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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人文】《寂静的春天》读后感 [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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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寂静的春天》读后感 [6P]

北大清华讲座mp

2017-11-04 23:59   



《寂静的春天》

读后感

寂静的春天,用优美的笔调,唤起了人们环境保护意识的觉醒。地球从来不需要人类拯救,在资源耗竭,除人类之外的生命消失殆尽之前,人类需要拯救人类自己。

春天来临,万物复苏,种子破土而出,迎接雨露的洗礼,鸟儿在枝头啁啾,兔子狐狸在草地上奔跑,蜂飞蝶舞,春天本该有的景象,却是如死亡来临般,寂静的让人压抑。

工厂昼夜不歇的冒着浓浓烟雾,在空中飘散弥漫,人们看不清了路,小孩没办法呼吸,狡兔死,飞鸟尽,人们正在孤零零的舒适的生活着。



冷冰冰,阴森森,死气沉沉。伦敦烟雾,洛杉矶光化学烟雾,凡此种种早在数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今天依旧上演着。

人们忙忙碌碌的改造大自然,兢兢业业,运用“聪明才智”发明了各种各样的化学药物,为了自己的生存,为了获取更多利益,为了自己的舒适,不停的生产农药化肥,破坏经济作物的就是害虫,影响收获的都被清理掉。

我们享受着收获的喜悦,灾难也悄悄的降临了。1984年美国设在印度贫民区附近一所农药厂发生氰化物泄漏,2.5万人直接致死,55万人间接致死,尸横遍野,博帕尔一时间变成了人间地狱。

大面积喷洒的农药如含有ddt、氯丹、苯、高丙体六六六和石油蒸馏物的药剂,污染水源,同时也会有大量的农药残留。



暴露于各种有毒化学物质,包括喷撒与使用各种各样和有毒物质有关的环境疾病一直在增长。

临床经验显示,患有血液不良 和淋巴疾病的绝大多数病人都有曾暴露于现今大部分农药的经历。除草剂氨基三唑在被做实验的动物身上已引起了甲状腺癌。

环境污染导致出生缺陷(如唇腭裂、痴呆、无头儿等)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

书中所述的部分药剂在今天已经得到了严格的控制甚至禁用,即使这样,药物的残留可能会是十年二十年,通过食物链的富集作用,进入人类体内,癌症患者逐年增多,新生儿奇形怪状,不得不说是人类自己的功劳。

环境问题无小事。环境问题从来也不是什么绝症,既然如此,也一定可以治愈。



顺应自然,心存敬畏。老子其实都说了几千年。

我们都想生活在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环境里,推开轩窗是晴空万里,日暖风和,有小蝶随花,也有骏马奔腾。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们背弃了先人的遗言重复着发达国家的老路,空气污染引发肺癌人数上升,水污染下的癌症村,旱灾水灾,生物在渐渐灭绝……

我们咿咿呀呀的读了数千年的老子,车水马龙的喧嚣,早已代替了幽幽鸟鸣,我们浑然不觉。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这一切原本就俯仰之间,触手可及,却莫名的变得遥远,那些生机盎然,苍翠青笼,似乎要跋山涉水经过一番辛苦才能寻得。



人们总说,人生来是相互平等的,生命也应该是相互平等的,所有的昆虫,不应该因为威胁了人类的生活,就被消灭,他们也是大自然中的一员,理应享有平等生存的权利。不应该被人类贴上标签,就被杀死。

利用生物防治的方法,捕食与被捕食每天都在上演着,只是偶尔他们也会失衡,人类适当的介入,就像感冒了喝药会好的快些一样,能让这种失衡恢复的快一些,也是最接近自然的方法之一。

培育不育的昆虫,产生无法孵出的卵,这样有针对的消灭害虫,可以极大的降低药剂大面积播撒产生的污染和危害,降低对生物的破坏。



如此种种,保护环境的措施还有很多,也很简单,少用个塑料袋,少开一天车,多种一个植物,多养一只猫……

可能,环境的改变在日夜消磨中难以发觉,但是当你看到今天的空气质量又爆表了,你听到身边的人突然住进了医院,医院一号难求,才会意识到,糟糕的环境正在消耗着每一个人的健康,我们置之不理,无异于放任,最后无论平穷还是富有,万人之上还是一介布衣,苍天不会放过谁。

环境问题永远不会是一个人的斗争,好的环境需要所有依附于这片大地而生存的每一个生命的努力。

作者简介

韩梅,不要跟我说什么李雷和韩梅梅,没读过那本书,喜欢花(养了好多年,从来没开过,依旧乐此不疲),喜欢猫(从来没养过,我还是不要祸害苍生了),喜欢吃猪蹄(某天多吃了一个被某人嘲笑至今,我也很无奈啊),就这样简简单单,自认为不是学渣,当然学霸跟我也没什么关系。随着自己的心,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切都好。

图片来源:网络

本版编辑:阿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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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阅读:


在怀孕前后暴露于空气污染与孩子先天缺陷风险增加有关!

