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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8人吹】(1-43章)作者:风中影{2015.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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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1-43章)作者:风中影{2015.4.12}

                8人吹

  作者:风中影
    字数:218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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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周飞同学,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某年夏天,在云南西双版纳的一处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条溪水边扎建
着住宿营地。

  这个夏令营班由三个男女老师,以及二三十个初中一年级学生组成。这个时
候,其中一个老师正指导着几个学生在搭着帐篷,一个在指导着架灶火,一个在
训斥着两个打架的男生。都没注意到那群学生中有三个男孩拿着鱼抄从营地里偷
偷蹓了出去。

  三个男孩中那个个头最高的叫周飞,由于太过贪吃长的太胖,同学们送一雅
号「大胖」。一个比它要矮将近一头的却要帅气很多,也是他们三个中最有女人
缘的,叫徐凡。而那个白皙瘦瘦的,长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丽的,叫刘小悦。

  阳光里,他们三个沿着浅浅的溪流不断的向下走,离营地越来越远。可能是
他步子更大的缘故,周飞远远的走在最前面。另两个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着,本
来这出来捉鱼就是大胖的注意,他们俩个也实在没太大兴致,只是来陪着太子读
读书。

  「都走了这么远了,这哪儿能见着条鱼?」刘小悦抱怨说。徐凡在一边点点
头,冲远处的周飞喊:

  「胖子!别找了!该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还不信呢…」周飞突然的边向前跑着边扭头冲后面两
个伙伴大喊:「靠!我说肯定有么!快过来你们俩!这儿鱼多着呢!!」那边两
个伙伴正准备答话,这边周飞忽的已经不见了。一会儿,远远的溪面露出两只手,
疯狂乱扒着,然后是脑袋,像是喊了句「河鬼」,刚喊完脑袋又沉了下去。

  这边徐凡和刘小悦一时都愣在那里,片刻之后,两人反应过来,拔腿跑过去,
只见周飞落水的那地儿幽深不见底,象是直径两三丈的一张大嘴,把上游流下的
溪水大半吞没其中。他们把手里鱼抄递过去想让水里的周飞抓住另一端,却见他
似乎已渐渐要失去意识,怎么也抓不牢递过去的鱼抄。

  「去叫老师吧?啊,徐凡,咱们去找老师过来吧…」刘小悦慌慌的说。

  「哪来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这儿等着递鱼抄给我!」徐凡说完便跳了下
去。他游过去把左手从后面插到周飞腋下,把他的头抬离水面,见他仍然四处乱
抓着,舒了口气。回头刚准备喊岸上的刘小悦递鱼抄,却发现他已把鱼抄丢在一
边,向远处跑去。

  隐约听刘小悦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师的…」

  徐凡想拖着周飞一起游回岸边,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挣扎了半天也没能
够,反而越来越给向深水的中心拽去。刚想要松开手试着一个人游回去,胸前的
那个大胖却清醒过来,开口说:「别管我了,你快一个人游上去吧。」那要松开
的手一时便怎么也放不开,正犹豫着,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两人拽向水底…

                 -

  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间里,周飞与徐凡早已没了气息。附在两人躯体上的
魂灵苦苦的支撑着,恍惚间周飞的魂灵慢慢支挺不住,从身体里飘出,破裂,碎
散,消去。

  幽暗里,前方忽的现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门。有一个灵魂浮在天光之间,
几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样,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镜子里的另一
面。在徐凡与周飞的身体快要进入那道门的一刻,那个灵魂把徐凡的灵魂猛的从
躯壳里拽出去,两个灵魂瞬间合为一体,投入了周飞的身体里。

                 -

  徐凡悠悠睁开眼,眼神在四周游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应该是在某个医院的病房里。一个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
头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头慢慢的动了动,然后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后他感觉到整条胳膊
都有了感觉。

  指缝间他慢慢抚着床边的一缕乌发,然后,徐凡看到一张憔悴妩媚、像是熟
悉却又极为遥远陌生的脸缓慢抬起,慢慢露出惊喜的神情,慢慢用颤抖的手唔住
自己慢慢颤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湿了,两股液体慢慢从那张虚弱秀美的让人不觉
会心生呵护的脸庞淌过,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

  她是周飞的妈妈,周飞的已经生了四个孩子,却像永远长不大,纯洁的像张
白纸一样的妈妈。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妈妈了…」徐凡喃喃的说,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情,
不知是悲还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间,一个慢慢又慢慢的
世间,并见到了这个世间他新身份的第一个的亲人――妈妈,孙倩。

  他从今天以后的名字,也只能叫――周飞。

                 -

                 -

  2、姑娘,其实,你们都是骚货

                 -

  「我敢拿鸡巴跟你赌,不信你把笔扔地下,从下面看。谁输就割了」一天夜
里,X市一中高2四班,自习课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冲周飞说。

  「我有病才跟你赌,你那弟弟站起来还没我龟头高。」周飞在心里默默的对
此嗤之以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从这天之后,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来。

                 -

  「她妈的骚货…」

  周飞呆呆的坐在马桶上,一直喃喃重复着,脑里满是刘静那张红晕羞怯的脸
颊。

  这时自习课已结束了很久,校园里早没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厕所也是静悄悄的,只有他这个隔间里偶尔传出喃喃的低语声。

  自习课上那一瞬间的画面像手滛后被喷洒过精液的卫生纸粘在脑子里――借
着从地上捡笔的机会,他往后排的角落方向仔细瞅了瞅,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
的左手的确是在刘静女同学的裙子里,裙摆不停的在轻微的晃动。

  胖子当然知道,刘静女同学对于周飞男同学,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连夜
里独自做坏事时偶尔使用一下事后都会忏悔好几天。

