」女学生尖叫起来,我继续将她的内衣也扒下来,姑娘的胸赤裸了,
两只白白的乳房还没完全发育只是小小的像两只小笼包。
我继续将手伸进她的短裙内,少女哭泣起来。
「畜生。」那边的张凤骂起来,我淫笑着撕开了少女的短裙接着将她的白色
内裤扒了下来,少女的两条粉腿和腿根的神密处全部显现了,我淫笑着盯着少女
的下体,少女的下体稀稀地长着一些阴毛,阴毛并不黑而且有些发黄,但阴毛下
的皮肤却少有的细嫩而且色泽红润,我淫笑着探手捏住她的两片阴唇。
少女触电般抖动起来,尖叫着:「老师。」
我淫笑着捏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两侧分开道:「姑娘,说吧,不说你的老师也
救不了你的。」
少女无助地扭着身体并不回答,我淫笑着将手指探进她的阴道里,少女的阴
道口的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非常嫩,我直接将指头插了进去。
少女的两条腿绷紧了,口里发出了尖呼。
「说,不然把你变成少妇。」
「不……不……」少女尖叫着,我看到张凤的美目中盈着泪水。
我拨出指头对两名宪兵道:「她是你们的了,带到内室好好享受吧。」
两名宪兵将少女拖进了内室,一会儿内室便传不一声声少女凄惨的叫声。
我狞笑着走到那名不屈的男生身前道:「说不说?」
「不知道。」
我狞笑着取出一把刺刀,将刀尖放到他的左眼上,再度问道:「说不说?」
「不……啊……」在他回答不后我将他的左眼挑了出来,血从他眼眶内流出
来,「说不说?」
「不……不……啊……」长长的惨叫,他的右眼也被挑出来,他昏死了,我
对另二名宪兵道:「带出去活埋。」两名宪兵将他押了出去。
我将带血刺刀伸到另一名男生眼前,他已吓尿了裤子,我还没问他已道:「
饶了我,我……我全说。」
我笔道:「只要全说出来,金票、女人大大的给。」接着我命令打手将他放
下来,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点头哈腰道:「太君,我叫王平,是……是她逼我这么干的。」王平指着
张凤道。
「无耻,我真瞎了眼。」
「太君,我只知道我们学校中还有一个肖兰老师和张章名也是跟她一起的,
张章名还是她的男友,其它的你就要问她了,她是我们的上线,她全知道。」
我拍拍王平的肩道:「好,好,你以后就跟着皇军干。」
「谢谢太君载培。」这个叫王平的人转变的速度也我都感到吃惊。
我来到张凤身前淫笑道:「张小姐,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凤抬起俏脸看着我道:「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请尊便。」
「有西,张小姐,你的,美人大大的,我的什么会舍得杀你,只要你说出你
的上级是谁,我就放了你,而且让你和你的男友团聚。」
「呸,禽兽。」
我淫笑了一下来到了张凤的身边,张凤上穿一件蓝色长衫,下着一件黑色的
长裙,足上穿着一双牡丹红布鞋,我淫笑着首先解开也她的衣扣。
张凤偏过了头。
我淫笑着将手伸进她温暖的胸部,将她的外衣扒下来,她内穿一件白色的衫
衣,我淫笑着用手隔着衫衣摸她的两只尖挺的乳房。
张凤的身子抖动着,尖骂着。
我用手粗暴地将她的衫衣向两侧扒开,她的两只丰满浑圆的乳房便呈现出来,
两只白白的大馒头像两只倒扣的碗扣在她的酥胸上,我淫笑着将她的两只丰乳捏
在手里,她的两只乳房极富弹性,温婉如玉,我淫笑着将脸贴上去,伸在她深深
的乳沟内,将她的两只乳房按压在我的脸上,接着我淫笑着叼住她的一只粉红色
的奶头。
姑娘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我将她那粒柔软的奶头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用舌头
的尖刺激她的乳头上神经敏感处。
姑娘的身子在扭动,我淫笑着舔完一只再舔另一只,同时手捏住她的乳房用
力将奶头挤出来,拨弄她嫩红的乳头。
张凤的俏脸铁青,晶莹的泪水漱漱而下。
玩弄了一阵我的手开始向下,我解开她的裤带。
「啊……不要。」她尖叫起来。
「说出来我就停下。」我道。
「不。」
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裤中,猛地将她的长裤撕开,紧接着就扒下了她的月白色
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下身分外耀眼,她的大腿雪白而大腿的根部漆黑,