缔一生物

2017-12-13 12:47   

最近一项研究表明,在即将怀孕或怀孕第一个月暴露于空气污染的女性面临着孩子有出生缺陷的风险,比如唇腭裂或异常的心脏。相关成果在线发表在The Journal of Pediatrics期刊上。



虽然所增加的风险是有限的,但这对人口基数的潜在影响值得注意的,因为所有的孕妇都会一定程度暴露于空气污染中。

"最容易受暴露影响的时间是受孕前后的一个月。"本文的高级作者、辛辛那提儿童医院医疗中心内科医师、辛辛那提大学医学院的Emily DeFranco说。"我们要继续通过公共卫生措施来强调将有害悬浮颗粒的暴露在人口水平最小化的重要性。"

DeFranco博士和她的同事检验了细颗粒物对孕妇的影响。这些小颗粒是显著的健康危害,因为它们能深入沉积到下游气道和肺泡,并进入循环系统。细颗粒物是空气中很多极小颗粒和小液滴的混合物,一旦吸入,便会对个人健康的很多方面带来消极影响。

研究者们使用的出生证明数据来自俄亥俄卫生署,悬浮微粒数据来自美国环境保护署在俄亥俄的57个监测站。他们将每次出生孩子的母亲住处的地理坐标和最近的监测站相关联起来,然后计算出平均暴露。然后,他们估算了先天畸形和母亲对空气中升高浓度的悬浮微粒暴露之间的联系。

DeFranco博士说,像这样的观测研究是有局限的,但是它为未来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基础。在美国,先天畸形影响到了百分之三的出生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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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滥用抗生素,人类也会迎来寂静的春天吗?


澎湃新闻特约记者 宋祺

2017-12-12 18:52 来源:澎湃新闻

在1992年,我们还以为全球变暖只是一个假说,但是在2002年的地图上,我们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冰川消融。那些科学家具有前瞻性的研究,或许离我们太过遥远,或许像危言耸听一样令人不愿接受,但大自然不会停下脚步,当我们被困于短暂的眼前利益时,未来或许会倏然到来,猝不及防。

美国医学院院士马丁·布莱泽(Martin J. Blaser),几十年来一直致力于微生物菌群及耐药细菌研究。他认为滥用抗生素及剖宫产会危害人类的后代,提出了“消失的微生物”假说,并出版了《消失的微生物》一书(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6年8月版)。在他看来,抗生素和剖宫产是伟大的人类发明,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它们挽救了无数生命,然而正如中国古训所说的福祸相依,当它们被滥用时,所造成的负面效果会带来灾难,甚至将人类吞没,而有些苦果我们已经眼所能见。

12月2日,由热心肠生物技术研究院和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共同主办的“肠·道”TED演讲中,马丁·布莱泽再次向我们讲述了现代疾病与“消失的微生物”之间的关系,并强烈呼吁中国的母亲如非必要,不要使用抗生素,同时他也给出了几点保护孩子健康的建议,包括如非必要避免剖宫产、六个月以上的母乳喂养、避免让孩子喝被抗生素污染的食物和水。

耐药细菌

“超级细菌”的假说,大多数人已有耳闻,虽然这是一个子虚乌有的名词,但是,如果一种高度耐药的细菌感染了人体,而我们缺乏有效的抗生素来治疗它,这种耐药细菌就相当于“超级细菌”了。

我们大量使用的抗生素,大部分为广谱抗生素。“广谱”,顾名思义,就是当我们的身体出现问题时,对病原体进行“地毯式轰炸”,最为常见的阿莫西林大家一定不会陌生。然而,这些抗生素在杀死对我们有害的病原体时,还会杀害一部分“无辜”的微生物。在人体“寸土寸金”的生存环境里,微生物之间也会竞争,那些得以适应抗生素并进化的微生物,就会侵占“无辜”微生物的“住所”,使得耐药菌株的群体越来越大。

在TED演讲中,马丁·布莱泽指出:2010年,美国医疗人员开出2.58亿例抗生素,是1945年的100万倍

2013年9月,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发布了报告,首次综述了美国耐药细菌的整体分布状况,并根据细菌的危险程度,对18株细菌进行了排名。排在首位的是一类被称为抗碳青霉烯类肠杆菌属细菌(Carba Penem-resistant Enterobacteriaceae,简称CRE),这种细菌致死率极高,几乎对所有抗生素都有耐药性,而这种细菌并不罕见,在美国44个州的医院里都有。第二、三位分别是艰难梭状芽孢杆菌及耐药性淋病致病菌。美国疾控中心主任汤姆·弗里登医生(Dr. Tom Frieden)说:“这些细菌战胜了我们最好的抗生素。”