  那之后的自习时间,周飞便一直埋头机械的在作业本上描着圈子,左手控制
不住的抖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旁边坏笑着没一点点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学。

         作业本上的圈圈慢慢显出一幅画像――

  一根鸡巴直冲蓝天。

                 -

  「还是去你办公室吧,好么?…这里有什么好的?」周飞正坐在马桶上发呆,
这时忽然厕所门外面传来轻轻的女人的声音。

  「上周末天台上不是都说好的么?」一个男人。

  「让人看见怎么办?」

  「这时候这里还会有个鸡巴人!」男人有些生气。

  两个人的声音来到了厕所里。

  「有味…」

  「你她妈的怎么这么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顿了顿男人又缓下声的
说:「你们开始在操办婚事了吧,不骗你的宝宝,我不是都说了么,你结婚后我
就把照片全给你,决不再骚扰你了。啊,听话。」

  隔了一会儿,女人犹豫说:「要不先看看别的隔间里有没有人?」

  「就舔个鸡巴怎么这么多事儿?教学楼那边早就锁了门,这会儿了会有什么
人?刚才进来前里面黑黑的感应灯都没亮,怎么会有人?」

  顿了顿男人接着说:「再说了有人又怎样,我她妈是这里的天,哪个敢逼逼?
…这么多隔间看完就要天亮了…听我的,来,不会有人的,来来宝贝,听话,你
看我鸡巴都拿出来了…」

  「…」

  「有什么好担心的,」男人低吼道,转尔温柔轻轻的说:「你那位今晚被老
孙他们喊去喝酒了,怎么会在这里?来来,看这都这么大了,跟以前一样,就舔
舔,我保证不动你…蹲下,蹲下,宝贝,对了…操她妈,爽…再低点,蛋,对对
对,全含着,哦…就是喜欢你…哦,这种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的骚货…嗯,别停下
…好了,听话,我不说了…你不骚,你是我的宝宝,我的小天使,纯洁的小天使
…哦,好,就这样…」

  「…别老舔一个地儿,舌头多上下划动划动,教你多少次了?对了这样…龟
头下面那块儿,对对,对,多舔舔…宝宝,你真好,爱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小逼
吧宝宝,好么,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别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个隔间,阵阵吸吮声、男人的喘息声仍然清晰的传过来,深
夜的这个寂静的厕所里,惊雷一样响在周飞耳朵里。脑子里浮出两个面孔――校
长宫树梁的一副猪脸,以及隔壁班今年刚调来的英语老师好像姓赵,那个走路老
是低着头,说话稍微大声就会脸红的清秀面孔,周飞一时很难把她同现在这个含
着鸡巴的重合在一起。

  「来,张大嘴,宝宝,再大点…哦,哦,差一点,就差一点,哦,全进去了,
坚持一下,舌头,舌头动一下,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忍忍,再忍忍,一会就
出来了…来来,哦,爽,她妈真爽…宝宝,你真厉害,哦哦,真想死你嘴里…哦,
哦…别乱动…」

                 -

  弥散着腥臊味空旷的厕所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气声低语声,鸡巴的抽插声,
还有不时的女人干呕声。

  周飞歪着脑袋,竖着耳朵,坐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

  「都她妈的骚货…」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家踉踉跄跄的走,周飞喃喃的重复。

  街灯投出的那个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狰狞的笑。

                 -

  正值初夏,屋内外没有一丝风,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气味。躺在床上,周飞
的手在毛巾下飞速的抖动着,这时屋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雷。再
一道,再一声,然后雨便打进屋里。

  「操你妈!」他蹒跚着光着屁股下地去关窗。

  刚躺回床上,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屋外的雷声又加力敲了几下。

  他右手拎着弟弟,愣在那里,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应该接着「操你妈」。

  他把撕好的那截卫生纸塞到床垫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愤怒无比
的鸡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着内裤。

  又一阵雷,又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哥…」房门外一个稚气的声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过去开门。

                 -

  「打雷,我怕…」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的脸。

  「妈不是早就说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里么?」他大着脑袋说。

  「你喝酒了么哥?」

  「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
学…」朦胧里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
神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后一次呀,…」他往旁边让了让。

                 -

  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已
习惯性背靠着贴到他怀里。柔软无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
在毛巾里的鸡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鸡巴连着附在毛
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
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
…」,一个声音反反复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骚货,反正都是她妈骚货…」。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体温。与之相
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阴茎,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它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鸡
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不知是刚才手滛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没干,
还是从龟头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么,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前面传来压抑
的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
不敢动。

                 -

  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龟
头,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
不顾的抽动开来,鸡巴擦着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鸡巴就会刺
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里来的
了。

  黑暗里抽插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
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
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
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
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
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
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

  屋外的雷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

                 -

  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
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呜咽。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了一
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

  3、妹妹,其实,我们应该不算是乱伦

                 -

  在这个躯壳里呆了有5年多了,周飞本以为他已经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经和这
个肉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完全的融入到这个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妈、大
妹等等早已经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会让灵魂里那些善良、阳光的东西掌控着这
个躯体,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那些阴暗的记忆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净。

  有时,他会错认为自己一直就是那个初中一年级时胖乎乎的周飞,除了把脂
肪锻炼成了肌肉块这类小变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实跟以前一个模样。那个徐凡好
象已经跟他没了任何关系。

  在那两股精液在二妹两股之间喷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经不能再骗自
己了,无论是从精神上或是从肉体上的说,他早已不是当年两个少年中任何的一
个。

  囚在灵魂深处的另外那个灵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头栓捆在地牢
里魔兽,正一根根在挣断锁链…

