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812 发表于 2014-3-8 22:43 只看TA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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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风流】(全本)作者:ssy124{2014/04/07更新} 作者:ssy124字数:20万 内容简介 上一辈子,她就爱著他了,就连死都是为了替他挡枪。却直到死都没有得到 他的回应,多么悲哀的一生。谁知道一睁眼再醒来,竟然变成了小孩子,她这是 借尸还魂? 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他也跟著过来了,而且这辈子他还是她的父亲。 她明明替他死了,为什么他会在这儿?难道他也跟著殉情了么?她才不管什么礼 教和血缘呢,只要这个男人愿意爱她,她就一定会把这一切牢牢的抓在手里,再 也不放开。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4-7 23:1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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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812 发表于 2014-3-8 22:45 只看TA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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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 1。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虽然是在一个偏僻破烂的仓库内,虽然时间地 点都不对。但是她就是有些按耐不住,就像有只小猫在抓,心痒痒的。早就习惯 夜视的眼,即使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还是能清楚的看清身旁的男人。 刀刻一般坚硬的轮廓,墨夜一般深邃的眉眼,那弧度挺直的鼻梁,那因为被 她过於烧热的视线注视著,而紧紧抿著的薄唇,看著他越来越不耐的表情。她突 然就眉开眼笑起来,那因为抹著油彩而看不出原样的五官,也霎时间变的妖娆万 千。 她看出他已经绷紧了身子,拼命的忍耐著,但是她丝毫不知收敛,依旧用那 热切的视线,在他身形完美的曲线上下游移。 直到对方低低的骂出声,「该死的!你到底有完没完!」 那低沈悦耳的嗓音听起来真是种享受,就不知道他叫床的时候,是不是会更 性感更悦耳。她面上依旧带著妖娆的浅笑,心里暗暗猜测著。 不知道是不是猜透了对方心里在想什麽,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坚硬的线条 里竟然泛起隐隐的杀气。她竟似无所谓一般,抬手扶上男人的肩,凑到他耳边轻 诉,「哟,生气了?」声音慵懒略带沙哑。 男人毫不领情,大手一挥将她的手挥开,一副厌恶到极点的样子。「风流, 不想死就别碰我。」她挑了挑眉,完全不受他威胁,轻轻的将手收回,还故作姿 态的将刚刚碰过他的手心,放到自己唇边,极为陶醉的落下一吻。 看著因为她那挑衅的动作,男人瞬间扭得死紧的眉头,她更是忍不住咧开唇 角,笑的愈发灿烂得意起来。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他有多麽厌恶自己,可是她却偏偏爱上他难以自拔, 真是自找苦吃。 已经不记得自己做这行多久了,却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情景。 当时他正跟在头儿的身後,小小的个子,却挺得笔直的身子,和他的性子一 样,坚韧不屈。头儿说「风流,以後你来带他,他的代号:风寒。」 她当时没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风寒?那不是种病麽。却不小心对上他看 过来的视线,那满是怒意和不屈的眼神,竟然那麽悄无声息的就打入了她冰冷的 心中。 可笑,从五岁被组织挑中去培训,到现在都快二十年了吧。她每一次的接近 都被他毫不掩饰的拒绝,他对她的厌恶已经完全不加掩饰了,可是她却爱极了他 那愤恨的眼神。幽黑而又深邃,瞪著她的时候,那双眼里满满的全是她。 其实她很明白为何他那麽恨她,若是没有她,他就是组织的NO。1了,也 不会因为有她的存在,而被别人称为万年老2。但是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其 实她明明可以放水的,可是只有在他前面,才会被他当成对手,一辈子放在心上。 远处似乎传来些微声响,好像有人在靠近。她立刻从回忆里醒来,目标已经 出现。她和他不动声色的隐藏了自己的身形,手握扳机随时准备动手。这就是他 们的工作,职业杀手。 其实这次的任务只叫了风寒独自完成,是她自己硬要跟来的。因为她心里莫 名有些不安,总觉得这次任务会很不简单。这才不顾这家夥脸色多难看,多麽拒 人於千里之外,死皮赖脸的缠著来了。 似乎隐隐有红光一晃而过,风寒依旧保持著戒备的身形,风流却瞬间朝他扑 了过去,扯著他的身子就往一边滚去。风寒正恼火的想要甩开她,却听到身後密 集的枪声,侧过头才看到,他刚才藏身的位置布满了枪眼。 风流还没给他时间反应,扯起他就闪到另外一边。果然,他们刚躲开,枪声 立刻响起。饶是再讨厌风流,风寒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夥的确比他要强太多,首 先那异於常人的观察力和洞悉力,就不是他能够追上的。 风流这时已经顾不上调戏风寒了,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他们被出卖了! 敌人事先已经知道他们藏身在此,外面最少有十来个人。而且对方还有一个用远 程红外线的狙击手。现在要做的已经不是完成任务,而是怎麽逃出去。 摸出一个闪光弹,她朝风寒点头示意。然後猛得丢到仓库外的空地,一瞬间 闪起的强光,灼伤了伏击者的眼睛,他们乘机破窗而出,片刻不停就躲入树林深 处。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前面小跑著,伏击者紧紧在後面跟著。一副要将他们 置之死地的态度。前面的密林突然间开阔起来,风流远远一看,就忍不住咒骂一 声。操!前面竟然是悬崖,除了转身杀回去,没第二条路可选了。风寒似乎也看 到了,跟在她身後停了下来。 两人多年合作的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转身就各自找地方隐 藏起来。几个莽莽撞撞追来的家夥,瞬间就被解决了。 如果没有被包围,论起暗杀的技术,这世上没人能强过风流,她是整个行业 里的NO。1。如黑豹一般矫健的身手,毫不犹豫,干净利落。最让人心寒的是, 每次杀人时她嘴边浅浅的笑意,那麽满足,那麽妖娆。 那个样子的风流是连风寒都惧怕的。她似乎一点都不排斥杀戮,她甚至很享 受杀戮的过程,每次看到她享受血的洗礼时。风寒的心里都带著莫名的畏惧,他 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超越这个人,她是个天生的杀手。 看著地上死相极其残酷,身形扭曲的尸体。风流嘴角的浅笑逐渐加深,她从 小就偏爱用冷兵器作战,一般情况,她都不太喜欢用枪,虽然她的枪法照样出神 入化。可是用枪永远比不上用刀的感觉,感觉它那麽锐利的划入血肉,那麽接近 鲜血的感觉。 眼角似乎又有什麽一闪而过,她猛得转身就朝风寒扑过去。可是这一次不像 在仓库,风寒对她的厌恶,让他不愿意离她太近。她突然转身扑来的动作,吓了 他一跳。 这一次离的太远了!她无法像在仓库里一般,扯著他躲开,她唯一能做的只 是挡住那颗子弹,子弹穿胸而过的瞬间,她拔出腰间的枪,顺著耳边的风声,准 确的射出一枪。 那个人倒地的同时,她也狠狠的摔在地上。风寒跑到她身边时,她正狼狈的 咳著血沫。他竟然一反常态,将她死死地抱在怀中。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忍不住 想嘲笑他两句,可是张嘴却又吐出一口血沫。 风寒手忙脚乱的用手捂住她胸前那不停出血的伤口,还一边结结巴巴的安慰 她,「风流,没事……的,我……我马上……给你止血。」她目不转睛的看著他 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她该笑的吧。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靠近她,甚至还把她抱得这 麽紧。 她清楚自己肯定没救了,那一枪是致命伤。可是,临死前,还能得到这个男 人的拥抱,她算是无怨了吧。她强忍著嘴里那一口口涌上来的血沫,声音有些嘶 哑,「相信……了……麽?」 风寒深邃的墨瞳紧紧的盯著她,狼狈的问她,「相信……什麽?」 是她的错觉麽,她竟然看到他眼角有泪光,呵呵。临死前果然会出现幻觉, 她自嘲的想,自己死了正好,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再也不会有人挡在前面,他终 於可以脱离万年老2的称号了。他该是喜不自禁才对吧。 纵使眼前一阵阵发黑,纵使胸腔的疼痛已达到最大,纵使她开始喘不过气了, 她还是想把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说给他听,「我……喜欢……你……」 她终於说出来了。 话音落,她的心跳也跟著停止了。 可惜的是,她再也看不到了,她心跳停止时,风寒眼角滑落的泪珠。 他死死的抱著开始逐渐变凉的躯体,怎麽也不愿去相信。那麽强,他无论如 何都超越不了的存在,怎麽会这麽轻易就死,老天是在开玩笑麽?他拼尽全力, 但无论投入多少训练和努力,总是轻而易举就超越他的人,就这麽倒下了…… 「风寒,你这个大笨蛋!」记忆中,她最喜欢这样轻轻骂他,语气里总是充 满了无奈和苦涩。 在每一次考核後,他都会自己增加训练强度,这时,她总是静静的陪在一边, 看他一丝不苟的完成自己定下的任务。然後用略带无奈的口气轻轻的骂他是笨蛋, 当时他满脑子只有超越她,就算她主动和他讲话,他也总是置之不理。 他怎麽会以为自己恨她?每一次她靠近,胸腔里跳动失常的频率。每次她扬 起笑颜,那恍然失神的神智。每次她碰触自己时,那紧绷到战栗的身体。每次看 到她和其他人亲近,那抑制不住的杀气。他竟然能把这些都给压住,然後自我暗 示,认为自己是恨她的。 可笑啊,他想超越她,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够强,也能够保护她而已。该死 的,他爱她,他早就爱上她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对著他哈哈大笑,那麽灿烂 又阳光的笑容。她是那个死气沈沈的组织里,唯一的阳光,也是他生命里唯一的 阳光。 他紧紧抱著她的尸体,突然狂笑起来,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来,才咳嗽著停住。 「我是这世上最大的笨蛋!」眼角再次有泪滑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有些东西,直到失去才会明白。如他。 若有来世,我一定紧紧抓住你,再不放手。 第二日,组织收到线报。 「任务失败,疑有内鬼。代号:风流,风寒,亡。」 ──────────────────────────────────── 多麽简短的短篇啊~~~写的我舒畅不已~~~ 2。我是你爹她是被颠醒过来的。骤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像小鸡一样的 给拎在手上。这让她异常不爽,下意识的就想干掉这个人,结果才发现自己的身 形变小了。看著小小的手脚,她愣住了。她变小了…… 这才有些恍恍惚惚的看著周围和拎著她的男人,竟然是古装打扮。她这是借 尸还魂?然後她下意识的就想到风寒,他应该没事了吧。 想到那个人,心里竟然还会痛。风流啊风流,枉你一世英名,竟然栽在一个 木头手里,而且还为他赔上一条命。 拎著她的人感觉到她醒了过来,诧异的问道,「你没死?」 她心情正不爽,开口就回,「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开口大骂,「待会再收拾你!」 然後此人足下提气,速度越发的快了。他好像在躲什麽人?风流回过头像後 看,见到有一个黑衣的人一直紧追不放。寻仇? 结果狂奔了一段之後,那个人陡然停了下来。风流顺势看了一眼,然後忍不 住微笑气啦。又是悬崖啊,真是巧了! 拎著她的男人当然看见了她的笑容,恶狠狠地威胁。「再笑把你扔下去!」 恩?敢威胁她?组织里的人哪个不知道,她最讨厌被威胁。 哪个黑衣人这才慢悠悠的追上来,然後不偏不倚的挡住他们的退路。似乎一 开始就知道这边是个悬崖,所以丝毫不急,慢慢的追在後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 子。 「夙寒,你女儿在我手上,你放我离开,我就放了她。」那人赶紧放下话来。 风流这才注意到这个蒙面的黑衣男子,他慢慢的走过来,似乎完全没有要商 量的意思。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还是个人。这男人干脆拎著她冲上去和那个叫夙 寒的人交起手来。风流忍不住翻白眼,他们要决斗的话,她很乐意在旁边观摩。 但是想用她来当挡箭牌,那就绝对不行! 就算她身子小了,就算她力道也不够,就算整个人都换了,但是她骨子里还 是那个风流,所有杀手眼里的NO。1。几乎是眨眼间,她顺手拔出那人腰间的 匕首,完全不犹豫的,一刀割破了那人的喉咙。 那个人轰然倒地,她轻盈的一个翻身闪到一边,手里还拿著那把匕首。看著 那个人临死前难以置信的眼神,她不屑的挑眉,敢威胁她的人都不在这世上了。 倒是对面那个黑衣男,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她撇撇嘴,把 匕首上的血擦尽,然後转身就要朝山下走去。 夙寒愣愣的看著她的举动,心里翻天蹈海一样的平静不下来。她方才的那个 动作,那个犀利狠辣,一击必杀的招式,他看过千万遍了,几乎是刻印在他脑海 中了一样。心里深深埋藏的那个名字,差点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为什麽这个小女孩,会那麽的像她。看著她要走,他忍不住拦住她。 风流皱著眉看著这个几乎是眨眼就挡在她面前的男人,这男人的武功深不可 测,她完全没胜算。於是她还算客气的昂起头问他,「干嘛?」 「我是你爹。」夙寒看著自己的女儿,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分明是她女儿的 身子,可是那眼神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下换风流楞住了。她一时间失去了言语能力,陡然间变小已经足够打击了。 现在还冒出个男人对你说,我是你爹。 整个悬崖边上,一下子静寂无声,只剩呼呼的风声。 「我还是你大爷呢!」风流突然爆出粗口,就算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她也豁出去了。 夙寒楞了一下,这个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也像到不行。 风流看到他又发愣了,而且这个男人总是用一种好像认识她的眼神看她,而 且她也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她是想到就要去做的,立刻上 前撤掉那人蒙面的黑巾,这下换她愣住了。 那熟悉到极致的线条,那张在梦里千回百转出现过无数次的脸。「风寒……」 夙寒的身子忍不住僵硬了,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风流?」 风流的胸腔又泛起了熟悉的疼痛,每次看到风寒,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揪心的 疼痛,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她看著那双如墨一眼深邃的眉眼,心里再一次深深 的鄙视自己,风流,你真他妈没用,每次看到这个男人,就是这幅鸟样。 以为死了一次,就可以断了对他的念头,谁知道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 自己竟然如此的思念他。可是,又想到了那时候他对自己的反感,估计他现在也 郁闷著,就连在这种地方也能碰到自己最恨的人。 想到这,风流转身要绕开他。夙寒反而愣住了,她明明是风流,为什麽她不 认他? 「风流。」他赶紧拦住她离开的身子。 风流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到底要干嘛?「你真把自己当我爹了?」 「风流,跟我回去。」夙寒硬是拦在她的面前,誓死不让的态度。开玩笑, 他行尸走肉一般的活了下来,心里天天念的想的,就是眼前这个人。老天总算待 他不薄,将这个人给送来了,要是就这麽让她走了,他一定会疯掉。 风流愣愣的看著他的眼眸,看到里面不顾一切的坚定,忍不住又心软了。就 算只有一刻,她还是想要在那个人身边待著。这样的自己,真是越发让自己看不 起了。 看到风流松懈的态度,夙寒走过去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胸腔里一直空 荡荡的某处,似乎突然就被填满了。 风流趴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做梦。接著乖巧的伏在他的肩 头,嘴角有丝浅笑,怎麽也忍不住。老天爷似乎对她还不错,她现在是风寒的女 儿?风寒就算再不喜欢她,终归还是得带著她吧。 不过,女儿?!他什麽时候成的亲?生的孩子?这麽一想,她立刻恢复本性 了。「你到这世界多久了?」 夙寒的轻功比刚才那人不知高超多少倍,在空中起跃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 晃动。「有几年了。」 「恭喜你成亲了啊。看来我得和我娘好好谈谈了。」风流的声音越发的不满 了。 夙寒愣了愣,然後终於明白她暗示的意思。心里更是下意识的冒出个年头, 这小家夥吃醋了。心底忍不住就泛起甜蜜的感觉,就像他死前做的决定,这辈子, 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你了。」夙寒赶紧解释道。 听著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风流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风寒似乎很怕她误会。 看著风流又不讲话了,夙寒以为她生气了。「那个女人死了很久了。」 瞥了一眼他有些不安的神色,风流心情突然就好了。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一些, 然後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睡一会,好累。」 夙寒一听,忍不住放慢了动作,似乎生怕吵到她似地。风流感觉到了这些微 小的变化,嘴边带著一抹浅笑,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 以为我要改行写H的…放心,那不是俺的菜! 再激情的H,缺少了爱,我写著也不觉得爽… 涟漪正在打草稿,理大纲,会马上恢复连载。 先把风流更出来让大家看著,这是中篇小说。 可能是因为觉得欠著大风,这篇文我写成父女了。 这一对不会互相猜忌,这篇文我的设定是1V1~他们之间只容得下彼此, 不管相隔多远,两个人都不惜一切要到对方身边去的那种… 想看女儿把爹爹压倒麽?那麽…看下去吧! 3。一手无法掌握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张床上。她突然有些慌了,风 寒呢?难道这一切只是场梦,风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风寒!」风流有些闷的喊了一句。 「嗯?」夙寒的声音从外阁传来,然後就看到他掀开帘子走进来。 风流的心又落回了原处,然後又有些失落。还是那麽的喜欢他,真是没出息。 看著她有些沮丧的样子,夙寒忍不住过去揽著她,「饿不饿?」 她点点头,然後夙寒扯了扯床边的铃铛。管家进来的时候楞了楞,然後恭敬 的向他们行了礼,「王爷,郡主,可以传膳了麽?」 夙寒点了点头,管家马上出去张罗起来。 风流斜著眼看向夙寒,「王爷?你混的不错呀。」 夙寒的脸有些微红,似乎有些害羞,看的风流心里跟著一动。糟糕,又忍不 住了。 看著管家将房里的灯全点亮,然後将丰盛的晚膳都上齐之後,又默默的退了 下去。 夙寒给风流乘了一碗饭,然後两个人都默默吃著,一时间也没人说话。夙寒 很想要说点什麽,可是一贯的寡言,让他不知道讲些什麽。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风流主动和他讲话,他却不愿意搭理,现在他和想 说些什麽,但是风流却不想搭理他了。夙寒有些著急,是不是来不及了?风流已 经不喜欢他了麽? 两个人就在这麽沈默的气氛里用完了晚膳,直到管家又将所有的晚膳收拾完, 撤出去以後,连个人之间的沈默显得更尴尬了。 夙寒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风流不知道该做什麽。 风流看著他愣愣的样子,心里越发有些痒痒的,为什麽这个人就连发呆的样 子,也那麽勾引她呢,真是不可救药了。 她突然从凳子上滑落下来,然後一步步的朝著夙寒走过去,夙寒忍不住屏息 以待。直到她走到他的凳子前,然後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上。夙寒的身子有些僵 硬,但是又担心摔著她,伸出手小心的揽著她的身子。 风流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得意的浅笑,她的小手将夙寒的脸板正,直直的对 著她的眼睛。「其实我一直想问,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夙寒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紧张,也突然开不了口。 「或者说,你为什麽也死了?」风流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夙寒的心跳快 的有些不正常。 风流干脆将脸凑到他耳边,轻轻的问。「风寒,其实你喜欢我,对不对?不 然你怎麽会为我殉情?」 她讲完这些话,还很恶劣的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夙寒的身子立刻轻轻颤 了一下,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起来。 「我……」夙寒的心也有些微微的轻颤起来,当你最重要的东西,突然又失 而复得的时候,仍谁也会情不自禁的有些小心翼翼吧。 夙寒脑海里突然又闪过她在他怀里,闭上眼失去呼吸的那一幕,心跳更是急 促了起来。他有些控制不住,双手用力的环住她的腰,确定她在他怀里之後,才 有些叹息有些感叹的说。 「风流,我爱你。」 风流的身子也僵硬了,他说什麽?!他爱她…… 夙寒微微的侧过头看她,然後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吻了 一下。 用行动证明了刚才他的话确实不假。风流楞了一下,然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把这个吻加深了。直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慢慢的分开。 夙寒的呼吸已经急促得要失控了,看著风流有些调笑的神情,他深呼吸了两 下。「你每次都这样捉弄我。」 「这哪是捉弄,分明是勾引你好不好?」风流说完很快的在他喉结上舔了一 下。 夙寒的喉头立刻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後他马上将怀里作乱的人给按住。声音 暗哑还有些低沈,「别乱来,你想流血麽?」 听完这话,风流才反应过来。她这身子瘦瘦小小的,也不知道几岁了。「我 到底几岁了啊?」夙寒看著她脸上有些郁郁的神色,忍不住浮起嘴角。「前几天 刚满的十岁。」 什麽!才十岁,难怪跟个小鸡一样的。风流更加郁闷了,她挂在夙寒的脖子 上,嘟著嘴抱怨道,「那我要什麽时候才能享用你呢?我的爹爹……」 夙寒微微僵住身子,然後忍不住低低的笑起来。她还是没变,每次看到他, 都是一副恨不得将他扑倒吃掉的样子。而自己每次看到她那个眼神,身子总是会 忍不住变热,每次靠近她的时候,身子更是会忍不住紧绷起来。 「别闹了,去沐浴吧。」夙寒的语气温柔的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若是让外 面那些人听到,恐怕要震惊好久吧。 风流就是典型的得寸进尺那种人,知道风寒喜欢她,甚至还为了她殉情,就 忍不住想要的更多。心情好的不得了,然後更是借机发挥,「我要一起洗!」 夙寒楞了楞,然後看著风流似笑非笑的眼神。身子又开始忍不住僵硬了,不 过终究还是没办法让她失望。只得抱著她往外走,门口侯著的管家和几位丫鬟, 看到了都不约而同的抽了口气,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风流轻轻的趴在他耳边问他,「他们干嘛那麽惊讶?」 「因为我平时对你很冷淡。」夙寒淡淡的开口。风流扬扬眉表示接受了,要 是风寒对谁都很热情,她才忍不住想杀人呢。 当风流躺在白玉铺砌的大池里时,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小猫一样的可爱。 夙寒忍不住看呆了,然後下身又开始有些躁动起来。 看著他磨磨蹭蹭一直不下池子,风流忍不住催促道。「害羞什麽?反正我都 看过了。」 「什麽?」夙寒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丫头说她看过了? 「嗯哼,你洗澡的时候我偷看过很多次了。」风流满不在乎的说。 夙寒觉得自己满头都是黑线,他的警觉心那麽低麽,竟然还被她偷看很多次。 然後他只得三两下将衣服脱去,穿著亵裤下了池子。风流瞬间游到他旁边, 伸出小手摸著,不住的赞叹道,「早就想摸摸看了!」 「别闹。」夙寒忙拉住她,这麽摸下去非走火不可。她现在那麽瘦小,受伤 了怎麽办。 风流撇撇嘴,也知道自己这身子,只能看却吃不到,顿时有些泄气。然後转 移了注意力,「好吧,那你给我讲讲这里的事好了。」 原来风寒看到她死了,也顿时心如死灰,抱著她的尸体就从那悬崖上跳下去 了。谁知道,他再醒来的时候,竟然变成了这里的王爷,还平白得了一身绝世武 功。好在这王爷生前的性子和他差不多,谁也没发现他的不同。 就这麽在这儿待了两年,这两年他一直利用自己的势力,私下查找她的消息。 想著自己能到这个地方,那麽她也很有可能一起过来了。谁知道,自己竟然成了 他的女儿。 「你是说你在这叫夙寒?比风寒好听,哈哈哈……」风流忍不住哈哈哈的笑 起来。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风寒那名字又不是他自己取的,让她觉得搞笑,他也没 办法。「乖女儿,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夙寒决定搬回一局,笑得有些不 怀好意。 风流有些谨慎的看著他,小心的问,「不会也很搞笑吧?」 「夙静。」夙寒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风流果然有些僵硬了,这是哪个 蠢人取的名字,夙静?我还肃静呢!又不是升堂,肃静个毛! 「我要改名字!」风流瞪著他,一字一句很坚决的说。反正他是她爹,要改 名字只要他答应就可以了。 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说,夙寒勾起唇轻轻笑了一下。「那你要叫什麽?」 「夙风流?」风流试著喊了一声。 夙寒皱了皱眉,叫风流就已经很,还要继续叫?!「不行,你好歹也是郡主, 不能叫风流。」 「那夙流总可以了吧。反正我不要叫夙静!」风流揽著他的脖子撒娇。 夙寒何曾看到过这麽小女孩心性的风流,当下忍不住点了头。 泡完澡,夙寒又抱著夙流回了自己的院子。路过的丫鬟们,一个个带著不可 思议的眼神,看著今天突然父爱大发的夙寒,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夙流硬是赖著要和夙寒一起睡。於是现在,她就缩在夙寒的被子里,用很期 待的眼神看著他。夙寒忍不住嘴角抽筋,只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脑子里那邪恶 的思想。可是自己偏偏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装作什麽都没看见,脱了外衫 上床。 夙流很自觉的钻到他怀里,然後小脸贴著他的胸膛,满足不已的轻叹。那摸 样看的夙寒一个人忍不住,竟然起了反应。夙流和他贴得很近,几乎是立刻就感 觉到了。 还没等夙寒将身子侧到一边,他的敏感部位已经被她的小手一把握住了。夙 寒忍不住急喘了几下,正要开口,就看到夙流的嘴角带著妖娆的浅笑。 