被列为“危险”的抗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每年超过8万例感染,1.1万人死亡。在20年前,抗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几乎只在医院出现,而现在,即使是没有去过医院的人,也会受到感染。一位青年职业橄榄球选手布兰登·诺布尔(Brandon Noble),在接受膝盖手术时感染了抗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以致于膝盖毁坏,终止职业生涯;而另一位年轻的大四学生里基·兰耐特(Ricky Lanetti),他并未去过医院,只是因为感染这种细菌引发的小小脓肿,就在几天之后去世。

与此同时,现代养殖业已经跟抗生素紧密相关。在西方,养殖公司为了增肥动物,使用了大量的抗生素,使得现代牧场如同耐药细菌的温床,各种“耐药细菌”增加,未经严格检查的致病食物会被人类食用,猪流感、禽流感等越来越多的病毒通过动物在人类之间开始进行传播。而最后一次给药和屠宰期之间的药物“降解期”,也并未得到充分督查,除了耐药细菌外,抗生素本身也再次通过食物进入我们体内。

中国养殖业也不例外。2010年前后,蓝耳病爆发,中国养猪业大规模使用抗生素后,虽然控制了疫情,但猪身上的病毒也随之进化,原本能自愈的病已经很难自愈,养猪业不得不使用更多的抗生素来保证猪的存活,从而陷入恶性循环。现如今,能够不使用抗生素的养殖厂寥寥无几。然而养殖业作为基础产业,牵一发而动全身,突然停用抗生素的急刹车或许还会带来更为可怕的瘟疫大爆发,现状只能通过逐代递减的方式慢慢控制。

从动物身上,我们已经看到令人警觉的后果。现代城市兴起,人口激增,交通发达后,人类贸易、旅游日趋频繁,流行病的温床无处不在,我们这个紧密相连的“地球村”,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威胁。当马丁·布莱泽还在美国传染病学会任职的时候,他就致力于说服美国国会通过法案以疏通抗生素开发渠道,开发研制新药。马丁·布莱泽表示,“我们不可能等到一种可以耐受所有抗生素的超级传染性细菌出现之后再采取行动——那样就来不及了。”

消失的微生物

耐药细菌是滥用抗生素导致的最直观的后果。而更令马丁·布莱泽忧虑的是,滥用抗生素会致使人体内微生物的生态系统受到破坏,“我们中数以百万计的人对新的病原体更加敏感。”

在中国,你我眼所能见更简单的例子是,我们的皮肤似乎越来越敏感,许多人都开始有不同种的食物过敏,各种“过敏”的人似乎越来越多。这或许并不是说明我们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而是表示我们的免疫系统正在变化。

说到提高免疫力,通常我们只能抽象地从补充营养、好好休息、增加锻炼这些方面去概括,有时候去医院,一句“免疫力下降导致”就可以概括病情,具体原因我们却不得而知。马丁·布莱泽的研究,或许能从一个更清晰的角度,让我们从微观上一窥“神奇的免疫力”。

马丁·布莱泽的研究中,他试图从生活在人类体表和体内的微生物入手,探究我们的免疫系统为何在发生改变。他认为,人体的微生物群系(Microbiome)就如自然生态系统一样,各种生物彼此关联、竞争合作,才形成了相互支持的复杂网络,一旦某个关键物种消失或灭绝,整个生态系统都将受害甚至崩溃。

而我们人体的微生物群系中,数以万亿的微生物已经同人类协同演化了数千年,这些微生物帮助人类消化食物、抵御疾病、合成维生素等等,对人的免疫力起着重要作用,保障了人类的健康。它们对人体的作用难以估量,研究发现,肠道中的微生物还会合成大脑行使正常功能所必需的化合物,比如神经细胞用来合成细胞膜的神经节苷脂。可见,我们体内的微生物甚至影响到了大脑复杂的发育过程。更重要的是,它们随着人类分娩和对下一代的养育,在人类代际间传递,以此继续守护人类后代的健康。但不幸的是,这些微生物中的一部分正在消失。

这些微生物是如何消失的呢?马丁·布莱泽认为,除了抗生素在人畜中的滥用、大量杀菌日化产品的频繁使用等,剖宫产的过度操作也值得注意。在动物界,母体通过阴道分娩的时候都会将微生物传递给后代。而现代分娩的过程中,高比例的剖宫产,手术过程中大量对孕妇和新生儿滥用抗生物的行为,影响了多年来由母亲传递给胎儿的微生物种类。

而在育婴过程中,过去母亲多使用母乳喂养,并经常通过自己咀嚼后,再将食物喂食给婴儿,这些行为都是微生物传递的途径。现代越来越多的奶粉奶瓶、辅食分餐等“西方”喂养方式,都使得婴儿无法获得母体内的微生物。