那阴毛又浓又密,浓浓的一团盖在她的下腹腿根。
我淫笑着命令宪兵将她的两只脚用绳子捆住向两侧拉开,捆在两侧的两根木
柱子上,使她羞于见人的部位全部的呈现出来。
我淫笔着蹲在她的胯下,仔细地看着姑娘的阴部,由于她的两条腿被拉开捆
在两侧的柱子上,所以可以隐隐看见她阴毛深处的细小裂缝,我淫笑着拨开芳草
看到了那条窄窄的裂缝,两片薄薄的大阴唇呈嫩白色,微微贴切在一起因为两腿
被拉开而稍微有些绽开。
我淫笑着将那两片阴唇分开来,便看到了她那嫩红而有些湿润的两片小阴唇,
像两个卫兵样守卫着她那嫩红深坠的阴道,我凑近眼,轻轻扒开她的小阴唇,小
阴唇后就是那片淡白色的新月形处女膜了,我淫笑着站起来,脱光衣裤淫笑着道
:「张小姐,让皇军安慰安慰你吧。」
「畜生。」张凤尖骂道。
我站起来搂着她的玉背将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在我的胸口上,然后
我将内棍抵在她的阴道口,我确定我的肉棍已对准了她的阴道,我拱起身猛地向
上一顶。
「啊……」张凤一声大叫,我的肉棍已捅进去半截,她紧紧的膣道夹住了我
的肉棍,我奋起全力,拱起了下身,将肉棍勇猛地捅进她的下身。
「啊……啊……」她痛叫着,我的肉棍整根地插了进去,一缕热热地液体从
我的大腿上流过我知道那定是她的鲜血,我用力地狂插狂抽,一次次地将姑娘的
身体挺起来,姑娘仰着头,痛苦地哀叫着,我猛力地抽插了数拾下一股热流不可
控制地泄入她的身体深处。我停下来拨出肉棍,我的肉棍上染着淡淡的一缕血迹。
我回头看到王平的下身挺得很高淫笑着道:「想不想试试老师。」
王平点点头,我手一挥,王平淫笑着走过去。
他的两只手捏住了张凤的两只乳房,张凤突然清醒了过来历叫道:「王平,
你……你这个畜生。」
王平竟然说出一句我都想不到的话:「张老师,你这么漂亮,其实我早就想
上你了。」
张凤说不出话来,她凄楚地偏过了俏脸。王平将阴茎刺入张凤的体内,双手
用力地对她的两只丰乳又摸又捏又吸。
张凤愤恨浑和着痛苦地大骂:「王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做鬼也饶
不了你……啊……」
(十一)
根据王平的招供,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宪兵队直扑学校抓住了那名叫肖兰的
女老师和张凤的男友张章名,并从肖兰的住处搜出了一台发报机和一份尚未发出
的电报,电报清楚显示我军一批化学毒气弹的存放地,而这批化学武器才到平阳
三天,八路的情报简直太准确了准确得令我感到可怕,我将二人和电报机都带到
了刑房。
我将肖兰和张章名捆在铁柱子上,细细打量起那名叫肖兰的女地下党,她大
约有二十四岁的样子,脸旦长长的,非常白皙清秀,两道细细的柳眉弯弯得真像
两片柳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配合小巧挺秀的鼻梁衫托出她的清秀甜美,两只
乳房鼓鼓地胀在她粉红色的旗袍下,使她的曲线更加动人,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而个叫张章名的男子也是浓眉大眼,身子非常结实,方脸盘,一看就知道是
个机智且身手敏捷的人,说不定城内的爆炸和刺杀与此人有关。
我笑了笑道:「张章名,我知道你定是梅组织的一个重要人物,老实说吧,
梅的首领是谁?住什么地方?」
「放你妈的屁,你说的我都知道,小狗日的,不告诉你,呸」虽然我早有准
备但还是给他啐个正着,我恶心的差点晕过去,一名打手勿勿用一块白毛巾为我
拭去痰渍。
「混蛋。」我狞笑道:「张章名,我让你见识见识历害。」
我拍拍手,内室的门打开,两名打手将赤裸着玉体的张凤拖了进来。
「凤……」张章名眦目欲裂,他挣扎着手大叫:「畜生,你……你们把她怎
么样了,畜生。」我狞笑着拉起张凤的脸,她早已晕过去,俏脸苍白的令人心酸,
昨晚一晚上,当王平轮好后,我叫十多名大汉不停地轮奸了她一宿,直到她站不
起来为止。
我道:「张先生,你若不说,我叫日本皇军再好好地慰劳慰劳你的未婚妻 .」
「畜生 」张章名的手指关节都被他握得发白。
我示意打手将那张专门玩弄女人的刑术抬上来,接着两名打手将张凤仰而摁
在铁床上,将她的那双白白嫩嫩的胳膊拉开,将她的手腕紧紧捆在两侧的铁床上
接着一条皮带从姑娘的腰上绕过将姑娘的腹部捆在铁床上,然后两名打手各取起
一根绳子捆住了姑娘的足腕,将姑娘的两只足拉向两侧,使她的一个女人的部位
