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我家门前的那条河
柏拉图说——年轻的时候结婚没有必要，年长的时候更是枉然！
这话理解起来有点费力，凡夫俗子大多数都是傻逼，只看到这丰满的乳房和
浑圆硕大的屁股，而不知道一切的一切皆是幻象，一切的幻象背后终是虚无，而
那一刻短暂的肉体欢愉以及对丰满浑圆的渴望，只是徒增这人世的烦恼和厌倦的
情绪！谁说这世上有永恒不老的爱情，那都是欺世的言辞，什么牛郎和织女，什
么罗密欧与朱丽叶，什么孔雀东南飞，那都只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那其实只是
一些个让人落泪的悲剧，没有得到满足的爱情，没有唾液的交流，没有乳房的挤
压和肉体相互摩插的快感就不叫爱情，那只是一些自我压抑的精神苦恋，除了获
得这虚假的精神和情感的满足之外，我不知道还得到些什么真实的感官体验，在
这本身已经虚无缥缈的人世里，这些个虚假的精神爱恋和所谓的爱情，更增添了
这虚无的色彩，什么是你的追求？什么才是短暂的、真实的、赤裸裸的存在！唯
有这性爱，唯有这片刻的肉体欢愉给这人世一丝短暂的快乐，这快乐也最终渐次
于虚无！
所以说年轻的时候结婚没有必要，年长的时候更是枉然！
我打小头顶就有两个旋，一些爱开玩笑的叔叔说——头顶两个旋，家财千万
贯，头顶两个旋，调皮又捣蛋！
不瞒您说，小的时候我就相当的出众，个子比平常小孩高半头，好胜心强，
学习成绩好，有一次去邻村的一户人家玩，那户人家的少妇阿姨一个劲地盯着我
看，还使劲地夸我——这小孩是哪家的？长得真俊！我的印象里，那个阿姨的皮
肤很白，人长得很好看！
我家门前有一条河，那个时候河里的水很清澈，每到夏天，我们一帮七八岁
的小屁孩子就常常光着个身子在河里玩水、洗澡，农村的地方不像城市里有许多
个瞎讲究，什么男人不能光着膀子，女人不能穿个内裤瞎晃荡啥的，在农村的河
里就基本上失灵了，男男女女，大人小孩们都差不多在一起洗澡，女人们和男人
们洗澡的埠头隔开差不多5米的距离，嘻嘻哈哈的说笑声那是相当热闹，我们这
些个小屁孩就常常在叔叔阿姨的身体间穿梭来去，有些个坏坏的叔叔会这样地唆
使我们——你敢不敢钻到某某阿姨的身上去摸她胸脯上的两团肉啊！
而我们这些小屁孩都有表现的欲望，常常闷着一个长长的水窟窿，潜水到阿
姨们的洗澡区域，再来一个水窟窿就一头栽倒在阿姨们的胸脯上，栽得阿姨们哇
哇大叫，一片嬉笑和哄闹声，阿姨们也拿我们这些个小屁孩没办法！
有个阿姨是刚从外村嫁到我们村的，看起来人很娇小，脸蛋很端庄好看，但
身体却是丰满的类型，这个阿姨看起来很面善，于是，我一个水窟窿就下去了！
听许多叔叔阿姨叫她——小月，所以这里我暂叫她小月阿姨，趁着小月阿姨
下水洗身子的时候，我一个水窟窿就下去了，我朝着小月阿姨的方向潜水游了过
去，在水里我睁着眼睛可以隐约看到小月阿姨的身体，我佟地一下，整个人撞在
了小月阿姨的胸脯上，然后就游开了，小月阿姨吓了一跳，并惊叫了一声，许多
在岸边擦洗身体的阿姨们一阵哄笑，她们知道一定又是哪个小屁孩干的好事，而
当我从水里冒出头来的时候，一些个眼尖的少妇阿姨就异口同声地喊叫——又是
那个张青松家的儿子（因为我老爸叫张青松）下次逮住他，一定要把他用绳子吊
起来！许多人一阵哄笑，小月阿姨脸上也笑了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竟然没有在河里见到我的小月阿姨，后来许多少妇阿姨
们传言——小月阿姨去河对岸一个不远的地方摘茶叶了，而且据和她一起摘茶叶
回来的少妇们讲，小月阿姨在摘茶叶期间和一个当地的年轻小伙子搞上了，据许
多少妇们传言，那个小伙子的皮肤很白，人也相当帅，经常没事来和小月阿姨套
近乎，终于在一天晚上，就在少妇们一起住的地方，那个年轻人和小月阿姨好上
了，而且她俩在干正事的时候把其中一个一起摘茶叶的少妇的毯子铺在了身下，
在毯子上留下了许多粘呼呼的东西，你想想看，那个年轻人和小月阿姨做爱的时
候有多猛烈，小月阿姨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不清楚小月阿姨的老公是怎样处理这件事情的，在农村这样偷情的事情还比
较常见，一般的处理方法是老公会把老婆狠狠地揍一顿，有些老婆比较骚的，比
较性感丰满的那种，她们的老公在揍完了之后，也许还会把她们的衣服脱干净，
然后再使了劲地干他们的女人——我叫你个骚娘们出去浪，我叫你给我戴绿帽子
！
过不了多久，这样的事情在大家的见怪不怪中就渐渐平息了，我的小月阿姨
也渐渐恢复了生活的平静，只是一些个村里的光棍二愣子，一些个性欲比较旺盛
的大伯、大叔们却都对小月阿姨眼馋了，看到小月阿姨在河里洗澡，一些个控制
力差一点的二愣子口水都流下来了，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嘿！想谁呢？人家小
月可是有老公的！——小龙，你快过来（我的小名叫小龙）你还敢不敢游过去摸
小月阿姨，你如果敢，那叔叔就买糖给你吃！一个最坏的光棍叔叔叫塌塌弟，主
要是家里穷，二十七八了还没娶上媳妇，人高马大的，看起来有点二愣子型的，
但所有的大人们都说他的玩意很大，穿着一条内裤走在路上看起来很是雄伟，如
果恰巧有个少妇从对面走过来，一般都会忍不住偷着笑，都说——那个塌塌弟真
是一个怪物！
那个塌塌弟光棍叔叔就经常唆使我去摸小月阿姨，这次凑近我的耳朵悄悄对
我说——你把手伸进小月阿姨的衣服里面去摸摸看，那两团肉到底有多大，回来
后告诉叔叔，叔叔一会给你买糖吃！
我最喜欢在众人的怂恿下去干一些所谓大人们不敢干的事情，所以，我点点
头，一个水口窟窿就潜了下去，说实话，我的潜水的水性一天天就这样好起来，
七八岁的小屁孩竟然可以一个窟窿下去潜个10多米，实在有些个技术含量！
谢谢大家支持
2.第二章：童年的游戏
那些个八九十年代的农村田地里常常会种些橘子或西瓜，当橘子或西瓜成熟
的时候为了防止一些人去偷，就需要我们这样的小屁孩去看守，看守西瓜或橘子
的田地里往往搭着一个简易的草房，草房里有木板床，晚上还要睡在里面，因为
一些个没事做的傻逼二愣子很喜欢晚上出动来偷西瓜偷橘子，而这些个简易的草
房，成了我们小屁孩的乐园！
我们常常在田地里抓青蛙，把青蛙抓来拿根管子把它的肚皮吹得老大，直到
把青蛙折腾死，这样小孩子的暴力竟然是一种天性，可能是从远古的祖先基因中
遗传下来的，我曾经在田地里看西瓜的那段时间伤害了不少青蛙，用各种各样想
得到的方式折磨，比如拿火柴来烧活的青蛙，比如把青蛙皮剥掉，现在想来真是
造孽，青蛙是益虫，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实在有点残忍，阿米驼佛，不可杀生！
小月阿姨的老公曾经和我表哥的一个姑姑经人介绍认识，我表哥的那个姑姑
个子有1米75左右，站起来比小月的老公还高，小月的老公人长得还不错，胸
部的毛很旺盛，人看上去也有一点霸气，估计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比较猛的，认
识一段时间，连彩礼都给了，婚也订了，我曾经还去跟着老爸喝过订婚喜酒，你
知道，小孩子嘴馋，最喜欢去凑一些喜酒或新房子落成类的酒席热闹，跟在爸爸
妈妈的屁股后面，张嘴要吃这样那样的好东西，农村那个时候还不流行在酒店里
请客摆酒席，一般是在自家请个厨师上门来烧，印象里那时的酒席真是好吃，红
烧鲤鱼，红烧肉丸，鸡肉、牛肉，水果啥的吃起来真的是让人流口水，现在即使
是高档的酒店也吃不到这样的味道了！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表哥的姑姑家没同意悔婚了，于是这哥们就娶了小
月阿姨，一个端庄的娇小玲珑的美丽女人，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小月阿姨会一些裁缝，逢年过节的时候会给一些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做些新衣
服，她家离我们的学校又比较近，我常常从一些小屁孩的嘴里洋洋得意地听到—
—我这衣服是小月阿姨做得，好不好看啊！你有没有啊！把我羡慕的气冲冲地跑
回家要我妈妈也去叫小月阿姨帮我做一件，我妈看到我这样子只有满足我的愿望
！
于是，我就没事利用课间休息时间屁颠屁颠地跑去小月阿姨家，询问小月阿
姨，什么时候给我做新衣服，小月阿姨对我是比较熟悉的，因为我在我们村是出
了名的学习成绩好，却又特别捣蛋，没事在河里游泳的时候还去摸人家少妇阿姨
的奶子，我这小捣蛋的名声那已经在村子里出了名的，但因为学习成绩又特别好
，人也长得乖巧漂亮，因此没有一个人觉得我是一个没有出息的浪荡子，真的是
一个学习成绩好遮百丑！
小月阿姨并不讨厌我，因为我确实也不是一个惹人讨厌的孩子，干干净净的
看起来很体面！
小月阿姨经不起我这样一个劲地折腾，只好答应我——好的，明天就给你做
新衣服！
我屁颠屁颠地回去继续上学，心里的那个美啊！仿佛开了一朵花！
那个时节的农村曾经还流行过一段时间的中山装，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穿上
这样的一件中山装，那是相当的体面，一般也只有在逢年过节或参加某个婚礼或
吃酒席的时候才穿，小孩平时也基本上穿一些个缝缝补补的棉布衣服或用毛线织
成的毛线衣，样式老土，一群人都穿这样的衣服，也就不觉得老土，一旦放学后
，一帮小屁孩一定会玩得很疯，要不是去田地里偷西瓜，要不是就你一伙我一伙
地玩打仗的游戏，呼喊着，冲杀着，一阵腿脚和拳头的飞舞，练得身手那叫一个
相当机灵，身体也比较经打，而我因为凡事要强，个子又比较高，所以一般都是
头头的角色，领着一帮小孩玩一些个异想天开的游戏！
什么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了，什么抓迷藏的游戏了，什么霍元甲陈真的游戏了
，什么西游记的游戏了，什么射雕英雄传的游戏了，那都没什么意思！真正有意
思的是玩香烟壳或纸炮的游戏！这香烟壳的游戏我玩得不好，但我香烟壳很多，
什么中华香烟壳那就有好几个，那时有个中华牌香烟壳那还了得，因为它比其他
大多数香烟壳都牛逼，当然最大的还是黄人叁香烟壳，它相当于香烟壳中的皇帝
！
我玩得最好的是纸炮的游戏，把两张或以上的纸叠在一起做成一个四方扁平
的形状，纸炮分正反两面，你只要用自己的纸炮把对方的纸炮从正面砸成反面，
或者从反面砸成正面，那这个纸炮就是你的了，我玩纸炮有一个绝活，就是在用
手拿纸炮狠狠砸地面的时候，我的手会顺势猛烈地拍打我自己的背，这个顺势拍
打背部的动作会形成一股子风，这股风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把纸炮掀翻，所以常
常能以小击大，把对方很大个的纸炮都砸得仰面朝天，我把这项技术发挥到了极
致，常常把一帮小孩输得口袋里的纸炮都没了，有些个学习成绩差的还把书本都
撕了，来做成纸炮，真的是太热爱这项运动了！
这些游戏相当是一个变相的赌博游戏，连同牛皮筋、电池壳等等这些游戏都
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因为你想啊，那个年代，电视还不太普及，小屁孩们没
有太多的娱乐活动，只有玩些老祖宗遗留下来的玩意了，当然还有一项我印象最
深刻的游戏，那就是打泥仗！分两个区域，两帮小孩各占一个区域，隔着大概2
0米左右的距离，就开始你来我往地用泥块向对方阵地猛砸，泥块在空中猛烈飞
舞，一些个运气不好的倒霉蛋脸上身上被砸得全是泥巴印子，还咧着个嘴挥舞着
胳膊往对方的阵地继续地猛扔泥块，这样热火朝天的劲头是非常让我怀念的，那
是一些个多么难忘的童年记忆！
3.第三章：稻草堆里出来的东西
夏天天气很热，在家里的农村少妇往往穿着也就比较随便，那个时候胸罩还
是新鲜玩意，广大农村妇女在家的时候一般不带胸罩，只穿着一件所谓的内衣或
者汗衫类的衣服，下面有时干脆就只穿着内裤，一般是那种松松垮垮的内裤，一
不小心内裤边角会露出来一条缝！
小月阿姨答应了要帮我做衣服，所以那天一下课间休息，我就急匆匆地去了
小月阿姨家，小月阿姨真的没骗我，坐在缝纫机跟前正在给我做衣服，我记得小
月阿姨那天就穿着一件很薄的汗衫，圆乎乎的奶子随着双脚缝纫机的踩踏在胸前
若隐若现地颠簸晃动着，圆滚滚地把汗衫撑起一个美丽的半圆形状，半圆的中间
一颗突起的小点点！
我隐约记得那天中午的阳光很灿烂，宽大的院子里吹着一些个凉爽的微风，
远处田间的柳树上有知了鸣叫的声音，阳光洒在院子的水潭上，折射出五彩耀眼
的光，一只狗躺在家里的地面上，享受地闭着眼睛睡觉，一些个上了年纪的老爷
爷老奶奶蹒跚着步子回家要打算吃午饭了，从田里回来的男人们肩上扛着锄头，
相互打招呼开着玩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干老婆了，我听到你家的床板咯吱咯
吱响了大半夜！——是啊！我天天晚上干，东西都干出老茧来了！你的玩意怎样
？最近有没有派上用场？是不是软了不管用了！哈哈！
农村的生活充满阳光、农田、庄稼、蔬菜水果、知了的叫声和各种各样男男
女女的玩笑话，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非常的融洽，人们的吃穿住行基本上依靠自
己解决，因为这样，对周围的生活多了一份知足和感恩，我觉得这样的心态本身
就是一种幸福！
我坐在小月阿姨家的地上，那天的阳光很灿烂，空气很清新，风儿很凉爽，
那天叔叔阿姨们的笑声很爽朗，小月阿姨的脸蛋很好看，娇小的五官端正的脸上
，薄薄的两片嘴唇，胸前的轮廓很丰满，穿着一条短裤，专注地给我做新衣裳，
多美丽的人儿啊！长大后，我就要娶像小月阿姨这样的老婆！
我上小学那时是1985年，那个时候农村里吃饭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家家
物质条件还不富裕，要听说谁家是万元户，那绝对是相当的牛逼，相当于现在的
亿万富翁，因为那时村里比较穷，没有专门新建的学校，我们上学的地方就在村