                 -

  「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幻想着它是美好的它就会是美好的。你挡住自己的眼睛
装着看不见,堵住自己的耳朵装着听不见,却并不代表那些肮脏不存在。」灵魂
里一个声音缓缓的对他说。

                 -

  外面的雨一直下着,过了很久,两个人仍然保持着射精时的那个姿势。

  「完了,大妹一定听见了」他心脏还是跳的很厉害,把嘴贴到二妹耳垂边喃
喃的说:「亭亭,刚才你叫的太大声了。」

  「这就是作爱么哥?真好,不过怎么跟,那个…不太一样?我同桌骗我说第
一次可疼了,怎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嗯?什么大声?」

  「我刚才唔都唔不住…你快过去瞅瞅大妹睡没睡。」

  「她爱睡不睡…我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哥。嗯?我没觉得有多大声呀?」

  「别,别个,要不我过去看看。」

  「别动,哥,再抱我一会儿。」

                 -

  「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气吧?…疼疼,别太使劲…」沉默了一会儿,他说。

  「还是这会儿可爱,软软的。嗯,生什么气?」亭亭慢慢揉捏着她两腿夹着
的那个玩意儿。

  「…,二妹,那个,你今晚里面没穿底裤?」

  「嗯…我们同学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吚?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说了,那以前是以前…唉呀,一个大
男人,问这问那的,怎么这样絮叨,跟妈一个样。」

                 -

  在大妹跟二妹房间里,「琳琳」,冲着床上侧躺着的少女,周飞轻轻的喊了
声。

  齐齐的刘海下面,小姑娘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大妹」,一会儿后周飞又叫了一声。

  「我说睡了么,偏是不信,她总是睡得跟猪一样。属猪的么。」身后二妹拿
着套新的睡衣睡裤跷着嘴角说。

  「不会睡那么死的呀,那么大的雷…你不也是属猪?」周飞盯着床上那女孩
小巧的鼻梁,轻轻的笑。

  「那可不一样,我们班同学都说了,猪可是有很多种的哥。」她扒他耳边轻
轻的说:「快走吧哥,有什么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他扭头瞅着她的小脸,「一起?」

                 -

  周飞躺在床上,腰间缠着浴巾,裸着膀子。

  「你爱我么哥哥?」亭亭穿着那套新换的睡衣睡裤,扒在他怀里,用手玩着
他的乳头。

  「…」他半晌没吭声,慢慢摸着她的还没怎么发育的两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爱!」

  「…」

  「不说就表示默认,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嗯?」

  「我们同学都说了,一个男生看一个女生胸部的次数越多越表示他越爱她。
前些日子你老是盯着它们看。」

  「别听她们瞎说。再说我还看了你二姐的呢。」他用右手轮流轻轻揉着她胸
前的那一对小白馒头,仿佛在仔细掂量哪个比较的重一些。

  「瞧,你还是看了吧,不过还是看我的次数多…跟你说了她不是我姐的,爸
爸都说了,她就比我多出来一分钟而已。」亭亭嘟着嘴,「整天装着一幅姐姐样,
整一个八婆,假正经…以后你不许看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后可不许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
怎么知道,那个,不太一样?」

  「什么?」

  「那个作爱跟我们那样…」

  「那天我开你电脑了…不一样好象,他们都不穿衣服的…还有…很多都是用
嘴的,那样才是么哥?」

  「…」看着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顶着
浴巾要升起来,却给两只小腿狠狠压着,好不难受,他喘息着说:「也算…是吧
…要不…我们试试?」

  「多恶心呀…你喜欢那样么哥哥?」

  「你喜欢哥哥么?」

  对面的小脑袋狠狠的点了点。

  「那你愿意用嘴帮帮哥哥么?哥下面好难受…」他认真的看着她。

              又狠狠的点了点

  。

  「哦,那先把你腿拿开,压着它了…来,哥哥教你…」压着她的小脑袋,示
意着她向下挪,忽的心里一悸,问道:「二妹,你确定大妹真的睡了么?」

                 -

  「哥,我含不下。」叨着一半龟头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说。

  「嘴张大些,啊,别,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别含了亭亭,帮哥哥舔舔
先…舌头伸出来…」

  看着那张小嘴,一边吐着舌头认真的贴在高高耸立的阴茎上左右上下滑动,
一边还不住的问「是这样么哥」,周飞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几乎说不出
话来。

  「二妹,我们作吧?」他急声说,「真正的那种…」

                 -

  「裂了,裂了…呜…我不作了哥,不作了…哥,我们不要作了好么…呜…疼,
疼疼…」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尝试了,抬头看看那张像被雨打过的小脸,低头看看那
已被半个龟头挤成圆形的细嫩逼缝,边缘一簇黑黑的阴毛上闪着还没干去的唾沫。

  周飞早已是满天大汗,阴茎矛一样的顶在阴缝处,想入却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阴缝真的会给撑裂。相比他的肉龟,那条缝隙
实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么一会儿他脑子里甚至有一头公驴在操一只母鸡的错觉。

  他伏身舔去那满脸的泪,吻上那两肉嘟嘟的唇瓣。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来,
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左手仍然扶手鸡巴,右手轻轻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缓
缓在上面划着圈。耳边传来惭惭急促的鼻息声。

  下面小屁股无意识的向前顶,龟头渐渐能感觉到一股潮气。他把那半截龟头
拿出来,沿着那条缝隙轻轻的上下划动,那两片娇红的唇瓣间的汁液越聚越多,
肉龟划动中,他甚至听到了一分船桨在水面拍打的声音。

  「哥,下面痒…好难受…」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小嘴挣脱出来,垂
目羞怯的说道。然后,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眼睛里像在闪着
火。