不同人群的肠道微生物多样性比较(纵轴表示微生物多样性)  图片来源:马丁·布莱泽演讲PPT

以上种种都使得那些对人体有益的微生物无法再通过母亲的口腔、乳房、阴道分娩传递给孩子。与此同时,抗生素在医疗行业和养殖业的滥用,也在消灭越来越多的微生物。许多孩子在出生时未获得有益菌群,又在生命早期接触了抗生素,这使得孩子们的代谢和免疫都受到极大影响,全球范围内的青少年肥胖症、青少年糖尿病(又称1型糖尿病)、哮喘、胃食管返流等发病率逐年攀升。而孩子大脑的发育也令人担忧,从1960年至今,自闭症的发病率增长了四倍,自闭症这种先天的“精神癌症”,其本质就是自闭症患者大脑内的神经连接与正常人不同,因此,他们自出生起就缺乏与他人交流、理解一些细微差别及非语言信号的能力。

这些由发达国家蔓延至全球的现代疾病引起了马丁·布莱泽的关注,在他看来,这些现代疾病暗示着孩子们的免疫系统前所未有的失调了。而这就是“消失的微生物”为我们敲响的警钟。

采取行动——找回消失的微生物

在马丁·布莱泽看来,耐药病原体的增多固然糟糕,但人类体内微生物群系多样性的丧失却更为致命,它扰乱了人体内微生物的稳态,从而打破了人体与微生物之间的平衡,人类的发育过程开始改变,代谢、免疫乃至认知能力也都在受到影响。

自1977年至今,马丁·布莱泽一直致力于“正在消失的微生物群落”的研究,在研究过程中几番辗转于学术界和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结合了大量理论实验和临床研究,以此来推进这一假说。2015年9月,他被任命为美国总统防治耐药细菌顾问委员会主席,作为影响奥巴马医改政策中《抗击耐药细菌国家战略》的关键人物,马丁·布莱泽多次在媒体上撰文,提醒公众滥用抗生素及剖宫产带来的危险。


马丁·布莱泽

为了及时修正我们“过犹不及”地使用抗生素和剖宫产的现状,他从各个层面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在个人层面,他强调我们首先应该节制自己使用抗生素的欲望,比如在与医生沟通病情时多观察几天,再决定是否服用抗生素,这是短期内最容易实现,也是最简单、最重要的。尽管这不会扭转局面,但可以减缓微生物多样性丧失的进程。

再者,大可不必使用过多的抗菌日化产品,马丁·布莱泽说他自己只有在医院接触病人时或流感季节才会使用抗菌洗手液,因为在皮肤上生活的大多数细菌都已经跟我们是老朋友了——这些微生物小伙伴可以帮我们抵御有害细菌。

而对医务人员而言,在培训时就应养成谨慎使用抗生素的习惯,仔细权衡每位患者的病情是一种危险的感染还是温和的疾病,准确的判断力需要多年的经验与敏锐的观察。同时,医生除了仔细检查患者外,还应与患者或儿童患者的家长详细讨论、认真沟通;家长在自己的孩子生病时,即使忧心忡忡,也不要急于催促医生给出处方。“如果家长不再向医生施加压力,医生也可以更好地判断孩子是否确实需要抗生素。”

对于必须采用剖宫产分娩的女性,马丁·布莱泽的妻子格洛丽亚·布莱泽在波多黎各研究出“阴道纱布技术(Gauze-in-the-vagina)”,希望这一操作将母亲阴道里的微生物接种到孩子身上。马丁·布莱泽认为,这种技术或者某种改进方式日后如果逐渐成为剖宫产的标准操作,可能会对我们的孩子有益。

马丁·布莱泽在媒体采访中表示,人类只在过去十年间才慢慢觉醒我们面临了怎样的危险,过去的七十多年里我们一直觉得抗生素是很安全的,但其实它并不安全。过去我们没有意识到本代人的健康会对下一代人的健康有多么重要的影响,他们最近在小鼠身上的研究表明,正常的微生物菌群是可以传递到下一代的,所以如果父母的微生物菌群受影响,下一代的孩子可能会受到影响甚至出现疾病,一代一代逐渐损失菌群的多样性,一代会比一代更糟糕,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要开始着手恢复这种多样性,解决这种问题。他之所以写作《消失的微生物》一书,就是希望可以不仅仅跟科学去沟通,还要跟普罗大众去沟通。


《消失的微生物》

诚然,针对中国国情及文化,马丁·布莱泽的许多观点还有讨论余地,但他对于全人类和我们子孙后代的深切关怀,以及创新求实的科学精神,值得我们去关注其研究,甚至继续其研究。

演讲结束后,澎湃新闻对马丁·布莱泽和他的妻子格洛丽亚·布莱泽进行了访谈。

澎湃新闻:中国养殖业散户占很大比例,不如美国养殖公司抗风险能力那么强。基于这种情况,美国在控制养殖业抗生素滥用的经验中,还有什么是中国可以借鉴的吗?