上祠堂的四间房子里，从一年级到四年级就在这四间是房子里上课，房间还算比
较大，水泥糊成的黑板，木凳木桌，物质条件还算凑或。
我那时是班上的班长，每当上课的时候还要喊个——起立，坐下，的口号，
都把我喊麻木了！
我同桌是个隔壁邻居家的女孩，和我同龄，名字叫小芳，好多小孩都说小芳
很骚，因为我其他小朋友说她和高年级的男孩子搞那些个事情，所以，我在内心
里有点讨厌她，我在桌子上画了一道线，也就是现在的所谓楚汉分界线，要求对
方不能把胳膊伸到我的区域来，其实小芳人长得还是蛮漂亮的，有事没事还从家
里带一些东西来给我吃，因为小芳学习成绩不行，作业常常做不出来，考试的时
候也经常要抄我的，所以，会可怜兮兮地巴结我，小孩子反正有好吃的就行，我
因此也乐意让她抄我的作业或试卷，一来两去，我俩的关系处得还不错，有一天
，我对小芳说——明天星期天放假，我带你去我家的西瓜地里玩一个很好玩的游
戏吧！小芳欢快地答应了我，你想啊！我这从型长得好看，学习成绩好，又是个
班长，那绝对是男孩中的抢手货！
那天，我带着小芳就我们两个人来到了我家西瓜地的草房子里，我告诉小芳
，我们玩一个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吧！我当医生，小芳当病人，病人要把衣服裤子
都脱光躺在被子上，然后，我去折了几根柳树条编成一个小圆圈当帽子戴在头上
，然后拿两片柳树叶放在小芳的身体上，放完柳树叶子之后，我又找了一颗小麦
苗，也把这根小麦苗放在了小芳的身上，仿佛跟真的似的还来了一句——我这是
帮你量体温，看有没有发烧！
小芳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在她身上量体温，后来，我和小芳两个人困了
就躺在一起睡了一会觉，那天下午的阳光真灿烂，和小芳一起睡午觉睡得很香！
我和小芳在毛草房子里搂着睡了一会觉，下午的时候还去田地里的一个湖泊
里一起光着身子洗了个澡，我们在湖边还摸了不少田螺，用一个小塑料袋装着，
一会打算带回家烧了吃，那个下午是我童年里比较美好的时光，我很怀念那个阳
光灿烂的下午！
我有一个男同学叫章铁军，他家离我家不远，他有个不好的坏习惯，每次去
别人家的时候都喜欢去鸡窝里看，如果鸡窝里正好有鸡蛋，他准会装到口袋里去
，所以，许多大人都知道这个小家伙会偷鸡蛋，不喜欢他来家里玩。
这个叫铁军的小家伙打起架来猛得很，打不过你就检石头来砸，搞得好多小
朋友都怕他，但他打不过我，我和他打架的时候，一般会先没什么事似的靠近他
，一把抱住他，把他压在身下一顿打，这样打过两三次之后，这小哥们对我倒是
挺服帖的，有什么吃的也会主动递给我，有什么好玩的弓箭了，弹弓了啥的也愿
意给我玩，这章铁军小朋友从小动手能力就特别强，竟然自己会做一些玩具，弓
箭了、火柴枪了，弹弓了啥的自己会做，让我觉得这家伙还真有点本事！
章铁军老是和别人打架，因为他有个外号叫——稻草堆里出来的东西！这个
外号还挺长的，说起来还有些个故事！
这故事和他的爸爸妈妈有些个关系，他的爸爸个子估计有1米8，人高马大
的还胡子拉碴，嘴唇还特别厚，一脸的坑坑洼洼，这样类型的男人一般性欲还特
别旺盛，但那个年代还不时兴自由恋爱，他家里兄弟五六个，条件又不太好，他
排行老二，那时老大还没娶上媳妇，所以还没轮到他，但这个家伙实在是憋得太
难受了，就经常去同村上的一户杀猪的女儿比较多的人家窜门。
那户人家家教还比较严，看他去了一般都爱理不理的，但这哥们就是一个饿
，一饥饿脸皮就特别厚，天天去杀猪的那户人家里聊东聊西，把这户人家的一个
20来岁的小女儿说动心了，这哥们尽管一脸的豆豆坑坑洼洼，但毕竟人高马大
的，看上去还相当的威猛，所以这户人家的小女儿就有点春心荡漾了，趁着她老
爸老妈不在家偷偷和这哥们约会，他们约会的地方一般是在田地里的稻草堆里，
因为那时田地里水稻收割了之后，稻草杆子舍不得扔就留着，堆在田里。
一到晚上，这个哥们就和那户杀猪人家的小女儿在稻草堆里约会，黑灯瞎火
的又正好是非常饥渴的两个孤男寡女，可以想象，一见面肯定就控制不住地搂抱
和亲开了，那个厚嘴唇的哥们就在这稻草堆里把这个杀猪小女儿的身子给睡了，
睡了还不要紧，肚子还搞大了，在我们村子传得沸沸扬扬，那个时候的农村，还
比较的传统封建，一个黄花闺女还没结婚就被男人搞大肚子，那绝对不是一般的
丢人，所以，把这户家教还比较严的杀猪人家老爸气得鼻孔冒烟，和这小女儿断
绝了父女关系，说你以后还敢踏进家里半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从此后，就诞生了章铁军，并且有了一个人送外号——稻草堆里出来的东西
！这外号实在是有一点让人接受不了，但我们那些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就喜欢叫这
些个让人接受不了的外号，不容易啊！章铁军同学，不容易啊！章铁军同学他爸
，你实在是太猛了！
4.第四章：摘桑椹和放牛的故事
有时候，章铁军同学的运气点还真的比较背，记得某个星期六，我们七八个
小屁孩相约一起划船去河对岸摘桑椹，桑椹这玩意是长在桑树上的，成熟的时候
乌黑乌黑的看着真诱人。
摘桑椹是我们这些个小屁孩最喜欢干的屁事之一，所以那天我们七八个人兴
致勃勃地哼着小歌划船去了河对岸，因为河对岸种着成片的桑树，那里将是我们
小屁孩的乐园！
一行人划着桨，大家都会水性，也不怕掉河里，到了河对岸，把船绑好，兴
匆匆地就冲向了桑树田，那时正值桑椹成熟季节，一颗颗乌黑乌黑的桑椹挂在桑
树上看得我们真是兴奋，我们拿着塑料袋子把桑椹摘下来放到袋子里，摘得那个
起劲啊，心里快活的很！
桑树田很大，七八个小孩渐渐分开来，因为老是在一处摘，桑椹总会被摘光
，所以，我们像一个个探险队员似的渐渐分开了距离，都想独自去找寻到一片挂
满桑椹的乐土，想采摘到更多更好的桑椹，您可别看这小小的采摘桑椹活动，它
某种意义上相当于一场相互较劲的野外比赛，看谁摘得桑椹多，谁就吃得更爽，
谁就牛逼，这是一种独特的野外锻炼，大家都全身心投入，其乐融融，临到要回
去的时候，我们发现章铁军同学两手空空地哭着向我们走来，我们当时吓了一跳
，心想不会是被蛇咬了吧！
因为农村的田地里有时不免会碰上蛇，我们这些小屁孩基本上都怕蛇，后来
经过苦苦询问，这同学才终于说出了原因——原来他到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摘桑
椹，那个角落的桑椹还特别的多，特别的大个，把这兄弟乐得嘴都大了，可运气
不好的是让这哥们撞到了两个放牛的小年轻男女正在桑树田里光着屁股搞运动，
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过来就把章铁军同学打了一顿，桑椹撒了一地，还威胁说
不许说出去，要不然还要打！
我们哈哈一阵大笑，我拍拍铁军的肩膀，从我自己的塑料袋里抓了一把桑椹
放到他的手上——别哭了，先吃把桑椹！一帮小屁孩都在偷着笑，唯有章铁军同
学流着个眼泪，两手空空——点，太他妈的背了！
农村里还讲究一些个迷信，许多大人说——遇到或看到男女干那回事是一件
不吉利的事情，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个不好的运气！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对于这些个祖宗遗传下来的所谓风水或迷信类的东西，
我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我们普通人，那是一些个未知的领域，既
然是未知的领域，我们怎么可以去判断它到底是对还是错，多怀着一些个敬畏之
情总是对的，世间存在各种各样的可能和未知，您千万不可因为懂得一些个所谓
的科学知识就大言不惭，那绝对是肤浅的无知，我们至少要认识到自己的无知和
贫乏，这样才能看得更多，看得更广，看得更喜欢，看到的胸脯才会更大更丰满
，看到的女人才会更漂亮！
漂亮有意思吗？漂亮让你看起来很舒坦吗！说实话，喜欢端庄的丰满，骨子
里是为了更好地繁衍后代！繁衍后代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无非是想在后代的身
上看到你曾经年轻时候的模样！人生短暂啊！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那个时候我家里也养了一只老黄牛，是分家的时候，我爷爷特意分给我家的
，我爷爷生了六个儿子一个女儿，我爸爸排行老大，学会了我爷爷耕田的拿手活
，每当农忙的时候就给村子里一些个要种水稻插秧的水田耕地，收一点钱算是贴
补家用。
一般平时上学的时候，这老黄牛由我爷爷负责来牵着去大坝上或农田的小路
上去吃草，但一到了放暑假，这放牛的活就基本上落到了我头上，那时候，家里
有牛的人家还真不少，我们整个村子差不多有300来户人家1000多口人，
家里养了牛的就有三四十户，有些人家还养了好几只，那时耕田还很少用机械化
的拖拉机，几乎都用牛来耕田，这牛就成了那时农村家庭的一个成员，地位还比
较的重要，你需要牵着牛去田里或大坝上吃草。
放牛的人一般以老头居多，暑假的时候以小孩居多，但在这些个放牛的成员
里面有时也总会时不时出现一些少妇或十七八岁小年轻的身影，因为有些人家养
的牛比较多，一时放不过来只好叫这些少妇或小年轻来放了，每当看到一些风骚
的少妇出来放牛，这些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或单身的光棍汉就会特别高兴，没事总
喜欢去把牛和那风骚少妇的牛放在一起，时不时会去说一些个黄色浑话勾引人家
少妇，我曾经就亲眼看到过那个坏坏的塌塌弟叔叔在放牛的时候去抓过一个少妇
阿姨的奶子。
我们村里人都知道塌塌弟家里很穷，是个光棍，但本钱很大很猛！那天，我
看到塌塌弟叔叔抓那个少妇阿姨奶子的动作很熟练，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第一次抓
她的奶子，我相信那个少妇阿姨的奶子已经被塌塌弟抓过好多次了，而且我还猜
测，塌塌弟叔叔也许已经和那个少妇阿姨睡过觉了，据一些爱打听小道消息的叔
叔阿姨们传言，塌塌弟的那条家伙硬起来的时候有二十多工分长，粗的像手电筒
，大家说那真是一条驴鞭，一条畜牲般的大驴鞭！听到这样的话，一些脸皮薄一
点的少妇阿姨往往会羞红了脸，觉得这塌塌弟真是一个怪物！
而那个被塌塌弟叔叔抓过奶子的少妇是我同学卢建军的后妈，原来是嫁给邻
村的一户人家的，可后来可能因为作风问题，不守妇道和那个村上的不少男人都
有来往，所以，被那个男的休掉了，后来就嫁给了卢建军他爸，卢建军他爸是个
赤脚医生，比较好色，经常借着给人看病的机会摸别人老婆奶子，吃人家的豆腐
，他老婆忍受不了就和他离婚了，一来二去，正好就和那个邻村的少妇勾搭上，
并结了婚，这个水性杨花的少妇也就成了卢建军的后妈，名字好像叫赵彩花，两
只奶子确实很大，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着就是一个字——骚！
5.第五章：竹子林里的战争
我需要向列位看官大致描述一下我们村子的地理面貌——我们村子前面有一
条宽阔的河流，河流大概有100多米宽，河流很长，因为在我看来实在是太长
了，小的时候我就一直搞不清楚这条河流是通往哪里的！记忆里好像和新安江或
富春江有一点关系，有可能这条河是新安江或富春江的一条支流！这条河流的两
边筑着很高的大坝，听大人们讲好像是一九五几年的时候造的，附近各村的男男
女女，老老少少们都来义务免费干活，干得那个劲头真叫一个热火朝天，尘土飞
扬！
因为在纯朴的农民乡亲们看来，这造大坝是一项造福子孙后代的事情，他们
绝对是用行动支持的，那是一群多么老实善良的乡亲们啊！
后来大坝造好后，在两边种上了许多的竹子，成片密密麻麻的竹子在大坝两
边形成了一道翠绿的风景，而且还迎来许多不同种类的鸟儿们在其中繁衍生息，
每当到了春天，我们这些个小屁孩就会到这个竹子林地里去挖竹笋，挖了之后回
家让妈妈炒着吃，味道很鲜美！更加有意思的是那个年代，气枪还没禁止，我的
一个五叔就有一把气枪，每到了晚上就带着我，拿着一把手电筒，端着气枪，去
竹子林里打鸟，说来还挺奇怪，这鸟儿们只要用手电筒一照，它就乖乖地呆在那
儿不动了，我五叔就举起气枪瞄准了，碰！的一声，十有八九这鸟儿就死翘翘掉
了下来，我高高兴兴地向前检起鸟儿放到竹篮里，打到的鸟儿属麻雀居多，小小
麻雀五脏俱全，听说还很补，是壮阳的，月子里的女人吃了奶水会很足！
除麻雀当然也会打到一些个我不认识的鸟儿，羽毛五彩斑斓的还挺好看，总
之我是叫不上名字，和我五叔一起晚上出去用气枪打鸟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之
一，我很怀念那片翠绿翠绿的竹子林，我听一些个大人们讲，许多饥饿的光棍汉
和风骚娘们常常会在这竹子林里干一些个见不得人的事！
暑假放牛的那段时间，我明显地感觉到塌塌弟叔叔和卢建军后妈出来放牛的
次数多了起来，塌塌弟叔叔放得是一条水牛，卢建军后妈放得是一条半大不小的
黄牛，那段时间他俩还老喜欢在竹子林里放牛，我们几个放牛的小屁孩都知道肯
定又要不干什么好事了！说实话，竹子林里的草并不多，一下放进去好几条牛，
本身竹子林草就不多，这下搞得牛更吃不饱了，回家的时候，老爸一看牛肚皮就
知道牛没吃饱就骂我——你个兔崽子，这几天怎么放牛的！牛肚子怎么老是扁扁
的！
我笑着说——这几天放牛的人多，草都被吃完了！——明天用心点放，不要
又让牛饿肚子！——好的！说实话，在我小小的心灵里竟然很想去看看塌塌弟叔
叔是怎样和卢建军后妈睡觉的，我知道他俩一定是在那片竹子林里干的好事，但
要真正亲眼看到，确实也是一件比较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平时放牛的时候总
在寻找那条水牛和那条半大不小的黄牛的身影，只要看到这两条牛我就知道他俩
准在，如果这两只牛没人看管，也看不到他俩的身影，那他俩准定是躲到竹子林