  然后「唔」的一声低哼,周飞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阵连续飞快的划动过后,左手扶着茎身找准唇缝,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脸向后猛的仰起,原来抚摸着他后背的双手一阵拼命的乱挠,又急
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边两片床单。双条小腿一时间向上绷的笔直,左右乱晃,
不知是该夹紧,还是应该向外分。

  那张殷红的小嘴,极力张成一个圆,像是在喊却什么声音也没喊出来。

  「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哥哥爱你,亭亭,哥哥保证会爱你一辈子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会就好了……」他扒在耳边喃喃安慰道。

  「呜…」终于从小嘴里发出了声响,眼泪也像决提了一样的涌出来。「我也
爱你哥哥,呜…」

  他低着头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却见几乎整个茎身依然裸露在空气之中,单是
鸡卵般大小的龟头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到龟头顶端处在不断痉挛的窒道中,紧紧顶着一道膜,使它极力的向
深处绷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与不裂的边缘。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许唾液,贴到阴阜处,用拇指指肚轻轻抚着阴蒂包皮,偶
尔触着阴蒂顶端,身下的腰股会像机器给按开电源开关急促的向上拱动一下。

  右手重新抚上胸前的那对小乳鸽,然后在渐渐加粗的娇喘声里,用舌尖掘开
唇齿,进入口腔之中。那条小舌也渐渐有了生机,与他的再次缠绕在一起。

  下面的肉龟也在轻轻缓缓一进一出,娇嫩的阴缝像绷紧的橡皮筯圈住儿臂粗
的茎身,感觉如不小心稍用错点力就能绷断。

  耳边传来唔唔的声音,像是想极力说着什么,过了些时候后,随着下面刮出
的汁液越来越多,唔唔声又慢慢变作了呻吟。

  「哥,痒,我里面痒哥…」

  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周飞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阵阵催促声中,狠下心把
腰往前猛的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连着那层薄膜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身下
又是呀的一声。这一次似乎没有上次那般疼痛,却也是两只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臂
膀,颤抖着身子,委屈在他耳边怨声说:「别动哥,别动…下面真的裂了…」

  额边湿淋淋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早已红红的一片,
一眨一眨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无辜的盯着他的眼。

  与上面平静的神情相反,下面深处的膣肉却不断的抽紧、舒张,像只小手握
着茎体。最深处卡住肉龟的那处小肉窝,圈住龟顶,像淫妇的一张小嘴一般的吸
啄,与脸庞上那对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极大的反差,他差点就精关不守。急忙猛吸
一口气,抬起头盯向对面墙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茎体上,承受着穴道里的翻云覆
雨。

  过了很长时间,腔道终于跟茎体融于一体,平静了下来。

  他伏身轻轻吻了吻那处已被汗水打湿且散乱粘着几缕青丝的额头。小脸上浮
现出一缕仿佛要虚脱的神情。他轻叹一声,在哼痛声里,让那湿湿的像是刚从水
里捞出的小身子调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眯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只刚下生的小猫。

  两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茎身紧紧连在一起,空气里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像是
古剑柄,堪堪一握。蜷缩的那处小小躯体,远远看去,像是被那古剑挑在半空里。

  他扯过毛巾给她全身盖住,只留着小脑袋在外面,一边轻轻抚着她的齐颈长
发,一边盯着窗户外的那团黑。

                 -

  屋外的雨应该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现在已是凌晨几点,他也不想知道,甚至
不想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

                 -

  4、哥哥,我,我拔不出来

                 -

  周飞从噩梦里睁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侧头怔怔盯着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
上打下的那个方形,像「口」,像「曰」,又像是「日」。

  「我日!」他轻轻的说。

                 -

  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脑袋侧脸枕在其中的一块胸肌上,微皱着
眉头,嘴角却像是挂着一丝笑意,看不出梦中的事是处悲剧还是喜剧。

  透过毛巾一角,发现鸡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
麻木了的缘故,看之前竟没感觉出来。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过。

                 -

  「小飞,起床,吃饭了。」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门。

  「知道了二叔。」他躺在床上抬头冲着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虽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会过来,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给吓了一身的汗。――
下面鸡巴还跷着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二妹,该起床了,二叔过来了。」周飞低下头,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
的鼻梁。

  「嗯,别,这刚睡着呢…」嗡声回答着,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摆了摆。

  「二叔过来了!快穿衣服!」他在她耳边低吼道。

  「来就来呗…二叔也不是外人…」她抬起头,转头眯着眼四处迷愣着一圈,
仿佛还在梦里,正要翻个身,「哎哟,疼哥…」把小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下子便
睁圆了眼,说:「怎么还在里面?」

                 -

  「你再多使点劲…就拔出来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红着脸,再次支起小脚,慢慢悠悠刚把膣口提到肉龟下沿,
忽的一时后力不济,再一次功亏一篑,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满汁液的茎体再次向里推进了少许,周飞一阵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
了一分。

  「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点劲…」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

  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
向他说:「哥,我没劲了…拔不动了…」

  「不好,亭亭,哥的鸡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么办?」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神里闪着的坏笑,提起
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

                 -

  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
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
可见。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
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
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
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神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

  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
道:

  「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

                 -

  「怎么了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

  「昨天下楼梯脚崴了一下,」亭亭看着大妹方向,大妹静静的坐在桌边,低
头看着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没肿…」亭亭又笑着补充。

  二叔盯着亭亭脚脖子看了会儿,又抬头看周飞同学。

  周飞同学感觉后脊梁骨直住外冒冷气。

  「小飞,吃完饭别忘了冻些冰给你二妹做做冷敷…别不把这当回事。」转身
冲大妹说:「琳琳,帮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饭…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们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没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
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刚坐下,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么,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

  「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
长么…」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