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故意用一种缓慢的语速说。「爹爹,你的尺寸好大 啊。果然是一手无法掌握呢。」 夙寒的脸轰一下,红到要爆炸了! ──────────────────────────────────── 那啥~~咱们先来甜甜吧~~~大风那麽久吃不下涟漪。 这篇文,小风流多久压倒夙寒呢?看这样子… 搞不好今晚就得开苞,呃…阴道撕裂?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们等涟漪很辛苦~~我努力争取马上恢复连载!!! 都给俺投票吧!!我写大风的番外给你们看! 不投票就不写…(我可真够腹黑的,灭哈哈) 4。赐封公主夙流在来这里之後没几天,就在夙寒慢慢的介绍下,开始熟悉 了这个世界。她本来以为夙寒在这里当了王爷,是一件享福的美事。直到听夙寒 细细的说明白之後,才明白夙寒现在岚国的地位很尴尬。 岚国当朝的皇帝,是夙寒的大哥夙陵,他们岚国的子嗣并不丰厚,上一任的 皇帝膝下只就这有这两个儿子而已。似乎是忌惮夙陵当了皇帝之後,会对自己的 幼弟下手,皇帝临死之前,竟然将兵符交到了夙寒的手上。 夙陵表面上对夙寒很客气,可是哪个皇帝受得了这种时刻被威胁的感觉。几 次边疆战事,都想尽办法派了夙寒前去,就想著要让他战死沙场,谁知道,夙寒 不但没有死在沙场上,甚至还意外的大获全胜,直将那些边疆蛮夷给驱除到北方 苦寒之地。 这下子他的位置更尴尬了,不但兵权在握,还战功显赫。夙陵只得无奈的册 封了天岚战神的封号给他,甚至还给他在大殿之上赐坐。 夙流摇摇小脑袋,将那一团乱的关系全部理了清楚。她看著夙寒的眼眸里似 笑非笑,「哟,爹爹,真不是我说你,你可接了个烂摊子。」 夙寒看著她那副揶揄的样子,忍不住苦笑。「这也不是我自己选的。」 夙流正了正神色,「所以说,那天在我十岁生日上掳走我,就是为了给你个 下马威?」 「你怎麽不认为他们是想我用兵符换你?」 夙流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我才不像你这个笨蛋呢!他们都知道你对这 个女儿极冷淡,你会用兵符去换她才有鬼。抓了我无非是想给你个下马威。」 夙寒忍不住勾起唇笑了笑,他也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傻,可是再一次被风流用 这种口气骂笨蛋,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来到这世界的两年间,哪天不是活的像具行尸走肉,很多时候也想著,不 如让他狗皇帝杀了算了,可是又忍不住想著,也许风流和他一样也在这里。所以, 就一直坚持著挣扎下来了。 夙流看著他唇角微弯,带著浅浅的笑意。眼神又忍不住加深了,夙寒这个笨 蛋,又在无声的勾引她了,要不是这身子连葵水都没来,她早就扑过去把他啃得 连骨头都不剩了。不过就算现在不能吃,福利总该是有的吧。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然後凑过去就吻上了他的唇瓣,看著他微微讶异的表情。 把他的惊讶都吃进了嘴里,揽著他的肩膀,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叩叩』门外的敲门声,将他们俩忘情的深吻给打断了。夙流满脸的不悦, 夙寒则正了正神色,然後沈声问道。「什麽事?」 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声音非常恭敬。「回王爷,皇上过来了。」 「知道了,马上过来。」 夙寒和夙流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狗皇帝抓她不成,竟然亲自上门了。到 底是想弄什麽花样?夙寒决定自己去看看,「我去会会他。」 「去吧,我回去睡觉。」夙流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最近早上都跟著夙寒起来 练武,起得都很早,小孩子的身子也容易困。干脆决定回去补眠。 看著夙寒离开了书房,夙流也出去了,准备从花园穿过,然後回房补眠。 谁知道花园的假山後突然蹦出个人影,拦在她跟前,揪著她的衣裙就往前拽。 嘴里还极嚣张的说道,「就是你了!过来陪我玩!」 夙流最讨厌别人命令她了,当下不耐烦的推开他,虽然那孩子和她差不多大, 但是夙流毕竟有前世的底子在,很轻易就把他给推让开了。「找别人陪你玩去, 我要睡觉。」 「你敢不听我的话,我让你陪我,你就得陪我!」 夙流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和自己似乎差不多的年纪,长的还不错,小小年 纪已经有一双斜飞的剑眉,五官也很精致。可是这性子,真是不讨人喜欢,也不 知道是谁家被宠坏了的孩子。 夙流一贯不喜欢和孩子相处,然後调头就走,准备来个视而不见。 结果衣角又被扯住,那孩子一脸凶样的瞪著她。「你敢不陪我玩,看我怎麽 治你!」 这孩子!不和他计较,他反倒蹬鼻子上脸了!夙流原本就是个狠角色,火气 一下子也上来了,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 张口就骂,「你当全天下的人都是你妈啊!都得惯著你?!」 那孩子陡然就愣住了,然後指著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胆敢 侮辱我母妃!」 夙流火气上来的时候,天王老子她都敢骂,更何况是一黄口小儿。 「母你妈个头,赶紧给老子滚!」看著那孩子更加震惊的表情,以为他没听 懂。她又好心的又加了一句,「马不停蹄的滚!」 这孩子完全僵硬和石化了,估计长这麽大,从来没有人敢这麽凶的骂过他。 「静儿好大的火气,几年不见,性子竟然变了这麽多。」夙流的身後突然传 来一个悠扬的男声,听上去沈稳有加,威严不减。 夙流翻了个白眼,没转身就猜到了是哪个难缠的角色。 回过神冲那个人行了一个礼,就连这些基本礼仪,都还是这两天夙寒抽空教 的呢,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了。「见过皇上。」 「静儿何必如此生分,唤伯父即可。」皇上似乎想故意拉近彼此的距离。 「回伯父,爹爹已经提我改了名字。我现在叫夙流。」夙流不卑不亢的说完 那堆话。然後看了眼站在皇上身後的夙寒一眼。 夙寒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似乎是一切有他的意思。夙流微微低下头,嘴 角勾起个淡淡的笑痕,似乎又回到了他们当年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那时候也是 这样一个眼神,两人就能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们的默契好得无人能比。 「哦,什麽时候改的名字?竟然连我也不知道。」夙陵假装好奇的说,然後 侧过身看向身後的夙寒。 夙寒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丫头性子和静这个字完全沾不上边,於是干脆改 了。」 「怎麽没听你说过呢?」夙陵的眼神带著一丝探究。 「这种小事何须惊动皇兄呢。」夙寒淡淡的说道,似乎完全微不足道。 夙陵不赞同的摇头,「你我兄弟二人,谈什麽惊动。待我回宫立刻封她为 『流云公主』。」 夙寒的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阴霾,不过嘴里却客气道,「此事怎牢皇兄费心。」 「不必见外。」夙陵短短的一句话就将他堵住。 夙流虽然站在一旁,但是这两人字里行间的意思,她却一清二楚。这个夙陵 这次过来,果然没安好心,只是不知他又想了什麽法子对付他们。 一直被忽略的男孩不乐意了,父王亲眼看到他受人欺负,不但不替他出头, 反而要封这个野蛮的丫头为公主,他立刻就觉得不服气。 「父王,怎麽能封这个没教养的丫头为公主!」 「住嘴!见过你表姐。」夙陵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却不容抗拒。 男孩咬著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夙流行了一个礼,然後才闷闷的退到夙陵 的身後。 ───────────────────────────────────── 唉唉唉…幕後黑手出现了~~~~对!就是我,我怎麽能让你们心满意足的 甜下去呢。 我要把他们分开分开~~哼哼~~~ 涟漪第二部明天开始连载,写了快一万字了。 新坑的灵感源源不断啊,禁欲… 光听这个名字,就要热起来了! 我已经热了,你们热了没有? 我有信心这文绝对比涟漪好看= =~ 5。打飞机果然那天的事,就是一个开头。夙陵第二天就下令封了夙流为 『流云公主』,赏赐了不少东西到王府,夙寒的脸色一直阴沈著,似乎在生闷气。 夙流趴在他怀里,轻抚著他的背,默默的安抚他的怒气。 「他封你为公主,不过是为了以後公然的传你入宫!」 「我知道,暗的不成,他准备明著来。」夙流继续轻抚他。 夙流看著依旧气的不行的夙寒,凑过去吻他的脖子,一点一点轻柔的吻著下 来,然後在他的锁骨处啃咬了几下。夙寒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他气息又有些 不稳。 「别担心我,寒。」说完她又在他的喉结上添了一下。 夙寒的呼吸有些压抑,然後习惯性的眯起眼,将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从身上 拉了下来。 风流现在的身高只到夙寒的腰上面而已,她昂著头有些郁闷的看著那张极度 吸引她的薄唇,默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她那种炙热的眼神,让夙寒又开始不自 在了。 虽然她个子小,但是个子小也有个子小的好处嘛。比如她现在又换了个一个 姿势,她改为抱著夙寒的长腿了,最过分的是,她竟然还将脑袋埋在人家双腿之 间磨蹭。露出一副小猫咪一样的表情,「爹爹……」 那娇娇软软的声音,简直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摧毁夙寒的意志。他身子忍不住 微微颤了一下,然後某个部位迅速的产生了改变,正好顶在夙流的脸上。夙寒还 来不及把她推远点,这丫头竟然更加不知羞耻的把脑袋凑了过去。 正对著那隆起的部位,轻轻的印下一吻,然後朝著夙寒眨眨眼。夙寒浑身的 血液一下子烧开了,热气腾腾的简直要将自己给烧著了。 看著对方极度可爱的表情,夙流更是忍不住想逗他。「爹爹,我明天就要进 宫了,我们抓紧时间亲热一下吧。」 话音刚落,那个人就凭空消失了,只剩窗户还有些微微晃动的痕迹。 「竟然跳窗逃跑……」夙流看著他消失的地反,有些诧异的吐出一句,然後 抱著肚子笑倒在凳子上,为什麽他会这麽可爱,简直让人越发的忍不住想欺负他 嘛。 笑够了以後,夙流靠在椅子上杵著脑袋思考了起来。虽然那天皇上硬要封她 为公主的时候,她就隐隐有些预感,不过没有想到,他竟然连一天都忍不住。今 天一大早圣旨就到了家门口,借著封她为公主的名义,让她进宫跟著皇子们一起 上太学。 外人看著都觉得是他们兄弟情深,关系亲切。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皇上这 一招不过是要把她控制起来,然後用来抑制夙寒。若是原来的夙静也就罢了,可 是现在夙静变成了风流,夙寒还能向之前那麽无动於衷麽? 夙流皱著眉想,她现在的情况很微妙啊。虽然很不想到宫里去,可是也不能 现在就和皇上闹僵了关系,但是去了,恐怕以後夙寒做事就更加畏手畏脚了。 不过,她是谁?夙流突然悄悄的笑了一下。既然敢把她这个煞星招到宫里去, 就先搅得你个天翻地覆。 当晚夙流极尽所能的折磨著夙寒,直到对方筋疲力尽,她才心满意足的躺在 人家怀里沈沈的睡去。夙寒的嘴角满是苦笑,很无奈的揽著对方,可是眼里的柔 情却能溺死人。 直到上了王府的专用马车,夙流还是赖在夙寒的怀里不下来。 最後,在後宫的门口,夙流依旧无耻的揽著他的颈子撒娇。 「我走了以後,你会不会想我?」 「当然会。」 「你要常到宫里来看我!」 「我知道。」 「你还要赶紧来接我回家!」 「我会的。」 「好吧,那我去了……」 「……」 夙流怒视著他。「你就没什麽要和我说的啊?」 「你……自己小心。」夙寒憋了半天,冒出这麽一句。 「什麽啊,就这样……」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这宫里到处都是暗卫,她还要听他说什麽。那些肉麻的 话,昨天晚上就在她的逼迫下,说了不知道多少句了。可是夙寒还有些不习惯, 甚至觉得说不出口,可是,被她逼著说,最後竟然越说越顺畅了。 可是看著那丫头有些幽怨的眼神,他的心又忍不住轻轻拧了一下。从来都拿 她没办法,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我会想你,比你想我更想你,每时每刻都想你,吃饭睡觉都想你,连做梦 也想著你。」 夙寒尽量的保持面无表情,然後用千里传音,将昨天被夙流逼著说了无数遍 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只是这麽站著,无声的对峙。当然,看著夙寒那冷冽的 俊脸,还有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仍谁也猜不到,他竟然用这张面瘫脸在说情话。 夙流忍了忍,终於还是没有忍住,这个呆子!竟然用这种方式和她说这些, 而且看著那张严肃到让人觉得有些畏惧的脸,她终於忍不住笑喷了。 一旁等待的太监们,就这麽傻傻的看著新封的流云公主,在寒王爷面前笑得 直不起腰来,而王爷的脸色更难看了,越来越僵硬不说,甚至还有戏恼羞成怒的 感觉。 虽然大家夥实在猜不出,看著那张那麽冷漠的酷脸,为什麽还能笑成那样。 换成是他们,只要王爷往面前一站,就先吓得双膝颤颤了。 夙流很努力的忍住笑,看著夙寒恼羞成怒的脸。走过去拉著他的手撒娇的摇 了摇,然後用手指轻轻抠他的手心。 夙寒的脸色总算慢慢好了起来,不过还是有些不悦。他板著脸说,「那些话, 我再也不讲了!」他一直以为是那些话,让她笑成那样的。压根没想过是因为自 己的表情和那话一点都不搭所致。 夙流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他怎麽说,反正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不但要让他讲,还要让他讲千遍万遍。 「今天就放过你了。」夙流看著那些在後面等了好久的太监和宫女,终於大 发慈悲的说了这麽一句。 转身朝後宫走了几步,她突然又想到什麽似地。不放心的回头交代,「打飞 机的时候也要想我哦。」 夙寒的俊脸哄一下,又变成了红苹果。他看著那个娇笑著走远的小身影,顿 时又觉得无奈,又有些舍不得,人还未走远,思念已经开始蔓延。 只有一众的侍卫和太监宫女,摸著脑袋搞不清楚,打飞机到底是个什麽东东? ────────────────────────────────── 对购买了V文的亲们说声对不起。 这文是因为系统的莫名原因… 它不是V文,大家放心。 我会用番外弥补大家的~~~~抱歉抱歉! 6。帅的不明显第一天跟著那堆所谓的皇子公主们去上太学的时候,夙流在 床上挣扎了半天,最後才心有不甘的爬起来。靠!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除了以 前训练的时候,她什麽时候起过这麽早。 更别提在寒王府的时候了,每天赖在夙寒身上,不到自然醒,坚决不放开他。 那是多麽舒畅的一件事啊。 宫女们群拥而上,将她打扮的贵气又可爱,用过早膳之後,就带著她来到东 灵阁。这儿就是学傅教书的地方。她以为她是最後一个到的,没想到学傅竟然还 没来,陪同的宫女们只能在门外等候。 她一个人溜达了进去,反正学傅没在。她慢悠悠的晃进屋里,屋里已经坐了 五个小孩,竟然没有一个女孩。据他所知,夙陵有五个皇子,七个公主,怎麽这 儿一个公主都没来,要是女孩子不能上太学,那麽又为什麽要破例。 夙流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想必夙陵已经决定要开始打压夙寒了,自己被牵 制在宫中,算是个质子麽? 五个少年看到她进来,都微微一愣。不过又想到前两天确实有册封过一个公 主,而且还特例允许到宫中上太学,还是皇叔唯一的女儿呢。 「你!你这个野丫头!你竟然还真的敢来!」有个人马上就开始叫嚣了起来。 夙流瞥了一眼过去,就是那天在她家遇到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据 说是夙陵最宠爱的五皇子,还真的宠得有天过头了,这麽没礼貌。 看到夙流懒懒的瞥了他一眼,爱理不理的样子。夙景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他按耐不住自己,想要给这丫头几分颜色瞧瞧的时候。 「景昕,别胡闹。」一个少年淡淡的开口,如墨的青丝被玉簪很好的挽在头 上,看上去神清气爽,俊美非凡。他们夙家的基因还真不错,夙流闻声又转为打 量这个开口说话的少年了,而且气度也不错,比起那野小子更像个皇子。 夙流头一次对小男生兴起了点兴趣,「你叫什麽?」 夙景昕听到这句话,更是受不了了!「你是什麽身份,凭什麽问我大皇兄。」 「初次见面,夙景天。」他嘴角带著优雅的笑容,完全符合了一个皇子的身 份,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尊贵非凡,又稍微带点疏离。 夙流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夙景天,然後弯唇一笑。「我叫夙流。顺便说,你 很帅!」 夙景天微微怔了一下,不解的问。「帅?」 「就是说你相貌俊美,玉树临风。」说完,夙流还对他眨眨眼睛。 夙景天听完後,又看到她那麽俏皮的动作,忍不住嘴角也浮起一抹浅笑。 「多谢夸奖。」 「哼!那我也很帅!」夙景昕不爽就这样被他们无视,也插嘴进来说道。 夙流忙转回头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他一遍,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夙景昕 面露得意之色,昂起了下颚,准备听这丫头恭维他几句。 「可惜你帅的不够明显。」 顿时,整个学堂里的其余几位皇子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一向显得有些冷 漠的夙景天都忍不住咧开嘴轻笑起来。 夙景昕怒视著夙流,他又被这丫头当众羞辱了一次,简直气得有些频临爆发。 他这个样子,熟悉的人都知道是动了真怒了,就连夙景天也准备出来打个圆 场,缓和一下气氛。却见夙流毫不在乎的上前两步,看著夙景昕精致的小脸说, 「忍无可忍了?」 夙景昕一听火更大了,却只听到夙流又慢悠悠的加了一句,「那就重新再忍。」 这次包括夙景昕,全部人俱是一愣,然後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就连夙景昕 的火气也像是憋住了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他恨恨的哼了一声, 自己回到桌前坐好。 另外的几个皇子似乎对夙流产生了些兴趣,正想著要攀谈几句,却见到学傅 走了进来。夙流瞥了一眼,只是一个长相严肃的老头,怎麽不是帅哥,看著还能 养眼。 老头一走进来,就看到新来的夙流了,带著自以为很和善的微笑说。「流云 公主,从今起你就是老夫的学子了,一切都得照著我定的规矩来。」 夙流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冲他点点头。老夫子看她颇为乖巧的样子,忍不住 又多问了一句,「公主殿下,平时都喜欢做些什麽?」 在他看来,女孩子在家里,无非是琴棋书画或者女红之类的,更何况夙流还 是寒王府的嫡女,想必更加精通才是。 夙流皱了皱眉,「回夫子,我的兴趣爱好分为静和动两种。」夫子一听,忍 不住赞道。「很好,话说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不知又是哪些?」 这夫子还真是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啊,夙流还没开口都已经能猜到他待会的 脸色了。 不过她还是乖巧的答道,「静就是睡觉,动就是指翻身。」 老夫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其余的几位皇子也愣住了,然後下一秒,整个 东灵阁爆发出一阵大笑。夙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是你自己要问的,与我无关。 一早上,夫子都在教一些生涩难懂的诗词,夙流听著一直想打瞌睡。拜托! 这些东西学了能顶个屁用,难道会做两首诗,就能混口饭吃了? 转念一想,似乎是的。这儿兴的科举,不就是让人写诗作赋麽。所以也别怪 有这麽落後的教育制度了。 夙流在课堂上发呆打瞌睡,好容易将这早课给熬到结束。就在她迷迷糊糊的 准备回自己的寝宫补眠时,有个不长眼的又挡住了她的路。 她毫不客气的抬头一看,居然又是夙景昕那个家夥,真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看 看,他当她是HELLOKITTY啊。正想著要怎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 厚的小子。 就听到夙景昕先叫嚣开了,「夙流,你一而再的侮辱本殿下!我今天就要… …就要……」似乎他一时半会也没想到该怎麽收拾她。 夙流拍拍他的肩膀,做出一副老友的样子。「五殿下,其实像你这样有能耐, 有背景,又有实力的人不多,既然你这麽无聊,那不如上街去调戏良家妇女。小 女子实在是太困,就先不奉陪了啊。」 说完,头也不回就先走了出去。只流著夙景昕一个人愣在原地,还有旁边几 个无聊围观的皇子。大家看著夙景昕吃瘪的样子,又看看夙流潇洒离去的样子, 终於忍不住再一次爆笑出声。 然後那一天开始,宫里流传出了一个小道消息。五皇子被这个新来的流云公 主给整治的死死的,完全翻不了身啊。 当然,夙流急著赶回寝宫补眠,根本不知道这个八卦消息。 而夙景昕看著夙流离去的背影,气得差点吐血。然後发誓一定要好好整治一 下这个女子,让她再也不敢这麽小看他! ──────────────────────────────────── 好了~~~拖了那麽久,大家想风流了没??? 虽然入V了,但是也不能让没鲜币的亲们饿著~~话说夙流嘴巴确实蛮贱的, 大家多包涵- - ~若是大家对人物或者剧情有啥想法,欢迎留言讨论! 顺便说,明天继续更涟漪and夏兰…… 7。等你热一热夙流当然知道那个小屁孩的报复心极强,可是当时她困得直 打瞌睡,也就懒得去想那麽多。却不想夙景昕当天晚上就开始实施报复行动了。 谁知道这是哪来的规定,晚上的时候自己躲自己寝宫里吃不好麽,还非要把 他们聚到一块,名义上说皇上要和皇子们多亲近一下,其实,夙陵来的次数少得 可怜。这本来也没她什麽事,偏偏她是夙寒的独女,身份比其它公主就要高上许 多。 晚膳的时候,夙流闷闷不乐的到了月华殿。一大张桌子上,放满各种各样的 食物。这让她的心情稍微愉快了一点,然後决定忽视那个毫不友善的夙景昕。 夙景昕坐在桌前,看到夙流的身影一冒出来,立刻怒目相视。「谁这麽没规 矩,狗也能上桌。」 夙流同意的点点头,「就是,趴在桌上也没人管管。」 原本以为她会破口大骂的夙景昕楞了楞,麽料到她竟然还负荷自己。接著才 後知後觉的发现,几个皇兄都坐得很端正,只有他一个趴在桌上。 「你……你……!」他气到有些说不出话来。怕他再惹事,夙景天插了进来, 「景昕,别闹。开始用晚膳吧。」 景盺似乎对自己的大皇兄额外的有些敬畏,当即忍了下来,可是这并不代表 他愿意善罢甘休。马上夙流就知道了夙景昕这个脑残小孩有多无聊了。 每当她筷子夹到哪,夙景昕总是抢在前面把她想吃的夹走。一次也就算了, 偏偏次次都是这样,她暗暗的瞥了夙景昕一眼,发现他就根本没吃饭,眼神专注 的就等著看她筷子要落在哪。夙流眼神一转,突然咧著嘴笑起来。「五殿下你不 吃麽?」 「没看到我正在吃麽?」夙景昕满是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只要夙流苦恼,他 就越发的开心。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也不等夙景昕答应,就自顾自的开始讲了起来。 「有两个饿了好几天的乞丐,在街上找吃的,突然看到街角有一堆呕吐物, 其中一个连忙奔了过去,用手捧起就开始吃,而另外个乞丐却不动,只是看著他 吃。『你怎麽不吃啊?』那个乞丐问他,对方不答。结果吃得太快,胃有些受不 了,乞丐把吃进去的又全部吐了出来。旁边的那个乞丐这才说道,『等你先热一 热。』然後才开始吃。」 话音落,全场寂静。不但夙景昕停下了筷子,就连其余的四个皇子都不约而 同的停了筷子。夙景天抿了抿唇,然後淡淡的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夙流却不想放过夙景昕,还特意给他夹了一块肉。「五殿下,您慢慢吃。」 夙景昕拼命忍住自己有些反胃的心情,面色郁郁的看著夙流。「我就不信你 还能吃下去。」 「切!这有什麽。」夙流毫不客气的鄙视他,然後在一桌人诡异的眼神下, 风卷残云的开始享有美食,夙景昕看著她吃得那叫一个欢畅,面色也越来越黑。 他还真不甘心,本来是想让那丫头吃不高兴的,结果最後是自己恶心吃不下 去。 夙景昕坐在一旁,看著夙流毫不文雅的吃相,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那天缠 著父王到了寒王府,在花园里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丫头,一双古灵精怪的眸子, 熠熠生辉,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然後他才不顾身份和礼数,逮著要跟她一起玩。 谁知道她人小鬼大,那尖牙利嘴,说出来的话简直能把人气死。但是,其实 让自己更不甘心的恐怕是在她面前失了面子吧,所以才处处与她为难,想要争回 口气。 夙流吃的心满意足,摸著自己快撑出来的小肚子。一抬头看到夙景昕发愣的 神情,想到今天一直在欺负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是个小孩子。 「夙景昕,我们讲和吧。我就不和你个小屁孩见识了。」夙流觉得自己真的 很大度啊。 夙景昕的嘴角微微抽了下,虽然讲和确实蛮吸引他的,不过他不是小屁孩好 不好。「你眼睛看不见吗?我是个男人!」 夙流被雷到了,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竟然敢在她面前叫嚣自己是个男人。 「那你知道男人分为哪两种麽?」夙流看著夙景昕眨了眨眼。 夙景昕楞了楞,看了看旁边的几位准备看戏的皇兄,不确定的说。「好男人 和坏男人?」 「男人的其中一种嘛,就是好色。」夙流看著夙景昕似笑非笑的说。 夙景昕以为她别有暗示,马上接嘴道。「我是另外一种!」结果他这话刚说 出口,夙流就微笑的冲他眨眨眼,「另外一种是非常好色。」 夙景昕的脸顿时烧著了,满面绯红。他结结巴巴的想要为自己辩解,「我… …我……才不是。」 夙流装作打圆场,「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你又何必辩解。」 反正已经吃饱喝足,夙流慢悠悠的从桌上爬起来,准备回去沐浴就寝。想著 没有夙寒暖床,自己要则麽熬过这寂寞长夜。 夙景昕却突然挡住她前面,「刚才说的讲和……」 「对啊,我们讲和吧。」夙流看著他,面无表情的所处这句话。 夙景昕却忍不住微笑了起来,「那好,以後我们就是朋友了?」 「不是,你是我跟班。」夙流撇撇嘴,故意刺激他。说实话,其实逗夙景昕 生气的感觉还蛮爽的,真是奇怪的恶趣味啊。 夙景昕忍无可忍的瞪她,「你不要太过分哦!」 「那我们比试一下,谁输了谁是小弟。」夙流越发的挑衅他。 「比就比!」「明天跟你比,题目我由我出!」「你出就你出!」夙景昕每 次想到那个时候,那麽轻率的答应了这场比试,就悔得肠子都请了。 回到寝宫之後,夙流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然後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一下子 滚到左边,然後又一下子滚到右边,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她已经无聊至极。 没有夙寒在身边,睡觉简直是种痛苦啊!夙流在心里哀号不止。为什麽这世 上会有夙陵这种人,专门拆赛鸳鸯,以後肯定被雷劈。夙流暗暗的在心里诅咒了 他无数遍,然後又开始无聊的翻滚起来。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还是觉得睡不著。却突然感觉到床帐被风吹动了一下, 然後就听到那个无比熟悉的低沈嗓音。「以前也没发现你那麽喜欢滚来滚去。」 夙流楞了一下,然後翻过身子往床边一看,果然是夙寒!他竟然潜入了宫中, 先不说他功夫了得,单是他有这份心,就让夙流感动不已。 她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後将夙寒扯到床上。「你怎麽会来看我?」她的 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看著夙寒,让夙寒都有些不敢直视。 他低垂著头,然後将脸扭到一边,半天才说了句。「有些不放心。」 「不是因为你想我麽?难道你没有想我?」夙流嘟著嘴,有些不依不饶的追 问他。 夙寒对她一向没辙,只得点了点头,老实的交代。「想了……」 夙流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一个忍不住又把夙寒给压倒了。