里不干好事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刚睡了个午觉，打着哈欠，很不情愿地牵着我家的
那只老黄牛又去了那片竹子林，我又习惯性地寻找那两条牛的身影，好家伙，两
条牛都在，但没人看管，我这一激灵，神气突然上来了，哈欠睡意全无，我对一
个一起放牛的小屁孩说——你先帮我看一会我家的这条老黄牛，我去竹子林里拉
个大便！
我兴匆匆但又做贼似的进了竹子林，往一些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寻找着塌塌
弟和那个骚妇阿姨的身影，突然，我在前方一个四周全围着竹子的密密竹丛里看
到那个卢建军后妈露着胸脯，厥着个屁股半弯着身体站在那里，塌塌弟叔叔站在
卢建军后妈的屁股后面，屁股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卢建军后妈看起来那
真叫一个可怜，塌塌弟叔叔一手捂着卢建军他后妈的嘴巴，一手扶着屁股，一个
劲地往前挺弄，卢建军后妈的脸上似乎看起来很痛苦难受，表情纠结着，一幅很
忐忑的样子，嘴里像被一块布捂住了一样，嗷嗷地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杀猪时
的猪嘴被黑布捂住了，原本应该很响亮的猪叫声被闷在了嘴里，跟闷雷似的出不
来，只是发着嗷嗷的一些个喉音，仿佛很痛苦却又很享受的样子！到后来，卢建
军后妈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支吾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大野驴把我吊死了！
这个叫赵彩花的女人在嫁人之前的少女时代就已经和一些个男人们胡搞了！
一些个喜欢嚼舌头的少妇阿姨或婶婶们常常喜欢没事的时候就坐在一起闲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那回事，那回事是所有男人女人们最百聊不厌的事情，那些
少妇们刹有其事地说到——那个骚娘们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在西瓜
棚里看西瓜的时候就已经和村上的一个浪荡男人睡觉了，睡了几次还把肚子睡大
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打掉的，年龄越往后就越发的浪骚，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个男
人睡过了！
这些个捕风捉影的闲话不能完全信，但所谓无风不起浪，从这些个闲言碎语
以及后来的所见所闻，至少可以判断出——卢建军后妈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很风
骚了，这样的风骚决不是某一天的心血来潮，而是天生的某种基因遗传，许多年
龄大一点的老人们常常这样说， 一个女人骚不骚，爱不爱睡觉，看她的面相是
一方面，但一般来讲，大奶子，肥屁股的所谓丰乳肥臀的女人总是会更多地好一
口所谓的肉体运动，因为她们的丰乳肥臀就是为睡觉而生的，古人说过——屁股
大的女人好生养！意思就是说容易多生出一些个后代出来，但你想啊，生小孩之
前需要干什么？无非两个字——睡觉！
所以，连古人都说——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那我们这些个现代人就不要对
赵彩花，也就是卢建军后妈心生虚伪而装逼的谴责了，那只是她的天性，她只是
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一个对肉体运动比较热爱的女人！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们要
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关怀和爱护，千万不可像个所谓的伪君子似的——我要谴责
，我强烈谴责这种浪荡的风骚的行为，我强烈谴责她的丰乳肥臀，我强烈谴责她
和许多男人睡觉却竟然不和我睡！我强烈谴责这样的不公平！
塌塌弟叔叔和赵彩花少妇两个倒是挺合适，一个是傻逼型的二愣子，但是个
年轻光棍，还有着一条手电筒，一个是结过两次婚的少妇，30好几，正处如狼
似虎之年，丰乳肥臀的见识过不少的男人，恰好两个人一朝遇上了，正所谓——
梦里寻她千百度，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也就是说，塌塌弟叔叔把卢建军后妈弄舒坦了，卢建军后妈也让塌塌弟叔叔
睡享受了，两个人倒是搞得挺和谐，天天没事就牵着头牛出去放，不知道的人还
以为是她俩这阵子干活变勤快了，殊不知，此干活非彼干活，那确实是干活干得
更勤快了，久而久之，明眼人都看出了动静，塌塌弟反正是光棍一条，傻逼二愣
子型的没什么反应，卢建军后妈竟也跟个没事人似的，让人觉得很诧异，后来一
想，哦！卢建军老爸也是一只色狼，不是个厚道人，没事利用给别人看病的机会
经常偷偷去摸人家老婆的奶子，这次终于轮到自己老婆的奶子被别人摸，身子被
别人睡了，因此竟也不好说什么，也许唯有一个人在家叹叹气——真是因果循环
，报应不爽啊！
6.第六章：章铁军掉粪坑
章铁军同学的点确实不是一般的背，有一次我和他两个人在我们村里的粪坑
上拉大便，有些个粪坑是村里公共的，有些个是一些人家自己搭建的，城市里长
大的小孩可能都没见过我们农村里的那种粪坑，一般是直接在地上挖一个大坑，
然后在大坑上搭建一个简易的毛草房，粪坑上会有一块木板，方便人的脚可以踏
上去，最后粪坑上会有一根圆圆的木柱子，横跨在粪坑上面，无论大人小孩就坐
在这根横着的木柱上拉屎拉尿，因为那时农村里根本没有现在所谓的冲水马桶，
基本上每户家里都放一两只马桶，大小便都拉到这马桶里，差不多快拉满的时候
，大人一般会把里面的屎啊尿啊啥的，倒在这粪坑里，这粪坑里的屎尿可以用来
运到田里去浇庄稼或蔬菜，这就是现在所谓的有机肥料，我们村里曾经有一次还
因为抢占公共粪坑里的大粪发生了一次打架事件，搞得附近村子的那些个农民大
叔都笑话我们村的人太没有气量，抢个屎尿都要打架，用现在的话说——太没有
风度了！
话说那天我和章铁军同学坐在粪坑上拉着大便，说着话，聊着天，突然，一
个没注意，扑通一声，章铁军同学不见了，我这往粪坑里一看，章铁军同学整个
人身上全是粪便，满头满脸的全是，那个粪坑还挺深的，要不是会游泳，估计都
能把人淹死，幸亏啊，章铁军同学会游泳，要不然真的可能会搞出人命！
章铁军同学脸上一脸的慌张，不知所措，你想啊！有几个小孩有过掉粪坑里
的经历啊！那绝对也是铁军同学的生平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脸上一脸的茫然
，我急忙跳到地面，伸手把章铁军同学拉了上来，这个时候，章铁军同学才哇的
一声哭了出来，刚才都把他吓傻了！
我向来还比较有主意，我说，不要紧的，先别哭，先去河里把身体洗干净了
再说！
于是我就带着这个倒霉蛋章铁军同学去河里洗身体，这是正而八经的洗身体
！——点，怎么会这么背呢！真他妈的邪了门了！
自从掉粪坑事件后，章铁军和我的关系就更铁了，如果打听到某某邻村放电
影了啥的，准会第一时间跑来告诉我，那个年代的农村也就几大集体娱乐活动，
一是放电影，二是戏班子来唱戏，三是三八妇女节赶集会，四就是哪家新房子落
成或娶媳妇在家摆酒席。
在这四大娱乐活动中，放电影是比较常见的一种形式，每隔一段时间乡里放
电影的那个叔叔就会来村子里放上几场，这次是这个村子，下次是那个村子，下
下次是那那个村子，总之，隔三差五总有个村子要放个电影啥的，我们这些个小
屁孩就喜欢凑这个看电影的热闹，也确实，那个年代的农村要是听说晚上放电影
，那绝对算是一件盛事，一件可以娱乐身心的大盛事！
如果电影要是在自己村子上放，好家伙，那就更兴奋的不行了，一放学就背
着一条长凳子早早地就在放电影的空地上占了个前面的好位置，人还必须看着，
要不然准会被后面来的小屁孩把好位置给抢占了，农村的那些个小屁孩都喜欢凑
这个热闹，都希望能抢占到一个前面的看电影的好位置，有的时候还会因为这个
位置的事情打架，小女孩子一般只是嘴上吵一吵，但吵起来也是挺热闹的——我
先来的，这个位置是我先抢到的，你个臭不要脸的抢什么抢，你个小骚货，你个
小践人！
这些个话都是从大人们那学来的，一学就会，吵得还挺认真！
而我们这些个小男孩一般不吵架，只打架，个子矮小的，平时打架就不行的
小屁孩，一般也不敢来和我们抢位置，但却也知道巴结人，借着给你看位置的机
会把凳子放到你旁边，类似于找到了个靠山，我的凳子从来就不用自己看，因为
总有些个小屁孩给我看管，如果有些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敢来抢占我的位置，我
准会狠狠地揍他一顿，当然，要遇到比我大好几岁的，我也打不过的主，那我就
会去找我们村上一个叫章立新的大哥哥，他比我大5岁，天不怕地不怕，一身蛮
力，是个喜欢打架的主，是远近都闻名的小霸王，而因为我打小身子骨也比较硬
实，特别是摔跤特别的厉害，同龄人里没一个是我的对手，连一些比我大两三岁
的小男孩也总是被我摔倒了压在身下，所以这个叫章立新的小霸王很喜欢我，每
到一些个放电影的热闹场合，总带着我去和别村来的一些小孩子摔跤，所以，我
相当于是章立新小霸王的铁杆忠实小弟，我们俩的关系就像大哥哥与小弟弟的那
种，又正好都有两把刷子，身手不凡，脾气相投，真的是一个叫钢钢的铁哥俩！
每当村里要放电影的时候，一些个卖水果的、卖茶叶蛋的、卖甘蔗的、卖馄
饨的、卖肉饼的、卖油炸馒头臭豆腐的、卖梨膏糖的小摊贩或小买卖人就来做生
意了，吆喝着买卖，空气中充满着臭豆腐和鸡蛋肉饼的香味，真真叫一个热闹的
让人流口水！
每次在放电影之前，一些个闲得蛋疼的光棍汉们、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们、小
屁孩们往往喜欢找一些个热闹的事情干一干，摔跤是一项大家都很喜欢的娱乐活
动，一些个自认为自己有一身蛮力的，精力旺盛无处发泄的哥们，就常常围聚在
那块放电影的空地中央，进行一些个摔跤的运动！一般情况下周围黑压压地总会
围着三四十人，大人小孩都有，一些个老头、大叔、二三十岁的结了婚的大人、
十七八的小后生、 还有我们这些七八岁十来岁的小屁孩，有时候一些特别喜欢
凑热闹的阿姨大婶们也会围过来看热闹，真的是看电影之前的一项非常热闹的活
动！
摔跤一般先从年龄最小的开始，像我这种七八岁的小屁孩正好就是摔跤的第
一波，几乎所有爱看摔跤热闹的人都知道张青松的儿子（也就是本人我）摔跤很
厉害，同龄人里没有摔得过我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会叫一些比我大两三岁的小男
孩与我摔跤，我记得那次和我摔跤的那个男孩年龄比我大了整整四岁，是我们村
夜壶（那户人家老爹的外号叫夜壶）的儿子，名字叫施金虎，个子比我高半头，
他的一个妹妹是我的同学，我俩扭抱在一起，折腾了三五分钟，谁也没摔过谁，
最后大人们宣布我们两个人战成平手！
7.第七章：摔跤的场面
因为看热闹的人里面也有一些个是其他村子里来的，而且这些个人也非常喜
欢这项摔跤运动，就经常会带一些在本村里摔跤最厉害的小孩来参加这种非正式
的业余摔跤活动，算是村与村之间的一种非正式体育文化交流，如果摔赢了那就
相当于给本村争光了，所以，这些个别村的爱凑热闹的傻逼二愣子就派了一个代
表出来，指名要与我摔上一跤，好家伙，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就一个字——上！
章立新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光，一边给我卷起衣服袖子，一边凑近我耳朵对
我说，注意脚下，一定要先把两条腿稳住，稳住后再抱腰，抱住后再勾腿把对方
放倒，没问题的，我相信你！
那个要与我摔跤的是上埠头村的一个小男孩，上埠头村离我们村不远，这个
小男孩看起来愣愣的，但很结实，皮肤黑幽幽的，和我差不多高，我一看这主就
知道不可轻敌，要全力以赴与他摔上一摔！
摔跤讲究个腰腹力量，但手部和腿部力量也很重要，力量之外还要有个韧性
和两腿死死抓住地面的能力，即使被对方放倒了也要具备在转瞬之间翻过身来把
对方压在身下的那样一种能力，只有具备了这种能力，你才能算是摔跤行业里的
高手，经过这些个摔跤的摸爬滚打，我基本上只要与对方一搂抱就可判断出对方
的实力，实力不行的菜鸟基本上三五秒钟一抱腰、一勾腿，趴一下就把对方放地
上了，而你还是站着的，这种把对方摔倒而自己还站着的是摔跤中的最高境界。
遇到实力旗鼓相当的对手，那免不了一场搂抱的肉战，还少不了在地上翻来
覆去地扭滚上一阵，直到真正把对方压在身下不能翻身为止！
我与这位上埠头的二愣子一接触就知道今天遇到狠角色了，抱住对方的腰后
，我试着用我的腿去勾了几勾，好小子，巍然不动，两腿死死地抓着地面，纹丝
不动，我心想这家伙不只腰力好，两腿也非常的稳，一定要使出全力来应战才能
取胜！
我们相持了好一会，上埠头的那个黑二愣子也拿我没什么办法，两个人站着
相互扭抱，彼此都不能把对方放倒，最终还是我的鬼机灵帮了我的大忙，因为，
我不像那个上埠头的黑二愣子只有一身的腰力和蛮力，我还会动动脑筋，我趁着
相持不下的时候，故意给这哥们露了一个破绽，我做出好想不能站稳要被他摔倒
了的样子，这哥们还真以为我不行了，从我背后抬起脚来勾我，想把我放倒，列
位，在摔跤的时候当你去抬脚勾对方脚的时候，你只有一只脚支撑在地面，这个
你去勾别人脚的时候也正好是你防守最薄弱的时候，说时快，那时慢，我逮住这
稍纵即逝的机会，使劲抱着对方的腰，突然使出全力用脚一勾黑二愣子支撑地面
的那条腿，啪唧一声，黑二愣子被我狠狠地压在了身下，再也没能翻过身来，高
手过招，胜负往往在一念之间，我赢了上埠头村的那个黑二愣子，说实话，我和
他的实力相当，他的腰力可能还比我要好一些，但我还是赢了，赢在我不是个只