马丁·布莱泽:中国生产了世界上接近一半的抗生素,所以生产的量是非常大的。实际上,在中国真正使用这些抗生素的都是大的养殖场,而不是小的养殖场。那么现在,对农民或者整个畜牧行业来说,在经济方面的确是有一定的激励去使用抗生素。但问题是,如果我们使用抗生素,现在我们喝的水源当中、我们吃的肉,还有孩子喝的牛奶当中都有这些抗生素。

我觉得,如果大众能够真正理解到他们现在饮食当中充斥着抗生素的话,那这些养殖场就会停止这种做法。因为就在上海,最近就有一个研究发现,上海的自来水当中有抗生素,这是孩子已经在喝的自来水,而且上海这边的学校,在学生的尿样检测当中,也发现了有抗生素。这个抗生素不是孩子从医生那边给的药,而就是这些养殖户使用的抗生素。

澎湃新闻:《消失的微生物》中提到可以在剖宫产后进行“阴道纱布手术”以弥补缺失的菌群,并希望这成为剖宫产的标准流程。请问目前在美国进行这一操作的医院比例有多少?结果是怎样?

马丁·布莱泽:这个应该由我的妻子来回答,她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格洛丽亚·布莱泽:在美国,目前没有哪个医院是官方这么做的,基本都是母亲自己在这么做。因为之前有一个关于生产、产妇方面的协会,它推荐不要把“阴道纱布手术”正式作为医疗上的做法。最近才有一个研究显示,实际上,这么做是能保证孩子在剖宫产后避免一些会面临的威胁。

结果的话,从人类来说,现在可以看到如果新生儿直接采取“阴道纱布手术”这种方式,是可以让一些好的菌群进入到新生儿身体里的。而且最后结果会显示,剖宫产出生但经过这种手术“擦拭”的新生儿,其菌群和自然顺产孩子的菌群是相似的。但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是不是这就代表着这种孩子以后的健康也会和顺产的孩子是一样的,在这方面我们是没有研究结果的。但是在动物方面,显示是好用的,之前在小鼠身上做的一些实验,初步结果显示,这种菌群的恢复是有效的。

澎湃新闻:您提到美国母亲自己进行“阴道纱布手术”操作,请问如果中国母亲想要进行这种手术,她们应该怎么做?

格洛丽亚·布莱泽:根据我们之前的研究报告,有的人是和医生一块合作去做的,但不推荐,因为这个手术现在还不是一个临床可实现的做法。原因也是刚刚提到的产妇协会,它出来发声说,这么做很危险,有可能会感染。所以很多母亲在做这个手术的时候,应该要知道一点——这么做有可能会引起感染。这也是为什么我建议各位母亲不要独自去进行这种操作,最好能和医生一起合作去做。但医生也听到协会的话,所以医生会问:“这么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好处?要保证这么做是真的健康的。”如果想要证明这个,需要一个五年甚至更长时间的研究。

对中国母亲的建议,如果要做的话,第一个就是要保证自己没有感染,第二个就是最好和医生一起合作。因为这么做的话,可能还是有好处的,比如以后孩子没有肥胖症、哮喘、1型糖尿病的可能。

澎湃新闻:如果有的读者对您的观点矫枉过正、因噎废食,比如坚决不接受剖宫产、坚决不服用抗生素,对于这样的情况,您有什么建议?

马丁·布莱泽: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有医生,一定要和医生去沟通。在某些情况下会必须要使用抗生素或剖腹产,但通常来说,这个比率是很小的。
   
责任编辑:顾明

[ 本帖最后由 druid169 于 2017-12-14 11: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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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120073(2017-12-15 22:06): 认真回复
只有已经解决了吃饭问题的人才会有心思去考虑农药残留的问题,你当然可以说有些农药残留会在十年二十年之后才发作,可是对于饥饿的人群来说,十天二十天之后也许就成为尸体了,天朝这种地方最大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农药残留问题,毒大米跟农药有屁关系?苏丹红是农民投放的?冷藏几十年仍然可以出售的僵尸肉比农药残留好得到哪去?谁不希望农药只有优点没有缺点,只谈论其缺点就对其痛恨不已有什么意义,科学家们难道就不一直在努力降低农药的危害性,减少甚至禁止使用某些农药么。
如果一个砖家叫兽在那谈论过马路等待红灯结束有多么耽误时间,一年得耽误好几个小时在等绿灯上,大家都会觉得这人有病,因为大家都会认可过马路耽误那点时间换取安全性是很有必要的。然而当一个砖家叫兽在那谈论农药的危害时,大家都会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没人会去权衡农药的危害与其带来的好处哪个更大。剖宫产带来的产妇死亡率降低也无人提及,只知道花钱多就是错的,特别是天朝,钱才值钱,命不值钱,拿钱买命亏本生意,拿命省钱好买卖,马航飞机失联花几个亿去寻找几百人都觉得应该的,多做剖腹产多花几个亿能多让几百个产妇能活下来就不值得了。熬过了分娩的关,还要面对产媷感染的危险,这时候砖家叫兽又出来跟你诉说抗生素的危害了,他不会告诉你产媷感染会死人的,老百姓也不知道产媷感染是啥玩意儿,只知道花钱就是错的,砖家说的好有道理。发达国家的产房可以做到两三个菌落数,天朝的产房菌落数成千上万,大部分产房直接与大气层亲密接触,人家可以理直气壮说只有极少数需要用抗生素,你让他来中国试试,看到中国的产房条件还不得屁滚尿流的用。感染没发生的时候就用抗生素需要担心耐药问题,等到感染发生了才用抗生素就可以考虑收尸和医闹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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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楼上的思路,现实中就成了穷人穷办法富人富办法。特供农场,欧美待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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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北京郊外的特供农场