就那麽爬在他身上, 有些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吻他的薄唇,夙寒轻轻的叹息了一下,然後张开唇和她纠 缠在一起。 等到两人忍不住气喘嘘嘘的分开,夙流才不满的抱怨道。「该死的,我要什 麽时候才可以享用你啊。」 夙寒脸色有些泛红,「你怎麽尽想这个。」语气里还有些羞愤的成分。 「人家不想不行嘛,一靠近你,我满脑子都是想著怎麽把你压倒,怎麽把你 吃干抹净。你知不知道啊?」夙流无赖的压在夙寒身上耍赖,也不知道脸红,把 想说的全说了出来。 倒是夙寒被她的一席话给说得,浑身僵硬俊脸羞红,某个地方更是马上就立 正站好。夙流看著他眨了眨眼,然後坐了上去,还故意蹭了蹭它。 夙寒的气息更不稳了,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乖,别闹。我很难受……」 夙流当然知道这种想发泄又没办法发泄的感觉,嘟著嘴乖乖抱住他的腰,倒 是安分了许多。「别想了,你初潮都还没来。」夙寒似乎想让她打消那个年头。 「你是说,来了就可以了。」夙流一下子有些雀跃起来。 夙寒顿时寒著脸打破她的希望,「我是说等到你成年再说。」这下换夙流欲 哭无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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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812 发表于 2014-3-8 22:46 只看TA 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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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愿赌服输天朦朦亮的时候,夙寒就起身了,估计是准备摸回王府。夙流 看著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扯住她的衣袖舍不得撒手。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乖啊,我晚上过来。」然後抽手,依旧被拽得死紧。 「我要吻别!」夙流不依不饶的说,夙寒没有办法,只得把头凑了过去,原 本只打算轻轻的亲一下。结果被夙流揽住了颈子,一直吻到断气,才放他离开。 看著夙寒有些脚步不稳的飞速逃离,夙流又想笑,又觉得不舍。欺负夙寒真 的是会上瘾啊,每次看到他,不逗弄他一下,她浑身都不对劲了。 夙寒走了,夙流也睡不著了。盘起腿开始修炼内功,夙寒在江湖上搜刮了各 种可以提升功力的丹药给她,夙流已经服食了一段时间,每天都需要运功打坐一 段时间才行,她的身子还算小,吃了这些丹药,内力提升的很快。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小女孩,但是已经不输一般的侍卫了,但是这并不 包括宫里的暗卫,所以夙流觉得,在宫里,就要夹著尾巴做人。 可是,她貌似忘记了,才第一天她就把人家五殿下给惹得暴走了无数次来著。 待到宫女们来催她起床时,她已经将真气运转了好几个周天。慢慢的从床上 爬下来,让宫女们帮她熟悉,边後知後觉的想到,似乎昨天吃饭的时候,和夙景 昕约定了今天要比赛来著,当时也是随口说说,这下子要比什麽呢?还真不好想。 夙流端著碗粥慢慢的喝著,然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了要和 他比什麽了。嘿嘿嘿嘿,夙景昕,碰到我就是你的不幸。 夙景昕一直念著要和夙流比个高下,他堂堂一个五殿下,怎麽能当一个丫头 的小弟,这是说什麽也不可能的。想著夙流不管是比文比武,他都要完胜。 一整晚夙景昕都在吟诗作对,然後大清早的,就爬到院子里练了两遍武,本 来还想在到草场去试试骑马射箭,可惜时间不够了,早课迟到的话,夫子可是会 罚抄书的。 等他满腔雄心壮志,赶到东灵阁的时候,大家已经到齐了。夙流趴在桌上补 眠,夙景昕嘴角微勾,笑的有些得意,她一定也为了比试而心神不宁,没有休息 好吧。 於是他趾高气昂的走到夙流的桌前,在桌上轻叩了几下。夙流有些茫然的抬 头看他,还以为是夫子来,见到夙景昕,有些不耐烦的说,「夙景昕,你有毛病 啊!别打扰我睡觉。」 夙景昕瞪了她一眼,可是想到她没睡好的原因,也不和她计较了,自己回到 自己的桌前,准备再看看有没有经典的诗词歌赋可以借鉴一下的。 那一天的早课,夙流照旧睡完了全程,可是夙景昕也没有专心,而是看了一 早上的古文诗词。夫子对著他们两个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又莫可奈何。 这里面的几个孩子,随便哪个都是这个他小老头惹不起的人。只能选择,眼 不见为净了。 夫子刚下了早课,夙景昕就有些按耐不住的凑到夙流的桌前。一副胸有成竹 的样子,「哼!要比什麽你就尽管说吧!」 夙流看了他一眼,发现今天的夙景昕如此自信,好真是有点别有风情。不过 她还是要打破他的自信,於是从桌上拿出一张白纸,这是早就画好了的。 又拿出黑白的棋子来,夙景昕愣住了。他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夙流要 和他比围棋,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可是他还是没有完全料中,因为夙流开始讲起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夙景昕更 楞了,竟然不是要玩围棋。 「喏,这样五颗连一起就赢了。」夙流大概的讲了规则,然後看了下夙景昕。 夙景昕不屑的勾唇一笑,这麽简单的游戏,她实在是太看不起他了吧!还以 为是多麽难的比试呢,让他从昨夜就开始一直准备了说。 於是帅气的坐在了夙流的对面,其余的几位皇子都是知道他们比试这个约定 的,也都没有离开,反而凑在一堆看起了热闹,最少见的是,竟然连夙景天都停 住了脚步没走。 看似简单却又似乎危机四伏,夙景昕已经连续输了六局了。他简直有些急得 满头大汗,最可恶的还不是这个,是输了的人必须得喝一碗水,连著喝了六大碗, 夙景昕的状态相当好,被水撑得都能吐出来。 最可恶的是,这样的痛哭还可能是无止境的。因为夙景昕不甘心放弃!夙流 定的游戏规则相当的邪恶,比试多少场都行,只要夙景昕赢了夙流一场,就算夙 流输了,但是夙景昕输了的话,不算他输,只要喝下一碗水,就可以继续挑战了。 於是,不甘心失败的夙景昕一直在挑战,直到他喝下十二碗的时候,他已经 达到了极限。夙景昕捂著嘴,把最後一口咽了下去,可是刚咽下去,胃就有些受 不了,然後汹涌的反抗著。夙景昕不行了,马上捂著嘴夺门而出,然後倚著长廊 一顿狂呕。 呕出来的全是清水,却又不能完全缓解那种恶心的感觉,想再呕出来,却又 什麽都呕不出来了。夙景昕靠在廊柱上,无比的难受,然後又觉得不甘心,犹豫 不决。 夙流看著夙景昕那个样子,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靠到另外一边的廊柱。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要是不服气可以明天接著来。」 这话说的夙景昕眼前一亮,似乎又兴起了无限的希望。 夙流笑了笑,然後就转身要走,早课终於结束了,回去睡个觉。然後晚上等 著夙寒,还得想想今天要怎麽欺负他才好,夙流顿时觉得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生活如此美好。 却不想夙景昕突然拦住了她,低著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还是豁出去了。 「我输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弟!」 夙流眼睛一亮,咦?这死孩子不是一直不肯认输麽?这下怎麽想通了? 「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是应该的。」夙景昕低著头,虽然可能不太情愿, 可是这声音嘛,还是非常坚定的。 夙流拍了拍他的肩,「很好,以後你就跟姐混吧,有姐罩著你,谁都欺负不 了你!」 夙景昕楞了楞,却第一次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点点头,说了句,「好。」 其余几位皇子都震惊了!包括夙景天都觉得惊讶万分,一向嚣张跋扈的夙景 昕这麽听话,这麽乖巧的样子,要不是亲眼看见,谁会相信啊。 「下午到姐那来,我带你玩点不一样的。」夙流对这个小弟非常有兴致,悄 悄的在他耳边建议著。 夙景昕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不过还是依旧乖巧的点点头。继续说,「好。」 ────────────────────────────── 宫里的情节还会再欢乐几章,因为发现大家蛮喜欢看欢乐情节的。 不过後来要发展剧情了,夙寒和夙流之间还有大麻烦呢~~至於涟漪和墨爱, 我更新的速度不是很快,很抱歉哦。 因为以前是为了要赶进度,让大家少花钱多看文。 现在都V文了,就没必要那麽著急了,反正又不是为了赚钱。 也要照顾下不能看V文的亲们,所以V的不V的,换著更新。 若是喜欢,就给我留言和投票啊~我很期待和大家交流~ 9。以牙还牙夙景昕从来没有想过,夙流所谓的有趣的事,是多麽邪恶的事。 当他呆呆傻傻的跟著夙流屁股後面,一路绕著宫里有些,甚至连他在这里住 了一辈子,都未曾发觉的小道,绕道一栋大殿後面时,他还是有些蓦然的会不过 神来。 直到他看到夙流利索的翻身爬到大殿护栏上,才傻傻的跟了过去,也跟著不 明所以的爬了上去,心里却觉得夙流刚才的动作太流利了,不像是普通的郡主和 公主。 直到爬上来之後,夙景昕才明白了,夙流带他到这里是要玩什麽。里面有一 种暧昧的声音传来出来。夙景昕瞪著夙流,她竟然带他来偷看父王宠幸妃子! 夙流耸耸肩,她才没有那麽无聊呢,别的男人再帅,也提不起她丝毫兴趣。 她自己家里就有个超级大帅哥,随时等著她去宠幸呢。 「我们猜猜你父王能撑多久。」夙流挑挑眉,看来夙景昕一眼。一副不想玩, 你就回去啊。虽然夙景昕已经十二岁了,再等个一两年就可以挑选自己的宠妾了, 可是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陌生的,还是吸引的。 於是,他选择了留下来。看著自己的父王怀里坐了一个女人,边上还趴了两 个女人,夙景昕嘴角有些抽,「为什麽会有三个女人?」这种事,不是该一个男 人一个女人麽? 夙流看了眼有些迷茫的夙景昕,真不错!皇家里竟然还有这麽纯洁的孩子, 虽然平时看起来嚣张跋扈,可是这孩子却不算坏,骨子里还是透著纯洁。 「也许你父王天赋异禀,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反正是泄欲工具嘛,上一个 和上三个没什麽差别。」夙流笑呵呵的说道。 夙景昕的表情有点难看,「我以後只找一个女人。」 夙流忍不住诧异了一下,这孩子不错嘛,小小年纪就有好男人的潜质了。 「不错不错,别像你父王一样禽兽就好。」 夙景昕把夙流拍在他头上的手拿下来,不满的瞪著她。「不要摸我的头!我 比你大!」 「我说真的,我只要一个女人就够了。」夙景昕似乎怕夙流把他的话当成随 口戏言,又重复了一遍,模样很认真。 夙流弯起嘴角看著他,「恩,做爱就是要跟自己爱的人做才有意思啊。」 夙景昕看著她明亮的双眸,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什麽,可是速度太快。而夙流 忙著在做某些勾当,更不会分神去看。 夙景昕开始真的以为夙流只是带他来偷看而已,却看到夙流从怀里掏出一堆 纸包和瓶瓶罐罐出来。上面都有些名字,可是都是些不起眼的东西,夙景昕也不 出声,就看著夙流每样取多少分量,然後混合在一起。 她到底在干什麽?!夙景昕很不明白,可是他又很好奇。於是,他选择了不 阻止。 知道夙流全部弄好之後,夙景昕才追问道,「你在配什麽东西?」 「恩,一点好东西。」说完,从手袖里取出两块丝巾,然後示意夙景昕蒙上。 就把她的那些混合物用白纸卷起来,然後用火石点燃,将那些白烟轻轻的吹进屋 里。 然後呢?然後什麽事都没有发生。夙景昕愣住了,他以为夙流那个白烟一定 是很诡异的东西,不然为什麽要让他蒙上脸,不让他闻到。可是里面的三人完全 没受影响的样子。 夙陵依旧很潇洒,按著一个嫔妃,大力的运动著。旁边还有两个嫔妃围绕在 他身边,然後不断的取悦和诱惑他,一切都照常进行著。 夙流看著夙景昕的深情,笑的有些贱。「还看不看?我要去吃晚膳了。」 看著男人和女人不断的重复著同样的运动,这种东西哪有什麽好看的。夙流 也觉得很无趣,於是选择跟在夙流身後,又绕著同样曲折的小路,回到了前院的 花园里。 「那个烟到底是什麽?」夙景昕觉得他应该是了解夙流的,这个丫头从来不 肯吃亏,她做的事绝对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一定有什麽含义。 夙流看著夙景昕好奇的眼神,有些无奈。这小子,自己吹烟进去的时候,反 倒一眨不眨的看著,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这会子才来追问了。 「就是让她们更兴奋的东西。」夙流耸耸肩,然後说。「不信你再回去看, 他们可能要做到今天晚上去了。」 夙景昕皱皱眉,觉得有些恶心,偷看自己父王宠幸嫔妃,万一被逮到可是要 被处罚的。而且他对那个东西没什麽兴趣,他到比较喜欢跟在夙流旁边。 於是,这件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了。直到第二天,宫里突然通传了十几位御医 进御殿,似乎皇上身体不适,大家一直都在猜测,却没人能猜到原由。 只有夙流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暗笑,这才是礼尚往来嘛。夙陵那麽辛苦把她弄 到宫里来,让她没办法亲近她心爱的夙寒。她也决定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其实那些药确实是有催情作用,但是那药的副作用就是,发泄完之後,恐怕 半个月内都会不举,无论用什麽办法都不行。除非那药效自动散去。 不过真是可惜了,只有半个月而已,要是个一年半载,夙流非乐得疯过去不 可。 只有夙景昕知道父王召唤御医,恐怕是和夙流有关。可是,他照旧装作不知 道,并不是怕被牵扯出来一同受罪,只是他不想让夙流被责罚。他还在心里安慰 自己,反正愿赌服输,我是她的小弟,当然要站在她那边。 不过还没让夙流乐上多久。邻国开始集结部队,似乎要想攻打岚国。不用说, 大家都想得到,每次只要边疆有战事,一定是大名鼎鼎的天岚战神出战。 夙流刚乐了没几天,每天看到夙陵心情不好,摔东西砸桌子,然後那几个下 属出气。这种感觉真是无比畅快啊! 最近皇上脾气怪得很,整个王宫都知道了,就连几个皇子早上也都不敢去请 安了,就怕直接撞枪口上,被一顿教训。 可是马上就轮到夙流自己郁闷了。诏书已经下来了,派了夙寒出去迎战,明 天就要启程。而且古时候打仗都会拖很久,有时候一打就是几年。 夙流心里非常的不安,总觉得这一次夙寒离开了之後,会很久很久都见不到 他。想到夙陵这个人,心里就越发的恨得牙痒痒。 当晚夙寒还是进了宫,看到夙流以後,也不知道要说什麽。两个人对视了很 久,最後夙流委屈的趴在他怀里,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看得夙寒忍不住有些心 疼。 「别难过,我会尽快回来。」虽然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却还是尽量的想安慰 夙流。 夙流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可是也不愿他心里不安的上了前线。勉强的笑了笑, 「我说爹爹大人,你上了前线可不要给我多添几个後妈。」 夙寒皱紧了眉头,「你知道除了你,我不会……」 话还没说完,夙流已经吻住了他,她的最爱,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深爱的男 人。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幸福了的时候,总是会有更多的阻隔挡在中间。 夙流有些怨恨,甚至埋怨老天不公。可是,她更知道,她和夙寒都是同样死 心眼的人,认准了就不会放弃,所以再苦再难,她们都会坚持下去。 「寒,也许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夙流故意装作很开心的说 道。 夙寒微微笑了一下,学著夙流的口气说。「别到时候,你已经给我找好了女 婿。」 「笨蛋!」夙流忍不住笑起来,然後认真的说。「我只要你。懂吗?」 夙寒的嘴角终於扬起了一抹浅笑,「我也是一样。」 ────────────────────────────────── 好吧!更新晚了点~~~抱歉! 明天更新涟漪吧,其实我每天都有更新。 只是这个新的版面,让我的更新不容易被发现。 不过那个专栏上有个很小的标题栏。 会显示每日的最新更新,大家多注意一下。 最後一句话,记得去多帮我好友投票啊。 反正那些票票闲著也是闲著嘛。万分感谢! 10。十八般武艺其实事情和夙流所料的一样,这一仗一打就是五年。先不 谈两国消耗了多少财政收入,征纳了多少新兵,又浪费了多少粮草。 但是卫国这一次似乎派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将领,竟然能和天岚战神夙寒将军 这样的人对抗了五年而不败,但这恐怕已经是极限了,两国都有些难以再坚持下 去了,持久战最是伤国伤民,恐怕这一站结束後,好几年内都不会再打仗了才是。 夙流坐在东灵阁里,却没有认真的听学傅教课,而是自己在心底盘算著这些 有的没的。不打仗了就意味著她可以马上见到她心心念念的夙寒了。 这几年在宫里,虽然带著夙景昕这个小跟班惹出了不少事端,日子也过得很 欢乐。可是,心里却一直都空荡荡的,每当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不由自主 的想他。 「夙流,下课了。你在发什麽呆?」平时一下课就第一个冲出去的夙流,竟 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发愣,夙景昕不由的敲敲她的桌子。 夙流这才收回了思绪,然後慢悠悠的站起来,搭著夙景昕的肩抱怨道。 「你看你的皇兄们都不要听课了,怎麽就我们俩最苦命呢。」 夙景昕嘴角抽了抽,这几年来,其余的几位皇兄都陆续被学傅评价为优秀, 然後就名正言顺的离开学堂,被封为太子的夙景天更是早就开始学著管理朝堂上 的事了。就连其余的几位皇子,都也被分派到各部去上任了。 就只有他们俩,整个岚王宫里最无法无天的两个小霸王,还被学傅给扣留著, 说是需要严加的教导和看管。怎能叫人不觉得郁闷! 夙景昕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你提议要作弄学傅,作弄那些 妃子……」 「拜托,那个时候你可是第一个赞成的,这个时候来和我撇开关系了?」 夙景昕有些尴尬,「我没有要撇开关系啊。」 其实这个结果夙景昕心里是很满意的,就算在别人看来他们显得有些丢脸, 可是那又怎样,能够天天和夙流在一起的人,可是他呢。那是其它几个皇兄羡慕 都羡慕不来的事。 这几年来,夙流的小脸长开了,越发的精致美丽,青涩又带著妖娆的风情, 总是一个不经意就迷住了所有人的眼,而她自己却毫不知情。 几个皇兄都抢著要接近夙流,他怎麽会不知道他们几个龌龊的心思,就凭著 他是夙流的跟班的名头,就把那几个给防的滴水不漏。只除了大皇兄,夙景昕从 小就敬仰他,崇拜他。 於是,在外人看来,这宫里就夙景昕还有夙景天和夙流的关系最亲厚。 「景天不是要我们中午到他那去麽,走啊。」 夙景昕赶紧快走两步追上夙流,看著夙流精致的侧脸,微微的扬起唇角。 到了太子殿下的寝宫,门口的宫女一看到是五殿下和流云公主来了,立刻就 小跑著进去通报了。 夙景天刚刚被夙陵派出去体恤了民情,查了各地的税收。昨晚刚回到宫里, 今早就忙不急的派人通知,让他们过来一起用午膳。 夙流和夙景昕坐下之後,就慢慢的吃著桌上的糕点和瓜果等著夙景天出来。 不过等了一会也没见他出来,夙流刚皱了下眉,夙景天可不是如此无礼的人。 夙景昕突然冲著她暧昧的笑了一下。 「大皇兄这次出门了半个月,又没带一个侍妾……」说只说半句,却让人浮 想联翩。 「夙景昕,你真是满脑子淫秽思想。该不是都联想到场面了吧。」 夙流这个人打击人是从来不看场合和地点的,而且次次都尖酸刻薄,直戳要 害。 夙景昕顿时面红耳赤的反驳道,「这都是谁教会我的啊!倒反过来说我了!」 「我教的麽?我分明是自己无聊在那看些闲书,是你硬要和我借去看的。」 她凉薄的说道,一副完全和自己没有干系的样子。 好吧!夙景昕承认,那些书的确是他自己要借去看的。可是他哪晓得夙流平 时无聊就喜欢看的闲书,全是那种书!里面不但有好多赤身裸体的男女交媾图, 旁边还附著小字解释。 可是,你说一个女孩子怎麽会喜欢看那种书,且不说她的书房里全是这一类 的书,夙景昕简直是彻底无语了,他就完全想不到她到哪收集的这麽多春宫书册 却不想夙流邪恶的一笑,斜睨著夙景昕那张越发帅气的脸蛋,不怀好意的说。 「夙景昕,该不是你也想了吧?到时候可别忘了,是谁给了你机会学习这十八般 武艺啊?」 「夙流!你!你!你……」夙景昕盯著个红脸,发现自己不论何时都争不过 她。 「我不过换了身衣服,你们两个怎麽又斗上了。」夙景天缓缓的走了进来, 一身月牙白衬托的他更是风流潇洒,气质出众。 夙流抓住了关键词,「原来是换衣裳去了啊。」然後又瞥了夙景昕一眼。 夙景昕接受到夙流的暗示,脸色刚刚缓下来,又忍不住回升了几度。有些尴 尬的说道,「大皇兄真是精力旺盛,该好好休息才是。」 此话一出,夙景天没有明白,显得有些茫然。倒是夙流笑的东倒西歪,捶著 桌子笑起来。 看著夙流大笑不止,夙景昕尴尬莫名,夙景天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们俩给耍 了似的。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什麽意思?」 「没事没事,夙景昕这家夥年纪到了,也想找侍妾罢了。」 夙景昕拍桌而起,「我才不想呢!父王又不是没有赏赐给我,只是我不要罢 了!」 但是他的反驳没有任何起色,夙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副你继续装啊的样 子。简直要让他气短,而夙景天则是因著那句话迟疑了一阵,有些懂了他们俩含 沙射影的意思。 若是平时,他们怎麽胡闹也就算了,他亦不是小气的人,就算夙流有兴趣拿 他打趣,他也都随之任之,日子久了,夙流也发觉还是激怒夙景昕比较有意思, 反倒少来挑衅他了。 不过这次,夙景天却在意了,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侍妾不好麽?景盺为何不要?」 夙景昕尴尬了一秒,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女人又不是用来泄欲的, 我不随便。」 说完,还飞快的瞥了夙流一眼,却看到夙流赞赏的眼神。 「不错不错,不枉费姐耳濡目染你这麽多年。」语气里依然带著掩饰不去的 揶揄。 夙景昕一听这话,又不高兴了,立刻不客气的和夙流对上了。却没人注意到 夙景天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看著斗嘴的两个人,嘴角带著微微的苦涩。 ──────────────────────────────────── 风流开始连载了~~~等待许久的各位~~~请继续支持吧! 人家也不算偷懒啊,每日有更,没更也补更。 就是没人投票啊,是你们害我没激情更新… 所以也不要怪我更新不勤快,这都是成正比的嘛。 小树啊小树,那些姐姐都不疼爱你了,乃缺少滋润,真可怜啊~~ 11。请婚奏折夙景昕每天跟在夙流身後作威作福,虽然只晓得胡闹,但是 他的作用也不小,因为他也在无形中挡住了那一票皇子的觊觎,但是他千算万算, 还是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夙景天对夙流似乎也不单纯。 夙景天微微的一笑,坐在了夙流和夙景昕的中间,吩咐下去开始传午膳。 自己却不经意似的提起,「流儿,月底就是你的生辰,有没有什麽合意的东 西?大哥给你买。」 「大皇兄!你怎麽可以抢在我前面,我……我也要给夙流买东西。」 夙流白了两个人一眼,双手一伸。「别那麽麻烦,直接给银子我最开心!」 「你真是数年如一日的爱财如命!」夙景昕和她最熟,却对她这性子一点办 法都没有。 夙景天低下头笑了笑,似乎也习惯了。「银子不会少,我是说其它的,别的 有什麽想要的麽?」 「没了,除了银子就是银票,别的我都没兴趣。」 坐在一旁的两人继续无语。自从她来到了这宫里,夙寒又外出打仗,夙陵就 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将她留在这宫中五年,虽然很无聊,但是好处也不少。 每年生辰,除了五位皇子,还有那些嫔妃,年年都要往她这送来不少银子。 所有人都当她这位流云公主爱财如命,其实她把这些数目不小的银子,全购置了 粮草和兵器,更私下开了不少自己的商铺,大肆的吸金。 除了她和夙寒,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夙寒当年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不少人, 让她随意的使唤。其中不乏各类的人才,似乎也是料定了她安分不住,或者其实 就是给她找些事做,打发一下他没在的时间。 夙流躺在躺椅上午睡,心里却想著中午席间那些事。夙景天一直沈稳内敛, 年纪不大却心思深沈,比起夙陵不枉多让,就连夙流和他在一起时,也是有几分 保留的,不像和夙景昕一起时,凭著性子去胡闹。 她也故意借著打趣去试探过几次,但是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动如山的样 子,让人看不透深浅。 可是,今天中午,他提到了一句。「流儿,皇族的女子满了十五便要指婚, 心里可有如意的人选?」像是有所暗示一样的句子,让夙流当时就多了个心眼。 却不想她抬头看夙景天的时候,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意! 夙景天爱她?什麽时候的事?她竟然从未察觉,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 的反应太迟钝。 正为这些事头疼呢,就听到窗外有一声极轻的鸟叫,然後消失无踪。 夙流从躺椅上跃起,走到书桌前。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一张密封好的小 竹筒。她轻轻捏碎竹筒外壳,将里面的信取出来细看。 这是她和夙寒涟漪的方式,每次收到信的心情总是雀跃,却又更多的无奈。 卫国和岚国僵持了五年,一致决定议和,使臣即将来访。到时候必然会商议 出议和的条件,而夙寒他们也集结大军,准备班师回朝了,这分明是件好事。 夙寒回朝之後,又要变成夙陵的心头刺了,他会让他这麽简单的回来?想想 都觉得不可能,这可是除了夙寒的大好机会。 夙流的生辰和卫国的使臣几乎是一起来的,夙陵刚把卫国使臣接待完,夙流 的生辰就热热闹闹惊天动地的拉开了,为啥说热热闹闹惊天动地呢。 岚王夙陵一共五个儿子,七个女儿,七个女儿都是一成年就嫁出去了,这宫 里年纪最小的也只剩下她,更何况她还是夙寒唯一的女儿。 身份尊贵自不必再说,但是闹得惊天动地的却是因为岚国的一个习惯,凡是 满了十五的女儿必会指了婚嫁出去。而夙流的父亲远在边疆,这件事自然落到了 夙陵的头上,而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五个儿子同时前来请婚,这是什麽状 况?! 夙景昕和夙流年纪相仿,日日在深宫里胡闹,那是宫里人尽皆知的,所以夙 景昕来请婚,夙陵是想得通的。至於其余的几位皇子,和夙流关系并不深厚,也 没什麽来往,一起来请婚就有些诧异了,虽然听说夙流的相貌生的极好,但是夙 陵忙於国事,自然没有多余心思在她身上,反正只是扣个质子在宫中,牵制夙寒 而已。 若是说那三个儿子是为了她的美色所迷,那麽夙景天是为了什麽原因。那是 他最器重的儿子,胸怀气量,城府心机都是高人一等,这样深得他满意的儿子, 也会因为美色而迷恋一个女子? 而且竟然要娶她为正妃,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太子,他的正妃就是以後的岚 国王後。 夙陵手里拿著五本折子,气得手都微微发抖,立刻传了夙景天来觐见。 「父王。」夙景天一贯的荣辱不惊,气定神闲,显然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後 果。 夙陵将手中的无本折子甩到他跟前,「你们都是怎麽了?竟全为了一个女子 发昏!」 夙景天微微一愣,旋即明了,嘴角有一抹苦笑。「太子妃的位置一直悬空, 就是为了等流儿长大。」他说的这样明白,别人又岂能不懂。 「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夙陵按耐住自己的情绪,扶著额头深深的呼吸 了两下。 他微微的往前两步,然後低头慢慢的分析。「王叔手握重兵,且立下战功无 数,父王一直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又不能贸然除去,扣留夙流在宫中, 也不过为求牵制,既然如此,不如让我迎娶流儿,既不会失了王叔的面子,又给 了王叔足够的荣耀,待他年华老去,这兵符迟早要交与流儿手上。」 这是一招兵不血刃的好棋,也确实打动了夙陵,但是,他挑起眉直直的盯著 夙景天的黑眸,「但你却是真心喜欢她,这番话不过是用来打动我罢了。我怎能 料到以後,你不会因为纵妻过度,而更加助涨了夙寒的势力?」 夙景天又向前两步,「父王,孩儿知道轻重。」 