有一身蛮力的傻逼二愣子，但我内心里却对傻逼二愣子永怀着向往和羡慕之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傻逼二愣子非常的可爱，我向往这样的可爱！好样的，傻
逼二愣子！
本村的大爷、大叔、大哥大姐、阿姨婶婶们一阵欢呼喝彩声——好、好、好
样的！
我被人拉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很像一只刚刚打了胜仗的公鸡，脸
上露出得意的样子，别提那个有多开心，被我压在身下的下埠头村的那个黑二愣
子脸上一幅惊讶和不知所措的茫然失望！
你想啊，这小哥们也许在自己村子的同龄人里，可能摔跤从来就没输过，今
天又正好是给他们村长脸的时候，没想到竟然就输掉了，怎么会输掉了呢？傻逼
黑二愣子很是不相信，还有些个不服气，从地上站起来后，还一个劲地大声喊着
，拉着我衣服，非要与我再摔上一次不可！
我哪有这么笨，见好就收，心里也知道这个小黑二愣子是个非常厉害的狠角
色，嘴里答应着——下次，下次有机会再摔！
那个带着黑二愣子来的年轻人大概有十五六岁，个子不高，看起来精廋精廋
的，外号叫，一撮毛！听说这个一撮毛身手特别灵活，在他们下埠头村那是出了
名的摔跤和打架好手，这次轮到这哥们上场了！
我们村的一个也差不多大的，外号叫何老大的小年轻出来应战，这个何老大
人高马大，十五六岁的年纪，看起来也是一副黑乎乎、傻愣愣的呆样，但看起来
就很壮实，身上有一股子的蛮力，我们村和他同龄的小年轻一般都不敢去惹他，
何老大和一撮毛两个人站在一起，何老大的个子比一撮毛高了半头多，一群人兴
高采烈地等着看这场似乎是实力很悬殊的摔跤比赛！
何老大一上去就把一撮毛的腰给抱住了，一撮毛也紧紧地抱住何老大的身体
，何老大确实有一身的蛮力，扭抱着一撮毛的身体，差不多都快把一撮毛整个人
给提起来了，有好几次一撮毛的双脚都已经完全地被何老大抱起离开了地面，但
一撮毛就是脚下灵活，脚只要一碰地面就又马上站稳了，反应又特别的快，何老
大几次想用脚去勾一撮毛的脚，就是没勾到，都被一撮毛抬腿躲开了，看得我们
这些个周围的人都在心里感叹——这个一撮毛真是太灵活了！
何老大像一头蛮牛似的抱着一撮毛的腰，旋转着想找机会把一撮毛放倒在地
上，只看见一撮毛的两只脚时不时在地面，时不时在空中，两只脚刮到地面泥土
的时候激起一道尘土飞扬，看得那叫一个相当的激烈！
可奇了怪的是，一撮毛的脚上好像生了根一样，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无论何
老大怎样用蛮力去抱去摔，就是不能把一撮毛摔倒，除非何老大自己主动先倒地
，那一撮毛可能也会一起跟着倒地，但这样的自残方式，何老大是不会去用的，
他也想不到这样的方式，只是一个劲地抱着一撮毛的身体，扭抱着旋转着，把自
己累得够呛！
突然，意想不到的奇迹发生了，被何老大横腰抱着的一撮毛突然使劲地掂起
一只脚，然后用另一只脚从何老大的背后把何老大的脚一勾，掂起的那条腿一发
力，彭的一身，何老大竟然被一撮毛压在了身下，看得我们这些个小屁孩简直都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回事？平时看起来这么猛的何老大竟然会输给这个比他矮一头的一撮毛
，感叹啊！感叹！
有一个成语说得好——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8.第八章：激情燃烧的岁月
一撮毛赢了何老大，赢得一个叫亨畅淋漓，赢得一个叫四两拨千斤，赢得一
个叫尘土飞扬，赢得一个叫充满技术性！
周围一个个小屁孩张大了嘴，哇，厉害！周围一些个小时候也好这一口的大
爷、大叔们点了点头—— 一撮毛，这小伙子不错，是个摔跤的人才！
一撮毛被众人围着，在大家赞美或惊叹的目光中，脸上竟没有太多的自满和
得意，平静地向周围的人看了看，目光中寻找着还有没有不服气的人再上来与他
摔，人群中一些个十五六岁的小年轻自认不是一撮毛的对手，因为这家伙把何老
大都打败了，那自己绝对不是一撮毛的对手。
一些个十七八岁、二十来岁的小后生又不想去冒这个险，你想啊，赢了还好
，因为自己毕竟比一撮毛大好几岁，但假如要输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多没面子
，再说了，这些个十七八岁、二十来岁的小后生主要是来凑凑这摔跤的热闹，他
们一般也不屑于两个人抱着，像两头蛮牛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摔跤已经不再是
他们人生中最喜欢的爱好了，因为在他们的人生中，还有一些个比摔跤更喜欢的
东西，这个东西的名字叫——抓奶子！
在看电影的时候去抓一些个年轻姑娘或少妇的奶子，谁抓到的奶子多，哪个
姑娘、哪个少妇的奶子大，抓过之后他们准会一起来交流交流心得，一些个胆子
大的，确实抓过了一些个姑娘或少妇奶子的年轻二愣子，总是在这样的时候脸上
像打了激素似的兴奋，两只眼睛发出直愣愣的红光，向周围的哥们描述着那些个
姑娘或少妇的奶子是多么的大，多么的水淋，两只手抓上去是多么的过瘾，搞得
周围一些个胆子小没摸到奶子的家伙嘴里一个劲地咽口水，真真是羡煞旁人也！
抓奶子，那确实是我们农村的一种流行时尚文化！
农村一些个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如果不上学了，那平时一般是在家里帮衬
些农活，像喂猪、喂鸡、喂鸭啥的活，像去田里割个猪草啥的活，想在家扫个地
、洗个菜、做个饭啥的活，都干一些，这些个枯燥无味的活真的没什么意思，不
能打发青春期那些个怀春的时光！
你想啊——哪有少男不发情，哪有少女不怀春！这些正处在青春期的十七八
岁的黄花闺女们，心情很躁动，内心很忐忑，天天干憋着的怀春的冲动，也唯有
在看电影、看唱戏或出去赶集之类的集体活动中得到一些个心灵或肉体的释放！
许多城市里长大的人也许没有见到过母猪发情的场面，母猪发情的时候总是
不吃东西或吃东西吃得很少，天天嗷嗷地叫个不停，还拿猪嘴嗷嗷地猛撬猪栏里
的地面，撬得地面全是一个个坑坑哇哇的洞，搞得这户人家不得不花钱请一头专
门给母猪配种的公猪来解决问题，你想想，一只发情期的母猪就已经是这样不安
和身心难受了，更何况是一个大活人，一个大大的黄花大闺女！
继续描述黄花大闺女的怀春之前，我先向列位描述一下公猪给母猪配种的那
个场面！—— 一头嘴里冒着白沫的公猪，挺着两只硕大的睾丸被一个人赶着来
到了这户母猪发情的人家，专门给母猪配种的公猪的睾丸很大，体型也比一般的
猪大很多，总之，就是看起来很威猛！
几个年轻后生从猪栏里把那只发情的母猪拖了出来，在这户人家院子的空地
上放一堆稻草，把母猪的两条前腿拖着按到这堆稻草上，这个时候，母猪嘴里一
个劲地嗷嗷猛叫，也许它的心里以为人类这是要宰了它！
然后那只挺着硕大睾丸的公猪就过来了，骑着趴在了母猪的背上，一条长长
的螺旋状的弯曲的猪鞭就进入了母猪的身体，母猪的嚎叫更加的欢快又响亮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啊！我还以为人类是要宰了我吃肉，没想到这是要满足我，让
我享受舒坦，太好了！
院子里围着一帮爱凑热闹的大人小孩，一些个刚结婚的少妇阿姨，看到这样
生猛的场面，脸上羞涩开了灿烂的红花，一些个坏坏的大叔在一旁笑着调戏——
好看吧！你家老公的家伙没这么猛吧！
猛，配种的公猪那确实是比较的猛！
那些个怀春的农村黄花大闺女们确实是心情忐忑的！你想啊，那个年代的农
村，自由恋爱还不流行，或者干脆说还相当的不流行，到了差不多结婚论嫁的年
龄，几乎都是通过媒人的介绍这条途径来相互认识，所以你会经常性地发现一些
个长得非常不错的黄花大闺女嫁给了一些个相貌非常平平的男人，那真的是一朵
鲜花插在牛粪上！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些个十七八岁或二十来岁的美丽黄花大闺女
们，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了，胸前的奶子已经不再是年少时含苞的花骨朵了，而是
已经从土壤里冒出了它丰满的胚胎，在胸前猛烈地绽开了灿烂的花朵，原先扁平
的臀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凸显出来，形成了一只白生生挺拔饱满的翘屁
股，但整个的农村环境却没有太多机会让她们的丰乳肥臀得到释放和施展的机会
，她们不得不在平时大多数时间里干憋着，压抑着她们那些个青春活跃的神经，
压抑着她们内心强烈的躁动，压抑着她们身体里忐忑不安的雌性荷尔蒙！
她们不得不在父母、邻居、村里人面前做出一些个黄花大闺女的模样，在家
扫扫地、做做饭、绣绣花，实在无聊的时候拿本书看！阿门！这是对身心的压抑
，这是对人性的摧残！
这本是一个最美丽的季节，这个季节里本应该充满青春和自由恋爱的阳光，
这个季节里本应该有一些个肉体的摩擦和身心的快感，这个季节里本应该有一个
叫做——交配的活动！
可是她们却不得不干憋着，有些个黄花大闺女其实真的都快被憋疯了，有些
个非常美丽的姑娘也因此就委身嫁给了一些个相貌平平的傻逼二愣子了，太饿了
，饿得都有点饥不择食了，这就是那个年代农村大姑娘们的心态，这就是放电影
时，一些个黄花大闺女们出来看电影的心态！这也就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
抓奶子在那时的农村如此盛行，那是因为存在市场，市场的需求决定一切的行为
，便宜了那些个胆子大的傻逼二愣子，不知道多少丰满的乳房和肥美的屁股被他
们抓揉过，真真是一个羡慕的让人流口水！
阿门！那竟然是一些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9.第九章：看电影的故事
当然，一些个少妇阿姨或婶婶们也是喜欢晚上出来看电影的，但这些已经结
婚成了家的少妇们大多数是和自家的老公小孩一起出来看电影，她们中的大多数
确实是在看真正的电影，而不是在思春或发浪地想着一些个电影之外的事情，当
然也总有那么几个非常风骚的小媳妇总是有凳子不坐，喜欢故意和那些个黄花闺
女们站在一起看电影。
看电影的时候，那些黄花大闺女们喜欢站在人群的后面或边上，因为那些个
后面和边上的角落不易被众人的目光注意到，从这个细节可看出来，那些个黄花
大闺女们，那些个骚少妇们是多么期待，内心呼喊着，渴望一个英俊、斯文、高
大的年轻后生去摸她们的奶子和屁股！
我的脑海里依然可以清晰地浮现出那样一些个美丽的嘲！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电影也就差不多开始上演了，那些村上的或者附近村
子里的姑娘们也就三三两两地有说有笑就来了，那些个姑娘们在来看电影之前往
往都会打扮一番，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裳，脸上也许会打上点雪花膏，闻起来那
叫一个香，总之，这些个姑娘们在看电影的时候是打扮的最漂亮的，身上又飘着
雪花膏的香味，引得那些个发情期的小后生们一个个就像是猫儿见到了鱼，闻到
了那个美味的鱼腥味，那家伙，猫太喜欢了！
在那些个黄花大闺女里面，有一对姐妹长的特别好看，是我们村上王老笨家
的女儿，大的21岁，叫王小仙，小的19岁，叫王小燕，姐妹辆的脸蛋和身材
真真叫一个好，白杨树般的光滑挺拔，胸前的奶子挺挺的很大很圆，屁股紧紧的
被裤子包裹着很翘很好看，这姐妹俩往那黄花大闺女的人群里一站，更使这人群
美色生香，看着就让人喜欢，看着就让人流口水，看着就让那些个傻逼二愣子小
后生们火急火燎的浑身难受，一颗颗魂都被勾过去了，不把身体靠近过去，那都
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如果能把王小仙和王小燕的奶子和屁股摸上两把，那死也值
得啊！心里的那个激动啊！眼泪哗哗的！
一束白光从放映机里喷射出来，射到一块大大的白色电影布上，这块电影布
一般是挂在两根高高竖起的木头柱子上的，从摇曳而强弱变换的电影光束下，我
看到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在那些大爷、大奶、大叔、大妈、阿姨、婶婶、少妇
姐姐、光屁股小孩们的目光里，我看到了一种平静和享受生活的快乐，在他们专
注和满足的目光里，我看到了一种温馨而祥和的气氛，在那时物质生活还并不富
裕的农村里，只是看一场电影，就可以让他们如此地享受而满足，这样一个容易
满足的心态不就是快乐之本吗！正所谓——知足者常乐！
那时在农村放映的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武打或战争片，其他的所谓文艺片或爱
情片不是看不懂就是节奏太慢，在农村那根本就没有市场！
农村的男女老少们都喜欢看打来打去的武侠片，因为打来打去的看起来热闹
，而且也还比较容易看得懂!我记忆里那个年代在农村放映的武侠片，用现在的
眼光来看，绝大多数都是烂得不能再烂的烂片！一些个武打动作镜头非常的夸张
，比如，两个家伙打架，一个家伙向桌上的酒壶一发内功，这酒壶就自动地把酒
倒到杯子里了，这还不算，这只倒满酒的杯子会从空中飞向对面的家伙，如果对
面的家伙正好是个武林高手，那他准会微笑着很轻松地接住飞过来的杯子，并放
到嘴边一饮而尽！如果接这杯子的是个很一般的土鳖货色，那他一定会口吐鲜血
受内伤而死！
这些个烂片，那个时候的我们也还看得很开心，真的是一个叫——容易满足
！当然在这些个烂片之中有几部武侠片是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用现在的眼光来
看，也是不错的片子！
其中有一部武侠片在那个年代放的很火，名字叫南拳王，基本上只要是那个
年代出生的小孩都看过这部电影，其中的男主角一只手臂被坏人扭断了，后来跟
一个哑巴和尚学武，后来炼成了膝盖神功（当初练的时候是用膝盖撞击瓦片，把
瓦片都撞碎了，磨成了粉末）后来终于报了仇，杀死了那个大坏人！
另外一部比较有印象的影片好像叫鹰爪铁布衫，里面有一句话听起来很猛—