2017-06-04

一眼看上去,很明显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场,围栏高达六英尺,里面种的蔬菜异常精细,多名保安在门口执勤,大门是吊臂滑动式的,只有特定的车辆才能进入。
68岁的李秀清(音译)老人,一直生活在北京顺义区,家就住在农场的马路对面,他说他一辈子从来没进去过,因为普通人是进不去的。据他描述,这个农场专门为政府机关生产有机蔬菜,从来不对外销售,生产的蔬菜包括甜椒、洋葱、豆角、花菜等等。
农场的大门上一直挂着写有“该农场资产属于北京海关蔬菜种植基地”的公告,直到今年五月,一名中国记者潜入该农场写了有关该农场内的有机食品的报道,报道称该农场生产的小黄瓜干净又卫生,摘下后无需清洗即可直接食用。
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拥有这样好的蔬菜种植基地都是一件值得大力宣扬的事情。但是在中国,像这样的有机农场似乎是非常隐秘的。这里面生产的最干净最安全的食品,是特供给那些权贵阶层专用的。
在中国,最上等的食品公司从不做广告来推销自己的产品,他们不愿意让公众知道,他们限量生产的那些优质产品实际上是专供中央机关和政府食堂等地方的相关精英阶层食用的,他们中有政府首脑,各国大使馆的官员等。与此同时,普通老百姓餐桌上的食物却受到了各种污染,吃得越来越不健康。肉里胆固醇超标,池塘里养的鱼是用避孕药催生的,牛奶更危险,为了让蛋白质含量达到标准,竟然在牛奶中添加了三聚氰胺这种有害添加剂。
在国有食品企业工作并发表过专著的高志勇(音译)直言,政府根本不关心老百姓吃得健康不健康,因为他们以及他们的亲属都是吃特供食品的。
在中国,“特供”这个名词由来已久,最早可以追溯到建国初期,国有企业有专门的单位自己生产食品然后按需分配。高志勇说:领导人必须确保自己有的吃,吃的放心,以及不会有人污染他们的食物。
从毛泽东的私人医生撰写的《毛泽东传》中,我们可以找到,其实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在苏联专家的帮助下,中国政府已经建立了特别的食品采购部门,该部门直属于国家安全机构,旨在向国家领导人供应和检验食品。其次,供应给中央和地方的其他领导人的食品也在质量和数量上被分为25个等级。
而现今的中国现代都市社会,环境越来越恶劣,安全健康的食品的数量越来越有限,这些现状同样助长了整个为精英阶层特供食品的体系。
来自美国人权观察香港办公室的PhelimKine指出,我们回顾过去的50年可以看到,在中国社会能吃到那些安全可靠无污染的食物的,只有那些享受特供的政府官员们。
在北京,特供农场一般选址都在机场附近,那儿有钱的外籍人士非常多,还有很多国际学校。那儿属于北京的西北片,远离中心城市人多车堵的环境还有其排出的各种废气污染。
位于北京西山的巨山农场最早是用来特供给毛泽东私人厨房的,现在依旧是所属于北京首都农业集团(Capital Agribusiness Group)旗下的一家国有企业,专为国宾宴会提供食品。北京二商集团(原北京市第二商业局)在其官方网站上这样写到:特供国家宴会,已成为北京安全食品的摇篮。
作为中国最高的权力机构,国务院有其专门的食品供应部门,哪怕只是一只咸鸭蛋,也是特供产品。
位于山东省的微山湖莲花食品集团的有关人员称:“我们已经为国务院特供近20年了,我们的产品供应总量相当有限,从来不在普通的超市卖场里销售。”
一些有机农场主称,当他们将产量有限的产品推向市场时也往往受到各方阻力。
延庆的一家有机乳品厂的老板王詹立(音译)说:“当地政府希望我们向政府机关和有关单位提供更多的产品,但是我们觉得让普罗大众来分享我们的产品更加重要。”他的乳品厂是2006年拿到有机认证书的。
王詹立的奶制品厂取名绿色小院(Green Yard),其制作技术是从荷兰引进的。奶牛吃的草是不用农药的,工人们在无菌仓房里为奶牛挤奶,她们带着白色的帽子,看上去不太像女工,更像是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