夙陵却不想再与他争辩,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眼见夙景天默默退下,夙陵才忍不住深深的叹息,他刚才那一番话,的确说 动了他的心。若是夙景天能将夙流控制在自己手上,这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问题是他不能,他已经为她动了心,乱了阵脚,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方才不 过是随便逼问几句,就已经有些情绪外露,这要他怎麽相信他以後不会被夙流给 反抗。 这个夙流,对她的印象不过停留在十岁初见,记得是个泼辣的女孩,这几年 在宫里也没有安分过,一直没当回事,却不想,她的本事已经够动摇整个岚王宫 了。 这个叫夙流的女子,到底是何方圣神?他恐怕得亲自见识一下了。 夙流被夙陵传唤的时候,正懒懒的爬在桌上,手里拿著夙寒的信,偷偷的乐 个不停。 他在信上说,再有个十日,他就可以到国都了,而她也满了十五,按习俗是 指婚的年纪了,再待在宫里就不合礼法了,到时候夙陵不放人也不行。 而她饿了这麽多年,终於可以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扑到吃掉了,只是想一 想就幸福的要流口水啊。 不想,突然跑进来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说夙陵急召见她,一肚子的好心情 顿时变成了怨气。 但是在夙陵面前,她却没有丝毫的显露,精致的容颜,纤侬合度的身形,一 双明眸静静的直视著夙陵,却不如一般女子般的带著怯意。 这就是夙陵对她的第二印象,比起小时候初见,她现在已经是个妙龄女子, 容貌也确实出众,难怪能将他那几个儿子迷得死去活来,连景天都不能幸免。 夙陵一直不说话,自行了礼之後,就一直盯著她看,但是夙流却不会被动的 傻站著。「皇上在看什麽呢?是夙流的衣著不够合体?」 不焦躁,不慌乱,有胆识又有勇气,这是夙陵对她的第三印象。 夙陵只记得,他若是不说话只冷冷的直视一个女子时,她们大多两股颤颤, 慌乱不已。她还是唯一一个如此镇定自如的站在他面前和他对视的,而且不但不 怕,还很聪明的主动开口打破沈默,她很会审时度势。 这就是他那几个儿子的眼光麽?看上去似乎还不错,的确有当家主母的气势。 但是,这样一个聪明而又有胆量的女子,岂会如此轻易被人掌控住。 既然不能控制在自己手里,为己所用。那麽,就只有毁了她! ──────────────────────────────────── 呜呜呜…好累啊~~炎炎夏日,困意浓浓风流啊风流,快要见到夙寒了说… 话说,哈哈哈,原来作者也是可以去操小树苗的可爱滴小树弟弟,S姐姐来 疼爱你咯! 12。抱得美人归? 夙流不以为夙陵特意召见她,只是为了问她一些生辰上的事,虽然那天并没 有聊些什麽,可是她直觉觉得夙陵的目的没那麽简单,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又要 设计夙寒。 结果回到自己的宫里,看到书房上的密信,上面用小字写著,今天王上同时 收到了五份请婚奏折。原来是这样啊,他恐怕就是想看看这个扰得自己五个儿子 都心神不宁的妖女到底是什麽样的吧。 不过,她立刻捂著嘴笑得更惬意了。因为呀,像这种宫里的密报,通常都是 一式两份,她一份然後夙寒一份,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她大概能猜出那个 人的表情了,应该是绷著一张俊脸,脸色冷得能吓死人吧。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乐了起来,管夙陵准备拿她怎麽办,她风流可从来没 怕过什麽。 夙流当时不过以为夙陵最多立刻将她指婚,然後和自己的几个儿子分离开来 而已。就算是指了婚,夙寒马上就班师回朝,到时候正牌的父亲回来了,这婚事 让夙寒驳回去即可。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帝王的心机,她想到的这些,夙陵又怎麽会想不到。 生辰的宴席上,宫女们将夙流精心打扮过,更是将她的姿容衬托的绝世无双, 就连夙陵看到她嫋嫋走出来的时候,也微微的闪了神。 若不是夙寒的女儿,若不是她太过於聪慧,也许连他也会将这个女子封为妃 子。 更别提他那几个儿子,自夙流现身起,就一直痴痴的看著她,半响都收不回 目光。夙流倒是没什麽反应,很平静的走到自己的席位。 她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容貌出众,这皇室血统,还鲜有容貌丑陋的後代。不过 别人的惊豔对她来说全部等於无,她根本不想穿这麽累赘的衣裳,也不想梳这麽 复杂的云鬓,更不想让别人在自己的脸上擦一大堆东西。 可是这毕竟是她的生辰,更是女子成人的仪式,再不愿意也要面带微笑的出 席。 她想勾引和诱惑的人,从来都只有那个木头男一个人而已,他又没回来,害 她也显得兴趣缺缺,对周围的人投来的火热目光全部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开始享 用丰盛的晚膳。 卫国的使臣也应邀参加了,正好坐在夙流对面,不是看不见那些人打量的眼 神,她这个让五个皇子同时凑请指婚的女子,早就在岚国轰轰烈烈的传开了。 对面的人会觉得新奇,也是应该的。只是席间有一个人一直用一种火热的视 线,在她的曲线上流连,这就不是什麽需要和他客气的事了。 夙流狠狠的抬头回望过去,只见对方不过一个年轻的男子,只是一张很普通 的脸,皮肤有些黝黑,但是看上去很健壮,孔武有力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睛里带 著的温度,恐怕可以将人烤化了。 那个人,一定不是什麽小角色,就凭他胆敢在这麽多人在场的场合,那麽肆 无忌惮的打量她,就猜得出他一定是个来头不小的人。 不过再大的来头,也不放在她的眼里。狠狠的白了对方一眼,无视他惊讶的 神色,她瞥开头去打量那几个传说中的求婚者,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几个皇子都 是盛装出席,每一个的眼里都带著微微的期待。 对上她的目光时,都拿出最好的一面,面带浅笑温文尔雅。连平时爱胡闹的 夙景昕也微微的有些羞涩,眼神带著一丝不安,唯独夙景天一贯的冷静沈著,只 是那眼里带著一种势在必得的神色。 势在必得谁?她吗?夙流低下头笑了一下,先不说我愿不愿意,恐怕你父王 也不会那麽轻易就让你如意了。 她慢悠悠的吃著桌上的美食,等著夙流的重头戏。 果然如她所料,生辰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身侧的使臣挥退了翩然起舞的 那些舞姬,向著大家宣布。「今日除了庆祝流云公主的生辰之外,按照岚国的传 统,王上还要亲自挑选青年才俊,为流云公主指婚。」 语毕,五位皇子都正襟危坐,已经做好准备听夙陵宣布结果。却不想,突然 有人打断道,「在下代表卫国太子,向岚王请婚。」 「我卫国太子殿下,不但文武双全,人品相貌也是万里挑一,今日见流云公 主气质出众,雍容华贵,特向王上提出联姻请求。」那使者刚说完,夙流就注意 到身边的几个皇子,脸色顿时铁青,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安了。 不过她没错过夙陵的表情,他恐怕正是有这个念头的吧,看到使者打断的时 候,不但不怒甚至还隐含笑意,这和亲的想法必然是早就想好了的。 夙流想想也对,因为一个女子就将兄弟五人给搅得不和,怎麽看也是件不划 算的事,又不能继续留在身边,又要防著夙寒回来驳婚,将她送去和亲,简直是 万全之策啊。 就算是天岚战神,就算他战功显赫,这和亲一事一旦定下,也不是他说不愿 就不愿的。夙流微微一笑,然後抬起被子一饮而尽,这个夙陵比她想象中的还难 对付呢。 接下来也不用去听夙陵和使者大人互相恭维了什麽,总之,夙流被派去和亲 的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那件事宣布完毕之後,席间上的众人一下子沈默了,几位皇子都是一副失魂 落魄的样子,就连夙景天也沈闷阴郁了许多。 他以为他势在必得,最终,却发现自己被那个人玩弄於手掌之上,想必心里 纠结的厉害。 就像和亲玩全和自己无关,那被派去和亲的公主不是她一样,夙流最後还将 桌上的果盘给吃完了,又喝了两杯酒,才起身告退,离开的时候,又被对面的那 个人用一种炙热的视线一直盯著,她忍不住又给了对方一个白眼。 回到宫里将那身行头给卸了,又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却没有急著躺下。这个 晚上恐怕不会安宁,她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果然,又过了半个时辰,有一个黑影悄悄的窜进了她的寝宫里。一身夜行的 打扮,只留著一双黝黑的眸子在外面,看到夙流的时候,二话不说就上前要拉她 的手。 夙流微微一侧,就避开了他。对方却有些焦急了,「夙流,我是景昕。」 她懒懒的一挑眉,早就认出对方了,却不答话,等著他的下文。「我知道你 也不想和亲,嫁到那麽远的地方,还是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我现在就带你 走,我带你离开这儿,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的。」 「夙景昕,我不想和你走。」虽然这句话很伤人,但是夙流还是面无表情的 说了出来,在一起也五年了,就算是打打闹闹也产生了不少感情,拒绝他的时候 夙流还是有些不忍。 夙景昕的眸子顿时黯淡了不少,「你?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会跟你走。」夙流不是第一次甩男人了,却还是觉得这一次真的 很不好开口。 但是,他和她这辈子注定不会有交集,她生命里已经有一个男人了,甚至刻 入了她的骨髓,融入了她的灵魂,除了他,她已经爱不了别人了。 夙景昕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夙流叹了口气,走了一个,却还有一个。 果然,又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看了场好戏对麽?」 她一早就知道他在外面,大概是和夙景昕同时来的,只是夙景昕是直接就窜 了进来,而他则更加谨慎一些,直到夙景昕走了,他才默默的现了身。 「我不觉得是场好戏,我以为你会和他走。」夙景天还是一身月牙白,那份 宁静悠远的气质,这个时候却夹杂了些许无奈与伤痛。 夙流杵著头看他,不以为他会像夙景昕一样冲动,不顾後果就说要带著她走。 夙景天看著她精致的小脸,低声叹息。「我以为父王会将你指给我,我以为 一切已经万无一失。」他後来又去见过一次夙陵,乘上了更多关於夙流嫁给他之 後的好处,如何瓦解夙寒的势力,如何架空他的兵权,他全部一一乘上。 他真的以为,他能在这个夜晚,一直笑到最後,然後赢得佳人归。 ────────────────────────────────────── 我失血中…身子虚弱~~所以勉强更新这些吧。 等我去吃些红枣补血先… 明天再杀回来更新好了。 至於小树树麽,哈哈哈哈,真是淫荡的成长著啊~ 13。和亲公主无论夙景天有多不甘心,无论夙景昕闹的有多凶,事实已经 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和亲的事已经昭告天下了,流云公主的和亲队伍也将马上从岚国出发,卫国 的使者团更是提前回国去准备婚礼了。 夙流天天赖在自己的寝宫里,看到那一箱箱送来的嫁妆,完全提不起一丝兴 趣。 原本她和亲的日子和夙寒回朝的日子是同一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想看看 夙寒气得铁青的俊脸,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 结果夙陵那个贱人,她真是太低估他的心计了。竟然临时让夙寒带著大军到 澄江去清剿水贼,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个月以上吧,那岂不是意味著她又见 不到夙寒了? 还一心期待看他大变脸呢,结果又落空了。夙陵是当她没有脾气麽?她真的 被他惹怒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是不是在走之前,得给他一点谢礼。 她马上爬到桌上,挥著笔细细的写下了一些配方,然後招来宫女让她递给夙 景昕,就算是他当了她五年小弟的最後礼物。 和亲的日子总算来了,夙陵坐在大殿里,然後看著夙流慢慢的坐上了轿子, 直到看著轿子慢慢的抬出了宫门,他的心里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存在,也许会动摇到他的统治,亲眼看著她 离开,就像亲自将一个灾祸送走一般,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现在,他可以专心的把注意力放在夙寒身上了,对岚国的兵权他照样势在必 得。 坐著轿子出了宫,又在宫门口上换上了和亲队伍的马车,看著那长长的都看 不到尾的送亲队伍,她嘴角微抽,夙陵的排场还真大,希望他会喜欢她送的最後 的礼物。 方才,在大殿上,他像是终於送走了一个灾难一样,笑的那麽放松。而她也 同样望著他笑,为他不久就要受到的贺礼,老狐狸和小狐狸互相对视一笑,心思 却各不相同。 反正马车里遮的严严实实的,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夙陵把头上那繁重 的头饰给拆了下来,丢到一边,自己则半躺在车厢上,从旁边的书架上抽了一本 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她那堆闲书,可是这些年让人私底下从各地收集过来的,那都是珍品和孤品, 出了宫她什麽都没带,倒是把这些书全部给带走了。 车子慢慢悠悠的晃著,除了偶尔扎营休息,不紧不慢的走了许多天,若说开 始她还能耐著性子躺在车上看书,那麽这麽无聊的走了几天之後,她就真的闲不 住了。 掀开车帘子,她凑了个头出去看,盘算著和谁借个马过来骑骑。却不想,护 送和亲队伍的骑长立刻过来打断了她的妄想。 「流云公主,这一带匪患猖獗,快快坐回去休息。」 然後不待她回答,就将帘子扯回来,还严严实实的遮盖住。夙流看著那紧闭 的帘子,忍不住嘴角抽了几下,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 似乎越是怕什麽,就越是要来什麽。送亲的队伍在过这座山的时候,明显速 度要比前面增快不少,似乎是想要赶紧离开这儿。 但是老天爷好像没有站在他们这边,就连夙流坐在车厢里,都能听到远远传 来的马蹄声。 看来那些所谓的山匪,对送亲队伍里押送的珠宝很感兴趣呀。 夙陵生怕她跑了,这护亲的队伍都是宫里精挑细选的禁军,想必对上那些山 匪,绰绰有余。 夙流继续翻著自己手上的书,边惬意自如的往嘴里丢一颗樱桃。 对方的人似乎不少,很快就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不过夙陵的亲信也不赖, 迅速的将她的马车护在中间,然後摆出了迎敌的阵势。 那个骑长似乎还准备用皇家吓退对方,扬声对对方宣布,这是岚国送往卫国 的和亲公主,却不想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喊打喊杀的冲过来了。 夙流忍不住噗嗤一笑,哈哈哈哈,这叫现世报麽?谁让他刚才打断她说话来 著,现在轮到他自己了吧,那种憋著话说不出的感觉,可不算好受啊。 马车外是武器相接的声音,还有那些闷哼一声倒下的声音,她只是静静的听 著,却完全没有要介入的意思,依旧手握一本孤本,看的津津有味,图上是各种 各样为爱而痴狂的男女,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剧情跌宕起伏不说,就连那春宫 的插画也是栩栩如生。 她竟看得有些入迷,等她回过神来之後,却发现外面已经没什麽声音了,不 过那熟悉到极致的血腥味倒是充斥了她的嗅觉,看来状况是一边倒啊,没几下就 全部解决了。 谁输了谁赢了,她一点都不关心,也一点都不在乎,只不过这突然的宁静, 到让她心里冒出了一些奇异的感觉。 她听到有一个人正慢慢的朝她的马车走过来,不疾不徐,步伐平稳。她的心 突然就提了起来,那个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似乎落在了她的心跳上。 对方终於走到了马车面前,轻轻的一掀帘子,是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带著 半块面具。 他刚往马车里一坐,夙流就迫不及待的爬到了他的身上,对著那双黝黑的眸 子,她笑得如花般灿烂。 还没等对方开口,她就笑吟吟的说。「爹爹,你是特意来送我出嫁的麽?」 果然,对方的身子立刻僵硬住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一下子席卷而来,却丝毫 吓不到在作怪的她,相反的,她的笑容反而越来越明豔无比。 「谁想娶你!我就杀了谁!」他的声音低沈而压抑,似乎怒到了极点。 她一听更乐了,娇躯擦著他的身子蹭啊蹭的,然後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扔 到一边去。夙寒那张千年冰霜的俊脸,这麽几年过去了,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 除了天天经受日晒雨淋,而让他的肤色变成了漂亮的古铜色,但这看在夙流的眼 里,越发的性感魅人。 小手不安分的伸进他的衣服里,贪婪的抚摸著他健壮的胸肌,修长的玉腿也 往两边打开,然後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夙寒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黝黑深邃的眸子里只看得到这个正在作乱的小女人,五年没有见到她了,她 越发的漂亮精致了,虽然还是青涩的年纪,却带著一股子由内而发的妩媚。 心心念念想了五年的女人做在自己怀里,还不断的用娇躯磨蹭著他,最过分 的是,她不偏不倚的坐在了某个蓄势待发的地方,还一脸期待的瞅著他,这一幕, 哪个男人抗拒得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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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812 发表于 2014-3-8 22:46 只看TA 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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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别挑逗我「别闹!」夙寒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将她好好的按在怀里, 生怕她一乱动就擦枪走火了。 夙流用力的瞪著他,再瞪他,狠狠的瞪他! 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乖,回去再说好麽……」 他不是不想要啊,只是现在要不得,先别说他想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再 不济也不能在马车上胡乱了事吧,何况外面全部是他的兄弟,他不是怕被发现, 而是没办法让她的声音被其它人听见。 「你想不想我?」夙流知道他有时候固执的可怕,也不强迫他了。 只是她一刻都安分不下来,轻轻的蹭著他,随时都在勾引著他,一双美眸一 眨一眨的,无比的勾魂,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著,片刻不歇。 他按住她的作乱的手,粗喘著闷哼。「风流,听话,求你了。」他真的不想 就这麽随便的要了她,他唯一爱著的女人啊,他只想给她最好的,更何况是他们 的第一次。 好吧,她投降了。她认命的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装尸体。夙寒以为她生 气了,有些不知所措,「乖,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别气我。我只是想给你最好 的。」 「我知道啊,可是我比你更想要嘛……」夙流喃喃的开口,声音显得闷闷的。 去不知道她的那句话等於一句炸雷,听在夙寒的耳中,比最好的春药还要有 效果,原本就已经忍耐不住了,这一刺激简直是火上浇油,他粗喘著紧紧的把夙 流拥在怀里,脑浑身上下像火烧一样的热起来,脑子也开始有些混沌了。 他爱著风流不是一两年了,前世他爱著她,却骗自己说不爱。可是看到她和 别的男人太亲密,总是会忍不住想杀人,事实上,他也确实那麽做了,只不过他 下手干净利落,而风流也从不在意床伴的生死,这才不了了之。 知道自己爱她之後,两个人确实交了心,可是血缘和年龄又摆在那了。就算 他们俩不在乎血缘,那麽别人会怎麽想,这个时代的人根本无法接受这种关系, 更何况她太小了,一不小心就会伤了她。 算来算去,竟然已经为了她憋了这麽多年了。眼看现在就是时机,而且她也 心甘情愿,却发现地点不合适,老天爷简直是折磨他为乐啊。 「嗯?」一直埋著头闻著他身上男性的阳刚气息,感觉自己也似乎变得有些 恍惚,夙流抬眸看著他,只看到他的黑眸也火热一片。 眼看,情况即将失控了。夙寒猛的将夙流抱紧,毫不犹豫的掀开帘子,足尖 轻点,如风一向的掠过大家的头顶,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了。 几位大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齐藤嘴角微抽,「王爷这是……怎麽了?」 「看上去似乎激动过头了,不过也是啊,都五年未见了。」叶青凉凉的搭话。 最後,军师大人江滨打著折扇微笑的总结。「干柴烈火,情难自禁。」 众人顿悟了,不过脸色都有些羞红,若不是王爷大人有个女儿。他们还真的 怀疑他是不是有些问题,跟在他身边那麽多年,从来没看到他碰过女人。 如今方才明白,为什麽一扯到小郡主的事,他就情绪激动的无法控制,听说 王要将她嫁去和亲,二话不说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夜的路,就为了在路上将她夺过 来。 虽说,他们跟著夙寒的第一天起,就做好了谋反的准备,可是夙寒一直在忍 耐,夙陵若是不太过分,也许他还真的会这麽忍一辈子也说不定。 却不想,兄弟间彻底反目的导火索竟然是个女人,还是个谁都想不到的人。 王爷大人心心念念的女人,咳咳,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世上,血缘乱伦可是世俗不容啊,虽说认定了主子就不会反悔,可是这 这样有损声明的事,他们还是有些为难,若是为了主子好,应该赶快阻止才是真 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却发现谁也开不了这个口。 若是不知道也罢,偏偏在一起那麽久,太过於清楚了,反而发现根本没法阻 止。一个男人守身如玉五年,前线战事那麽紧张,却偏偏每天都要抽出时间给对 方写信,就算几日几夜未眠,还是要第一时间先开对方的回信,知道对方的消息。 王爷分明是爱惨了,知道她要嫁人时,那毁天灭地的怒火,现在他们几个想 起来还心有余悸。这麽多年第一次看他发那麽大的火,还想要去阻止他们?!除 非你不想要小命了。 更何况,自己的主子若是能有个好归宿,他们心里也能开心。 既然已经爱上了,还爱的这麽深刻,那便只有全力支持他们爱下去吧。 几个人想的似乎都一样,军师江滨瞥了夙寒消失的方向一眼,没辙的叹气。 「算了算了,跟了什麽样的主子就是什麽样的命,日後谁敢说闲话,我江滨第一 个不放过他。」 哈哈哈哈,三人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他们几个也是死心眼的人啊。 夙流埋首在他的肩窝,仍凭他在风里飞窜,轻功似乎已经被他使到出神入化 了。从树林间穿过,只留下一片虚影。 她的小手在他的腰上轻抚,似乎爱上了那种肌肉分明的触感,末了还不够, 又轻轻的拧了一下,心满意足的叹息。「好好摸啊,果然还是你的感觉最好。」 「你还摸过谁?」听出了她话中的另外一个意思,夙寒的脸色突然有些阴沈。 「没啦,和夙景昕闹著玩的时候,也掐过他。」她只当对方是小孩子嘛。 可是夙寒生气了,「不准你这样碰别人!」他突然开始嫉妒起夙景昕,他和 风流一起长大,朝夕相对,风流会不会对他也动心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起来,脚下的速度更快了,只有马上得到她,占有她, 才能安抚自己的焦躁似的,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夙流笑嘻嘻的凑过去吻他的唇。 「笨蛋,我只爱你一个,只吻你一个,只碰你一个。」吻了一下似乎觉得不 够,又忍不住凑过去吻的更深一点,舌尖轻轻的挑起对方的舌尖,缠绕的时候带 起丝丝的电流。 等他落地的时候,夙流才从那个吻里回过神,他们落在一个庄园的小院前。 看壮实的样子,似乎是夙寒的小院,因为他向来喜欢朴实而不繁复的东西。 卧室里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张大床,夙寒掀开纱帐,将她放在床上。这 才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他已经忍耐到快要爆炸了。 夙流明知道他快崩溃了,还作恶的扯掉自己的外衫,只著肚兜的贴了过去, 身子紧紧的黏在他的身上,轻轻的磨蹭著,然後吻他的耳垂。「爹爹,要我。」 ──────────────────────────────────── 风流恢复更新了,因为入V在即… 最近玩游戏玩到手抽筋,码字的时候真是痛苦无比啊! 15。最爱的女人夙寒以为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结果到了这个时 候,他反而异常的温柔。 眼前的女人是他上辈子还有这辈子唯一的执著啊,好不容易,终於等到了这 个时候,他怎麽可能不珍惜,不慎重,不把握。 「风流,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麽……」从来不会说情话 的男人,就连仅会的几句,都还是被风流逼著讲的。 此刻,竟然像是无师自通一样,看著他心爱的女人,就这麽说出来了。 其实真正吃惊的反而是风流,她揽著夙寒的肩膀,呆呆的凝视这张让她倾心 的俊脸。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颜,凑过去轻轻的吻他的薄唇。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你啊,很爱很爱你。」说一句我爱你,就吻他一 下。 夙寒揽住她的身体,轻轻的将他放下,然後慢慢的覆上去。伸出的手指甚至 微微有些发抖,他轻轻的将肚兜的带子解下,丰盈的玉乳顿时就展现在他眼前。 夙寒的呼吸急促的厉害,抬起头瞥了一眼满是期待风流。 风流反而更加迫不及待,她扯上他的手覆在自己的玉乳上,「寒,摸人家。」 两只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开始捏出不同的形状,动作虽然轻柔,可是 那掌心因为长年握剑而磨出的薄茧,在细嫩的乳肉上摩擦。 风流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曾这麽揉过,而且为了让自己的双乳更丰盈,刚发 育的那时候,她也有每天坚持自己按摩,可是那感觉都比不上夙寒的。她咬著下 唇低低的呻吟出来。 「寒……好舒服……还要……你揉重点!」 他是生怕她觉得不舒服,可是看著她双颊绯红满脸情动的样子,也跟著放心 下来。手上的动作微微的加重了一些,麽指在乳尖上轻轻的一撮,乳尖顿时就敏 感的挺立起来,如绽放的花儿,嫣红而异常的诱人。 被那花苞蛊惑到了,夙寒低下头,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的舔了上去。嫣红 的乳尖沾了暧昧的水光,更加的诱人非常,夙寒忍不住了,一口将它含了进去, 重重的吮吸了起来。 「唔……讨厌!」那种被电流刺激一样的感觉,让风流也忍不住扭动起身子。 夙寒按住她的腰,微微的抬起头。「乖乖,不舒服麽?」说话的同时,他口 里的气息轻轻的扑在她湿润娇嫩的乳尖上,微微的凉意让风流的乳尖更敏感了。 她抱紧夙寒的头,仰著头哼出声。「舒服……人家还要啊,寒……寒……」 「恩,乖啊,给你……」他马上又覆上,将两粒娇美的乳尖舔的红豔豔的, 彻底绽开为止。 他的舌尖沿著她完美的曲线,慢慢的滑到她的腰部,在她敏感的肚脐眼周围 打著圈,然後直直的伸了进去,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风流忍不住弓起腰来,却更 把自己的送到了对方的嘴里,夙寒低低的笑出声来,一遍又一遍的刺激著她。 直到风流不满的抱怨起来。「不要啦……不要这麽……欺负我。」 「乖乖,我这是爱你。」夙寒凑过去吻住她嘟起的小嘴,两个人的舌尖纠缠 在一起,带起更多电流,直吻得昏昏沈沈,无法自拔。 风流揽著他的肩,急促的喘息著,突然眼里露出妖娆的笑意,凑到夙寒的耳 边舔了一下。 「寒,我想要你舔我,嗯,就是信里给你说的……」 「嗯?」夙寒突然楞了一下,似乎麽想起来她指的是什麽,可是微微一想就 想起来了。 「好。」他怎麽会不记得呢,这小丫头虽然没能在他身边,却也没少在信里 折磨她。 