全部地显示出来,我笑着将一块方木塞进姑娘的臀下,使她的阴部向上突起。接
着我将刑床转过头来,使她的阴部刚好对准了张章名二人。
「哗」一桶水泼到姑娘的身体上,张凤被冷水一激,醒了过来,我抓起她的
头发道:「看看他是谁。」
张凤吃力地抬头看去:「名……」惊叫声从她嘴里响起,同时伴随的还有「
凤……」的呼声。
张凤的俏脸一下子从苍白转变为了艳红,因为她的生殖器活生生地清楚地显
示在她的未婚夫面前,而且是当着敌人的面,我知道中国人的贞操观看得比什么
都重,张凤的俏脸一下子又转为苍白,可是这时候她连死都办不到。
泪水从张凤的脸上流下来:「名……我……我对不起你。」
「凤,这不是你的错。」张章名也泣声道。
我拍拍手道:「牢中相会,真感人,怎么样,张小姐当着先生的面是不是相
和先生交流交流。」谁都会明白我嘴中的交流是什么意思。
「无耻。」旁边的肖兰骂了一句,我转过头才发觉,当张凤的大腿被打开,
生殖器露出来时,她的脸也红得能捏出水来,我突然间又发觉一个极好的方法。
我来到肖兰身边道:「原来肖小姐也想男人了,那我成全你吧。」
我对两名打手挥挥手道:「将这小妞儿扒光。」
肖兰闻声一颤,两名打手淫笑着向她走去。
「畜生,不要过来。」肖兰小骂着。
两名打手淫笑着抓住她的衣裳,接着衣裂声中,肖兰的衣裤被撕开来,在肖
兰的哭泣声中,一会儿,铁柱上便多了一具白羊似的雪白的肉体。
姑娘轻轻抽泣着,我看着她那两只随着抽泣而不停晃动的乳房,伸出手捏住
了其中的一只。
姑娘如遭雷击样抖动了一下。
她的两只乳房不算丰满,但小巧而丰弹性,大小刚刚盈盈一握,捏在手里挺
有味道,我淫笑着玩弄她的两只乳房,然后向下滑过她平滑的小腹,手探进她滑
嫩的两条雪白玉腿的根部。
「哦……畜生。」姑娘哼骂了一声,我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接着食指和中
指向两侧张开,将她滑嫩的阴道打开来。
我看着她红嫩的阴道,忍不住用指甲去扣弄她两片阴唇上方结合处的皱层内
的那粒细小的肉豆。
「畜生,啊……」那粒小肉豆在我的掐弄下渐渐变成一粒光着诱人光泽的珍
珠,我淫笑着对两名打手道:「把花子叫进来。」
我拨出手指,姑娘的阴唇又紧紧闭合在一起,她的脸红得像块布,我走到张
章名身前,对他道:「张先生,你的不婚妻刚才因为在你之前失身而跟你说对不
起,那我现在就让你尝尝鲜。」
张凤、肖兰、张章名三个人同时明白了我的目的,都大声尖骂起来。
一会儿铁门打开,进来一名身着和服的日本少妇。
我命令打手将张章名的衣服扒光,然后那名少妇竟自动舔吸起他的阴茎只见
她双手握住他的阴茎,含在嘴里一次次地吸吃舔着。
张章名的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他的阴茎渐渐地硬了起来,花子一放开,他
的阴就立即弹逃起来。我挥手让花子下去,一名打手笑着将一条带子在他的阴茎
根处将他的阴茎扎起来,这样因充血他的阴茎就软不下去了,我命令打手将张章
名紧紧捆在一个十字架上,然后在他的下身屁股下塞了一块木头,接着我又命令
将肖兰捆在一张长长宽宽中间拱起的刑橙上,将她的双手紧紧捆在橙背后,将她
的两条腿拉开捆好,并且也在她的臀下塞了一块木头。
接着两名打手将张章名的刑架抬起来弄到肖兰的身前,我淫笑道:「肖姑娘,
好好尝尝你的同志的滋味吧,哈哈哈……」我得意地大笑。
两名打手将张章名抬向肖兰,一名打手扶正他那挺起的阴茎,我亲手分开肖
兰的两片阴唇。
两名大汉一用力,「哧」地一声张章名的阴茎插进了肖兰的阴道。
「啊……畜生。」肖兰的泪水涑涑而下,接着张章名嘴一张一口血从他嘴里
喷出两名大汉奋力地挺动张章名,使他的阴茎在肖兰的阴道内进进出出,我来到
张凤前:「张小姐,你不介意把你的未婚夫和别人分享吧。」
张凤凤目圆瞪紧紧盯着我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
我失声笑道:「跟皇军作对,绝无好下场。」
张凤大声道:「小鬼子你跟中国人民作对,也不会有好下场。」
我拍拍给了她两个耳光,道:「张小姐,现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招出来我还
可以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否则……」
「呸,畜生。」张凤打断了我。
那一边奇异的强奸还在继续,因为张章名的阴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