—我是鹰爪王，也是鹰爪铁布衫之王！
还有一部片子的名字我已经忘了，但我记得这样一个嘲——两个人比武功，
其中一个是这部片子的男主角，名字好像叫东方旭，东方旭不知道为什么故意在
比武的时候输给了对手，但比赛完了后，东方旭一脚踩在一块很厚的石板上，这
块石板竟然裂开了，对手一看，明白怎么回事了！我一直记不起来这部电影的名
字是什么了，当年也给我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那个时候的电影战争片，我有印象的是——飞夺泸定桥！细节已经没什么印
象了，故事好像与红军长征有关，好像有个叫大渡河的地方，电影里面有毛泽东
和蒋介石！
除了这些武侠片和战争片，还有印象的就是一部名字叫——画皮的恐怖电影
，放这部电影的时候，我们这些个小屁孩都很害怕，放到一些妖怪要出来的时候
，我害怕地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这部电影里有一个妖怪吃人心的嘲，吓得我留
下了一个后遗症，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一个人看一些个恐怖片！
有关电影内容的介绍，我就先向列位介绍这么多，下面我有必要继续向各位
呈现那些个抓奶和捏屁股的动人场面！
在看电影的时候，那些黄花大闺女们仿佛有一种默契，二三十人站成两排挤
在一起，她们的身前和身后都围着一些个脸皮比较厚的年轻小后生，那些脸蛋漂
亮的、奶子又大又圆的姑娘们身边，往往总站着一些个熟悉的面孔，那几个面孔
是抓奶队伍中的常客，是脸皮最厚、出手最果断的一些个年轻小混混或傻逼二愣
子，我几乎都能叫出来那些人的名字！
其中一个人是我最熟悉的，那就是塌塌弟叔叔，这个哥们尽管长得有点傻逼
，脸上疙疙瘩瘩的，还长着一些大麻痘，看到漂亮的姑娘，总喜欢傻呵呵地笑，
整个人看起来的感觉仿佛就像少了一把火，还没烧熟，人高马大的，却是个十足
的猛汉！
这样的傻逼货色很少人喜欢，许多的大姑娘都唯恐避之而不及，倒是一些个
本村的骚娘们或性生活不太和谐的小媳妇，愿意被他抓抓奶子或捏捏屁股，再加
上塌塌弟这家伙脸皮比较厚，也许有的时候手电筒还会一不小心顶着人家少妇阿
姨的屁股，因为反正人生人海的大家也看不见，那时的整个农村环境，确实是抓
奶子和偷情的大温床，在这样的温床里，英雄总有用武之地！
10.第十章：陈桂月和赵彩花
我在前面曾经提到过，塌塌弟和卢建军后妈是相好，两个人常常利用出去放
牛的机会，在一些个偏僻的稻草堆或竹子林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正事，一个是饥
渴的二十七八岁的、跨下有一条手电筒的猛汉，一个是30来岁正处如狼似虎之
年的、热爱肉体运动的骚娘们，这两个人正所谓是天生的一对，干柴遇烈火，那
家伙，燃烧得真叫一个噼里啪啦响！有一组成语可以用来形容这样的状态——久
旱逢甘雨、他乡遇故人、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捣腾得那叫一个舒爽，那叫一个和谐，但正所谓吃惯了
山珍海味、大鱼大肉，有时也会觉得腻，也想来点咸菜豆腐啥的换换口味，也就
是说塌塌弟把卢建军后妈赵彩花弄够了，想尝试一下其他的女人是怎样一个感觉
，这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男人不可能对着同一个女人不断地反复雄气，
它其实也有厌倦的时候，何况这是一个已经多次得手的骚娘们！因此，我们也就
可以理解塌塌弟的这种换换口味的行为了！
塌塌弟是怎样选择对象的呢？当然，漂亮的姑娘谁都喜欢，但塌塌弟长得实
在是看起来太傻逼了，所以，几乎所有的黄花大闺女们都讨厌他，唯恐避之而不
及，在农村这样的事情当然也不能胡来，人家大姑娘已经躲着你了，你当然不好
追着人家去抓她的奶，摸她的屁股，毕竟那时的农村还是比较讲究一些你情我愿
的道德的，所以，塌塌弟一般也不找黄花大姑娘下手，他一般还就找那些个结了
婚的小媳妇或看起来风骚的少妇，因为，一般这些个有凳子不坐，故意站在人群
中凑热闹的小媳妇、骚娘们，就好像是田野里那些个花枝招展开放着的野花，她
们这明摆着就是在招蜂引蝶，在光明正大地发浪！
好家伙，这不正中了塌塌弟的下怀吗！一看见这样的骚媳妇们，塌塌弟就裂
着个嘴，脸上笑得傻傻的，弄不好口水都流下来了，太让人喜欢了！
在这些个花枝招展站着看电影的小媳妇里面，有两个面孔是我比较熟悉的，
一个是我同学章小星他妈，名字叫陈桂月，他老公是城里国营工厂开汽车的司机
，经常在外面开汽车跑长途运输，十天有七八天不在家，他老婆陈桂月年轻的时
候听大人们说长得很漂亮，因为你想啊，那个年代一个吃公粮的城里人要娶个农
村媳妇，那还不随便挑啊！
生了孩子也就是章小星这个儿子后，陈桂月看起来胖了一点，但整个人显得
更丰满了，再加上这皮肤本身就特别白，整个人看起来就更显得白生生、水淋淋
了！
据一些个曾经去勾引过陈桂月的光棍汉讲，这娘们表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端
端庄庄的像一个良家少妇的模样，其实骨子里特别的闷骚，如果有些个长得还可
以的小年轻或光棍汉一个劲地盯着她奶子或屁股看的时候，这娘们有时竟会不好
意思地羞红了脸，低着个头，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奶子看，过一会，竟又偷偷地
抬起头来看你两眼，表情很暧昧，气氛很忐忑，一些个控制力差一点的傻逼二愣
子可能就扑上去抓她的奶和摸她的屁股了，这娘们看起来端端庄庄的像个丰满的
良家少妇，其实骨子里竟然是个闷骚型的，也难怪，她老公常年在外跑运输，都
把她饿坏了！
不过饿一饿也好，让我们村子里那些个光棍汉和年轻傻逼二愣子们检了一个
大便宜，多肥美的一个少妇啊！多白生生水淋淋的一只丰满的肉体啊！多期待而
饥渴的一个端庄丰满型的农家闷骚美少妇啊！
另一个面孔我在前文已经提到过，那就是卢建军后妈赵彩花，那确实是一个
十足的骚妇，她很喜欢凑这个热闹，当一双双饥渴的眼睛赤裸裸地盯着她奶子看
的时候，她觉得很享受，她内心里似乎有一种骄傲之情，她知道自己丰满的身子
，男人们都很喜欢，都很喜欢来吃她身上的豆腐，她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
男人曾经来吃过她身上的豆腐了，她知道自己有足够吸引男人目光的资本，她为
这样的资本感到某种骄傲的满足！
每当看电影的时候，赵彩花也总会把自己打扮一番，身体也洗得干干净净的
，脸上还擦了些香香的雪花膏，大大方方地往那人群里一站，马上就会在她身边
围拢上来不少的光棍汉。
赵彩花阿姨的身姿是豁达的，落落大方的，仿佛其他人都在光着身子裸体，
只有她一个人还穿着裤子！
她往那一站，绝没有那些个黄花大闺女的羞答答，也没有那些个小媳妇的遮
遮掩掩，总之是，老娘身子就在这里，有胆的就尽管来上，老娘我不怕你们！
十足一个猛女的气场，一些个老光棍汉们乐了，凑到她身边来揉摸上两把，
不揉不摸还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好一个坦荡的骚妇，好一个落落大方的毫不遮
掩的猛女，我不得不在心里发出由衷的赞叹——能骚得如此坦荡，你不妄来这世
上走一遭！你好也！
陈桂月和赵彩花这两个丰满的少妇往那人群里一站，确实吸引了不少男人的
目光，一些个光棍汉们，一些个已经结了婚的但性欲还比较旺盛的大伯大叔们悄
悄地把身体靠了过去，逮住一个机会拿手在她们的奶子或屁股上狠狠地捏上两把
，一边摸奶子抓屁股，一边还做出很认真地看电影的模样，十足像一个虚伪的人
渣！
尽管陈桂月和赵彩花的奶子和屁股都很肥美，但大多数还没结婚的年轻小后
生却并不会冒失地前去抓上两把，因为这在我们农村涉及到一个名声和他们未来
前途的问题！
还没结婚的年轻小后生可以去抓那些个黄花大闺女的奶子，但如果去抓那些
个已经结了婚的少妇的奶子或者和少妇睡觉了，那将要冒很大的风险，因为一旦
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这些个年轻小后生在村里的名声将会受很大的影响，搞得不
好，可能都没有人家会愿意把自家的闺女嫁给他！因为你想啊，年纪轻轻还没成
家就去睡别人老婆了，那结了婚还不是一样的继续和别人老婆睡觉，用现在的话
说，那多没安全感啊！
那些个年轻小后生即使有去抓陈桂月和赵彩花的大奶子和肥屁股的那个心，
却也没有那个胆，毕竟要冒着这辈子娶不到老婆的这样一个风险，说实话，这风
险实在是太大了！只有像那些个傻逼二愣子——塌塌弟，他反正一时半会也娶不
上媳妇，所以也就不用担心和计较这些了，只要满足了当下的饥渴就行！
11.第十一章：施美春和姐妹俩的故事
在这些个年轻小后生的抓奶队伍里，有一个名叫施美春的小伙子特别出众，
人高马大的，还一表人才，发型特别的帅，梳着那时红遍大江南北的电视剧男主
角徐文强的发型，还喜欢涂上一些当时在城市里也才刚刚流行的摩丝，整个头型
看起来油光闪亮，再加上这哥们的皮肤真真叫一个白，整个人看上去就不像是那
种农村出来的土鳖货色，洋气的就像一个大城市里出来的流氓大帅哥！引得一些
个本村和外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和美少妇们忍不住地掉头来看他，真真是我们村
子里出了名的第一美男子４得那些个还没出家的黄花大闺女们心花怒放，看得那
些个大奶子和肥屁股的骚娘们一个劲地心里直发痒！原来一个大男人也可以这样
地帅得叫那些女人们睡不着觉的！太帅了！实在是帅得太美了！
我们村里的第一美男子施美春，听大人说很小的时候，他老爹就不知道什么
原因死掉了，是跟着他妈妈长大的，因为从小没有父亲的缘故，性格竟特别的生
猛，一些个赌博和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干过，但所谓的偷鸡摸狗并不是去偷真正的
鸡和狗，而是去偷一些个比较值钱的东西。
我们那时村子里有些人家已经开始养殖珍珠了，珍珠这玩艺它是从河蚌里繁
殖出来的，这河蚌一般是养在池塘或湖泊里，珍珠在那时是非常值钱的东西，那
些个养殖珍珠的人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村里的万元户了，那时的万元户可不简
单！
施美春打上了这珍珠的主意，我们村和附近的村子有一阵子频繁地发生珍珠
被偷的事件，连县里的警察都出动了，但折腾了几个月案件的侦破没任何进展，
没有人会怀疑到施美春的身上，谁也想不到一个如此帅气的、看起来干干净净的
年轻小伙子竟然就是那个珍珠偷盗案的背后主谋！
这个案件整整沉寂了四五年，直到后来这哥们胆子太大了，竟然去把那个看
守珍珠的老头用绳子绑起来，还打了一顿，后来经这老头指认才破了案！这是四
五年后才发生的事情，我在这里只是顺便一说， 下面接着继续讲有关施美春的
故事！
在描述我们村第一美男子施美春的故事之前，我不得不再次提一提王老笨的
那两个身材如白杨树一般挺拔丰满的美丽女儿——姐姐王小仙、妹妹王小燕！
这姐妹俩都活脱脱是我们村有名的美丽大姑娘，但两人的性格和打扮差异很
大，姐姐王小仙脸看起来要小一些，大大的眼睛，端庄匀称的五官，头发梳成一
个长长的麻花辫子，打扮干净、简洁，个子大概有一米六五，身材那是真好，不
胖不廋，如一棵白杨树般挺拔在那儿，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廋的地方廋，该翘
的地方翘，很像那时春节晚会上唱歌的一个叫——李玲玉的女演员，真真叫一个
谁都愿意娶回家去做老婆的端庄贤淑的邻家大姑娘！
妹妹王小燕个子比姐姐要矮一点，但身材看起来更丰满更胖，皮肤也要更白
一些，剪着一个在那时农村还非常少见但又时尚的短头发，穿着打扮也要比姐姐
洋气，尽管比姐姐少两岁，但性格更要强，更喜欢追求一些个美的和洋气的东西
，这样的性格就更能够勇于去追求她心目中的爱情，一旦遇到自己喜欢的小后生
也就更能创造和把握住机会！
这姐妹俩往那看电影的人群中一站，一些个年轻小后生的魂都被勾过去了，
这姐妹俩的脸蛋真叫一个好看，穿着又干净得体，白杨树般的身材，两只大椰子
挂在胸前，这身段，这嘲，实在是太美了！
光从体积上来说，妹妹王小燕的奶子体积更大，看起来也更丰满，但姐姐王
小仙的更挺拔更浑圆，用现在的话说罩杯更大，真的是各有千秋，别具特色！
施美春站在这姐妹俩的旁边，中间大概隔开有四五个人的位置，妹妹王小燕
总是时不时偷偷去看施美春两眼，眼神中尽是柔美的期盼，姐姐王小仙倒还是比
较能耐得住性子，目光似乎在看着前面的电影，一副端庄文静的样子，胸前浑圆
挺拔的轮廓在电影喷射灯余光的映照下，看起来透着柔和而丰韵的美，在我当时
幼小的心田里，留下了类似于黑白电影或黑白照片特有的那种柔和而温馨的感觉
，我很怀念那样一种感觉！
我想，在姐姐王小仙的内心里也是一样喜欢和暗恋着施美春这个大帅哥的，
但她知道妹妹在心里也同样真心地喜欢着这个人，所以，姐姐王小仙不得不做出
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或者故意不去看施美春一眼，故意地对施美春表现出那种
端庄的、却又平易近人的冷淡，这样的冷淡真的具有特别大的杀伤力，搞得施美
春的内心里很是忐忑，很是纠结！难道她对我真的就一点感觉都没有！王小仙啊
！我喜欢的人是你！
施美春大帅哥确实更喜欢王小仙，但他心里也不讨厌王小燕，毕竟王小燕长
得也很漂亮，身子又丰满，皮肤又白，再加上王小燕总是时不时地向他抛个眉眼
啥的表示一些个好感，所以久而久之，施美春也控制不住，就和王小燕谈起了恋
爱，用我们农村的话说，就是两个人好上了！
自由恋爱在我们那时的农村还是个时髦事情，这王小燕和施美春两个人倒是
光明正大地谈起了恋爱，有时他俩还会在人前人后手拉着手，一副旁若无人的样
子，一些个爱嚼舌头的婶婶阿姨们总喜欢在背后指指点点，毕竟她们年轻的时候
缺少追求爱情的勇气，更不敢在人前和心爱的男人手牵着手，于是心里充满了羡
慕和嫉妒，咬牙切齿的那个恨啊！不知道恨得是谁，可能是恨自己当初的胆子太