总是在信里用一些暧昧的言辞勾引他,比如每隔一段时间就告诉他,她的胸 又长了一点,她昨夜又做了梦,梦到他是怎麽热情的疼爱她的,还要将那梦里的 情形描写的非常清楚,最过分的是,她还会在信的末尾覆上,说她醒来的时候发 现自己的亵裤全湿了。 看到她这些暧昧缠绵的信,他总是每每情难自禁,非要淋上一捅冷水才能消 火。却又忍不住不去看,他何尝不想要她,他何尝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他直起身子,分开她修长的玉腿,将那轻薄的亵裤脱了下来,一脱下来,就 看到亵裤中间那淫荡又暧昧的湿意,他忍不住勾起薄唇笑了起来。「乖乖,你真 热情。」 「讨厌!我就不信你的没有湿!」风流不甘的爬起来,伸出手去腿他的裤子, 将他的长裤扯下之後,又去拉扯他的亵裤,那儿早就被粗壮的硕大给顶得高高的。 而且同样泛著一块明显的湿渍,风流伸出手将亵裤也脱了下来。不甘示弱的 嘟著嘴瞪他,「你看,你还不是一样。」 「呵呵呵。我是被你给逼疯的。」夙寒毫不在意,反而将自己的硕大挺起来 让她看的更清楚。 风流看著他硕大的圆头上还沾著一些透明的液体,伸出手沾了一点放进口里, 「嗯?」虽然说不清楚是什麽味道,可是风流知道自己会爱上这个味道。 那是夙寒专有的,而且是为她而流的,想到这她忍不住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自 己的手指。 夙寒算是被她给逼疯了,将她的身子轻轻抱起来,然後自己躺在床上。「乖 乖,你不是要我舔你?」看到她尝他味道的模样,害他也忍不住想要尝尝她的滋 味。 风流笑的眉眼弯弯,脸上还带著情欲的红晕,马上乖巧的分开腿坐在了夙寒 的脸上,轻轻的蹲了下去,夙寒伸出手轻轻的捧住她,试著将她凑到自己的嘴边。 伸出舌尖便碰到了她最娇嫩的花瓣,风流的身子敏感的颤了一下。「啊!碰 到了……」 夙寒没有开口,没有停顿,下一刻便迫不及待的舔著花瓣吮吸起来,灵巧的 舌尖拨开轻闭的花瓣,露出湿透了的花心,里面的花液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夙 寒忍不住大口的吮吸了几下,甜甜的带著一股幽香,他爱的不得了。 「啊!寒……还要……舔我!」风流忍不住扭著屁股,想让他的舌尖进的更 深。而夙寒也不让她失望,他的舌尖立刻进得更深,然後摩擦著内壁一遍又一遍 的进出,那极致的快感让风流尖叫不已,体内的花液肆无忌惮的流出,沾湿了夙 寒的俊脸和脖子。 享受归享受,看著夙寒憋的都成紫红色的硬挺,风流弯下腰,俯下身子凑了 过去。夙寒的动作还在继续,她被快感给折磨的浑身酸软,可是她还是充满爱意 的将他的宝贝给含到了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安慰它。 「唔!」夙寒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给刺激的闷哼了一声,她竟然将它给含进 去了。 从间隙里瞥了一眼,发现她正努力的大张著小嘴,想要将它整个的吞下,可 是它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小嘴那麽小,怎麽吞得下去。 风流没有办法,只好手口并用,然後伸出粉嫩的舌尖,慢慢的舔起来。 (这个H是特意来满足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多谢大家的喜欢和等待!) 据说晚上12点就自动变为V了,所以我提醒乃们~赶紧看啊!!! 16。再也不敢了夙寒被她舔的都快忍不住了。「天啊!你在哪学的?!」 这些技巧恐怕不是两三天可以养成的吧,夙寒突然觉得他很嫉妒,是不是风流前 世的男人教会她的! 只听他的声音,风流就知道那个笨蛋又乱吃醋了,「人家是特意为你学的, 书上说了,要经常锻炼舌头还有喉咙的吸力,会让男人爽上天的。」 说完,她别有所指的将他硕大的前端全部含到了嘴里,只是它太长了,顶到 了喉咙,却还剩下一劫在外面,但是风流没有冷落它,小手将它环住,上下的搓 揉。 小舌在口里抚慰它的前端,最最要命的是,她已经在向他展现,她这麽多年 的练习成果了,喉咙吸紧了它硕大的顶端还不算完,甚至还用她小巧可爱的扁桃 体磨蹭著它的小孔。 夙寒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到底是学会了什麽,这实在是已经超出了他承 受的范围了,实在是太刺激了,而风流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快速的吞吐著他 的硬挺,然後配合著自己的咽喉,带给他一次又一次无与伦比的享受。 「乖乖……不行了!」夙寒抓紧了她的纤腰,终於忍不住一个挺身,让自己 的硬挺深深的顶进去,然後颤抖不已的射了出来。风流被他激烈的喷射给呛到了 一下,不过她很快就适应了下来,然後恋恋不舍的将他的精华全部吞了进去。 终於发泄完毕了,夙寒大口的喘息了两下,也不顾自己的身子还有些发软, 将风流的身子提了起来,抱在自己怀里,看著她殷红的小嘴,凑过去爱怜的亲了 亲。 「呛到没有?怎麽不吐出来?」爽是爽了,甚至是无与伦比的愉悦,可是他 更不忍她受苦。 风流伸出小舌舔了下嘴角,「不要!那是我的甜品,只有我一个人能吃喔。」 夙寒被她这麽一挑逗,刚刚软下去的硬挺,又开始有些抬头的趋势了。而风 流更是不客气的抓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爹爹,你倒是爽透了,人家还 饿著呢……」 你!夙寒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而大手所触之处,她的腿间早就泛滥的厉害, 花液淙淙的留出,而且花瓣不断饥渴的在他的手掌下收缩著。 风流看他还是不动,已经按耐不住的用自己的小穴去磨蹭他的大手,「摸摸 人家嘛,好痒。」 「乖乖,爹爹更喜欢舔你。」他被她的媚态勾引的无法自拔,一直都知道这 个小魔女是多麽的惑人,只有此刻方才知道,她比最豔丽的罂粟花还要让人上瘾。 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分开她的两条腿。他细细的看了眼她的小花瓣,嫩红 的花瓣沾满了春露,还不断地蠕动著吐出更多的花蜜,实在是太勾人了! 而那个小妖精还不遗余力的魅惑他,「爹爹你看呆啦?人家还等著你疼呢。」 该死!她的声音太甜了,甜的能把他直接溺死一般。丝毫不再犹豫,夙寒马 上埋首在她的腿间,对准花穴的穴口,就重重的一吮,丰沛的花液流到了嘴里, 带著淡淡的甜味,让他爱极了。舌尖轻轻的剥开的花瓣,他又是重重的一顶,还 恶意的从她顶端的珍珠上擦过。 「寒!啊!好棒……」风流的身子猛的一颤,就下意识的娇吟流出来。 夙寒的舌尖在她的花穴里快速的摩擦抽动,引得她娇躯狂颤,双乳摆成了漂 亮的波形,风流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它们,用手揉了两下,却发觉和夙寒揉的感觉 不一样。 伸出手去抓他的大手,然後按著他的大掌覆在自己的胸前,又再次揉了揉, 这才喘息的说。 「好棒啊,寒,舔我……揉我……」夙寒忍不住勾起唇笑了起来,然後顺从 的将自己的双手放在她的丰盈上,按著自己的喜欢的节奏快速的揉成各种形状。 感觉到她的花穴开始有节奏的缩紧时,他猛的将舌尖从花穴里撤出来,然後 覆上顶端娇嫩的珍珠,抵上了它狠狠的舔了几下,风流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天 啊!」 知道她快要到了,夙寒马上换成了唇瓣,整个嘴唇覆上,重重的吮吸了一下。 「啊……」她在他怀里抽搐著到了高潮,双颊布满了高潮的红晕,呼吸急促 的继续快要断气。 夙寒马上撑起身子凑到她面前,不断的亲吻著她的脸颊和嘴角。「乖乖,舒 服麽?」 风流的眼里布满了情欲的水雾,她看著夙寒点点头,又摇摇头。夙寒糊涂了, 「嗯?乖乖,我哪里让你不舒服了麽?」夙寒突然有些急切起来。 「舒服……」风流清晰的告诉他,却突然将腿搭上他的腰,凑过去夹紧他。 「可是……我要你的!给我……」她甚至还身体力行的用自己还在颤抖瑟缩的花 瓣去触碰他昂扬的硬挺。 夙寒的硕大早就在她的软语娇吟下舒适待发了,看她这麽即无忌惮的挑逗自 己,他再能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而且这勾人的妖精,越发的放肆了。 她伸出手轻轻的拨开自己的花瓣,然後缓缓的将它的头部吮吸进去。夙寒差 点就忍不住顺势挺进去了,可是又怕她那儿太紧太嫩会觉得痛。 立刻起身退开,风流正闭著眼准备它进来,结果却发现夙寒不但没有进来, 反而还移开了,忍不住怒瞪他!「寒?嗯……人家要啊……」 「乖乖,让我来。」夙寒伸出手指轻轻的伸进去,慢慢的抽动了几下,里面 果然紧凑的厉害,只是一根手指抽动起来,都有些困难,虽然里面的花液丰沛非 常,让他的进出很方便,可是相比之下,他的硕大要是贸然进去,岂不是要像撕 裂一样的痛苦。 他快速的抽动两下,缓解了她的饥渴,又扩充了一下甬道,等他可以放进三 根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了。风流张著腿随著他手指的速率跟著摇摆腰部, 不经意的瞥到夙寒憋得满是汗水,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寒,进来吧,我不怕痛。」她攀著他的肩,认真的告诉他。夙寒早就忍无 可忍了,又将她的腿分开一些,将自己憋成紫红的硬硕顶到了她的入口处,沾著 她泛滥的花液,将自己的棒身全部摸得湿淋淋的。 他弯下身吻住她的唇,轻咬著她的唇瓣说。「我舍不得你有一点不舒服。」 然後猛的深吻住她,就在风流的神智全部被他的唇舌给吸走的时候,夙寒的 下身猛的一个前挺,就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微微有些不舒服的感 觉,可是风流还来不及去感觉,夙寒的唇舌又再一次卷走了她的神智。 甚至他的手指也在花瓣顶端的小珍珠处流连不去,越来越酥麻,越来越瘙痒, 风流忍不住动了动腰,却将体内的硕大夹的更紧了,夙寒闷哼了一声,「乖乖, 别乱动……」 风流这才诧异的发现,竟然已经进来了,但是自己却不觉得痛,可是不会痛 不代表不会痒啊,内部泛起的麻痒要逼疯她了,她才不管呢,伸出手按住他结实 的窄臀,然後自己动著腰满足自己了,快速的进出了两下,他太大喔,将她的肉 壁全部都撑开了,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著带出更多的电流和快感。 夙寒算是被她彻底逗疯了。他也顾不上她还痛不痛,都是这妖姬先勾引他的, 他抢回了主动权,快速的耸弄了几下,次次都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风流爱死那种感觉了,每次顶到花心,都像是过电一样。但是,她也没有只 顾著自己爽快,她换著角度,在它每次进来的时候,就扭著腰迎了上去,然後用 自己的花心夹他圆润的头部,那种吮吸的快感,让夙寒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他还来不及问她,就发现风流将玉腿缠在他的腰上,开始摇著小屁股,用花 穴夹它的硕大了。噢!天啊!该死的!她是想让他就这样泄出来麽! 这个小家夥要是不好的治治她,她是不是要无法无天了啊! 他硕大的粗长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狂猛的进出她娇嫩的小穴间,带出的花液 溅在了两人身下的床榻上,那铁一样炽热坚硬的家夥,在它的花径里摩擦著,简 直要将她也燃尽了一般。 「啊!寒……好深!我还要,给我……」那小家夥食髓知味了,越发的扭著 腰要求更多了,而夙寒怎麽忍心拒绝她。 他伸出两指拨开她的花瓣,让自己可以进出的更深更快,甚至将自己的全身 重量都压在了他的热铁上,每一次都拼尽全力,又深又重。 风流开始承受不住了,花心被撞的发麻,想要求饶,想要躲闪,却被对方禁 锢的死死的。只能哭著承受由自己的後果,欲火燎原,简直要将她从里到外给燃 烧干净。「不要了……」 「来不及了,乖乖,今天不管你要不要,我是停不下来了。」 夙寒无比温柔的吻著她的唇瓣,轻轻的告诉她,今晚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她 引起来的火只能她负责扑灭,与此同时,他的下身却是截然相反,不但进出的又 快又猛,而且毫不留情,次次都要顶到花心为止。 「啊!!!又到了……」风流在他身下抽泣著再次到达了极致,娇躯一颤一 颤的,惹人怜爱。 夙寒只是微微的停了一下,然後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改为侧卧,他躺在她的 身後,抬起她的一条腿,稍事停顿,让她回味一下高潮的余韵,然後又开始狠狠 的进出起来。 红肿的花瓣几乎快要包裹不住那粗硕的硬挺,风流满脑子只剩那结合处不断 传来的欢愉,嗓子都快叫哑了,却依旧挡不住对方抽送的节奏。 他到现在为止,还没在她体内射出来呢,她就已经高潮了数次了。天啊!她 後悔了,她以後再也不这样逗他了! 呜呜呜……又……又来了……可不可以不要了…… 17。是妖姬还是祸水「啊啊啊!好酸……好痛……好难受……」夙流躺在 床上哀嚎著,还故意哼哼的很大声。 夙寒一脸苦恼的坐在床边,一下子给她倒水,一下子给她揉腰,又还要帮她 上药,她不开心了就抓过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上一口。总之,只要可以折磨到夙 寒的招数,她无所不用其极了,一切都是围绕著,她不舒服,别人也不可以舒服 的最高原则。 外面早就天色大亮,虽然没有开窗,可是看上去似乎已经快晌午了。 夙流嘟著嘴狠狠的瞪他,这家夥平时看著那麽疼她,原来都是装出来的,一 上了床就变成了野兽,只把她折腾的骨架子都要散了,也不怜惜一下人家是第一 次。 她昨晚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怎麽求他都不依,硬 是里里外外吃够了本才停下来,他倒好,操劳了一整夜,竟然越发的显得神采奕 奕了。可怜她的小身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夙寒被她瞪的都开始心虚了,「乖乖,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哼┌(┘^ └)┐!」夙流扭过头不去看他,现在认识到错误已经太晚了, 她这身子骨没有个两三日看来是难下床了,只怕外面的人都知道了也不一定。 「乖乖,不要不理我,哪里痛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夙寒越发的委屈了。 风流躲开他凑过来吻他的唇,闷闷不乐的说。「不准喊我乖乖!」 一听到这两个字,她就想起昨晚上的事了,他总是喊著她『乖乖』,然後在 她的身上越战越勇,这两个字就代表她所有的苦难。 「乖乖,我错了好不好?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理我,我很难受。」夙寒 又凑过去吻她,这次夙流倒是没有躲开了,乖乖的让他吻著。 好好的看著他的俊脸,然後皱了皱鼻子,决定说和了。「好了啦,原谅你了。」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是因为她太自以为是,故意去挑逗他在先,结果错估了 自己的实力,才在他身下完全落败,或者说她低估了夙寒对她的需求。 这个,说起来她是很高兴的,夙寒这麽多年为了她守身如玉,又这麽爱她。 想当年她那麽苦苦暗恋他,那时候可辛苦了,所以抓紧了机会就报复他一下,可 是也怕夙寒真的当真了,有的东西叫见好就收,小矛盾可以调情,可是闹大了就 伤感情了。 她伸出手揽住夙寒的脖子,用脸蹭著人家的脖子撒娇。「寒,我好难受……」 「乖乖,是腰酸麽?我帮你揉揉。」夙寒看她不生气了,更是想著要好好的 讨她欢心。 「嗯……不是……」她撒娇的在他的肩窝摇头,故意用自己的发丝去挠他的 痒痒,夙寒满是爱意的看著她,最喜欢她这撒娇的样子,简直看的眼都直了。 他轻轻的撩开她额前的发,看著她的小脸问。「乖乖,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好不好?」 「还不是因为你!」她又张开嘴露出自己的小牙,然後咬了他一口。「还不 是因为你太大了,把人家那里都弄肿了,现在酸酸麻麻的好不舒服,难受死啦!」 听到她的抱怨,夙寒很不合作的低笑出来,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心爱的女人 夸自己的宝贝尺寸大,又岂会不开心。他有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小脸,一脸幸福用 一种很满足的语气说。「那是乖乖你太紧了,以後就不会那麽辛苦了。」 「哼!帮人家擦药啦……刚才那个擦上去凉凉的,很舒服。」 夙寒马上起身去拿那盒药膏,千金难得的疗伤圣药,竟然就这麽被用掉了, 可是夙寒却一点都不心疼,眉头都不皱一下。 夙流躺在床上看他,乖乖的甚至还露出期待的表情,让夙寒忍不住又笑了出 来。 「这麽乖,真是可爱透了。」说完又忍不住凑过去狠狠的吻住她。 等到夙流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慢慢的移开唇,轻轻的将薄被掀开一半,露 出她光洁的玉腿,慢慢的分开到两边,看到腿中间那两片粉嫩红肿的花瓣,忍不 住眸光一黯。 挖了一片药膏放在手心,轻轻的抹在花瓣上,花瓣在他的手指下轻轻的颤著, 让他的呼吸都不由紧了起来,好不容易屏住呼吸将两片小花瓣都细细抹上了药膏。 这才敢深深呼出一口气,「乖乖?怎麽样了?好一点没有?」 夙流乖巧可爱的冲著他眨眨眼,然後歪著头撒娇。「好一点了,可是里面也 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蹭破皮了……」 「啊?里面也痛?我看看。」夙寒又埋下头,又抹了些药再手指上,然後拨 开花瓣伸了进去,又不知道是弄破了哪里,只好将每一分每一寸都细细的抹上药, 可是抹著抹著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花径开始慢慢的收缩起来。 还渐渐的有花液流出来,夙寒早就忍得额头满是汗水,手指也开始微微的颤 抖起来。而夙流似乎完全不知道他在忍受的痛苦,反而轻轻的呻吟出声,花瓣和 花径甚至还将他的手指给包裹吮吸起来。 夙寒咬著下唇,强忍著自己不去注意她的变化,将药全部抹好之後,马上将 手指抽了出来,谁知道花径还裹著手指挽留著他的离开,惹的夙寒难耐的呻吟了 一声。 夙流满脸绯红,眼神迷蒙的看著他,「寒?你很难受?」 「乖乖,你舒服就好了。」他强忍著自己的欲望,声音沙哑的厉害。却不想 夙流突然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还笑的开心极了。 夙寒再吃顿也知道自己又被这丫头算计了,可是又奈她不得,只能压下去吻 个够本。「风流!你又欺负我!」他满是无奈,却又心甘情愿。 夙流嘟著鼻子不高兴了,不依不饶的。「哎呀,我要听你叫我乖乖。」他一 直那麽温柔的唤她乖乖,听习惯了就觉得好喜欢,突然这麽严肃的唤她风流,真 是别扭。 「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天天都唤你乖乖。」夙寒乘机和她谈起条件。 夙流头一扭,直接不搭理他,不喊就不喊嘛!有什麽了不起!┌(┘^ └) ┐哼哼! 「乖乖,你看你又生气了。一点都不乖!」夙寒无奈,只能选择先妥协。戳 戳她鼓起来的小脸,忍不住笑问。「饿不饿了?我让她们把饭菜送到房里。」 「不要!我们出去吃,我躺了一天了,难受死我了。我要出去晒晒太阳!」 「好好好。我抱乖乖出去。」说完,就开始轻手轻脚的替她穿上兜衣,亵裤, 然後套上纱裙,又披了外衫,这才把她抱起来,推开房门出去了。 夙流埋首在他怀里,还在不断的打趣他。「哟?看不出来嘛,寒王爷对脱女 儿家衣服和穿衣服都这麽熟悉啊……」 「乖乖你在吃醋?怎麽这麽酸。」夙寒低著头亲她的小脸。 「哼!看不出你很会疼女人嘛,轻手轻脚又那麽有效率。」夙流继续吐槽他, 话说,这词里行间的酸意倒是越来越浓了,却让夙寒的笑容越来越大了。 他忍不住戳戳她的脸,「小祖宗,我只伺候过你一个,好不好?」 夙流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抱怨不已。「刚刚还叫人家乖乖,现在就把人家喊 做祖宗,我有那麽难伺候麽?还是你得到了人家,就觉得人家难伺候了。」 「好了好了,我说错了成不成。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宝贝,这下成了麽?」 夙寒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平时从来都不多话,却从昨天见了风流之後,越来越 多的情话,就这麽不加思考的脱口而出。 夙流心满意足的趴在夙寒的怀里,笑的格外的得意和开心,夙寒也随她去了, 只是抱紧了她,加快了步子往前厅走去。 待他们走远之後,走廊边的三个人才敢冒出头来。性子最急躁的齐藤第一个 忍不住。「我该不是幻觉了吧?老大竟然也会那麽肉麻兮兮的讲情话?」 「砰!」叶青不客气的直接给了他个暴栗。「大惊小怪,没听说过麽?再闷 的男人到了自个心爱的女人面前,那也是情话绵绵不绝的。」 「哪有这种说法啊。」齐藤抓抓头,一脸茫然的表情。却看到军师江滨若有 所思的样子,忍不住推搡了他两下问道。「老三,你在想什麽?」 「果然是一代妖姬。」江滨摸摸下巴看著远走的两个人。 齐藤一脸不解,「你是说小公主?有吗?我怎麽没看出来?」 「笨蛋!这是你能看出来的麽?岚国上下都传遍了,五个皇子都被她迷得三 魂没了七魄,你再看看老大那样子,被迷得也不清,说妖姬还算轻了的,要我说, 搞不好是个祸水。」叶青凉薄的插了句话,脸上还带著一些淡淡的排斥。 江滨倒摇摇头,对叶青这话并不赞同。「也不是这麽说,公主和王爷倒是真 心相爱,只不过这小丫头年纪虽小,却相当懂得魅惑人心,王爷在她手上,只怕 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齐藤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这怎麽可能,王爷那可是万里挑一的猛将,这 天下哪有人是他的对手,岂会这麽不济!」 叶青无奈的拉著齐藤往旁边退去,「算了,呆子。以你的头脑你是很难理解 的,你还是想著怎麽杀敌就好了。」 「老二,女人要对付男人,那一招一式可是蜜里藏刀,待你发觉了,早就在 她手里败的丢盔弃甲了。也罢,等你以後遇到了这麽个人,你也就都懂了。」江 滨也扯著齐藤,和叶青两个人对视一眼,往侧门退出去了。 原本是来找老大商量一下,这劫亲之後的那些烂摊子要怎麽收拾。只不过这 贸然的拜访,倒是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事。 而剩下的这些烂摊子,只怕老大也没心思处理了,只是又苦了他们三个人。 18。她的魅力? 当夙流还在夙寒的怀里撒娇时,岚国和卫国早就炸开锅了。 夙陵收到消息的时候,满脸风雪欲来的阴沈,整个大殿里没有一个人敢大声 的呼吸。而夙景天的表情再看夙陵的样子後,脸色也变得难看了,似乎隐隐猜测 到了什麽。 「我们岚国就这麽没用?!堂堂的和亲公主的队伍,竟然被贼人打劫?!」 夙陵忍无可忍将折子丢到了大殿上。 夙景天沈默的走上前,将折子捡起来一看,脸色顿时一片惨白,毫无血色。 上面简单的写著,和亲队伍被劫,宫中侍卫无一幸存,公主不堪受辱咬舌自 尽,所有金银财物洗劫一空。 剩下的又说了什麽,夙景天都听不进去了,只是呆呆的看著那句话,不堪受 辱咬舌自尽。 夙流死了?!怎麽可能,那个爽朗明媚,绝色无双的少女就这麽死了…… 那一天,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她一定会成为他的妃子,陪在他身边一起看 著这大好河山,和他荣辱与共,携手一生。 那一天,他心如死灰,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站在送亲的队伍中间,看著她装扮 的如同九天仙女一般的清丽绝尘,却要眼睁睁的看著她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那一天,他站在大殿上,当众失态,只因为得到了她身亡的消息。那个笑颜 如花,如阳光一样明媚的女子,就这麽悄无声息的逝去了?难道真是红颜薄命? 岚国太子殿下自请出战剿匪,岚国境内匪患猖獗,不过也是近几年开始的, 自从岚国与卫国开战,岚国战神被绑在边境分不开身,境内无人镇压,渐渐的也 就逐渐的猖獗起来。 也之所以是这样,所以才会在停战之後,立刻又派了夙寒去澄江剿水贼。这 也是一举两得,不但拖住了他回都的步伐,又顺便解决了水贼,还能把夙流顺利 嫁出去。 夙景天带了五万人马,开始在国内到处剿匪,所到之处,所有山寨都被连根 拔起。不知道的甚至以为那些强盗和他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手段之狠厉,绝不留 情。 卫国的宫中,太子殿下同样拿著一份奏折,脸色同样有些阴沈。 「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放下折子,对著跪在跟前的侍卫统领说 道。 对方将头埋的更低,「抢走了财物之後,一把大火把所有的东西都烧了……」 「砰!」他一掌击在桌上,「到底是什麽人做的?!」他还是忘不掉当时在 岚国王宫里的那一瞥,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失魂,什麽样的美人 他没见过,可是那流云公主不一样,她眼中的神采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学不来的。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是如何的心如擂鼓,呼吸紧窒,呆呆的望著对方简直回不 过神来,甚至在席间还因为看的太过专注,而被那女子赏了个白眼,哈哈哈哈, 她哪里像是宫中出身的女子,一举一动随性自在,甚至连那性子也是泼辣刁钻。 这还是他从小打到收到的第一个白眼,可他非但不气,反而愈发的想要得到 这个女子,当亲事定下,他便速速的赶回卫国,开始布置准备他的婚礼,他要给 那个女人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要让她的心这一生一世都属於他一个人。 结果,他的等待换来了什麽,竟然是如斯一个噩耗。 岚国竟然连自己的公主都保不住,而他,为何不留在她身边护送她一路到达 卫国。 「殿下,节哀。天下美人何其多……」 「闭嘴!本殿下只要她一个!」卫熙握紧拳,他不相信,那样的女子怎麽会 如此薄命。她是那麽的聪明机敏,那麽的会审时度势,怎麽会这样就香消玉殒。 他不信,除非亲眼看到她的尸体! 「召集人马,我要潜入岚国。」良久,他下了一个决定。 知道劝阻不了,对方点点头应道。「遵命。」然後躬身退下。 夙流的手里也拿著一份同样的折子,是从岚王宫里传出来的,上面写著她已 经逝世,而夙陵王还追封了她不少名号,赏赐了不少东西到夙寒的府上,甚至还 将她曾经用过的东西收集起来,准备风光大葬。 「夙陵这厮真是让我倒胃口。」埋首在夙寒怀里,她皱著眉看著那折子,最 後总结道。 夙寒将折子抽过来丢到一边,「那就别看,省的你又不开心。」 夙流的注意力果然从那转移打了夙寒的身上,她攀著他的肩,抬著头看他。 「你说『我』都死了,以後也就不要告诉他们我是那倒霉催的流云公主夙流了。」 「我会吩咐下去的。」夙寒摸摸她的小脸,黑眸含情,专注的看著她。 夙流拉著他的俊脸,笑嘻嘻的说。「我要一个新身份!」 他仍有她拉扯她的俊脸,满是宠溺的说,「随你高兴就好。」 「那好,夙流公主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是寒王爷的爱妾风流。」她揽著他 得意的说。 夙寒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头。「乖乖,你 真狡猾。」 「这哪是我狡猾,你的那夥兄弟办事这麽不留余地,不就是要我置之死地而 後生嘛。」 其实一开始,夙寒并没有打算让夙流诈死,其实他打定主意,只要劫住和亲 队伍,然後他回到王都,必然可以改变夙陵的意见,他的女儿嫁还是不嫁,又该 要嫁给谁,这都是他说了算。 可是,他没想到他和风流在小院里恩爱纠缠了一整天,外面的世界早就风云 突变了。 几位兄弟早就不动声色的将善後的事处理好了,甚至他那鬼才军师竟然想出 了这麽个绝招,流云公主已逝去,和亲自然落不到她头上,而夙寒和夙流的父女 关系也宣告结束。 从今以後,夙寒说她是谁,她便是谁。他们男欢女爱,要娶要嫁,再不用担 受那世俗眼光。 「你那军师还真是聪明,他这主意挺合我心意。」说完,又凑过去吻他的薄 唇,然後娇滴滴的撒娇道,「你说呢?王爷。」 「乖乖,你高兴就好。」他的呼吸开始有一些急促,低下头吻住她娇嫩的红 唇,放肆的含住然後重重的吮吸,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一样。 她好不容易才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脸色绯红的喘 息著,一双美眸却瞪著他。「我警告你喔,我早上才被你折腾过一次的。」 夙寒苦笑的看著她,这丫头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昨晚他也体谅她身体还酸痛 著未好,不想累了她,结果那个丫头不知好歹的在他身上作乱了半天,害他实在 忍无可忍,又扑了上去。 纵情了一夜的结果就是她累得昏睡了过去,直到早上才幽幽的醒过来,结果 又不安分了,小手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胸膛上作乱,又故意用自己的娇躯去磨蹭他, 结果他意志不够坚定,又忍不住扑上去了。 夙寒算是认命了,从来都只有这丫头逗弄他的分,在她面前,他的意志力软 弱的不堪一击。 比如现在,她嘴里虽然警告著他不要乱动,结果自己开始乱动起来。 