  「你爸这些天打你电话了么?」二叔看着周飞。

  「没。」

  「你妈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怎么回事?」

  「哦,那个…手机调成静音的了,可能忘了调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么跟审犯人一样?昨天妈给家里打最后一个
电话后,隔了一会儿哥就回来了。」说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细细的喝着汤,
仿佛这个谎言也跟她没丁点关系。

                 -

  「上次电话里你说那些书和资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带回去,又给你拿了
几本,有两本是内部的,别借人,也别拿到外面看。不用着急,慢慢看,知道你
聪明,不过也别太影响学业。」午饭后,两个男人坐在书房里。

  「嗯。」

  「以后少练些力量,肌肉块太大有时反而会是累赘,尤其胸肌,少做些俯卧
撑以后,别只顾着练块耍酷。」

  「嗯。」

  「下周六咱们市刑警内部有格斗教学比赛,上面还有大家下来指导。有时间
就过去看看,宏城体育馆,下午两点开始,能过去的话早点打电话给我。」

  「嗯。」

  「你爸…算了,你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别惹她生气,也别再让她担心了…昨
晚那种事别再有了,知不知你妈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回来也不给她回个电话,
害得她都两三点了还往家里打…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转眼也成人了,要学着
保护她们知道么。特别是你两个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话越来越少了…」

  「…」

  「你姐这个夏假也不回来么?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最近?…」

  「…」

                 -

                 -

  5、哥哥,我爱你

                 -

  二叔走后,周飞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盯着眼前的茶几发着愣。

  亭亭走进来小猫一样的倦在身边,两个人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想着各自的心
事。

  「怎么啦哥」女孩轻轻的问。

  「现在我有些迷糊,」他看着别处,「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
着是为了什么了亭亭。」

  「嗯?这也太简单了,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疼我爱我呀哥哥。」她咯咯的
笑。

  「嗯,有道理,另外,还得使劲疼你二姐…」他盯着她的小窝窝坏笑着气她
――亭亭只有在笑得极为开心的时候,才会在右脸颊上显出一个小小的极为孤独
的小酒窝。

  「我没有二姐!不许你疼她!快说,快说你这个坏蛋只会疼我…」小酒窝顿
时不见了影踪,她用力撕扯他的脸皮,仿佛要扯出一个大些的。

  「哥。」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飘在那里的。

  「能跟你单独聊聊么?」淡淡冷冷的语气。

                 -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琳琳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深低着头,整张脸都埋
在头发里,轻声的说。

  「大妹,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呀?」他俯身过去,双手搭在她肩
上,寻着她在镜片后面躲避的目光,柔声道:「什么是不对的呀?谁和谁呀?」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她只是盯着地下,不停重复着这一句。在某一刻
泪水忽的涌出眼眶,开始低声抽泣。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顿坐到身后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
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

                 -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肮了,你才不要我的?」一个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栏杆
外面,回过头看着徐凡,喃喃的说。

  她脖子上、脸上、嘴角处满是乌青瘀伤。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来,快下来……你是我妹妹,亲妹妹…
… .我们那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妹妹…听哥话,快下来…」

  「是不对的,嗯,不对的…」女孩淡淡笑笑,她脸上的泪水早已和满头青丝
纽结在一起,回过头去背着他喃喃的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然后
纵身跃下。

  徐凡张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周围世界已空无一物,天地间只
有一个声音,喃喃跟他说:「我爱你哥哥…」

  半晌之后,他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几个音节:

  「我也爱你妹妹。」

  …

  …

  「哥,你刚才作梦了么?」月光下亭亭闪着一双大眼,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
水,「别哭了哥,啊,别哭了…以后我保证会听你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的…
啊,别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声音慢慢有些哽咽。

  「我爱你二妹。」周飞狠狠的抱紧她。

                 -

  周一清晨,厨房里。

  「妈妈,这周末你还去学习么?大礼拜天的只我们在家可没意思了!」含着
一口饭亭亭唔唔的说。

  她的话音刚落,琳琳豁的抬起头盯着那张仿佛没任何动机的纯真小脸,镜片
下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怒意。

  「嗯,还有几次课,不过快完了。这边要有事找你们二叔…亭亭,琳琳,这
几天你们俩把客房好好打扫一下。」

  「谁来呀妈妈?」亭亭问。

  「你们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后,他们家就徐妤姐对我们最好了。」

  「瞎说。都挺好的。小飞,今年暑假你怎么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
她哥哥跟你关系那么好,还救过你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
怎么回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长了就看不
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

  「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么?」

  「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周末,
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过来。嗯,对了,她过来后你主要的任务是多给她
补补课…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

  「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么?」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么琳琳,怎么
就吃那么点?」琳琳那边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回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

  「妈,我跟你说件事!」

                 -

  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 本帖最后由 一叶怀秋 于 2015-4-12 10: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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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哥,你下面硬了

                 -

  「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周飞叹了口气,
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
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
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他一身的
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

                 -

  「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他起身低头看
着她,一双眼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
快…」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回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
的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
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
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
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的说。

  「好,好,不看。」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
舔舐之后,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
颤。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
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欲望,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
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他爬上
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小脸藏在他
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
疼了你怎么办?乖,乖,再过几天,等周末我们再作…」

  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
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
…来哥!…插我!」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
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
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
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

  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
厥过去。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
一般,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耸大入,
转眼连抽百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膣户深处被凶
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好…好深!哥
…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里,箍住她
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那两只小手死命抓
着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
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荡着,让
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纯的叫声不绝
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
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
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
深更狠。

  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启,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
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

                 -

  「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
上划着圈圈。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一会儿我们还作吧?」