使用这种有机喂养方法,这些奶牛的产奶量只有普通奶牛的一半,这些牛奶显然是供不应求的。尤其是2008年爆出了三聚氰胺丑闻,毒奶粉导致六名婴儿致死,三十多万人受感染的新闻使得本来就供不应求的有机乳品更成紧俏货。该乳品企业的经理说,其三分之二的产品是供应给政府机关、国有企业、外交人员以及国际学校的。剩下的非常有限的产品进入少数涉外超市或健康食品商店售卖,标价是普通牛奶的近三倍。
“绿色小院”的总经理侯学军说:“我们国家不像瑞士,我们国家人口太庞大,要想每个人都吃到有机食品是不现实的。”
为了避免公众对于某些精英阶层拥有特权产生民愤,这种长时期持续不断的特供现象一直都是秘密存在的。近期,一家广州本土以强硬态度著称的报纸《南方周末》报道了有关海关农场的消息。报纸一出,中宣部立即禁止了该报对此事件做进一步报道,并且将该文章从《南方周末》的网页上删除了。
海关总署出面澄清说这个农场并非是他们的,他们只不过是签了一个十年期从该农场采购蔬菜的期约。
海关总署发言人冯丽静说:“这么做的目的首先是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们能有一个固定的蔬菜供应商,其次,现在食品价格越来越高,但是由于签了这个期约,我们可以以相当低廉的价格采购蔬菜。”
另一方面,我们可以看到只去年一年,中国就发生了几十件令人作呕的食品安全丑闻。上个月,中国西部地区又有11人由于食用了添加了防冻剂的醋而死亡。每一件新的食品安全丑闻的发生都迅速提升了公众对安全食品的需求度。
尽管有机食品商店在北京和上海等大城市越来越多见,但是价格非常高。一些中国家庭非常渴望以一个他们可以接受的价格购买到干净的食物,他们开始寻找属于他们的特供渠道,即形成一个家庭合作机制直接从农民手中购买食物。
一个北京的家庭农业合作社的负责人这样解释说:“首先,有机食品的供应量是相当有限的。其次,并非每一个农民都懂得如何进行有机种植。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建一座农场的费用也太高昂,是很难承受的。”这位负责人去年组建了一个由一百个家庭组成的合作社从农户手里直接购买食品。
刘女士是一位四岁女孩的母亲,经过三聚氰胺污染奶粉的事件后,她认为:“你虽然可以在商店里买到所谓的有机食品,但是我对这些产品也不太信任,因为我知道很多都是假货。”
中国的体育代表队已经明令禁止运动员食用猪肉,因为双氯醇胺(clenbuterol)这种常见但是非法的类固醇常常被用来饲养猪,而吃了这样的猪肉后,往往无法通过药检。女子柔道冠军佟文去年被国际柔道联合会禁赛,原因是药检不合格。不过这则禁令在今年二月的时候又被取消了,因为她说她从未注射过双氯醇胺。
柔道教练吴伟峰说:“现在我们会对食品进行预检,我们比过去更加谨慎了。我们只从那些经过政府审批的有机农场采购猪肉。”
某商业杂志披露,大多数供应权贵阶层的猪肉都经过北京第二商业局的检验,其附属的子公司每年在位于河北省的农场宰杀约五万头生猪。
这家杂志同时披露,这些猪肉主要是特供的。正如屠宰场的经理说的那样,有时候,养猪也是关乎政治的事情。

另外,谁叫你爹娘把你生在中国而不是以色列,对吧?

以色列五亿只“昆虫卫士”让农作物远离害虫

创业恩施

百家号 05-16 21:12

为了使害虫不吃庄稼,不影响农作物产量,位于以色列死海附近的MoshavEinYahav农场的农业专家雇来了一支“捕食虫”军队,这是五亿只非常饥饿的虫子,可吞下包括蓟马、粉虱和螨虫的害虫。害虫会吃掉南瓜、辣椒、甜瓜、番茄和村里种植的其他作物。随着村民开始新的种植季,这支“捕食虫”大军也会进军田地。

EinYahav农场有100多名农民,是以色列最大的务农群体。在当地一个叫“魅力蔬菜”的组织的帮助下,农民们不再使用有害农药,取而代之的是利用害虫的天敌如花虫、一种杂食的捕食性螨“植绥螨”,以及寄生蜂。