小了，都不知道恋爱是什么味道，算是白年轻了，白活了！
王小燕的那两只奶子肯定被施美春揉捏过许多次了，据一些个眼尖的少妇阿
姨们观察，王小燕的身子肯定也已经被施美春睡过了，因为那阵子王小燕看起来
显得更加丰满了，而且似乎连奶头都是硬邦邦地凸出来了，那些有过类似经验的
少妇阿姨们就讲——女人要是和男人干过那回事，而且又正好干得比较舒坦，那
她的奶子准会比平时看起来更挺拔，奶头也更硬！
我觉得有点道理，一个曾经还没品尝过肉体快乐的女人，一朝品尝到了，而
且品尝的还挺好，那你想啊，她整个人该是多么的兴奋，那些个曾经比较敏感的
部位，都会经受猛烈的冲击，脉搏跳动一定很剧烈，血液循环一定很迅猛！在这
震撼人心又热血沸腾的活动里，她仿佛变了一个人，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开始容光焕发了，开始更有女人味了！所以，许多的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
美的！
12.第十二章：恋爱的感觉
王小燕的身体确实是有了一些个变化，奶子看起来更大了，屁股也变得更翘
更饱满了，似乎就像那些婶婶阿姨们说得一样，看起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更有
女人味了，更显得丰满了！而从这一点似乎又可以判断出，施美春不只人长得帅
，和女人干一些个正事的时候还是相当给力的！
王老笨家的条件在我们村算中等偏上，施美春家就相对来说要穷一些，因为
毕竟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爹！但施美春这小伙子人长得高大帅气，平时在村子里人
缘还不错，又比较有魄力，一般人还不敢去惹他，有那么三四个小年轻与他玩得
很好，农忙的时候都愿意给他家干活，所以说，施美春这哥们在我们村子里还真
算是一个拿得出手的年轻小后生！
而且更关键的是王老笨的小女儿王小燕对施美春的那个好啊！都不知道用什
么词来形容，如果施美春要说想吃她身上的肉，我怀疑这王小燕都愿意割下来给
他吃，那实在是太喜欢了，太爱了，简直就是非施美春不嫁！
所以，顺理成章地，王小燕和施美春订了婚，施美春要改口叫王老笨叫爸，
叫王小燕姐姐王小仙叫姐，好一个姐！好一声甜蜜的姐姐，其实我估计施美春心
里是想说——姐，姐姐，我好喜欢你，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都和你妹妹订婚了
，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都想傻了！
订了婚后，王小燕经常美滋滋地带着施美春来家里，一个女人一旦全身心地
沉浸在爱的海洋里，就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天真活泼的像一只快乐
的企鹅，而且还希望全世界都能感受到她的幸福和快乐，所以，这快乐的王小燕
就没事三天两头地带着施美春来家里，向周围人展现着自己的幸福，心里的那个
美啊！都乐开了花！
施美春其实也很愿意来王小燕家，因为来了之后，可以看到他喜欢的朝思暮
想的王小仙，因为在他眼里，王小仙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那么的端庄美丽，那么
的引人怜爱，那么的让他魂牵梦萦，搞得他有好几个晚上想她想得都睡不着觉！
甚至有那么几次和王小燕睡觉的时候，他心里幻想着的还是王小仙的影子，
他实在是太喜欢王小仙了，实在是想得都有点憋不住了！
当然，在施美春的心里也很感激王小燕，这个女孩子对他真是好的没话说，
每当家里包了个饺子混沌或炒了个粉干面条啥的好吃的，都不忘给他端过来一碗
，还给他在城里买了两块漂亮的手帕和一条雪白的围巾，还说，等到了冬天下雪
的时候围上这条雪白的围巾看起来就更像上海滩里的徐文强了！
这个王小燕皮肤又光滑又白，抚摸起来的时候感觉滑溜溜的真好，身子又丰
满，每次脱光了衣服和她做爱的时候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他就会忘掉世上所有
一切的烦恼，她丰满的身体让他感觉很温暖，每次到了高潮的时候，王小燕都会
死死地搂抱着他，并拿指甲使劲地掐他的背，她说她喜欢做他的女人，她喜欢做
爱的感觉，她爱着他，毫无保留地爱着他，甚至超过爱她的家人！
他怎么还不满足啊！他不能控制自己，他不能控制自己去想着另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还竟然是她的姐姐——王小仙！
施美春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渣，一个十足的人渣Ｉ是他不能控制自
己的情感，在内心最深处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渴望得到爱，得到更多女人的爱，得
到全世界的爱，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在内心里他是一个缺爱的孩子！
王小仙的内心里其实一直在挣扎，她何尝不爱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当看到妹妹王小燕那幸福的模样，她的心里既高兴又羡慕。
当夜幕降临，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常常睡不着觉，脑子里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
想法，有的时候想着想着就浑身燥热不安，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发热，她并不
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只是一个正处青春年华的怀春大姑娘，她在心里也深深地
爱着施美春这个大混蛋！
王小仙明白施美春赤裸裸地看她的眼神，就在昨天，田里割稻子的时候，她
只穿了一件汗衫，胸前的乳房被汗水浸湿了，鼓鼓地挂在胸前若隐若现，当她站
起来抬头想舒展一下腰身的时候，她看到了施美春赤裸裸地盯着她看的眼神，那
个眼神里尽是渴望和期盼，搞得她也浑身不自在，好几次都想撒尿！
割稻子中间休息的时候，施美春往她的手里塞了张小纸条，她吓得马上塞进
裤子口袋里，一直不敢看，临到回了家，找个没人看到的地方打开纸条，上面写
着——今天晚上8：00，我在你家橘子地的毛草房等你！
王小仙的心脏跳动得扑通扑通响，有那么十几秒钟都感到呼吸困难，整个人
木木地站在地上，感到天旋地转的，差一点就晕过去了！
王小仙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好像做梦一般，偷情的约会来得太突然，她在心里
一时半会还适应不过来，这感觉就像一个三天三夜没吃过东西的饿妇，突然在她
的面前放了一大盆红烧猪蹄，那嘲，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的心里既激动又矛盾，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很忐忑，这一着急，就想尿尿
，都已经上了好几次茅房了，还是觉得软绵绵的想撒尿，她看了看堂前的闹钟—
—6:10，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干农活回来，身上汗湿湿的还没洗澡！
于是，王小仙去河里洗了个澡，拿着一块香皂，把自己从头到脚地好好洗了
一遍，洗完后回家刚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吃完晚饭，堂前的指针指向7:20，
也就是说离约会的时间还有40分钟，这一段时间真是太让人煎熬了！我这到底
是去呢！还是去呢！还是去呢！总之当然是去了！
13.第十三章：毛草房里的约会
施美春这混蛋自从给王小仙塞了那张小纸条后，整个人就像获得了新生，周
围的世界也仿佛对他敞开了温暖的怀抱，他洗了个澡，刷了好几遍牙，没到七点
半就早早地去了王老笨家橘子田里的那个毛草房等着王小仙，去之前他手里还拿
了一块大大的麻布，因为王老笨家的毛草房是用来放一些杂物的，里面空空如也
，啥玩意都没有，他这是要提前做一些个准备工作！
到了王老笨家橘子田的毛草房后，施美春这家伙还去一些人家的稻草堆里弄
了一大捆稻草来铺在毛草房的地面上，然后把那块大麻布铺在这稻草上，不得不
说这哥们想得很真有点绝！
这还不算，他连王小仙来的时候，该怎样搂抱她！抓奶子的时候是隔着衣服
抓还是伸进衣服里去抓都细细地构思了一番，心里的那个激动啊！都不知道自己
是谁了！
那是一个洒着柔柔月光的夜晚，耳边吹过来一些凉爽的微风，一些个多情的
萤火虫在空中欢快地飞舞，仿佛在庆祝它们交配的情人节！
王小仙整个人都处在梦游的状态，看了看堂前的闹钟——7：55，还有5
分钟就八点了，她悄悄地出了门，从家到橘子地的毛草房可能需要10分钟的路
程，不能让心上的人儿等得太久了！
王小仙上身穿一件浅白色、的确良衬衫，下身是一件灰黑色的棉裤，微风吹
在她发烫的脸上和麻花辨子的头发上，激起了美丽的浪花，胸前的乳房因为心脏
剧烈的跳动而波涛汹涌地起伏着，两条修长挺拔的大腿在田间黑乎乎的小路上行
走，仿佛一棵白杨树在微风中摇曳她那美丽动人的身姿，好一只挺拔浑圆的屁股
！
施美春在橘子田边等待着王小仙的出现，他眼睛朝着那条通往橘子田的小路
焦急地张望，嘴里口干舌燥的，很想喝几口水润润喉咙，这都八点零五分了，怎
么还没来啊！
突然，远处的小路上有一个人慢慢地向这橘子田里走过来，由远到近，慢慢
地可以看出来她的模样，没错，就是她，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心上的人儿，你终于
还是来了，你可真把我想疯了ｈ下的家伙不知不觉间硬了，多激动人心的时刻啊
！
施美春站在橘子田埂上，好让王小仙可以看到他，王小仙慢慢地走近了，多
美丽的人儿啊！多让他思念的可爱的心上人啊！
王小仙走近了，嘴里发不出来一点声音，估计即使发出声音来，说出来的话
也是颤抖的，那个心脏跳动得太猛烈了，呼吸太急促了，胸前的乳房一上一下不
停起伏着！
好家伙，施美春一把就把她搂进了怀里，抱着走进了橘子地，太让人把持不
住了，有些控制力差一点的傻逼二愣子，搞不好都可能要尿裤子！真真叫一个激
动的让人想撒尿！
王小仙软软地倒在施美春的怀抱里，奶子狠狠地顶着施美春的胸膛，搞得施
美春都有点把持不住，原先构思好的一些个温存步骤忘得一干二净，幸亏人类的
本能和畜牲差不了多少，畜牲会的人应该也会！
施美春把王小仙的嘴唇狠狠地裹进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吸吮得那叫一个
带劲的滋滋响，连同王小仙嘴里的那条柔软光滑的舌头也一同被他狠狠地咀嚼着
，太柔软的一张唇了，太水滑的一条舌头了，如果可以的话，施美春愿意吻上一
万年！
施美春一边狠狠而忘我地咀嚼着王小仙的嘴唇和舌头，一边把手伸进王小仙
的衣服里去揉捏她的奶子！
王小仙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身子软软地任由施美春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
走，嘴巴和舌头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被施美春吸吮得赤裸裸地发麻，王小仙整
个人飘飘荡荡的仿佛身在空中，恍恍惚惚的又好像在做着一场春梦！这是梦吗？
可感觉又那么的真实！这是现实吗？可感觉又那么的虚幻！
王小仙感觉今天自己算是撞见鬼了，全身的骨头都在不断地松软融化，施美
春正低头含吻着什么东西，多可爱又可怜的一个孩子啊！
王小仙整个人都松软在了橘子田里的毛草房地面上的那一块大麻布上，时间
在这一刻停止了它鸟无声息的流淌，周围的世界也清静了，只听到自己嘴里发出
的对生命赞美的呻吟之声，这样的呻吟在这个柔和的飘着微风的夜里，听起来特
别的悦耳，特别的让人心旷神怡！施美春永远爱着这样的夜晚！
最后，施美春把王小仙的身子给占有了，两个人都身心舒坦地搂抱在一起，
说着一些个贴心窝的话，多么美好的夜晚啊！
偷情的约会就像吸食鸦片会使人上瘾，王小仙一朝尝到恋爱和肉体的双重滋
味后就更不能身心自拔了，三天两头和施美春在毛草房里享受身心的快乐，整个
人看起来也就更加容光焕发和花枝招展了，简直美得太水灵了！
他们俩的偷情是被那帮没事去田里偷西瓜、偷玉米、偷甘蔗、偷橘子的傻逼
小屁孩们发现的！那天他们经过了王老笨家的橘子地，听见毛草房子里传出来一
些个奇怪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他们或多或少曾经从爸爸妈妈那里听到过一些，今
天没想到竟然在这毛草房里又出现了，于是一些个小屁孩轻手轻脚地围了过去，
突然往那毛草房里一打手电筒，看见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男
的是村子上的施美春，女的是村子上的王小仙，一帮小屁孩哗地一下全跑开了，
施美春想去追也不知道追哪一个好，这纸看来是包不住火了！
王小燕听到这个消息后是哭得很伤心，王老笨也铁青个脸看起来很难看，但
后来据说当时王小燕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施美春的孩子，而且王小燕依然深爱着
施美春这个混蛋，尽管施美春竟然和自己的姐姐睡觉了，但又怎么样呢！自己太
喜欢这个男人了！最后，在那一年的年末，王小燕和施美春结了婚，王小仙也在
次年嫁给了一个城里人，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14.第十四章：三好学生