扭著雪臀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指尖在他的喉结处慢慢的滑动,还伸出小舌 顺著他的颈部曲线,慢慢的滑到了他的锁骨间,又换上了细细的啃咬。 这样的诱惑,哪一个男人受得了!他又不是不行,几乎是立刻的,某个地方 就迅速的变大变硬,虎视眈眈的立正站好了。 结果,那小妖精还故作惊诧的问,「唔?爹爹,你在这儿藏了什麽?顶的人 家好不舒服。是什麽宝贝麽?拿出来让人家看看嘛?」 「乖乖,马上就让你看,还要喂你吃下去,你不想要都不行。」 他又一次忍无可忍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屋内顿时一片春光,娇吟喘息声经久 不息。 江滨他们几位刚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那暧昧的声音,几个人也不是雏了, 一听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面面相觑之後,选择了打道回府。 远远的,还传来齐藤的疑问,「王爷的实力我是不怀疑,可是公主她那麽瘦 弱的身子,禁得起老大换几个姿势啊。」 怎麽这麽巧,每次来都在忙活,难道老大就不心疼?不是说老大被她给迷得 神魂颠倒,可以为了她挖心掏肺麽。 「你当她是一般的女人?那妖姬不把老大给榨干,就算手下留情了。」叶青 的声音依旧凉薄,还带著淡淡的揶揄,斜斜的睨了齐藤一眼,眼里的暗示不言而 喻。 江滨摇摇折扇,无可奈何的耸耸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说一开始他们几个还对这小公主有些异议,可是这两日他们确是实实在在, 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对夙寒的吸引力了,看到了夙寒可以为她疯狂到什麽地步。 连夙寒那种冷清的男子,都能这麽死心塌地的爱著她,而且为了她,甚至将 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完全忘在了脑後。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麽魅力? 19。生生世世,请不要放开我一早醒来,她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又一双 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著她。心里突然就变得软软的,她心爱的男人啊,终於 被她给握在手里了。 她风流想要什麽得不到,却偏偏得不到他,好不容易握在手里了,谁都不能 跟她抢!她伸出手将他抱紧,在心里默默的许诺,寒,你是我的,谁要分开我们, 我就让他死! 天天待在他身边,被他宠的无法无天,可不代表她就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 了。 夙陵表面上借著夙景天的怒火,让他四处剿匪,却不过是作为幌子,让他堂 而皇之的将自己的亲兵集结调动出来,然後准备将夙寒那些刚从战场上退下的疲 弱残兵一网打尽。 她清楚,夙寒只怕更清楚。而这几日,虽然他们依旧腻在一起,可是暗地里, 那些奴仆已经开始打包收拾东西,准备远远撤离了。 「醒来了?」夙寒抱紧了她,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她还是懒懒的赖著不想动,只是将头埋到他胸前,蹭来蹭去的撒娇。而夙寒 最吃她这一套,马上融化成了绕指柔,「乖乖……好可爱……」 边说著边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又吻,吻得风流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忍不住睁 开眼瞪他。「讨厌!」骂完,又闭上眼睛接著蹭。 平时,她是要这样磨蹭最少半个时辰,才肯起床的。可是今天不行,「风流, 昨天我说过了,今天可是要早起的。」 她无奈的皱皱眉,每当他有重要的事要说的时候,就会慎重的喊她的名字。 看著她皱眉,夙寒心里微微有些焦急,以为惹她不悦了。「乖乖你生气了?」 风流揉揉眼,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拍拍他的脸。「我没那麽小气啦,不是要 赶路回澄江麽,赶紧起来吧。」 说完就开始穿衣,夙寒帮她系上兜衣,服侍她穿好内衫和外衫。自从和风流 圆房了之後,穿衣洗漱之类的事情全部被他接手过来了。 穿好自己的衣衫之後,他又拿过梳子开始帮他梳理头发,甚至还替她盘好了 发鬓,还选了一只她喜欢的玉簪轻轻的插了进去,然後又细细的看了看,最後心 满意足的点点头。 还低下头去问风流,「乖乖,这样可以麽?」 风流在镜子里看了看,弯起嘴角露出一抹甜笑来。「你觉得好看就好了啊!」 女为悦己者容,她打扮的再好看也是为了讨他的欢心,既然他自己喜欢,那 她还有什麽意见,取过桌上的胭脂,轻轻的开始给自己上妆。 夙寒就一直站在旁边看她,也不说话就那麽深深的凝视著,看著自己最重要 的宝贝。 画完以後,风流转过头朝他笑了笑,「画好了,我们走吧。他们等很久了吧。」 外面那些人早在天还没亮就开始起来忙碌了,看看天色已经亮了,只怕都忙 好了,就等他们两个了吧。走过去主动挽住夙寒的手臂,歪著头对他嫣然一笑, 「看呆了?」 「嗯,我喜欢这样看著你。」他低下头有些羞涩的笑笑,对自己的走神有些 不好意思。 风流拉著他出了院子,还不满意的嘟著嘴抱怨。「现在的胭脂虽然没有化学 成分,可是品种好少,要是以前呐,我画出来肯定更美!」 夙寒低下头看著她抱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我知道,我见过的。」 「咦?!你见过?以前参加晚宴的时候,你从来都不正眼看我。害我每次白 白花那麽多心思打扮出来。」想到这个她就气,她每次精心打扮了去参加晚宴, 而他冷著脸看都不看她一眼。 解决了暗杀对象就拉著她撤退了,丝毫不做停留,难道她就那麽丢他的人麽? 夙寒知道她在抱怨什麽,将她按到自己的胸前,悄悄的说。「就是怕自己看 呆了,所以才不敢细细的看你。」 「那你的脸那麽臭?!我还以为带著我出去很丢人。」她接著抱怨。 看著外面都准备好等著的车队,他轻轻将她抱起上了马车,还贴在她的耳边 说。「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盯著你看,在那多待一秒我都受不了。」 风流终於忍不住了,哈哈哈的笑倒在他怀里,清脆的笑声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外面的几个大将互相看了一眼,也猜到马车里那两人在忙著调情。互相使了 个眼色,喊了声出发,骑马的骑马,赶车的赶车,就这麽绕著小路出发了。 夙景天剿匪的线路图逐渐的往南,越发的靠近澄江边上了。意图越来越明显, 表面上前来支援,只怕暗地里准备将夙陵直接围剿在澄江边。 现在总算是有机会好好商量一下计划了,夙寒这才将自己的三位兄弟喊上了 马车,一齐商量计谋,开始,齐藤和叶青还有些不服气,认为一个女人有什麽资 格参与,反倒是军师江滨摇摇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怕她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女 人。」 於是,就出现了这麽一幕,风流坐在夙寒怀里,和他一起看著地图。 齐藤的眼睛瞪的铜铃一样大,叶青低著头来个非礼勿视,江滨摇著扇子笑眯 眯的看著他们,等著两个人发表高见。 风流第一个开口,声音甜腻腻的,听起来相当的悦耳。「澄江边都是我们的 人,夙景天就算带著大军杀过来,水战也不是他擅长的,只怕讨不到什麽甜头。」 江滨把折扇合上,同样笑眯眯的说。「不知道大嫂是怎麽知道的?据我所知, 陛下偷偷招兵买马建立私人部队已经很久了,前段日子还差遣了太子殿下亲自去 督军。」 这句大嫂听在风流的耳里很顺耳,而齐藤和叶青同样楞了一楞,没想到江滨 就这麽承认了她的身份,但是让他们更吃惊的是,风流接下来的话。 「我私下已经查探清楚了,夙陵的私人军队在深山里,从未经历过水战。」 叶青第一个问道。「夙陵的私人军队可是最高机密,连我们查探了几年都未 曾知道,不知道公主又是如何知道的。」甚至暗示著,该不是色诱了夙景天取得 的消息吧。 在岚国,所有人的都知道五位皇子都迷恋著流云公主,所以叶青有这样的想 法也不过分。 夙寒却有些受不了别人这样别有所指的污蔑风流,风流是什麽样的人,他是 最清楚不过的,她的手段这世上更是没有第二人比他更明白。 风流按住他,笑著解释道。「夙景天领命去查探民情,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我心下有疑。於是在他临走的那天,在他的身上种下了寻香。又让人跟著在他後 面,不但他们在那里训练,如何训练,具体有多少人数,我都清清楚楚。」 叶青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齐藤向来是个直肠子,听完就直接 赞道。「厉害!我们辛辛苦苦几年,甚至查不到丝毫消息。」 江滨也笑著附和。「大嫂好机敏的心思,比起我们来,确实要细心如发。」 夙寒将风流抱紧了一些,笑的分外得意,仿佛他们夸的那个人是他似的。其 实他已经看过了风流统计的资料,只不过让风流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他会更觉得 这份资料更难得更珍贵。 其实这些东西在风流看来,只不过是很简单的东西,想当年她是多麽的出色 的间谍和杀手,弄这麽点资料,对她来说甚至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 但是看到夙寒那麽开心的表情,她也忍不住开心起来,甚至忽略了对面的三 只,直接拉下他的头,就那麽凑过去吻了一下。 夙寒楞了一下,第一个反应是有些受宠若惊,心跳加速。第二个反应是旁边 有人在看,而且还是他的兄弟们。而第三个反应就是管他呢,世界毁灭也无所谓, 只要他怀里抱著的人是风流就好。 对面三个人的表情就更精彩了,齐藤又一次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甚至有些 呆掉了。而叶青皱了下眉,有些清高的将头扭开了。江滨笑眯眯的打著扇子,本 著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认认真真大大方方的看了个够本。 好不容易,等他们分开了,整个车厢里的温度高的有些过分,叶青和夙寒是 满脸的不自在,齐藤是满脸通红,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摆。 而两个面色丝毫不变的人,正在笑眯眯的商量下一步的计策。「我想听听大 嫂的建议。」 「夙景天这个人,什麽都好,只有一点,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心思细腻,却 又有些自负,这个我们正好可以利用。我们先精心策划一个计谋,这之间要环环 相扣,却百密而有一疏,让他不小心发现我们的破绽,他定然会以为志在必得, 这样引他中招,他必然不易余地,全力出击。」她揽著夙寒的颈子,埋头在他胸 前,却悠悠的摇著腿不慌不忙的说出这番话来。 齐藤听的有些糊涂,什麽环环相扣,却又百密一疏。但是叶青和江滨的脸色 却同时变了,先不为她将夙景天这个人看的如此透彻而吃惊,单她根据夙景天的 性子,专门针对这个人就定出一个这样的计划。 她就不是一个等闲的女子,先不说生在皇家,夙景天又作为最出色的继承人, 他的心思和弱点怎麽可能被人摸清,就她这份观察入微的洞察力,就不是一般人 可以比拟的。 叶青真心的服了,开始也许对她还有诸多的不屑,认为她不过是靠美色惑人 而已。特别是看到夙寒为了她,接连几日把一切都给抛开了。 为了美色甚至将兄弟都给丢在一边不管,他更是凭空生出一股很大的怨气来。 直到此刻,他才算明白了,为什麽江滨待她一直客客气气,尊敬有加,可能 是早就看出了她的厉害之处了。叶青对著她拱拱手,头一次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大嫂。」 这一句,就代表他真正的认了她是嫂子,夙寒比风流显得还要开心和高兴。 只除了一个人还有些搞不清状况,齐藤扯扯叶青的衣角,不解的问。「老四, 你怎麽也改口喊她大嫂了?」 「你也该喊大嫂了!」叶青不服气的回头敲在他头上,齐藤摸摸头喃喃的说。 「她既然是老大的媳妇,理所当然是大嫂了。」 风流带著浅笑,一个一个的将对面的三个人看了过去。她知道,这是夙寒这 麽多年来出生入死的结拜兄弟,虽然风流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可是为了不让夙寒 为难,她必须得到他们的承认。 而现在,所有的人都承认她是最适合站在夙寒身边的女人了,风流抬起头看 著夙寒满足又开心的表情,戳戳他的脸,大刺刺的宣布道。「看吧,连最後的障 碍也排除了,你这辈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呃……对面的三只汗流满面的看著她,大嫂这句话说的未免太过於直白了吧! 谁知道,更让他们觉得惊恐的是,夙寒笑著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用一种甜得 能溺死人的声音说。「好的,这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请都不要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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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812 发表于 2014-3-8 22:47 只看TA 5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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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让我宠你就好那两个人兀自深情的对视,而一边的三个人傻傻的愣住 了。这真的是那个不解风情,一板一眼,冷心冷清的寒王爷?! 齐藤用力的扭了以自己的胳膊一把,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老大,是 不是被砸了头,或者被什麽给附身了啊,他他他……这麽肉麻的话他都可以用这 麽恶心的表情和声音说出来,简直让他们三个大受打击。 最後是江滨第一个回过神来,连一向淡定的他,都有些招架不住,用扇子敲 了一下另外两只,示意赶紧把车厢让出来给这对小情人。 齐藤还愣著一动不动,叶青和江滨两个人一齐用力将他架了出去。 整个车厢完全腾空了出来,夙寒抱著风流,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事物, 那句话,是发自真心的,他只想也只愿被她拥有,被她抓紧,被她算计。 风流斜眼瞥到那几个家夥,很自觉的把车厢让出来了,嘴角泛起浅笑。他们 一片好心,她也就不辜负他们了,就在这里把夙寒享用掉吧。 夙寒看见她没有回应,有些焦急的保证,「风流,你不相信我麽?上辈子我 就爱你,我没有好好珍惜,我发现的太晚了,可是,老天又给了我一个机会。」 他忙抬起她的脸,让她好好的看著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风流,我什麽都 可以不要,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风寒你真的是个笨蛋。」她叹了口气,然後捏了捏他的脸,又觉得心里甜 的受不了。凑过去吻他的脸,一下又一下,怎麽都吻不够似的,最後甚至比他更 激动。「笨蛋,我可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这岚国,甚至这天下,只要你想要, 我风流就有本事把他亲手捧到你面前。」 「我当然知道。」他从来不怀疑她的能力,这个他无论如何都超越不了的存 在,不管换成什麽环境什麽世界,只要她的灵魂不变,她永远都是当年的那个N O。1。 可是,他一个大男人,他有他想要做的啊。「风流,你乖乖的让我保护,让 我照顾好麽?」 「你是要我安心做个祸水麽?」风流挑眉斜睨他。 他扶著额角苦笑,「风流,你想让我做什麽,我就去做什麽,我当你的遥控 器不好麽?你讨厌夙陵,我就把岚国抢过来,当著天下人的面迎娶你,把世上最 好的珍宝献给你,把你宠的无法无天,这样子不好麽?」 「我算是明白了,你不止要我当祸水,还要我当妖後啊。」她眯著眼笑了起 来,乖乖的趴到他的胸前,扯著他胸前的一缕头发慢慢的玩著。 「风流,你要是死了,我就真的死了。」他低下头,似乎想到了心底最深处 的痛楚,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他真的不敢再去回想,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了。 风流似乎懂了,她闭上眼闻著他的男性气息,没有发表意见。她比任何人都 知道,夙寒是最要强的人,曾经因为一直屈居於她身下,甚至能把对她的感情都 掩藏起来。 她爱他,更尊重他,他希望的,她会全力满足的。他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打天 下,靠自己的能力保护她,那她就乖乖让他保护好了,不去和他抢风头,好好的 满足一下他的大男子主义好了。「好的,王爷大人。我会乖乖的做我的红颜祸水。」 夙寒知道她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这就意味著,她不会贸然插手岚国的争 斗,更不会把自己暴露在危险里让他担心,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可是下一刻,他却发觉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在扯他的衣襟,解他的腰带了。 「乖乖?你在做什麽?」 「您真的不知道麽?王爷?我在完成自己的责任呢。」她边说,边冲著他眨 了眨眼。 下一刻,她的手就肆无忌惮的拉下了他的裤子,轻轻的环住他坚硬的硕大, 手上的滑动了两下,感觉到夙寒的呼吸愕然的急促起来,微笑了一下。「舒服麽? 王爷?」 「嗯啊……」她竟然还重重的收紧了一下,让他忍不住闷哼出来。「乖乖, 别闹好麽?外面的人会听到的。」他强忍著那难耐的冲动,想要说动她。 可惜,风流不但不听劝,反而空出手来把自己的衣裳给扯落丢到一边。「王 爷,你知道什麽是妖女麽?」 「嗯?」夙寒看著她那娇俏的样子,连呼吸都忍不住有些颤抖了,某个部位 更是一颤一颤的兴奋的不能自己,那是他最心爱的女子。 风流凑到他面前,小手重新环住它,舔著他的喉结告诉他。「妖女就是专门 吸干男人精气的女人,你觉得你会不会被我榨干?」 夙寒的喉头忍不住上下动了一下,声音异常的沙哑。「如果我说,我愿意为 你精尽人亡呢?」 「呵呵呵……王爷你好坏喔,害的人家真想在床上弄死你。」风流眨眨眼, 故意说给夙寒听,却不想这些话反而让他的反应更激烈了,有时候费尽心思的挑 逗,还及不上一句话。 他猛的粗喘了两下,甚至下意识的期待起来,「乖乖,你想怎麽弄死我?」 「那麽……你很想知道麽?」她对著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然後将他的 耳垂含住,轻轻的用牙齿细细的啃咬,引得他忍不住轻颤了几下。 正在他伸出手揽住她的纤腰时,她的身子往前蹭了蹭,正好在他敏感的乳尖 上蹭过。他轻轻的颤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她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一个突起,用舌尖 舔了舔,将它舔的亮晶晶的,又恶意的用贝齿咬了几下。 夙寒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这里是在马车上,也不管马车外有多少人,更不 管会不会被大家知道,他将风流抱紧,将她的兜衣轻轻的解开,露出她丰盈的玉 乳。 轻轻的喘息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 「待会你怎麽求我,我都不会停下来了!」 风流得逞的低下头,轻轻的笑了一下,一把握住它激动颤抖的硕大,故意挑 衅他。 「你要是喂不饱我,我可是会去打野食的喔……」 他听到这句话,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要不是早就知道她的性子, 他非得被她给活活气死。「你永远不会有机会的!」 21。大嫂最好看也许是因为心结解开的缘故吧,就算已经听到了车厢里传 来的阵阵暧昧声响。三个人虽然都面色有异,可是却不像前几次一般的冷嘲热讽 了。 齐藤脸色有些发红,悄悄的扯著叶青的衣角。「你说,大嫂撑得住麽?」 叶青横了他一眼,「大嫂她撑不撑得住,需要你来担心的麽?老大自然有分 寸。」 「就怕老大已经没分寸了。」江滨打著扇子幽幽的插了一句话进来,惹的两 个人诧异的回头。 「老三?此话怎讲?」齐藤好奇的开口,却被叶青咒骂。「你最近怎麽这麽 多事了。」 江滨瞥了不自在的齐藤一眼,冲著叶青笑。「看来老二也想成家了。」 「呸呸呸!我不是在问老大的事麽,怎麽扯到我头上了!」 「那不是你先扯的头麽,再说,大嫂是老大的了,你就别多想了。」叶青故 意拍拍他的肩,劝慰他,让他别动那个邪心。 齐藤气冲冲的就抽刀去砍他,叶青弯腰闪过,一马鞭抽了过去。「你该不是 真喜欢上大嫂了吧?不然怎麽这麽大动静。」不然怎麽这麽大火气。 「大嫂长的那麽好看,谁不喜欢啊。」他不但不羞愧,甚至理直气壮的回道。 关於这一点,就连一向挑剔的叶青也点点头承认,他们一开始一直妖女妖女 的骂她,那是因为她确实有做妖女和祸水的潜质,也美丽的足够让任何男人动心, 可是,这不包括他们啊,兄弟妻不可欺啊!要是齐藤有这心思,也要赶紧扼杀在 萌芽状态! 所以,叶青忍不住板下脸来。「再漂亮那也是大嫂!」 「她本来就是大嫂啊!」齐藤的反应向来比较迟钝,也是个直肠子,莫名其 妙的接口,甚至觉得叶青有些无理取闹,转过头去看江滨。 江滨插进来打圆场。「老二的意思是,他喜欢大嫂,和我们是一样的。」 这麽一说,叶青才收了鞭子,有些担忧的瞥了一眼齐藤,压低了声音小小的 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厉害,就你这麽五大三粗,脑里又装了一包草的,你 要是找个大嫂那样的,我看你下半辈子那真是难啊!」 「唉唉!你脑子里才装了草呢!」他硬是不服气,「再说大嫂那麽好,哪像 你说的那麽恐怖!」 「切!跟你说你又不信,你觉得大嫂不厉害麽?不危险麽?」 「厉害啊!我们查不到的东西,她一下就搞定了。可是她哪里危险?」他老 老实实的回答。 江滨止住了叶青的嘴,慢条斯理的说。「老二,你以後会和老大为敌麽?」 「那怎麽可能!我们可是结拜的兄弟,同生共死,祸福同享!」 江滨听完笑眯眯的告诉他。「这就没问题了,大嫂会一直对你好的。」 「啊?!」齐藤愣住了。「喂,老三你这话我怎麽听不明白啊!」 「听不明白就别明白了。」叶青和江滨又一次保持了同样的默契,胡乱的打 发了他。 只剩齐藤摸著头想不明白,大嫂那麽温柔,对大哥又那麽好,哪里看起来都 不觉得危险啊。 马车里依旧断断续续的传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来,而齐藤他们三个的 小插曲早就随风而散了,大家依旧保持著队形继续赶路。 只不过江滨和叶青倒是刻意的将马车周围的人给隔远了一些,就他们三个骑 著马在马车周围前前後後的转著,充当了护卫的工作。 三个人也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那声音听多了也有些受不了。齐藤赤著脸对 叶青示意了一下,要到队伍後方去避避,再听下去,他也撑不住了,今晚要是能 赶到镇上,只怕也要找个姑娘好好纾解一下了。 叶青会意的一笑,刚刚给他摆摆手,让他安心的避开吧。 就看到队伍前头突然乱了起来,一队黑衣蒙面的杀手突然出现在路边,二话 不说就朝著他们砍过来,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已经砍伤了好几个弟兄了。 齐藤的性子最是冲动,拔了刀就骑著马冲过去支援了。叶青眯眯眼,一下子 竟然看不出对方的武功路数来,看齐藤被几个人一齐围住,也骑著马过去支援了。 江滨在马车边轻咳了一声,提醒车内的两个人。「老大,有状况。我先去应 付。」 马车里,风流两鬓散乱,汗湿了额前的青丝,眼神迷蒙娇喘著的看著覆在她 身上的男人。夙寒同样好不到哪去,急促的喘息著看著她那诱人的样子,实在忍 耐不住,下身又狠狠的顶了两下,惹的她娇喘了两声。 「乖乖……」他皱紧了眉,强忍著从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里抽回神智来。将早 就瘫软成泥的风流拉回自己怀里,抱著她坐直了身子。 风流皱著眉抱紧他,是哪个该死的偏要选在这个时候来打断他们,她气的咬 牙切齿。忍不住皱眉骂道,「我去杀了他。」 说著就要起来,却被夙寒又揽紧抱了回去,没想到反而坐得更深了。 「啊!」两个人忍不住同时闷哼了一声,风流揽住他的颈子撒娇,「寒,人 家难受……」 「乖乖,你忍忍。我去去就来……」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想离开她半步, 只不过那群人似乎来历不明,目的不明,他还是要去打发一下。 谁知道风流一把又将他拽了回来,揽住他的颈子,抬起翘臀收缩著它的硬挺, 还上下的动了两下,那激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夙寒更是低低 的闷哼了好几下,似乎在和自己的意志力作斗争。 风流轻轻的扶著他的脸,笑的格外的魅惑。「怎麽样?我这个妖女有没有本 事把你弄死在床上?」说完,自己先得意的笑出声来。 听她这麽一说,原本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点意志力都散了,夙寒抱紧她的纤腰, 也狠狠的往上顶了几下,放任自己沈醉在温柔乡。「真要是能死在你身上,我也 是无怨无悔。」 江滨嘴角的笑容终於僵硬住了,他以为,王爷虽然被公主给迷得死去活来, 但是真要是有什麽突发的状况,他相信王爷是一定会以大局为重的。 而此刻,他突然不那麽确定了,因为他家王爷是真真正正把那个女人放在第 一位的。 而看著那些黑衣人原来越接近马车的范围,他们的目的不是杀人,也不是为 了财物,而是冲著马车来的! 齐藤和叶青已经拦下了大队的人马,可是黑衣人中突然窜出了一个身手比其 余几个都更高强的绝世高手,两三下晃过齐藤,直直冲著马车来了。 他只好一扬折扇,迎面与他对上,心里却在暗暗的祈祷著,他家王爷快点结 束了吧。 可是对方更狡猾,虽然正在与他交手,却突然抽出一条鞭子,直直的像那马 车抽去,而江滨阻挡不及,只勉强卸去他一半的劲道。鞭子像有意识一半的直接 将马车上厚重的帘子揭开。 里面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正交叠在一起,明眼人一看就 知道他们正在忙著做什麽,而夙寒更是有著一股被打断的怒气,狠狠的一挥掌。 一股异常霸道的起劲将使鞭子的黑衣男子击退了好几布,堪堪站稳就吐出半 口血来。慌乱中,只喊出一个字。「走!」就足下一点,率先撤走。 那群黑衣人如来时一样,三两下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齐藤他们轻点了一下, 己方并未伤亡,只有几个弟兄受了些皮肉伤而已。 又等了好一会,夙寒才整理好衣裳,掀开马车的帘子唤他们几个进去。 三个人一坐进去,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马车里布满了情欲的味道,最奇的是, 里面还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带著一点点暗香,细细一闻更是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老大,有什麽事还是在外面说吧。」齐藤第一个受不了,率先又跃回了马 上。 叶青和江滨立刻跟著下了马车,他们听了那麽久的活春宫,现在又让他们坐 上去,怎麽著也太刺激人了吧!男人憋多了,可是会不举的啊! 夙寒楞了一下,却听到风流趴在他怀里直笑,这才明白他们三个的不自在是 因为什麽。 不得已,掀开马车的小窗和他们说话。「没什麽伤亡吧?」 「没事,只是受了些皮肉伤。不过猜不透对方是哪路人马,武功路数不像是 宫里来的。」江滨沈吟著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却不想,风流靠在夙寒的怀里,也露了个头出来插话。「是卫国的太子。」 「大嫂如何直到他们是卫国太子派来的人。」齐藤向来快人快语。 「齐大哥不信我?」风流也不直接告诉他原因,反而笑著反问了他一句,齐 藤立刻点著头大声说。「信!大嫂说的我当然信,只是那卫国太子没事不好好待 在卫国,又跑来作甚。」 「我猜他是来找人的。」风流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正经,看著齐藤苦恼的样 子,反而笑得更恶劣了,惹得夙寒忍不住揽紧了她的腰,让她不要再作弄老实人。 看到他们俩个甜蜜的互动,齐藤才突然发觉,面色有些古怪的问道。「咦? 大嫂你怎麽打扮成了男人?」江滨和叶青同时满头黑线的看著他,和人家说了半 天话,这会子才注意到麽! 方才那一鞭子下去,江滨阻拦不及,就看到马车里夙寒和风流衣衫不整的抱 做一团。而最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公主穿著男子的衣裳,绑著男子的发鬓,趴在 王爷身下。