  「刚才还喊疼呢,不疼了现在?」他细细的抚弄着两对小乳鸽。

  「有点…可人家就是想嘛。」

  「会弄伤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还没出来呢,今天怎么这么久也没出来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我
们同学都说了,要是不出来会伤身的…」

  「谁说很快?」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你…嗯,琳琳那样多久
了?」

  「哪样?」

  「就是干坏事呀。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后,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后来看她偷
偷盯着你那发情的样子,就越来越肯定了。」

  「瞎说,琳琳什么时候那样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几分。

  「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捉她的现形吧哥。」亭亭忽的说道:「哼,告我们
的状,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

  「嗯?怎么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给你敞着点门,到时发个信短给你,你悄悄过去,
多简单…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哥,刚才
你那个…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

                 -

  (本篇性爱处有抄袭,向「默默猴」大仙致歉。)

                 -

                 -

  7、哥,你操妹妹是不对的

                 -

  周飞悄声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对着他向里躺着,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停下了
轻哼,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颤动。

  两个人静静僵持着,忽的房间里灯光大亮。另一个少女穿着睡衣睡裤站在远
处,冲他眨眨眼笑着踮脚走过来。

  床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闭眼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哪里不舒服琳琳?」他开裂着嘴唇,沙着嗓子说,「刚才亭亭发短信跟我
说你病了……」

  「……」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

  「是不是发烧了?」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额头上,上面热热的。

  「……」

  「还装!」也不知在喝斥哪一个,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温柔的伸手一
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从上到下整个掀掉。

  只见床上那少女弓着身子,侧身向里躺着,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里,右胸处
睡衣给高高顶起一处小丘,而给压在身下的右手却插在睡裤里,瞧不到里面是怎
样一幅美妙光景。枕边小脑袋旁边另摆着一截洁白的纸巾。

  「这里不舒服么琳琳?」柔声说着,他弯腰俯身把左手插进少女睡裤之中,
搭在那只冰凉颤抖的小手之上。

  「还是这里?」又接着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着睡衣抓紧附在上面的
另外一只。

  他弓腰站在那里,下面宽松的内裤早被顶起一面大大的帐篷。地板上站的那
个少女低头呆呆的看着那团突起,不知是被它吓到了,还是这间屋里的剧情严重
超出了她的预想。

                 -

  「别在这儿了,你走吧……求你了哥……」床上的那个少女轻声哀求道,像
是快要哭出声来。仍是一动不动。

  「哥帮你揉揉吧,好么?」也没等她回答,便已把睡裤里的那只左手插在里
面的那只小手下面,触着一片凉凉润湿的所在。少女身子猛的向后弹了一下,把
自己守在里面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像是阻止,又像是勉励。

  「亭亭,别光是在一边看!」他抬头轻声批评地下站的那个晕红着脸呆呆的
少女说:「快帮你姐姐把上衣扣子结开……,没见你姐这么难受么?」那少女像
是被施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双手哆嗦着解着扣子。躺卧少女放在胸前的那只小
想伸出来制止,却被它上面那只大的紧紧攥住。

  下面那处小缝在他轻柔而又绵绵不绝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温热了起来,指下越
来越滑,汁液愈来愈多,仿佛要把那根调皮的中指漂浮起来。上面大敞的半页睡
衣间,少女的娇嫩左乳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让其上的那一点殷红更是鲜亮无比,
连旁边那位冷颜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里,再也无法娜开。

  在躺卧少女渐渐加重急促的喘息声里,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鸽,虽然其比她
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间,这之后舌尖便轻压
在殷红乳峰之上,细细的一吮。那少女浅浅嘤咛一声之后,喘息声又加急了一分。
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只手随着这边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紧,把那小手和乳鸽罩在
一起揉摸着,待他停下去揭开一直压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发现那只
小手已经自己在乳鸽上颇为自觉的轻轻揉弄。

  房间里回荡着那躺卧少女的娇喘声,偶尔有唾液的吞咽声,却是那站立之少
女不经意间发出的。

  在他的上下抚弄之下,那娇白躯体愈来愈热,慢慢泛起红晕,像是要喷出热
气。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让哥哥帮你看看吧?」
在片「嗯」「啊」的回答声中,他抬头瞅站立的那少女。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后,
慌乱的挪过身子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姐姐睡裤给脱了下来。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调成仰姿,让她两小腿折屈着张开摆在两侧,股下又垫上
枕头,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舌尖径直奔向花蒂处,张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
弹簧般向上跃起,还没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弹起,那大口却一直贴在那逼户之上,
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着那腰身在上跃下跳。这样反反复不知有多少回
合,最后那腰身绷在最高处久久不落,整个身子静静的像是给停在了那一刻,穴
口在下一刻猛然张开,接连激射出几股汁液,全打到那肇事人的脸上。接着臀股
重重的落回床面,樱口微张,在剧烈的一阵颤抖过后,涌泪大哭。

  旁观的那少女张着小口,像给点了穴般的呆立在一边。

                 -

  那少女抽泣着躺在那里,汗水在灯下晶莹一片。他从小腿处一边抚摸一边亲
吻着,慢慢向上,最终叼住了那小口,那抽泣声也早已变作了喘息。在一阵游斗
之后她终于放开牙关放那大舌进去,蜷缩其里的小舌在一阵躲闪之后,终于被擒
住,给拖将出来,在一阵吮吸之后,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在那里与那大舌
缠绵开来。同时,鼻翼飞快的抽吞着空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小脸
憋的通红,从小嘴处不断吐出类似小猫般的咛叫声。

  按于下面阴缝处的尖指也随着那声响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躯体远远望去,尤
如一条刚给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鱼。

  「你下面是不是很痒呀琳琳?」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让哥哥帮你……
让哥哥进去好么?」