我那时是八岁上的小学，我们村的几乎所有小孩都是这个年龄上的小学，当
然也有不到八岁就上了小学一年级的，村支书的儿子张小海和那个陈桂月的儿子
章小星就是七岁上的小学一年级，后来因为学习成绩差，就留了一级，和我成了
同班同学！
从幼儿园开始，我就当班长，记得那时在幼儿园午睡的时候，我还被幼儿园
的老师委派去监督其他的小孩子睡觉，如果看到有哪个小孩子不睡觉吵闹，就用
一根小棍子去打，我倒是很乐意干这些个可以名正言顺打人的事情，其中就有一
个平时不怎么爱搭理我的漂亮小女孩被我打了一次，后来他爸爸跑到幼儿园来把
我狠狠地骂了一顿，说实在的，我也觉得自己当时打她的时候下手太狠了一点，
搞得她腿上都有了一条红红的印子，实在是有点不像话！但这能怪我啊！都是幼
儿园的老师偷懒，把本该属于他们干得活，让我来干，还要我去背这个黑锅，太
坏了！
我从小能当上班长，绝对不是因为我老爸牛逼，那只是因为我聪明乖巧，学
习成绩好。而这学习成绩好，我认为聪明和智商只是一方面，大家的智商其实都
差不了多少，倒是每个人的性格差异很大，我的争强好胜的性格决定了我的学习
成绩不会比别人差到哪里去！
我在班上的成绩也不是说每次都是第一，但总的来说不会跌出前三名，每次
期中或期末考试的时候，要听到谁谁谁的分数比我高了几分，那我心里准有点不
服气，只是觉得自己这次考试没发挥好，下次一定考第一！
每次期中或期末考试完了公布成绩后，都会发个奖状，当然还会奖一些小奖
品——比如一个文具盒、几条毛巾、一只钢笔……
发了奖状和奖品后，我高高兴兴地带回家，隔壁邻居的叔叔阿姨们看见了尽
是一些羡慕和赞叹的眼光！你看看张青松的儿子多聪明，又拿奖状了，然后对着
自家的小孩一顿臭骂——你怎么这么笨啊！从来也没见你拿过一张奖状回家，真
是一个没出息的孩子！
那个年代的奖状还真不是谁都可以拿得上的，不像现在，只要是个学生就人
人都有奖状发，跟大锅饭似的，没什么难度和挑战性，我们那个时候必须是三好
学生才能拿到奖状，所谓三好，也就是成绩好、思想品德好、体育好！当然成绩
好是最最重要的，一般成绩在班里前三名也就都能拿到奖状，说实话，在那个年
代的农村环境里，大家的思想品德和所谓的体育都差不多，也不好分辨谁好谁差
，唯有这成绩是白纸黑字、货真价实的东西，容不得耍赖，所以，这学习成绩好
也就成了我们这些个小屁孩心目中的最高理想！
我和班里两三个学习成绩特别好的小孩子常常暗暗地较着劲，这样的较劲不
仅表现在考试成绩上，还表现在背语文课文上，我发觉我那时候的记性还真不错
，一本语文课本才上了四五节课，我倒是把整本课本都背了，现在想来还真有一
点生猛！
背课文时采用这样的方式——把语文书交给老师，告诉老师你是要背那一篇
课文，然后老师监督你是不是真会背了，背错一个字都不行，如果整片课文都背
对了，老师会在那篇课文上用红笔写上一个大大的背字！
我们几个学习好的小屁孩暗暗地较劲，看谁背得课文多，看谁背在最前面，
那谁就最厉害、最牛逼，一些个爱炫耀的小屁孩常常拿着课本来炫耀——那篇[
神笔马良]你背了吗？我已经背了，你看老师都红笔写了背字了，你看看！说着
给你看那个背字，那幅得意地样子，别提有多牛逼，你如果像章铁军一样，整本
书一篇课文都没背过，那都不好意思打开课本，书实在是一篇都没背呢！心里也
许还会这样地抱怨——我的运气点怎么就这么背啊！背篇课文也不行，看来以后
要好好和张小龙这个家伙搞好关系了，这家伙背书跟吃饭一样的容易，学习成绩
又好，还是班长，打架又厉害，连我都打不过他，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小子太
牛逼了！
15.第十五章：小学语文课本
那时候的小学语文课本上，现在想来，有些文章还是挺有意思的！
1、[乌鸦喝水]， 大概情节——乌鸦口渴了，想喝水，看到一只瓶子里
有水，但喝不着，于是用嘴叼来小石头放到瓶子里，最后乌鸦喝到了瓶子里的水
。
2、[司马光砸缸]， 大概情节——司马光小的时候在院子里和小朋友们
玩耍，一个小朋友不小心掉到了水缸里，许多的小朋友们就很慌张，有些说去喊
大人来，有些说……司马光不慌不忙拿起一块大石头把水缸砸破了，水缸里的水
流了出来，小孩得救了！
3、[小蝌蚪找妈妈]，小蝌蚪就是找来找去找不到妈妈，后来才知道原来
青蛙就是它的妈妈！
4、[农夫和蛇]， 农夫在路上遇到一条冻僵硬了的蛇，把它放在自己的
怀里温暖，蛇苏醒过来后对着农夫的胸膛就是一口，农夫死了，在死之前一脚踩
死了那条蛇！
5、[卖火柴的小女孩]， 天气好冷啊，晚上出来卖火柴的小女孩好可怜
，她划亮自己手中的火柴来取暖，最后冻死了，真可怜！
6、[神笔马良]，一个穷人家的小孩从小喜欢画画，一天遇到一个白胡子
的神仙给了他一直神笔，画什么就变出来什么，很厉害！
马良只给穷人画画，看到农民在地里耕田很累就给画一条牛，看干旱了农民
没水车就给画水车，当官的来了要给画金子和摇钱树，马良不同意，被抓了起来
，马良在牢房里画了一扇门逃出去了，后来马良又被当官的抓起来，当官的要马
良画金山、银山，马良真在大海里画了一座金山，当官的坐着船去大海里，马良
画了几道风，把船刮沉了，当官的都葬身大海，从此后，马良就又只给穷人们画
画了！
那时老师布置给我们的课外作业很少，放假的时候也不用参加什么英语培训
、舞蹈培训、钢琴培训、画画培训……放学回家后，我们只有一个主题——玩！
我的眼前依然可以浮现这样的嘲——在我们学校（也就是村里的祠堂）前面
有一块很大的空地，空地是泥土地，但很大很平整，村子里的祖祖辈辈们，小的
时候也曾经在这块泥土地上玩过那些类似的游戏：一帮一帮的小孩三五成群地围
在空地上，他们有的玩纸炮，有的玩香烟壳，有的玩牛皮筋，有的玩弹珠，附近
的两群小孩在玩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打仗游戏，腿脚和拳头在空中飞来飞去，三五
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坐在黄昏学校屋檐下的青板石上，看着空地上小孩子们的游戏
，脸上充满慈祥的微笑，天边飘着一些红褐色的云彩，几只蝙蝠在空中急急忙忙
地乱窜，小屁孩们的游戏如此地投入，仿佛忘掉了周围的世界，连他们的妈妈喊
他们回家吃饭的声音也抛到了脑后——章铁军、张小龙，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那时的空气充满了热闹的喧嚣和汗水的味道，我们常常沉浸在忘我的游戏里
，常常到了天黑的时候，老妈来揪耳朵——你耳朵聋了，喊半天了怎么还听不见
！
在上帝的眼里，一个游戏中的孩子是最幸福的!那个时候，我们的小学没有
厕所，我们男孩子撒尿基本上就撒在屋檐下，尽管大人们讲尿撒在屋檐下不好，
小鸡巴上要长豆豆的，但看到一帮傻逼都撒那，我也就撒那了！
当然拉大便的时候还是去粪坑上拉的，小女孩拉屎拉尿分两种情况，离家近
的回家拉，离家远一点的也去粪坑上拉，那个时候物质条件差，连拉屎拉尿有时
也挺让人忐忑的——比如，你正在粪坑上拉大便拉的起劲，突然在你的屁股上会
盯上来几只大大的绿头苍蝇，尽管这绿头苍蝇它是不咬人的，但它非常讨厌，在
你的屁股上吸来吸去的很痒，这绿头苍蝇看着就让人觉得脏，觉得恶心人，但最
最恶心的还不是绿头苍蝇，而是一种乳白色的一条条看起来软软的粪虫，以吃粪
便为生，生命周期也许很短暂，但这些讨厌的肮脏的乳白色的粪虫，有时当你在
粪坑上拉大便的时候，却竟然也会爬到你的屁股上来，真叫一个让人起一身的鸡
皮疙瘩！
这些粪虫爬到你屁股上的情况是这样的——我曾经向列位介绍过农村的粪坑
，粪坑四周会搭建一个简易的毛草房，在毛草房里一般有一块木板和一根圆木柱
子，木板是方便人的脚站上去的，圆木柱是让人屁股坐上去的，有些个规模大一
点的粪坑还会在这根圆木柱的下面垂直再搭上几块木板，这几块垂直木板是用来
档尿的，因为在你拉屎的时候是先要撒尿的，你一撒尿就很可能撒在自己的裤子
上，为了避免尿撒在裤子上，就需要这几块垂直的木板，但随着粪坑里的屎尿越
来越多，这几根垂直的木板有时就会直接接触到粪便，这样一来，粪便里的粪虫
就沿着这几块木板爬了上来，直到爬到你的屁股上，说实话，每当这样的时候，
我都会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太恶心人了，太让人恶心了！
16.第十六章：神汉的故事
童年是美好的，但有时也少不了挨打！比如你端着个碗出去吃饭，回来的时
候碗不见了，比如下雨天你出去玩，回家的时候身上一身泥，或者你把人家小女
孩的裤子扒掉了，她的父母来你家告状，总之类似的事情总会时不时发生，屁股
也时不时挨打，有些老爸性子急的，看到儿子不听话，过来就在你脸上一巴掌，
整个脸上火辣辣的红，据说有些还能看到五个手指印，实在是太狠了！所以即使
是一些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孩子，都特别害怕父亲的巴掌，我们那里的土话
叫——吃麦果！谁都不喜欢吃这个东西，每当看到一些个吃了麦果的小孩直愣愣
地站在那里，脸上既害怕又茫然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感到空落落的不舒服，我也
吃过老爸的几次麦果，这样的记忆往往会在小孩子的内心里留下不好的阴影，严
重的可能都会影响到他们的性格和人生！
农村里三天两头会来一些手艺人，磨剪刀、磨菜刀的，修鞋、修雨伞的，给
老人画像的，现场做锅铲的铁匠、给人家修补破碗、破缸的瓷器匠，这些个手艺
人都基本是外地人，走南闯北的，靠一身的手艺活吃饭，有些个意思！
当然最让我们爱凑热闹的还是那些瞎眼睛的算命先生和一些个所谓可以给人
治病消灾驱邪的仙姑、神汉！
我记得有一阵子村子里就来了这样一位神汉，看起来三十多数，个子不太高
，人看上去好像倒还有点斯文样子，哪里来的人我已经记不清了，只听说这个神
汉很厉害，可以帮助家里消灾驱邪，还可以给妇女治些个病，所以，不少在家闲
得发慌的少妇们就请他来家里驱驱邪，也顺便看个病啥的，这一看不要紧，最后
就直接看到床上去了！
我也是从那些爱嚼舌头的叔叔阿姨们那听来的——听说啊，章小星的妈妈陈
桂月被那个神汉睡过了，陈桂月是一个皮肤很白、奶子很大、屁股很圆的看起来
端庄丰满的农家少妇，可这娘们的男人是个经常不在家的长途汽车司机，可以想
象的是这个大奶子农家美少妇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身心一定很忐忑，三十刚出头
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饭量最大的时候，可这老公倒好，给她吃饭的时间太少了
，有时甚至一两个月都不在家，这一两个月也就没给她吃饭，好几年这样下来，
这个美丽丰满的女人也就从一个本身还算端庄的良家少妇一跃成为一个饥饿而闷
骚的大奶子骚逼，这实在是造物弄人，身不由己啊！
陈桂月听说村里来了个神汉，可以看家里宅屋的风水，也可以消灾驱邪，于
是就把这个神汉请到家里来看看，据说那天这神汉看到陈桂月的第一眼，下面的
家伙就硬了。这个神汉看了看房子四周和屋里的环境，面色凝重地说，最近家里
要有灾祸，而且就这几天的事情，陈桂月吓了一跳，问有什么方法可以去灾辟邪
，这神汉一本正经地看了看陈桂月，说毛餐出在陈桂月的身上，说陈桂月身上有
个洞，洞里的湿气太重，导致影响到了家里的风水，必须从玉皇大帝那请过来一
根仙棒在她的洞里捣弄捣弄，这样方可去了家里的灾祸，陈桂月问是她身上的哪
个洞影响到了家里的风水，神汉指了指她两腿间的部位说——就是这个洞！
陈桂月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后来还是问神汉——那怎样去请玉皇大帝
的那条仙棍啊？神棍闭上眼睛，嘴里叽叽咕咕地念了几句，一睁眼说——玉皇大
帝的仙棍已经被我请下来了，现在就在我的身上，请施主到睡房去，让我与你好
好说说其中的奥秘！
可以想象的是，陈桂月脱光了衣服，露出来她胸前那两只丰满的大奶子，再
脱掉裤子，一只白生生水淋淋的屁股便跃然眼前，那神汉看到这样的光景，估计
都能晕死过去，但最终神汉还是把陈桂月的逼操了，也就是说在她的洞里好好地
用那根所谓玉皇大帝的仙棍好好地捣弄了捣弄，直到不能捣弄为止，估计顺便还
揉了揉奶子，捏了捏屁股，反正是所谓的治踩人，反正是所谓的消灾解难，揉捏
起来也就很光明正大，很理直气壮了，好一个神汉！好一条玉皇大帝的仙棍！
17.第十七章：小月阿姨的眼泪
后来听说章小星的爸爸回来了，在家里呆了好几天，足不出户，有一天，我
问章小星——你爸爸妈妈在家干什么啊？一开始章小星不肯告诉我，后来经不住
我几次的询问还是说了出来——他说爸爸妈妈吵了一次架，但后来两个人就好了
，那几天我爸爸经常抱着我妈妈在房子里睡觉，我还好几次听到床板咯吱咯吱的
响，有一次在白天的时候，我还看到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光着身子睡觉！
我就喜欢听这样的故事，于是我继续问——你爸爸是怎样和你妈妈睡觉的？
说来给我听听，改天我从家里带点好吃的给你吃吃！
章小星继续说——那天我从房间的木板缝隙里看到，爸爸压在妈妈的身上，
光溜溜的，一只屁股在上面动来动去的！——那你爸爸有没有摸你妈妈？——摸
了！我老爸屁股一边动来动去，一边用手很使劲地摸我妈妈，而且很奇怪的是…
…你先不要告诉别人啊！——好，我不告诉别人，你快说，奇怪的是什么？——
奇怪的是，那天我看到爸爸一边压在我妈妈的身上，一边眼里还在流眼泪，好像
是哭了，不知道为什么？
当时我心里也很纳闷，这章小星老爸怎么回事啊！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
而且还是在干逼的时候哭鼻子，难道是章小星妈妈太漂亮了，或者奶子太大了，
章小星爸爸太喜欢了，喜欢的都哭了！——可能是你爸爸太喜欢你妈妈了，喜欢
得都哭了！当时我这样地安慰章小星，章小星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个问题太深奥，像我们这样的小屁孩是理解不了的！