而王爷面色绯红眼神炙热,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人正在做什麽。 那黑衣人也是一愣,眼神略微有些古怪,却丝毫不做停留喊了人就撤退。江 滨立刻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看来是拦截他们,是想要确认流云公主在不在马车 内吧。 公主这一招倒是极妙,远比让王爷亲自下车,将他们赶走来的直接。拐著弯 让他们达成了目的,直接断了他那念头,只不过卫国太子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 只怕还会再来。 而风流自然更是最明白不过,她扬眉笑了笑,「多加小心,晚上可能还要再 来。」 江滨拱手笑了笑,与叶青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想到。别的倒也没什麽,就 怕从今天起,王爷这名声……就要不得了…… 而一直若有所思的齐藤,像是猛然想通了什麽似地,突然插了一句嘴进来。 「大嫂就算是扮成男人,也还是好看!」江滨偷偷的笑了笑,徒留叶青一个人嘴 角抽筋满头黑线的瞪著他。 「你这呆子刚才就是在想这个?!」他难以置信,这呆子的脑子里装的到底 是什麽。 「大嫂很漂亮,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是最好看的那一个。」 众人俱是无语,你的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麽啊! 22。王爷是个断袖? 一路不歇,好容易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附近的小镇。 镇上总共不过三个客栈而已,却全部被他们包了下来。马车上下了两个男子, 一个气宇轩昂,冷酷霸道,另外一个俊美无比,却总让人觉得美得有些邪乎,仿 佛多看上一眼就能勾人魂似的。更何况先前下车的那位爷紧紧揽著他的腰,被那 冷眼一扫,谁也不敢往那边看。 那几位爷出手更阔绰,连客栈的後院最清幽的院子也给包了下来。 一进了院子,齐藤那个大嗓门就先吆喝开了。「这院子也忒小了吧。」 「出门在外,你将就点不行?」叶青白了他一眼,率先选了一个屋,然後进 去休息了。 齐藤扁扁嘴,只好跟在叶青身後,选了他隔壁的屋休息。 江滨对著夙寒一拱手,也选了一个房间。最後剩下的就是主卧室了,夙寒揽 著风流走了进去,虽说地方不大,但是布置还算雅致,不是什麽稀罕珍贵的东西, 却也是些精巧可喜的佩饰,摆了几件在台子上。 倒为这间普通的小屋增添了几分雅致,打扫的也干干净净。风流环绕了一圈, 还算满意,就先往床上一倒,闭著眼休息了。 夙寒跟著坐到床边,轻轻的捏著她的腰,忍不住柔声问。「腰还酸不酸?」 「你说呢……」她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了。马车原本就颠簸,这家夥又 禁不起刺激,随便勾引他一回,就非把她折腾散了为止。 虽然怎麽说,都是她自讨苦吃来著,可是能看到夙寒变脸还是让她很有成就 感。 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吻著她的脸颊,然後双手轻轻的在她的腰上捏著。在外 人看来,此刻就是一个俊美的男人仰面躺著,另外一个冷峻的男人压在他身上。 两个人之间情丝暗涌,眼神中的流露的情意浓的可以淹死人,对视了许久, 风流突然伸出手拉下他,深深的吻住他,两个人吻的天昏地暗,难舍难分。 让屋外的人看的直犯恶心,忍无可忍,迅速的起身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忍不 住暗咒一句。 风流和夙寒都听到了动静,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吻他们自己的,直到无法呼吸 了,才稍稍分开,看著风流被吻的红肿的唇瓣,夙寒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鬼灵精!你就知道他们会埋伏在这等我们?」夙寒点了点她的鼻头。 风流扬眉一笑,格外的得意。「我还知道呢,晚上他们应该还会来一次。」 「还不死心?」夙寒皱了皱眉,对於被人监视是很反感的。而最无法忍受的 还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亲热,旁边还有人偷看,这种感觉很古怪。 风流知道他的性子,轻轻的摸著他的脸安慰。「亲爱的寒寒,他多心也是正 常的,谁让你在外面的名声太好了,一个从不风流的王爷突然喜欢上了男色,这 怎麽不叫人疑心?」 「……」被她那句寒寒个刺激到了,夙寒满头黑线的看著她,说不出话来。 风流见他这个样子,又觉得很可爱,忍不住又想多逗逗他。「怎麽了?我的 寒寒?人家是因为爱你才这麽喊你的嘛,不好听麽?寒寒?寒寒?」 「你!」夙寒忍无可忍,赶紧俯下身,用自己的唇堵上她的嘴。 等他们一行坐在迎春楼二楼雅座里的时候,夙寒和叶青的脸色都很古怪,齐 藤笑眯眯的似乎心情不错,江滨和风流倒是一人执一杯茶,默默的用眼神交流著。 老鸨带上来十来个姑娘,让几位爷慢慢的挑。单从衣著上就看得出,这几位 都是家底丰厚,不好惹的人,她巴不得伺候好了,得一大笔赏钱。 几个姑娘怯怯的一字排开,除了几个故意搔首弄姿的,其余的都低著头不敢 看人。 老鸨在旁边陪著笑。「咱们小镇的姑娘们见识少,大爷们可别生气,那边那 几个还没开过苞。」 齐藤瞥了一眼,就提不上兴趣了,随意点了两个姿容豔丽,身材惹火的,一 个人先乐呵开了。叶青眼神很冷的瞥了他一眼,选了一个清秀可人的,拉著她直 接坐到自己腿上,大有和齐藤杠上的趋势。 江滨打著扇子笑了笑,选了一个没开过苞的,客客气气的拉著她做到自己身 边。感觉不像是来逛妓院的,倒像是来做慰问妇女工作的。 只有风流杵著下巴微笑著看著他们几个取乐,而夙寒直直的看著她。老鸨忍 不住催了一下,「两位公子不选麽?还是这些都看不上。」虽然这些已经是她楼 里最挑得出姿色的女子了,可是也难保几位爷眼高於顶,不屑这些庸脂俗粉的。 老鸨自认看人眼睛挺毒,当然一眼就瞧出,这五人里,恐怕只有中间这两位 才是正主。 风流瞥了她一眼,笑嘻嘻的接嘴。「我也要挑个麽?那我就挑……」 却被夙寒一把搂入自己怀里,打断了她的话。「你不准挑。」 老鸨也是个机灵的,看到两个大男人就这麽当著所有人面就抱在一起了,顿 时醒悟了。原来是两个好男色的,都听说王都里有钱有势的爷们,喜欢养几个姿 色清秀的小侍在家里亵玩。 但凡是有点身份的,都喜欢养几个小侍,相互走访的时候,还交换著品评。 眼下,她到是亲眼瞧见了,忙喊了剩下的几个姑娘下去。自己又偷偷的瞥了 一眼那两位爷,不得不说,她活了这麽一把年纪了,却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俊美 无双的小哥,那眉眼,那肌肤,那姿容,全拼凑在一起,用上倾国倾城四个字只 怕也不算过分。 眼角眉梢都是情,眸光轻轻流转就带出一股子妖娆的风情,唇瓣轻轻的一勾, 就惹的人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世上果真有如此标志的风流人物。 她暗暗的捂著自己的胸口,想她一把年纪了,也看透了这风月之事,竟然还 会被这一个小侍给勾得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了起来。 默默的退了下去,到了楼上的暗阁。轻轻的在那个人面前跪下,恭敬的说。 「拜见太子殿下,那两个人却是断袖之癖。」 「素闻寒王爷洁身自好,从未传出任何风流韵事,看来也是误传。」上座的 人脸色阴沈沈的,只是那麽冷冷的想著什麽,也不开口。 老鸨也不敢乱动,只能默默的跪著。等了一会儿,又听上座的人问,「寒王 爷身边那个男子,长的什麽样?」 「他……」老鸨顿了顿,似乎在想著要怎麽形容。「真是个难以形容的风流 人物,只怕这世间的男子,到了他面前也要相形见绌,那真是倾国倾城的姿色啊, 寒王爷动心也是正常的。」 「喔?」上座的人眼睛闪了闪,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国色天香,淡 雅非凡,气质高雅非常人所及?」 老鸨楞了楞,低下头。「正好相反,那位公子妖娆多情,看上一眼都能勾人 魂似的。和殿下说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呐。」 那个人听完,淡淡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却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身边的侍卫,「今天下午你看清楚了?他身下那个果真是男子?」 那侍卫楞了一楞,脸色有些古怪。「属下将那车帘掀开之时,他们正在做那 苟且之事。属下绝不会看错!」口气里似乎还满含不屑。 「走吧,既然不在此处,再去别处找找线索。」他杵著头,竟然是一副心力 交瘁的摸样。 雅间里,只剩下风流和夙寒还有江滨了,齐藤和叶青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本 是一个人搂著一个女子在那喝酒,却聊不到两句就开始拌嘴了,最後竟然一个人 要了一个房间,要比试比试谁的能力比较行。 江滨对他们俩这样小孩子斗气的表现,早就习惯了。风流杵著头笑眯眯的说 道,「我怎麽觉得他们俩的感情好的有点过了?」夙寒倒是不大介意,「都是自 家兄弟,感情好是自然的。」 风流戳戳他的脸,没搭理他,只是去看江滨。江滨接受到风流暗示的眼神, 微微一愣,也低下头悄悄的笑了笑。「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不过确实是好过头 了。」 夙寒对他们俩个打哑谜很不满意,耍赖似的环紧了风流的腰,风流忙转过头 摸摸他的脸,安抚他。「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就是了。」说完,和江滨挥手道别。 而夙寒更是丝毫不停留,立刻抱著风流就从窗口跃出去了,没几下就消失在 夜色里。 23。很爱很爱你夙寒抱著风流,几个起落後,站在一处阴暗的房梁上。然 後选了一个角落,悄悄的看著方才的那家妓院,等不到一会,果然看到一群人从 妓院的一个暗门的走了出来,然後上了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 直到他们远远的离开以後,夙寒才皱著眉问道。「你怎麽知道方才那家妓院 有问题?」 「因为我是风流啊。」她回头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扬著眉笑得无比惬意。 「你……」真是太可爱了!夙寒忍不住低下头狠狠的吻过去,吻著吻著就动 了情,黑眸变的比平时更幽深黯沈,呼吸也有些不稳,看著她的眼神,几乎可以 把她给烧著了。 风流咬著下唇,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寒……人家那里还有点肿……」本 来昨天就有些微微的红肿了,是她不知死活又去挑逗他,她记得以前夙寒自制力 很强的,不管她怎麽示好和诱惑,都可以不动如山啊。 谁知道,现在完全不是了,只要稍稍一引诱,他就能立刻失控。虽然这种感 觉很好,也许没有女人不会觉得,能惹得自己心爱的男人失控,是对自己魅力最 好的赞美。 可惜,她现在真的是自食苦果了,下午在马车上的那场欢爱消耗了她太多的 体力,到现在腿还软著呢,所以她才一直赖在夙寒怀里不起来,因为她根本就站 不动了嘛。 而且那里是真的肿了,一直有种麻麻的胀胀的感觉,她实在是受不了再来一 次了,只好赶紧向他示弱,顺便再让他心疼一下下。 果然,夙寒听到她的话,微微的有些紧张起来。「回去擦点药,马上就好了。」 夙寒抱著她,转了个方向回他们自己的客栈了,与他们相反的方向,正是卫 国太子的马车,他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上,心里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却 怎麽都理不清头绪,他一直觉得自己离那个人很近很近,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对 方似的。 掀开马车的遮窗,远远的回头往後看了一眼,小镇被淹没在夜色中,除了一 些深夜还在营业的酒楼还在亮著灯笼,大多数人都已经沈入梦中了。 而他,突然觉得无比的寂寞,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他的美人此刻早该到了他 的宫中了。 马车外的侍卫察觉到他的动作,轻轻的策马上前。「主子?」 「夙景天那边有没有消息?」他相信,那个人一定和他一样,不会相信她就 这麽逝去了,对方肯定也在想尽办法的查找她的消息。 侍卫低下头,有些为难的说。「没有消息,岚国太子也一直在找她的消息。」 「主子,据说岚国太子率领大兵以剿匪作为借口,正杀向澄江。」 卫熙抬头瞥了他一眼,懂了他的意思。「夙陵一直视夙寒为眼中钉,现在刚 和我们签订了停战合约,就马不停蹄的准备过河拆桥了,未免太过於心急了。」 「主子的意思是,我们按兵不动,看他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个侍卫眼 前一亮。 只不过卫熙垂头想了一下,又说。「不,先布置下去,必要的时候我们也要 介入。」 「啊?」侍卫楞了楞,有些不明所以,岚国内乱对他们卫国来说不是最好不 过了麽,怎麽还要参一脚,或者说,主子是打算乘乱直接收复了岚国? 谁知道,卫熙淡淡的说。「好歹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岳父大人,帮他就是帮我 自己……」 他看著他的主子,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只能领命退下。心里却忍不 住想到,主子变了。他已经从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奸雄变成了一个为情所困 的普通男人了。 甚至连他心心念念最想要得到的岚国,他都可以这样放手了?那个女子他没 有亲眼见过,可是他却真的希望她不要就这麽死去,好让他亲眼去看看,能让他 的主子改变这麽多的女人,到底有什麽样的魅力…… 而被他们远远甩在身後的某小镇,风流正惬意的躺在床上,看著夙寒忙出忙 进的给她准备沐浴的木桶,热水,还有衣物等等,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讨厌,谁在骂我。」她皱皱眉,有些不悦的说。 而夙寒刚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一种更霸道更蛮 横的占有欲的体现,因为关於风流的一切事情,他都希望自己去完成,而不要任 何人插手。 包括伺候她穿衣,沐浴等这些小事,他都要亲力亲为。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他厌恶让任何人看到和触碰她的身子,这恐怕已经是一种另类的执念了。 走到床边,将她抱起来,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这是著凉了。」 「那还不是你让我著凉的,你要是一直暖著我,我会著凉麽?」她美眸一转, 马上就把错又都推到他的身上。 夙寒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抱她到了软瘫上,慢慢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 下。 风流眨著眼睛认真的凝视他,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她头一次觉得其实认 真脱衣服的男人又好看又性感,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夙寒诧异的抬头看著她,却看到她张开双臂要他抱抱,他虽然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还是乖乖的将她抱进怀里,然後就听到她撒娇的说。「寒,我又想要你了。」 夙寒呼吸一促,差点就要忍不住,不过他没有忘记这丫头那里已经有些微微 红肿了,低著头不说话,只是将她抱起来放在浴桶里,看著她很不解的眼神,他 拿起一旁的浴巾,轻轻的而开始擦拭她的身子。 风流很不开心,她以为夙寒是非常想要她的,结果她都主动开口了,他反而 不理她了。 「亲爱的,你不想做麽?」她扯著他的衣袖撒娇,夙寒瞥了她一眼,还是没 有回答她,只是认真的将她的背擦完,然後拿著浴巾的手慢慢的滑过她丰盈的玉 乳,又慢慢的往下洗。 等他的手指来到最私密的部位时,风流故意用腿夹住他的手,伸出自己的手 揽住他的颈子,靠在他的胸前轻喘,媚眼如丝的瞅著他。 夙寒笑了笑,在她忍受不住的时候,才轻轻的将她从浴桶的里抱出来,她的 肌肤已经泛起了粉红,双眸水雾蒙蒙的,嘟著嘴抱怨。「你不爱我了……」 「谁说的……」他一开口,声音已经暗哑到极限,拉过她的小手覆上某处, 那儿早就炙热而硬挺,似乎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风流忍不住笑了笑,高高兴兴的埋头在他的胸前,「看来你很爱我?」 「嗯,很爱很爱,爱的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24。利用?这不可能风流一直自认自己的布置和计划是从不失误的,可是 她这一次却真的算漏了一个微小的变化,她以为她的诈死是天衣无缝,而且又有 江滨和夙寒在一旁替她掩饰,大家就算再怎麽怀疑,至少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那天夜里,和夙寒欢爱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夙寒将她身上的那 些痕迹清洗干净,才安安心心的抱著她睡去,她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却猛的 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抬眸看了一眼夙寒,他竟然已经睡著了。也许是因为睡在他身边的是他最心 爱的女子,他睡的毫无防备,却也让风流的心里暖暖的,升起了更多的爱意。 她可是记得,以前他们出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是常事。有时候累 到不行了,大家微微合上眼睛小憩一会,虽然眼睛闭上了,可是耳朵和感觉甚至 意识都还是处於在戒备状态,任何的异样都能够立刻的惊醒他们。 而此刻,夙寒沈睡在她身边,说明他的心里是完完全全的信任著她。 於是,风流指尖轻点,拂过他的睡穴。他能够睡的这麽沈,除了信任就是他 也确实是真的累了,所以这些小事她才舍不得打扰他。 其实风流自己也累的够呛,做爱这种事虽然很舒服,却也真的很费劲。别说 夙寒了,连她都累的双腿发软,连站起来都有些费劲,却还是不得不披上衣裳跃 出了屋外。 远处的屋顶上是一抹纵跃的黑影,感觉到风流的突然现身,那个人下意识的 就想要藏身暗处,却似乎又发现了什麽似地,马上朝著她这边跃来。 刚到面前,对方就张开手臂冲过来,风流侧著身子一避,灵巧的闪开了。 她冷冷的挑挑眉,没有一丝喜悦之情的问道。「夙景昕,你到这来干嘛?」 对面的黑衣人立刻将覆面的黑布扯下,露出了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庞,果然是 五皇子夙景昕。 只不过相较於风流的异常平静,夙景昕激动的有些过头了。 「我……我……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死!你不会死的!我就知道!」 风流瞥了一眼周围被惊动的暗卫,悄悄的打了个手势,那些人又默默的退了 回去。这才转眼看向对方,态度甚至有些冷漠疏离,完全不似从前在宫里那般的 随和亲密了。 「夙景昕,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也许是察觉到了风流异常冷淡的口吻和态度,夙景昕有些反应不过来,诧异 的张大嘴。「夙流?你怎麽了?你是不是怪我当时没阻止住父王,他怎麽能随随 便便就让你去和亲呢……」 「好了,别给我装傻。你那麽聪明,难道会看不懂现在是形势麽?」她一句 话就戳穿了他所有的伪装,然後将铁一样的事实压在了眼前。 夙景昕的脸色变了又变,似乎闪过了一丝不甘心。「夙流,别对我这麽冷淡。 我会回去好好劝父王的,小叔对岚国一片忠心,他再怎麽也不该怀疑小叔的忠诚。」 「夙景昕,跟在我身边这麽久了,你难道只学会了跟踪和潜入麽?」风流露 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瞅著他,然後冷笑著说出让夙景昕更加无法承受的话来。 「夙陵是铁了心要杀我们,我们更不会坐以待毙。夙景昕,下次再见面,我 不会对你客气了。」 夙景昕忙上前一步,想要抓住风流的手,却再一次被风流给避开了。「夙流, 别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从小就爱著你了。你心里明明是清楚不是麽? 就算父王要杀你们,可是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跟我走吧风流,我带你去一个谁 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风流微微叹了口气,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时候真的是冷血的有些过分,明 明是那麽动听的情话,可是不是那个人说出来的,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感动 都谈不上。 「别骗自己了,你知道我爱的是谁。」她再一次点明了一切,不留任何希望 给他。 夙景昕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绝望。「怎麽可能, 我才不相信,这根本不可能是真的,他是你爹,你们怎麽会相爱!」 甚至他这麽说著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想法才是真的,才是事实,才是最终的 真相一般。「夙流,你被他骗了。他怎麽可能爱你,他不过是见你美貌,玩弄你 的身子而已。他不爱你的,你跟他在一起没有好结果的,他是你父亲,却对你做 出这样的事,他就是个禽兽!」 「闭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风流的神色突然变得冷冽起来,骂她也就算 了,可是骂到夙寒她就受不了了,这世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之间那些纠缠不 清的前缘,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质疑什麽。 「夙流,你才该清醒一点。」夙景昕咬著下唇,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风流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麽多耐心,竟然陪著一个半大的孩子,在这里讨论 她的感情归属。可是他们认识也几年了,就算做是最後一次长谈吧。 「我比谁都清楚,我爱的是谁。至於我们能不能在一起,还轮不到五皇子殿 下操心,您恐怕得担心您自己了。惹火我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这一点你不是比 任何人都清楚麽?」 「你……夙流……你要篡位?!」夙景昕突然猜到了什麽似地,难以置信的 看著她。 风流低著头笑出声来,「你要阻止我麽?或者说,你能阻止我麽?」 果然,夙景昕又一次义愤填膺起来。「你别被他骗了,他只是利用你,利用 你替他某朝篡位。」 这些话,听在风流的耳里越发的显得天真至极。「利用?他何必呢。只要是 他想要的东西,我都愿意捧到他面前,只不过,他不许罢了。」 听到这句话,夙景昕真的开始绝望了。「你……你们……」 「言尽於此。五殿下,您可要保重了。」 说完,风流没有一点犹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25。怎麽哄你开心待夙景昕离开之後,几个暗卫不动声色的跟了出去,风 流站在屋顶又吹了一小风,才慢慢的回到夙寒的小院里。 说不难受是假的,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五年,那个王宫里,唯一一个不需要装 模作样,可以真心对待的朋友,现在,也不是朋友了。 夙景昕,你爱谁不好,你偏偏爱上我。 你不知道我风流,是出了名的冷心无情麽,我们以後,只能是敌人了。 都说多情很伤人,可是无情更伤人,但其实,痴情才是最伤人的。 她心里只能放下一个夙寒,别的男人,哪怕再好,她也不会多看一眼了,这 一世,她注定要和除了夙寒之外的所有人错过。 谁知,刚回到房间,就看到夙寒侧坐在床上,淡淡的看著她。 明明出去之前,她是有点过他的睡穴的,所以此刻回来,乍然和他对视上, 她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夙寒皱了皱眉,伸出长臂将她扯到床上,她只披了件外衫就出去,外面风又 冷。站了那麽一会,早就被吹成小冰棍了,夙寒掀开被子将她裹紧,然後用自己 的身体去暖和她。 风流低著头仍凭他动作,突然不知道该开口说什麽,半夜出去和别的男人见 面,回来之後,要说什麽呢?说他们没什麽?这反而像是在欲盖弥彰。 谁知道,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夙寒先开口了,声音竟然有些沈痛。 「风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风流楞了一下,然後马上明白过来,他真的多想了。立刻就转过身抱住他的 腰,摇著头给他保证,「寒,我怎麽会离开你,别乱想。我刚才去是和他断绝关 系的……」 话还没说完,夙寒已经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手掌下过於急促的心 跳声,似乎显示著主人心里极度的不安。 「上辈子我太笨了,不知道珍惜你。我真的很怕你会爱上别的人,毕竟我又 这麽不解风情,不能像别人一样那麽讨你欢心……」 她只能抬起头堵住他的嘴,这个男人平时话非常少,只有在面对她的事时, 才这麽滔滔不绝而且患得患失,他难道就不知道,其实她自己也爱惨了他麽。 边咬著他的唇瓣,她边恶狠狠的说。「是啊!你这个木头人,人家那麽喜欢 你,喜欢你那麽久,你竟然都可以视而不见,最过分的是,竟然碰都不让人家碰 一下,我就要碰你!就要碰你!你能怎麽样?哼!」 夙寒的薄唇都被她啃咬的有些肿起来,却丝毫不生气,反而心满意足的笑起 来。 「还没完呢!」她又继续凑过去咬他,持续抱怨道。「不解风情倒是真的! 不过好在,现在稍微变了一点,也还知道说情话哄人家了,勉强就算你过关了。」 看到夙寒唇边越来越往上扬的弧度,她突然假装皱眉。「不过不讨我欢心, 这个倒是……」 夙寒的笑容僵住了,双手用力环紧她,生怕她要说什麽不要他之类的话。风 流低下头隐去自己笑意,继续苦恼的说,「好吧,就算这个不合格,不过别的方 面要是很优秀,其实可以互补一下的。」 「……」夙寒沈默了,在他看来,自己身上真的没有什麽可以被风流觉得优 秀的地方。 风流凑到他耳边笑的贼兮兮的,「你觉得你哪方面比较优秀?」 「我……」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些为难的看著她。 却对上她明媚的笑颜,「其实我知道一个喔,你想不想知道?」 他似乎隐隐的察觉到自己又被这丫头给耍了,却也心甘情愿的仍她继续,乖 乖的被她欺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他的一个优点呢? 看到他这麽乖巧听话的样子,风流突然觉得无限满足,把头埋在他怀里,闻 著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得意的宣布。「比如说,你在床上的时候就很厉害啊。」 夙寒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眯起眼,看著这个丫头。看她笑的格外的灿烂,有 些怀疑,她这真的算是在夸奖他,不是故意想找他乐子什麽的吧。 风流瞪他一眼,「我说的可是真话。你每次都让我吃不消,我真的担心,你 以後会去外面找别的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有些酸酸的。 其实,担心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了许多,才终於可以在 一起,两个人的心里都有太多的不安,太多的担心,只是平时都掩藏的很好。 「我……」他一惊,忙解释道。「乖乖,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女人,你不相 信我?」 「信。」看到他紧张的样子,她那点担忧也立刻释怀了。 这个为了她守身如玉五年的男人,若是真的那麽没有自制力,只怕她这几年 下来,该多了多少弟弟妹妹啊。 夙寒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一下一下的吻著,很认真的承诺。「我只会有你 一个女人。」 「那我岂不是要吃不消了?」她故意打趣道,结果呢,夙寒那个笨蛋还真的 考虑起这个问题来,「我会节制的,不会累到你的……」 不、不是吧,他要是真的节制起来,那她想要的时候怎麽办?她只要在夙寒 面前,就和个欲女没什麽两样,几乎是随时随地想把他扯上床,谁叫他那麽让她 动心。 「不可以!绝对不行!