  「可这是不对的呀哥……」娇喘声里,她闭目随口喃喃应道:「这是不对的
呀……」

  他坐于床上,背身斜倚着墙壁,指导着少女大开着双腿面对着他坐于其大腿
之上,然后让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两侧,在他的托扶下两个小臀瓣慢慢升
起。「这是不对的……」那少女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像被什么操纵住了一般顺
从的做着每个动作。最后,让湿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处尖端之上,在两只大手
的协助下,慢慢且艰难的一点一点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
喃之声却仍是不歇――「这是不对的呀哥」。

  两人配合的越来越是熟练,那铁杵在泥泞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来愈深,反
复中黏稠滛液顺着柱身不住淌下,最终浸湿整个铁杵。在某个下沉的瞬间,他按
住她两侧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听「啊」的一声,少女身子颤抖着直直的挺坐在
那里,仰首张口轻轻沙哑喘着气,像是给肉龟戳到了嗓眼处。再看下面,几乎整
个铁杵都已没入逼户。

  过了许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侧脸贴靠在他胸膛之上,刘海早已被汗水打
透附于前额,小眼微微眯起,一片安详之色,微微一叹,说道:

  「这可是不对的呀哥。

                 —

  那边少女站在床边,脸颊晕红,小口微启,似乎在极力说着什么,嗓眼里却
一丝声音也没发出。

                 -

                 -

  8、姑娘,你要走好

                 -

  周飞从卫间里梳洗出来,这时餐厅里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吃饭了。」

  「琳琳,你刚出去买饭了?」他走进餐厅,见大妹正忙着拿碗分豆浆,走路
有些不太利落。

  「嗯……」她避过他的眼神,又低着头慌乱的在碗橱里翻找着什么。

  「妈走前还一直嘱托,让我照顾你们呢?」他脸有些发热:「那个……走路
不碍事吧?」

  「嗯……,没……没事。」

  「亭亭还没起么?」

  「妹妹先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条……」她慢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
团皱巴巴的纸。

  「……」他奇怪的看着她。

  「妹妹给我时就这样了哥……」对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释。

  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团纸展开,见开篇几条大字,力透纸背:「姓周的!从
此(我)老娘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那「我」和「一刀两断」
应该是最初写上的,又被狠狠几笔划掉,在下面填了「老娘」跟「恩断义绝」六
个大字,余下的地儿则全是感叹号,能看出来其作者当时心情之恶劣。他一时间
脑大无比。

                 -

  「能跟我出去一下么?找你有点事……」这天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刘静憋
红着脸站在他座位旁。

  旁边那死胖子在奸诈的笑,周边别的一些男女同学也是面带诡异笑意,也不
知他们各自脑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再扭头看斜后方,市长大公子刘小悦
同学静静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

  「有事不能这里说么?」他皱皱眉。

  「求你了……」她压着嗓子低低的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

  周飞跟着她,两人出了教学楼向学校北楼走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别的级部不太熟悉的老师,以及一个四处捡拾着地上垃圾的
校内清洁工。

  他也不问什么事需要走这么远,只是偶尔斜过眼仔细的打量着,见她穿着黑
色过膝校裙,眼角带羞,脸布红晕,娇声细喘,像朵鲜花娇开在阳光底下。他一
时看得呆了。

  路上她不时要停下来,弯着腰一手唔嘴一手按着小肚,轻轻呻吟几声。他这
才意识到她从教室出来这一路,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着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去医疗室?」,
「没……没……没事……」她秀眉轻皱,额角带汗:「快……快……就快到了…
…」

                 -

  北楼,顾名思义是在这所高中北面,是学校里最北的建筑,它身后是一处小
山,小山后面是一处小湖。

  这里曾是学校的教学楼,在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之后它便被闲置,正等着要
被拆除。

  他跟着她几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楼爬,三楼处还遇见一对谎乱向楼下走的
男女同学。「你到底怎么了?……快去医疗室看看吧……不行的话我背你去……」
他再次说道,几乎是在吼,心里有撕扯般隐隐的痛:「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就
在这里说吧,别再走了……」

  「没……没事……」她虚弱的冲他挤出一丝笑意,几缕长发粘在额边:「快
……快……快到了……」

                 -

  五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他们站在一处窗前,看来近处那座小山,视线越过
小山还可以触到其后小湖的一角。

  「给……」她递给他一张卡片。

  看过一眼,周飞这才意识到她手里一直攥着的是张生日邀请函,更具体点说
是刘小悦同学的生日邀请函。

  「……」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他说他给……你……你的话,你……是不会……不会去的……」

  「嗯?……」

  「这……这个,他也让我交给你……」她把一个黑色的像是大号U盘又像是
汽车电动钥匙的东西递给他,他拿到手里,感觉有些粘粘的,想是由于一直攥在
手里,被汗水浸湿过的缘故。

  「……」他看着她,越来越糊涂了。

  「那……上面那个……那个钮,你向上推一下……」

  「嗯?这是个什么宝贝?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他嘲讽着说,看着她像
完成任务了般,侧身把双手搭到窗沿上,垂头大口的喘着气。他有种被人愚弄的
感觉,像是只正被一群猎人耍弄着的小野兔。

  「哪道会是个炸弹启动开关么?」他把那个小圆钮向上推了一格,然后接着
讽笑说:「炸弹不会就安在这幢楼里吧?」

  在他推开关的那个瞬间,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
气息稍微平稳一些,又颤着嘴唇道:「你……再推一格……」

  「……」他犹豫着又向上推了一下。这里耳朵里清晰传来一阵阵嗡嗡声,他
这才意识到,这之前来这儿的路上,他也听到了这样的声响,只是那时声音太小
他没太在意。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他转身四处找着声音是从哪里来的。这时只
听她爬在那里几乎是呜咽着叫:「请把它……推……推到顶……」