后来章小星爸爸又回到了城里继续开汽车，不过回家的次数多起来了，而且
每次回家都会给章小星妈妈买几件花衣裳回来，当然也会给章小星买不少好吃的
，像饼干了、麦乳精了、糖果了啥的，看得我那叫一个心里充满了羡慕，多好的
一个爸爸啊！
我还是喜欢去河里玩水，在玩水的时候可以看到少妇阿姨们在内衣里若隐若
现的小点点，看到那几个熟悉的少妇阿姨的身影，我时不时就会潜水过去摸上两
把，有时也免不了会被少妇阿姨们抓到重要部位，还笑着威胁——下次还敢不敢
再来乱摸了！我总是乖乖地求饶——不敢了，下次不敢来抓了！
可是，这样的话已经重复许多遍了——下次不敢了，下次！
可是我哪还在乎这么多啊，看到少妇阿姨们在河水里脱掉了内衣用毛巾搓洗
身体的时候，我就又一个水窟窿下去了——什么下次不下次的，先下了手再说！
我总会有意识地寻找小月阿姨的身影，如果看不到我的心爱的小月阿姨，我
总会仰面躺在河水里等待着，看着天空中暗红褐色的云朵，听着河水拍打耳朵的
声音，我时不时把头沉到水里去，可以听到岸边轰隆隆的声响，这样的声响听起
来很热闹！
我终于看到了小月阿姨，沿着河边的小路走过来，不急不慢，胸前的乳房浑
圆浑圆的，这样的大奶子长在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身上，就更显得硕大丰满，更
加吸引我的还是她那张端庄的平易近人的脸蛋，这样的一张脸蛋让我幼小的心灵
里充满了无尽的温暖——我喜欢你，小月阿姨！
小月阿姨看起来还是丰满，那么好看，但今天小月阿姨的脸上没有笑容，有
点不高兴的样子，我心里很奇怪——我这还没怎么地！小月阿姨怎么就先不高兴
了！
看到小月阿姨有点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这心里空落落的，去摸她奶子的念头
也打消了，这感觉就像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天空上突然飘过来一大朵乌云，还
电闪雷鸣地下起雨来！
我上了岸，拿毛巾把身体胡乱擦了擦就回家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小月阿姨，
却看到她不高兴的样子，搞得我心里也闷闷的，好像有一股气没出来，压抑着，
让我很难受！
第二天，利用课间休息的时间，我就又去了小月阿姨家，我想搞清楚小月阿
姨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小月阿姨心里不开心，那我心里也准开心不到哪
里去，这直接关系到我个人的心理降状态，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记得那天我还没走进小月阿姨家门口，就听见小月阿姨的哭声——你就只
有对女人有本事……
我印象里只记得这句话，其他的话记不得了，小月阿姨哭起来的样子真让人
可怜，两行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打着打着就从脸颊上流了下来，胸脯一起一伏
的，真是一个可怜的泪人儿！
18.第十八章：满园春色关不住 一枝红杏出墙来
我心里恨恨的，牙齿也咬着——小月阿姨老公，你个王八蛋，你怎么欺负我
的小月阿姨啊！我要能打得过你，我就向前好好把你揍一顿，你个大傻瓜，这么
好的老婆你还惹她哭，你搞什么飞机啊！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看着小月阿姨哭泣的可怜样，我的眼里也有泪水在打转
——小月阿姨啊！我要是长大了，我就让你跟这个男人离婚，你嫁给我，我绝不
让你流一滴眼泪，我好心疼你，我都疼得不行了！
我愤愤地离开了小月阿姨家，回到了学校，一天心不在焉，看起来也不高兴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最后趴在桌子上想哭，但一个男孩子哭哭啼啼的，
太没风度，我给控制住了，只是眼眶有点红！
我从那些爱嚼舌头的婶婶大妈们的嘴里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原来啊！这小
月阿姨的老公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刚和小月阿姨结婚的时候还挺甜蜜，可能天
天没事就和小月阿姨两个人在床上睡个觉，抓个屁股，揉个胸脯啥的，因为毕竟
新婚燕尔，小月阿姨又是那样一个娇小玲珑的丰满女人。
大妈们还笑笑地说，小月阿姨的老公胯下也有一根棒槌一样的大家伙，看起
来腿上和胸口的毛又特别的茂盛，这样的男人性欲特别强，也特别猛，但这个家
伙是个懒汉，平时就喜欢在村里的茶馆打打牌、打打麻将什么的，农忙的时候在
田里干活也很偷懒，比别人出去的晚，却回来的早，农田里的庄稼收成也不如人
家，是一个典型的农村懒汉！
但这哥们本钱还不错，年纪轻精力又旺盛，没事就和小月阿姨搞一些个床板
的肉体运动，把小月阿姨搞得还挺好，还挺舒坦，小月阿姨明白自己的男人是个
大懒汉，但心里还是甜蜜蜜的，两口子过日子还算吃得饱、穿得暖、睡得好！
小月阿姨平时会帮邻居的小孩子做个新衣服啥的算贴补家用，实在不行了就
去外面摘个茶叶，一出门就至少是十天半个月的，这不上次在河对岸摘茶叶的时
候就被一个英俊的小年轻把身子睡了，还闹得满村子风风雨雨的，一些个光棍汉
和小年轻们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胸前的奶子看，看
得她全身都不自在！
其实在心里，小月阿姨还是爱她的男人的，那个摘茶叶时遇到的小年轻人确
实长得挺帅，皮肤也很白，看起来文文静静、白白嫩嫩的，跟我家男人一身旺盛
的黑毛比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大姑娘，但这个漂亮的小年轻就是会说好听的话，会
哄人开心，哄得人心里暖暖的就像吃了蜜一样，一颗心也渐渐不安分起来。
当那个小年轻有一次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当时她的
脸上就羞开了一朵美丽的红花，这样的感觉很奇怪，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恋
爱的感觉！
晚上，小月阿姨的身子就让那个小年轻睡了，她赤裸裸地躺在一条毯子上，
任由小年轻的双手和嘴唇在她的身子上游走，当感觉一条光滑又柔软的身体急匆
匆地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个年轻人的生命，这个身体不像她男人的
身体充满野性，而是像一只羞涩而胆怯的小鹿，温柔地在她的身上吃草，当感到
小年轻终于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的时候，她的心底里竟然激起了作为一个母亲的怜
爱和温暖，她那天感觉很兴奋，竟然呻吟了起来，下面也湿漉漉的流了不少，她
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多奇特的感觉啊！
据小月阿姨的隔壁邻居讲，自从小月阿姨摘茶叶偷情事件在村里传开后，小
月阿姨的老公好像和一个没事人一样，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还是照常天天
在茶馆店里打他的牌和麻将，该干嘛干嘛，相当看得开！
只是有那么几天晚上，有些个喜欢偷听人家干事的邻居，好像隐约听到从他
们家的房子里传出来一些个类似操逼运动的响声，隔着门窗依然能听见一些咯吱
咯吱的的床板响动声和男女的喘息声，中途还有两声女人大声的尖叫，这样的尖
叫不像高潮时的反应，倒像一个女人的肉体受了虐待而发出的声音，看来这一顿
肉战搞得挺猛，有些好凑这个热闹的叔叔婶婶们竖着个耳朵听得很认真，还说过
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后，听到两声嗷嗷的男性嚎叫声，隔壁的邻居都听到了，看来
这小月阿姨老公是要故意把声响搞得大一点，让周围的邻居们都知道他这是在干
自己的女人！干自己的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这床板运动搞得实在是有一点生猛，不少当时竖起耳朵听的大伯大叔们下面
都硬了，许多的婶婶阿姨们也听得浑身燥热，乳头都舒张开了，估计当晚的操逼
运动在不少户人家都得到了开展，真的很有艺术感染力！
19.第十九章：火炉和钢棒
据说那几天小月阿姨的大腿上总时不时有一些个红印子，大家都说是被她老
公抓得，是她老公干她的时候抓的，还说奶子和屁股上的印子更大，有些夸张的
大婶还说，估计啊！小月阿姨的屁股都快被她老公打肿了，乳房都快被吃掉下来
了！她老公本身就是一个比较野蛮的男人，听到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睡觉，那还
了得，所以就想了法子使命地干她，干自己的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干得嘴里都
嚎叫开了！我可怜的小月阿姨，你受苦了！
干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叫受苦，应该叫享受，是猛烈的身心享受！
如果说小月阿姨的老公是一根生硬粗大的钢棒，那小月阿姨就是一只火热的
熔炉，再硬再猛的钢棒都要在这熔炉里融化成钢水！
所以，尽管小月阿姨老公动不动像个猛汉似的在小月阿姨的身体里冲撞，发
起狠来面目狰狞的像一头野兽，搞运动的时候还时不时狠狠地拍打小月阿姨的屁
股，时不时还使劲地在小月阿姨的身上咬上两口，仿佛一头凶狠的猛兽在摧残一
只可怜的小羊羔！但是，最终败下阵来的却是这头猛兽，小羊羔的身上可能会留
下一些红红的拍打过的痕迹，但身心的震撼是舒畅的，肉体的享受是猛烈的，所
以，表面好像看起来受苦了，其实内心里并不感到委屈和悲伤，但是小月阿姨为
什么如此伤心地哭泣呢？又为什么说他的男人——你就只有对女人有本事……的
这样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呢？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叔叔婶婶们说啊——这小月阿姨的男人啊！跟村子里的
不少风骚的娘们睡觉了，而且还完全不顾小月阿姨的感受！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因为小月阿姨会帮小孩子或大人做一些个新衣裳，而
且手艺不错，做出来的新衣裳样子很好看，收得钱又很便宜，所以，我们村子里
、甚至附近的村子里的一些个妇女婶婶阿姨们都来托小月阿姨做新衣裳，在这些
个妇女之中少不了有几个风骚的娘们，她们可能也听说小月阿姨的老公干逼的时
候动静还挺大，时间还挺长，所以啊，有事没事就经常来窜个门，说个话聊个天
啥的，卢建军后妈赵彩花就来得特别勤快，三天两头没事挺着个大奶子，扭着只
肥屁股就来家里了，如果小月阿姨老公正好也在家里的话，那聊得就更起劲了，
两只眼睛还时不时去瞟小月阿姨老公两眼，之前我曾经提到过，小月阿姨老公尽
管一身的毛长得很旺盛，但这哥们人长得却并不丑，而且应该讲还相当的威武英
俊，菱角分明的，很有男人味！
这小月阿姨老公也知道这些个少妇里面有几个是挺风骚的，赵彩花这样的骚
货，他本来心里是有点抗拒的，毕竟那是村里出了名的，要落在以前他估计还不
会去下手，但自家的这个平时看起来端端庄庄的女人，竟然也会出去tmd给自
己戴绿帽子，那我tmd还管这么多干毛啊！
所以啊，小月阿姨的老公就和赵彩花这个骚娘们干上了，一个是丰乳肥臀的
骚货，一个是一身毛的野兽级猛男，估计干得挺好，挺舒坦，赵彩花这个坦荡的
女人就来家里更勤快了，三天两头的就盼着小月阿姨老公来干她几炮，把她干舒
爽了，她也就好回家了！
小月阿姨老公这还不算，和好几个这样类似的饥渴的骚娘们干上了，有的时
候还故意要小月阿姨去河里洗个衣服、去田里弄点菜啥的借口，支开小月阿姨，
然后就在家里和这些个骚娘们干床板运动，干得隔壁邻居们都偷偷地笑，有几次
甚至还被小月阿姨亲眼见到，两个赤裸裸的狗男女抱在一起干那些事，所以，小
月阿姨的心里很受伤，哇凉哇凉的，于是就在那天和她老公吵了起来——你就只
有对女人有本事……而且还让我看到了小月阿姨那伤心的哭泣，她那两滴在眼眶
里打转的泪水，永远地留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女人的眼泪有的时候真的可以让男人心软，更何况小月阿姨是这样一个较小
玲珑的美丽女人，小月阿姨老公的心里也许一样在心疼自己的这个曾经红杏出墙
的女人了——尽管自己的这个娘们一不小心或者一个没注意，美丽丰满的身子让
别个男人睡去了，但现在自己也已经睡了好几个别的女人了，算是扯平了，现在
看起来自家的这个女人还是很在乎自己的，看到这个娘们那伤心哭泣的样子，我
的心里真高兴啊！
说实话，小月阿姨的老公就是个懒汉王八蛋！
20.第二十章：挖泥鳅
小学一年级到四年级，我都是在村子的祠堂里上的，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们
的游戏项目开始不仅仅局限于——纸炮、香烟壳、牛皮筋、电池壳、弹珠、火柴
枪、木板车、钢圈等等这些东西，我们的爱好开始延伸到去人家承包的池塘里偷
偷地钓鱼，去小沟小渠里挖泥鳅，晚上出去用绣花针穿着蚯蚓放黄鳝，这些个事
情更加让我们觉得刺激和有成就感！
说实话，我钓鱼不行，钓鱼这玩艺它得需要耐心，而且也讲究一些个技巧，
看到水里的浮标沉下去了，我总是鱼竿拉得太急了，要不就干脆拉得太晚，所以
总是掉不到什么大鱼，曾经有一次我记得很清楚，很大的一条鱼上钩了，我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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