这些益虫由冷藏车运送给农民,之后再将其放在温室大棚和成熟庄稼的存储区里,这些庄稼即将运给消费者。“我们采用的是‘综合害虫管理(IPM)’,也就是说,我们很少使用化肥。”“魅力蔬菜”组织者农艺师拉米萨德(RamiSadeh)说,“我们一般用这些害虫的天敌来消灭他们。如果我们采用农药喷洒,那只是针对小范围的一两株高侵染率的植物。虽然使用IPM的成本也很高,但我们知道不用化肥,就可以睡得安心了。”他称,这个系统的使用可使农民减少80%化肥的使用。

EinYahav农场位于死海南部的阿拉瓦沙漠内,紧邻约旦边境。萨德称农场已经使用这个害虫综合管理体系达十年之久。“农民们花了一段时间才认可这项技术的可靠性。最初的问题是需要证明IPM系统能够完成这个任务。如今,阿拉瓦几乎100%的农民都在使用这项技术。”

据萨德称,EinYahav农场的昆虫军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那就是捕食那些侵袭作物的害虫。他们不吃蔬菜或水果,一旦这些害虫数量不足,昆虫军,要么选择离开,要么被饿死。蔬菜在送到批发商手中之前已经被彻底洗过,所以,“这些昆虫军不会残留在蔬菜上。”

EinYahav农场是以色列最大的蔬菜供应商之一,尤其是胡椒和甜瓜的供应,而且该农场还上过头条:去年,EinYahav农场的农民称他们卖了史上最重的辣椒,重达600克,创了世界纪录。在今年5月,农民将一种当地产的新甜瓜品种以歌手贾斯汀汀布莱克的名字命名。

萨德说,幸亏有这五亿只昆虫卫士,无论是贾斯汀甜瓜、巨型辣椒还是其它生长在EinYahav农场的作物,都不含杀虫剂。“昆虫卫士像一支饥肠辘辘的大军,而EinYahav农场正上演着一场良性生物大战。”


延伸阅读:

以色列高超灭虫技术:累死男虫子,气死女虫子

2016-12-28 12:16   


以色列的国土面积,相当于北京市 天津市的面积。其中,沙漠面积占国土面积的三分之二。以色列是一个干旱缺水的国家,一年中只下30天雨。但是,以色列95%的粮食靠自己生产,每年生产的蔬菜、瓜果、花卉大量向欧洲出口,为跻身于世界经济最发达的十二国之列。以色列以“沙膜之国”打造“农业强国”奇迹闻名于世。

尽管杀虫剂在全世界都很普遍,但是,越来越多的发达农业国家开始采取它的替代品——无毒无害的杀虫方法。这方面以色列走在世界前列。

在以色列大型集体农庄艾因亚哈夫,在各种各样在艾因亚哈夫应用的创新举措中,有通过部署饥饿的“捕食军团”来消灭害虫的,这些害虫的天敌包括小花蝽、植绥螨(一种杂食性的螨)、专吃螨虫的Presimillis和寄生蜂——这些全是对付类似牧草虫、粉虱、螨虫等害虫的天敌,保护南瓜、辣椒、甜瓜、番茄及其它农庄作物不受虫害。

如果不得不用化学剂,他们也只会小规模地用在一两株遭高度侵扰的植株上。尽管单位面积我们的花费变多了,但是不用使用化学药剂,他们会比较安心。比如,利用天敌防治虫害让杀虫剂的使用减少了约80%。

目前,这个地区正在试验一种能够让害虫自杀的方法:累死公的,气死母的。

试验的对象是粉蚧。

粉蚧是一种小型吸汁昆虫,全世界已知约1400余种,适应各种环境。雌虫卵圆形,行动迟缓,长约1公分,体外有白色黏粉。雌虫和幼虫群集在叶背。雄成虫中胸有一对发达的前翅,体末有发达的生殖鞘。它们危害农作物、果树、园林、森林和牧场。

在谈对象的时候,雌粉蚧会施放一种费洛蒙信息素。雄粉蚧闻着味道就到把妹了。

别笑,把妹对于这种虫虫是头等大事,因为它们的生命只有50天。而在以色列炎热的内盖夫沙漠,它们能存活的时间就更短了。

科学家们提取了这种费洛蒙信息素,装在特制的瓶子里。就在粉蚧还没有准备交配的时间,农场主就将这种信息素释放出去,让气味遍布整块农田。

这下可好了。雄粉蚧本来就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虫虫,他们一闻这种气味,还以为是情人们发出求爱的信号,顿时欲火中烧,流着哈子,纷纷爬出来寻找异性。

姑娘们还是个宝宝,只懂吃喝玩乐,那能理会这群色狼。所以,色狼们找啊找啊,始终找不到一个菇凉。。。

最后啊,色狼们因为过度劳累而死,姑娘们因为没有小伙子们而寂寞死。这样呢,它们也就断子绝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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