你不能冷落我!」她直接换了姿势跨坐在他身上,一 副坚决不答应的架势,夙寒有些诧异。「你刚才不是……」 「谁让你那麽厉害啊,你每次都弄得人家很舒服。都怪你啊!还不是你让我 喜欢上那种感觉,反正不管了,再累也要做啦。你不给我,是不是想要我去找别 人啊!」她竟然连威胁都用上了,不怕他不就范。 果然,夙寒脸色一变。「想都别想,我累的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有力气想别 的人。」 「哈哈哈……」她一听果然满意的笑出声来,这个时候,夙寒才发现,又被 这小女人耍了。 「谁说你不会讨我欢心啦?你看我和你在一起多开心,你不会哄我没关系, 我可以拿你寻开心啊。」她心满意足的宣布道,夙寒微微有些窘的看著她,随她 去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逗了他许久,她突然认真起来,说些正事。「夙景昕知道我还活著,计划恐 怕有变了。」 夙寒想都不想就说,「杀了他。」那个夙景昕,一直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啊。 「不能杀!」话音一落,风流就感觉抱著她的那个男人,手臂缩紧了几分, 还用了点力,似乎显得非常不高兴,该不是以为她还旧情难忘吧? 「你看你又乱吃醋,他要死了,别人会更加怀疑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杀人 灭口。不如利用夙景昕说我还活著的事,然後亦假亦真,告诉外面的人,是太子 殿下舍不得我和亲,半路劫持了我……当然,多几个版本更好,就是要让他们摸 不透猜不著才好玩。」 夙寒听完之後,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一味的说她死了,反而让人难以相信, 不如就这样亦真亦假,越发的让人苦恼和猜不透,倒更加的安全了。 刚刚想通,夙寒正要夸奖一下他的宝贝冰雪聪明,足智多谋。就看到她眨巴 著眼睛,期待的看著他。「乖乖?」她这是怎麽了? 「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忘记吧。」她的声音一下子甜了好几倍。 他忍不住就呼吸急促起来,虽然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句,可是他答应过她的事, 自然是百分之百算数的,就算她要他去死,只怕他都不会犹豫一下。 「就是,我什麽时候想要,你就什麽时候给我。」那妖女突然就笑了起来, 精致的面容衬著如水的眸子,夙寒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给掐住了脖子,差点就无 法呼吸了。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乖乖的重申她的所有权。「当然,乖乖你想怎 麽碰我,想怎麽吃我,想吃多久都没关系,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她的脸顿时又染上了一层豔丽的绯红,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燃烧的热 情。 「夙寒,我这辈子真的真的不会放开你,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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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812 发表于 2014-3-8 22:47 只看TA 6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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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诱拐老实人原本是计划天一亮,一群人就离开。结果拖到快响午了, 风流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一副没有清醒的样子,蹭著夙寒就是舍不得下床。 夙寒是舍不得吵她,可是齐藤那个大嗓门一直在外面吵著要见夙寒。 江滨怎麽劝都劝不住,似乎要套个什麽公道似的。风流只能努力的睁开眼, 凑过去吻了一下夙寒的薄唇。「起来吧……看看出什麽事了……」 「那我出去看看,你继续睡吧。」夙寒看她一副困倦的样子,也知道昨晚没 让她休息好。 谁知道风流反倒先坐起了身子,虽然眼睛都没睁开。「不,说好今天赶路的。」 「不急,明日再走也是一样。」夙寒还想继续说。 被风流打断了。「不一样,夙景昕知道我还活著,我们得提前布置了。」 知道她说的没错,夙寒也不再坚持,先从床上爬起来。扯过一旁的衣物穿起 来,顺便冲著外面吵吵嚷嚷的一群人说。「去大厅等我,有什麽事待会说。」 齐藤倒是挺服这个大哥的,听到他发了话,立刻就转身走了。江滨摇摇头也 跟著走了,他就是怕把屋里的人吵醒,才拦著这笨蛋,不让他进去。没想到,还 是把里面的人吵醒了。 只能祈祷,大哥待会心情好一点,不然齐藤少说得挨一顿罚。 夙寒听见他们离开了,这才取出一套新的贴身衣物,给风流穿上。这些事情, 从前他是想都不曾想过的,更别提会亲手去做。可是没想到啊,碰到了风流,别 说做这些,据算要他天天做,他都心甘情愿,乐在其中啊。 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穿上自己喜欢的兜衣,然後又亲手将它们解下,这只怕是 作为男人,最得意的一件事了,更完完全全的是宣布了所有权。 换上了衣物,风流还是双眼酸涩,有些睁不开眼的样子,他笑咪咪的替她擦 拭了脸颊,又替她挽好了头发,她这才清醒了许多。 哈欠连连的说著。「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去看看那家夥到底怎麽了?该不 是被叶青刺激了吧?」她下意识的就觉得,齐藤的失态和叶青脱不开关系。 夙寒点了点她的鼻尖,有些不以为然。「也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两个大男 人之间能有多大的事,顶多也就是负气斗嘴。」 风流也不出言和他争辩,到底是因为什麽,到大厅一问不就全清楚了。 然而等他们坐在大厅,听完齐藤咋咋呼呼,精神错乱的讲完这些事情之後, 除了风流和江滨还算镇定,齐藤自己先就快崩溃了,更别提完全怔住的夙寒。 风流到还算镇定,声音甜甜软软的,很是能安抚大家急躁不安的心情。「别 慌别慌,你回来不就是想问我们该怎麽办麽?你先冷静下来,我们才好解决问题 啊。」 齐藤对他这个大嫂,莫名的就有一种亲切和恭敬,听她的话不再原地踱步了, 往凳子上一坐,不安的看著风流,似乎在看著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咳咳。」这话还真的有点不好问出口呢。「你们?我是说,叶青和你昨晚 不是都带著女人到房间里去了麽?」怎麽这两个人又凑到一块了。 齐藤似乎想起了昨夜的事,脸色有些暗红。「开始……是的,可惜进去了又 没什麽兴致了,就又……出来喝酒了……」顿了一下有说,「然後……看到叶青 也在……就一块喝了。」 风流马上了解的点点头,「所以你们这是酒後乱性?」 话一出,齐藤的脸顿时红成了番茄,而且还有继续升温的现象。「可……可 以这麽说……」 於是,风流越来越感兴趣了,笑嘻嘻的看著他问。「那麽是你在上面,还是 叶青在上面。应该是你吧,如果是叶青,你应该下不了床了。」 她到是神色自若的分析著,完全不顾身旁的那个老实人,一副恨不得立刻钻 到地底躲起来的囧样。「这个……这个……问题,不重要吧……」 关键时刻,这个榆木脑袋竟然还开了点窍,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 好吧好吧,风流也知道,欺负老实人是不太好的。忍住了笑,轻声问他。 「那你来,是想要我们怎麽帮你?」 齐藤一下子愣住了,他当时一觉醒来,看到叶青身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淤痕, 又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边,再迟钝如他,也明白昨夜发生了什麽事。 当时就吓的直接奔回来了,也不知道该做什麽,只知道找夙寒。此刻听到风 流这麽一问,顿时也发觉,自己根本就混乱了,也不清楚到底是要他们怎麽帮他。 看著他陷入了迷茫,风流又轻声的说。「这件事呢,其实是个意外。你们两 个人都喝醉,可能一时也没有弄清身边的到底是谁,然後就顺著本能发生了这样 的事,这责任你们两个都有,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 看到齐藤呆呆的抬著头看她,风流知道他听进去了,借著又说。「按理来说, 其实你不吃亏,叶青才是吃亏的那个人,我猜他被你折腾惨了吧,听说,那里撕 裂了,几天都不能下床,还不能吃硬食,叶青这次有得受了呀……」 看齐藤那小山一样健壮的身形,再想到叶青那白白净净,修长纤细的样子, 风流顿时觉得不乐观,叶青这一次,搞不好三天都下不了床。 「那……那……我……」他结结巴巴的,却又不知道要说什麽。 「现在的问题就是,人已经被你吃的干干净净了,虽然说男人没什麽贞操观 念,可是叶青昨晚可是被你给开苞了。他是不会像女人一样,来找你哭哭啼啼, 可是这不代表他心里没受到伤害,你想啊,要是换成是你被……搞不好,你以後 都会有阴影,见到女人都没兴趣了。」 看到齐藤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风流更加得意了,故意往狠了说。「就怕他以 後没办法再抱女人了,能不能传宗接代倒是其次,就怕他无法娶妻,岂不是…… 要孤老一辈子……」 齐藤的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似乎已经产生了代入感,自己化身了那凄惨的 叶青。 可是接下来,风流突然话锋一转,不再一味的替叶青说苦,换成了齐藤的立 场。 「可是,我们也不能逼你。你心里能不能接受叶青,这完全得看你自己,我 是你大嫂,自然舍不得让你们两个人,任何一个人委屈了。所以如果你要负责, 那麽你就得去和叶青说清楚,若是不想,那麽就装作什麽都没发生,叶青那边我 会替你去安抚的。唉……」 故意轻叹一声之後,风流就特别注意著他的神色变化。 听到负责的时候,齐藤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听到装作什麽都没发生时,似 乎微微松了口气,可是下一刻,他的脸色又变得更难看了。 正猜不透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就听到他说。「老四是无辜的,我怎麽能当做 什麽都没发生过,我现在去问他,要是他同意,我愿意负责。」 江滨原本在一边喝茶,面带微笑的听著风流在那循循善诱的拐老实人,结果 这老实人突然的这一决定,让他忍不住喷了一口茶出来,他一直以为叶青喜欢上 齐藤,是一件最辛苦最没指望的事,先不说这人就是一根直肠子,光是要他接受 男人和男人的关系都不容易了。 没想到,这一下子直接跳到了负责的份上,这简直瞬间完成了质的飞跃。 他忍不住抹去嘴边的茶水,对著风流伸出大麽指!如果说叶青先是给齐藤下 了一个引子,那麽最後完成的这个套子,却是风流帮他补上的,难道叶青从一开 始就知道风流会帮他了? 总之,江滨突然觉得,这辈子绝对不能得罪他的大嫂。 27。照顾你一辈子一群人又上路了。只不过这一次又多了一辆马车,原本 风流是打算和叶青同一个马车的,可是看著夙寒有些不乐意的脸色,还有齐藤焦 急的样子,干脆又加了一辆马车。 叶青的确是有些惨烈,虽然风流没有亲眼看到那伤口,不过江滨摇著扇子, 一脸古怪的说了一句,「大概不止三天。」 就这麽简单的一句,让风流顿悟了。看来齐藤如狼似虎太过於凶悍了,而叶 青也太过於没有准备了?不然怎麽会让自己伤的这麽惨烈。 大夫看过了以後,脸色古怪的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最近几天少下床走 动,只能吃软食不能吃硬食,还有那些药要按时吃,特别是药膏更是要时时记得 涂抹,当然这些注意事项他们都没放在心上。 因为齐藤听了一遍还生怕没记住,又一遍一遍的追问了大夫,确定自己全部 记牢之後,才端著一碗清粥进了房间,慢慢的喂给叶青吃下了。 上路的时候,也是齐藤将叶青从马车里抱出来的,原本就纤瘦俊美的叶青, 就这麽乖巧的躺在齐藤的怀抱里,还真的像是一个羞涩的大家闺秀,风流同样依 靠在夙寒的怀里,看著那两个人脸色都羞红的不自在的男人上了马车。 嘴角浮起得逞的笑容,「好了!我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夙寒无奈的摇摇头,拉著她的手,两个人也爬上了另外一辆马车。江滨看看 周围,发现就他一个孤家寡人的时候,忍不住扁扁嘴,他竟然也开始想成家了。 车队又开始上路了。风流趴在夙寒的怀里,忍不住打著小哈欠,然後就开始 剥著夙寒的衣裳。夙寒诧异的看著她,有些皱眉的劝道。「乖乖,你不是刚刚还 吵著很困,不休息休息?」 「就是要休息啊。」风流理所当然的说著这样的话,然後三两下的把夙寒的 衣裳剥光到只剩下一条里裤,然後开始脱自己的,夙寒看著她姣好的身材,忍不 住黯然了一会。 却还是决定制止这个小女人的动作,「乖乖,你想要的话,晚上给你好不好。 你现在要好好休息……」虽然风流若是真的想要,他是无法拒绝的,但是为了她 的身体著想,夙寒还是微微的沈著脸道。 却不想风流突然笑出声来。「笨蛋,你在想什麽啊?你以为我是想要对你做 什麽?」 看著她那灵动的眸子闪著不怀好意的笑容,夙寒就知道自己猜错了,赶紧闭 上嘴不再说什麽,却还是躲不开风流的捉弄。 「该不是你想对我做什麽吧?所以你才会动不动就想歪了?」 「我……没有想歪。」夙寒不肯承认,别开头不去看风流那笑的格外的风华 魅惑的脸。 生怕自己真的一个不注意,就真的忍不住了,努力的压住心中微微燃起的小 火苗,板著脸在马上上那厚实的羊毛毯子上躺下,从旁边扯过被褥,一副就要入 睡的样子。 风流嘟嘟嘴,知道他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乖乖的不去闹他了,跟著钻进了 被子,然後挤到他的怀里,夙寒顺势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就这麽相拥著睡去了。 而另外一辆马车里就显得有些热闹了。叶青和齐藤大脸瞪小脸,互看了许久, 最後还是齐藤忍不住先开口。「老四,你身子好些没有?还疼不疼?」 叶青一听这个问题,脸色红的更厉害,他本来就长的偏阴柔俊美,这一羞涩 竟然比女人更加风情万种,长长地睫毛颤著,秋水一般的明眸泛起波澜,轻轻的 抿著那淡淡粉色的樱唇。 齐藤忍不住看楞了一瞬,他从前就一直觉得老四长的很好看,却也不想他竟 然会好看的这个地步,简直是可以要了他的命,扶著胸口那跳的相当不正常的心 跳,齐藤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被谁给抽走了,让他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了。 「老、老四,你……」他打算再问一遍,谁知道话还没有说完,叶青就嘟著 嘴回道。「好啦,别问啦!没那麽痛了已经,只是没办法动啦。」 这句话怎麽听著,都觉得带著浓浓的撒娇意味在里面,齐藤听著他这麽说, 突然忍不住想到了昨夜,虽然两个人都喝了那麽多酒,可是该记得的,他还真的 一点都没有忘记,他甚至还能清楚的记得当时叶青的脸色是多魅人。 声音是多麽的甜嫩,多麽的勾人心魄,让他根本就把持不住,只能放纵自己 一次又一次,几乎无法停下身来,这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无端的要遭这麽多罪 受。 「老四,我、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回去就让大哥大嫂给我们当见证人,我们、 我们就成亲吧。」齐藤有点结结巴巴的将自己一直想了许久的事说了出来。 却不想叶青听的时候有些愣住了,先是满脸的喜色,然後却又嘟著嘴不乐意 起来。 「是不是大嫂逼你这样做的?其实你根本不必这样,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也 不需要你负责。这件事我们两个人都有责任,不如就这麽算了吧。」说我那,叶 青就赌气的侧过身睡下了,不想再搭理和看到齐藤的脸了。 祁连皱著英挺的剑眉,其实他长的不差,剑眉星目又壮硕高大,在姑娘家里 是非常受欢迎的,只是脾气有些暴躁,平时又总是喜欢舞刀弄剑,这才无端的显 得凶恶起来。 其实叶青很了解,虽然齐藤看上去似乎是四个人里最凶的,但是他确实最心 软最好说话的,只怕是大嫂说了什麽打动了他吧,不然就他这样的性子,这辈子 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男人也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事情的。 齐藤愣住了,他以为他下了好大的决心决定的事,一定会让叶青开心的。却 不想叶青却反而显得更沮丧了,若说一开始他还真的是有些因为内疚或者负责这 样的目的为前提,那麽这一刻,看到叶青不乐意的样子,他心里确实狠狠的揪痛 了一下。 「其实你喜欢女人是不是?所以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齐藤问这句话的时候, 感觉有点怪怪的,一开始恨不得避开的人不是自己麽,怎麽感觉叶青嫌弃他的时 候,他反而觉得难受的不行,脑海中又浮起了叶青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媚态了。 那样的叶青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只有他才见过的,只有他才尝过的叶青。 「呆子,其实喜欢女人的是你才对,你不是总吵著要找媳妇给你生孩子。你 想过没有,跟我在一起,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一个大男人, 这种事难道还放不开麽,就当、就当大家喝醉了什麽都不记得就好了。」 「不行!」齐藤想也不想就打算了,这怎麽可以,他齐藤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决定了的事是一定要做到的,特别是他都想好了要和叶青一辈子了,怎麽可以反 悔。 其实他不敢承认的是,想到叶青以後如果会和别的什麽人在一起,他的心就 特别的不舒服,仿佛有好几把火在烧著一样。 「老四,我是不聪明,也没有老大好看,但是我会照顾好你的,一辈子。」 28。传说中的BL(反感请勿买~) 叶青回眸看过来,张了张嘴,有些诧异的看著。这个呆子竟然也会讲情话了? 现实老大,从一块顽固不化的坚冰被嫂子融化成了春水,现在就连齐藤这个木头 也会开花了? 叶青突然感慨起来,这只能说是嫂子太厉害了吧,不知不觉就将手身边的人 改变了。 「呆子,你又不喜欢我,怎麽照顾我?一辈子不是说著玩的。」 齐藤焦急的摇摇头,下定决心的说。「谁说我不喜欢你?!」 这句话让叶青叹气,他说的喜欢和这个呆子以为的喜欢根本不是一个喜欢好 不好,只能耐著性子的解释。「我说的喜欢是爱,情人之间的那种,你觉得你爱 我麽?」 谁知道那呆子竟然突然就不呆了,还懂的举例了。「我们做完做的不就是情 人才做的事麽?那你怎麽知道我不能爱上你呢?老四,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说完,还要摆出一副控诉的脸色来,明明是在劝他不要一时脑热,拿自己的 人生开玩笑,怎麽到成了自己的不是。 叶青摇摇头,轻轻的闭上眼,算了,现在讲那些都是多余的。齐藤早晚会想 要找一个女人结婚的,而自己注定不是那个可以陪著他一生的人,叶青突然黯然 了。 齐藤小心翼翼的将叶青的被角轻轻的压好,然後就这麽坐在一边看著他的睡 颜,不知道怎麽的,从前总觉得正常的睡脸,此刻看来却是分外的让人心烦意乱, 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有那脸颊上淡淡的红晕,甚至连那因为不适而轻轻抿著的唇 瓣,都像是在无声的勾引著他,齐藤发现自己的眼神怎麽都移不开,一定锁定在 他的唇瓣上。 淡淡的带著一点粉白的唇瓣,看上去怎麽那麽像美食,而且那味道他是尝过 的,微微带著一点甜意,还有一些没有散去的烈酒醇香。 等叶青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身旁一直有一道炙热的眼神在看著他, 习武之人的警戒,让他立刻就睁眼看过来,却看到是齐藤那个家夥,眼眸就这麽 直直的瞅著他,一眨不眨,看的那麽专注,甚至连他醒来都没有发现。 而叶青很敏感的发现,对方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唇瓣上,这个想法顿时让他 忍不住红了双颊,却不想原本的桃粉佳人,突然就变得妖娆起来。虽然齐藤不知 道妖娆这个词该不该用在男人的身上,但是他就是觉得这个词很衬叶青。 「你、你看什麽?」叶青只能主动开口,不然这气氛实在太尴尬了。 齐藤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他醒来了,却没有任何被抓包的不好意思,反而从 怀里摸出一个药瓶来,然後就轻轻的掀开叶青的被子,大手直接摸上了对方纤细 结实的腰间,虽然那肌肤的触感让齐藤失神了一瞬,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的准备先 脱了对方的裤子。 「呆子!你要干嘛!你、你……」叶青的脸红的更甚,双手还死死的抓住自 己的裤子不松手,一副誓死捍卫贞操的架势。 齐藤无奈的抬头看著叶青,「老四,到时间了,我得给你擦药了。」然後又 拽了拽裤子,叶青红著脸皱著眉的样子,在他眼里竟然无比的可爱,悄悄的咽了 口口水,还好没有被叶青看到,他正皱眉在和自己做斗争。 「不、不用了,我自己擦就好。」 「老四,你放开。你自己怎麽擦得到。」 没想到一直被欺压的齐藤却异常的有气魄,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了,而且那 坚持的态度让叶青也不得不退让,齐藤的死心眼和执著,认识他的人也都是领教 过的。 最後叶青只能撇开头,然後松开手,齐藤轻轻的把他唯一的里裤给褪去,然 後露出了修长结实的双腿。 不得不说叶青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明明都是在大漠一起风吹雨打,齐藤和夙 寒就不用说了,两个人都晒成了很漂亮的古铜色,江滨是天天呆在军营里躲太阳, 他皮肤白大家还想得通,但是叶青天天和他们一起,却依旧是这麽白皙的肤色, 就真的有些奇怪了。 齐藤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些奇怪的东西,然後轻轻地分开他的腿,露出了臀瓣 间红肿的某处。 叶青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就这麽暴露在人面前,而这个人还不是什麽别的人, 是他心里悄悄藏了许久的某个人。 齐藤轻轻的将药膏抹匀在那红肿的位置,然後想要大夫说的,里面似乎也擦 破了…… 都是他一身蛮力,又不知道节制,这次还真的将叶青害的不是一般的惨,轻 轻地又抹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後微微的将叶青腿分开。 而齐藤就这麽跪在叶青的腿间,两条腿都被他为了方便而架在自己的肩上, 於是此刻的姿势就无端的暧昧了起来,叶青紧紧的闭著眼,脸蛋却红的像是要爆 炸一样,最难受的还是,他非常敏感的察觉到齐藤的手指在他的私密处轻轻的进 出。 「你……」齐藤突然开口,叶青紧紧闭著眼,不打算搭理他。「老四,你硬 了……」 那口气还是有些无奈的,似乎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结果他这话一说出口, 叶青干脆自暴自弃的将被褥裹到自己的头上,闷闷的说。「少罗嗦!难道你不会 硬啊!」 「喔。」齐藤答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可是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落 在了那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部位上,不得不说叶青长的很好看,就连他的分身也 长的很好看。 在齐藤认为,它自己的那玩意,和他一样是个大老粗,结结实实又有点狰狞 的样子,但是叶青的却和叶青的人一样,颜色不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的次数 不多,嫩嫩的粉红,而且形状很漂亮,和叶青一样斯斯文文,秀秀气气的。 不知不觉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叶青还是躲在被子里,用被褥遮著自己红 的不行的脸,感觉到齐藤的手慢了下来,有些急促的问。「好了没有?」 结果下一秒他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因为自己最敏感的某处被人给握住了, 那厚实的掌心温热而且布满了老茧,让他有些微微的刺痛,却又带来了更多的快 感。 「你!你……」叶青下意识的掀开了被褥,就看到齐藤呆呆的握著他的分身, 然後还试著上下移动了两下,无尽的快感让叶青忍不住绷紧了身子,一时间竟然 说不出骂他的话来。 齐藤看著他很受用的样子,开始上下的撸动起来,那一阵阵无法抗拒的快感, 让叶青忍不住喘息起来,身子无力的瘫软起来,眼眸中水雾朦胧,无端的就让齐 藤觉得无比的诱人,最不可救药的却是,叶青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来。 明明是想要让这个人赶紧放开他,结果手抬起来却无力推开这个人,轻轻的 搭在这个人的肩上,更像是催促他一般。 齐藤自然受不住这样的勾引,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而且跨下的巨物也瞬间 的胀大起来,而且痛到受不了,又看著叶青泪眼迷蒙,那无言的勾引。 竟然三两下就将自己的裤子扯下,掏出那胀的快要爆炸的玩意,和叶青的分 身顶在一块,然後两只手圈住,配合著自己的动作,开始上上下下的摩擦起来。 等到叶青忍无可忍的泄出来以後,齐藤又用力的挺动摩擦了几下,才跟著喷 射了出来。 高潮後的两个人,都大口大口的平复著自己的呼吸,气氛却也尴尬起来。 门外传来江滨的声音。「齐藤,快进城了。叶青醒了没有?你叫醒他吧。」 齐藤和叶青同时听见了,只不过两个人都裸著下身,真处於一种非常窘迫的 姿势下,叶青皱皱眉,想要将自己搭在他肩膀上的腿拿下来,却又瘫软无力动不 了,只能愤愤的等著那个家夥,却不想此刻的他泪眼汪汪的样子,反而让齐藤觉 得无比的可爱。 不过好在齐藤这家夥虽然有点迟钝,却不是个傻子。从旁边拿过一块给叶青 擦汗用的手帕将叶青身上的痕迹,然後将他的裤子给提上去,这才开始收拾自己 的。 直到马车的速度开始慢慢的减慢,叶青大概也猜到是快到城门口了,看著齐 藤坐在自己身边,又想到刚才他做的那些事,忍不住有些生气起来。 口气似乎也显得不怎麽好,「你!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做什麽!」叶青只要 一想到自己被齐藤当成了泄欲的对象或是东西,心里就憋著一口气,他还不至於 这麽下贱,喜欢是喜欢,做不成情人也不容许别人轻看自己。 谁知道那呆子走过来,继续将被角扯紧,然後摸摸他的头一副关切的样子。 「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还!」叶青气的竟然哭了出来,一直紧紧憋在眼眶的眼泪,终於 忍不住了。 齐藤看到他这个样子,更不解了。「你是我老婆啊,我想让你舒服啊。」 车厢突然安静了下来,等了许久之後。「呸!谁是你老婆!」 29。强敌来袭,分别在即到了城里,齐藤用披风将叶青裹紧,然後抱著上 了楼。 夙寒和风流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夙寒忍不住诧异的问了句,「那是 怎麽了?」 叶青不至於连光都见不得吧,被包裹的那麽紧,齐藤那家夥是怎麽了,连脸 都不让人露出来,只是行动不便而已吧。 「好了,别看了。」风流抓著他的手下了马车,看到他的眼神还是没有收回 来,只得无奈的解释,「肯定是刚才在马车里发生了什麽好事,所以叶青不敢见 人,齐藤才会那麽护著他。」 「是这样麽?」夙寒有点愣住,马车里发生了什麽好事? 风流拉著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干嘛?你也想找个男人试试?」 夙寒顿时僵硬了一下,「我!我才不要,我有你就够了!」 虽然对叶青和齐藤的关系感觉有些诧异,但是却也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兄弟间 的情谊,江滨听到这些对话,也只是笑笑,打著扇子暗暗猜测著,叶青到底要花 多少时间把齐藤彻底俘获。 在城里补给了一些东西,让叶青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後用了饭,江滨就打发 了个侍从到楼上去唤他们准备了。 那时候齐藤正在给叶青擦药,隔两个时辰上一次药,齐藤对这个记得特别清 楚,不管叶青的脸红的都快要爆掉了,还是自顾自的将他的腿子退下。 「别!别再……那样了!」似乎是想到马车上齐藤做的事,叶青红著脸羞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