  「……」这时嗡叫声骤然大作,他也马上意识到这来自哪里。他转头惊讶的
看着她尖叫着把一只手扶在窗沿上,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屁股前后上下一摆一摆
着,速度越来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瘫倒到满是灰尘的花岗岩地
板上。怔怔的埋头坐在那里,像是没了一丝生机,任由那「嗡嗡」的声音在胯下
不屈不挠的响着,一动不动……

  他愣在那里,呆看着她,那个应该是叫遥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重重的击在
地下,嗡叫声戛然而止。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从一滩水渍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着他,侧对
着窗,把长裙缓缓掀起,现出胯处一座空无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顶开裂处霍然竖
着一小截物件,应该是某种柱状物的尾端,给几道透明胶带紧紧缚于大腿根处。
大腿内侧涂满晶亮汁液,阳光下耀眼夺目。

  「他说这样的话,你才会答应去的。」她淡淡的说。

  「……」他哆嗦着手指,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了几下,然后回头猛的向教室
外冲去。

  要出门时,听到后面隐约响起了抽泣声。

                 -

  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他跌跌撞撞恍惚里差点撞到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侧头
看他,只见其眼中带泪,楚楚动人,在这空野之地,让男士们顿生要蹂躏一番的
冲动。

  再仔细一看,却是上周六晚男厕所里的那位女英语老师,赵老师,赵小雅。

                 -

  9、妹妹,这是臭流氓对你的惩罚

                 -

  「胖子,上周六晚自习课上,那个,刘静的事…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周
飞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么…什么事?」

  「少装!那边身子挡着,还有桌上书遮着,从上面跟本看不见,从下面不仔
细看也看不出,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

  「少给我编!别说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说就跟我说实话!」

  「那个…小悦让我告诉你的…我想他也是为你好,早知道她其实是个骚货不
是更好?…」

  「她不是骚货!」他一拳打在胖子倚着的门板上,低吼道:「以后再当着我
面叫她骚货我就没你这个朋友!」

  「今天吃错药了这是?要知道以和为贵么?」胖子喃喃看着走廊里那个远去
的背影,侧脸看到脑袋旁那木门竟给打凹进去一块,印出一个清晰的拳头形,回
头愣了会儿又喃喃说:

  「这些个奸商!」

                 -

  「她是骚货!…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晚自习后回家
路上,周飞反反复复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门口。

  「她最初不是的!」最后他说。

                 -

  周飞敲敲门走进妹妹房间,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着他:「哥,今晚我做了
排骨,给你留了些。」

  穿着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冷哼一声后,大眼圆瞪,喝斥道:「谁允
许你进女生屋的!真不要脸!」

  「亭亭,来你哥屋,咱俩单独谈谈。」他轻声说。

  「我没有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听话,别使小性子了。」他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耳垂。

  「别碰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盯着那满是怒气、胀的通红的小脸,脑袋里却现出那个嘴角微带凄苦的苍
白眼神,阳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缝处的按摩棒柄端粘着汁液闪闪作亮。档下的
茎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裤管之中。他怔怔的上步贴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柜门上。

  看着那幅呆滞的神情,她有些慌乱,却仍是大喊:「你要干什么!」

  他抓住那小小睡裤的一处针角处,两手一分,「哧」的一声让那档部开了一
个大洞。「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流氓!」话音还未落,那火红鸡巴已给从裤档
里掏了出来,弓身抵在了逼缝之上。

  「你要干什么!臭流氓!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诉妈!」她下
身不停扭动着,用力挣脱着被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小手。忽的「啊」的一声,下
面小逼已给肉龟重重顶了一记,刚要说话,「啊」的一声,下面又给挨了一记。
只觉穴口处疼痛无比,低头望去,见肉龟仍徘徊于蓬门之外。见哥哥低头往那胀
成紫黑色的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茎身,把肉龟狠狠在穴口挤揉一番,
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个细嫩无骨的小身子顿时给鸡巴挑在了半空之中。她又
「啊」的大叫一声,感觉身子从下到上整个给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上去帮忙,却一时不知该帮哪个,犹豫了一番,便
向门口走去。

  「别走琳琳!在这儿看着!」那个男人怒吼道:「看我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
的妹妹!」

  随着鸡巴的在窒道里的大进大出,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张开手在空里乱抓
却什么也没抓到。

  「臭流氓!就会想着法的,唔,操自己的亲妹妹!哦,哦,有本事你连妈跟
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呜…呜…哥你慢点…我不行了…哥你慢点,慢点
…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呜…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边,面色红晕,通身燥热难耐,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只有
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妹妹也睡
衣睡裤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中心那一处小逼所在,
被鸡巴盈盈填满,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两人之间地
板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像是谁尿在了上面。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再也拿
将不开,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有一股汁液顺着腿根缓缓而下,心里一个
声音重复着:「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

  亭亭瘫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定睛向上一看,
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合拢。只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膝盖贴着
她的头顶,大声喘息着,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仰着脖颈,嘴里唔唔有声,
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慢的进出,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随着那鸡巴不
断抽插,不时有唾液沿着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

                 -

  周日,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乌黑的辫子已垂
到下腰处,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泛出贤淑温润的光
泽。

  周飞慢慢向她走去,想着她在他前世里,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禁不住又
红了眼。

  「等多久了?」他问。

  「没来多久,我来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还好吧?」

  「嗯。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我爸不该冲你发
那么大脾气的。」

  「没什么。这事找我。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我们家谁也不让看,不过,即使
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
样的人,嘴里从来不服个软…」

  「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门口现在。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

  「嗯。对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说话
无意伤了你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他
说要考虑考虑,怎么样了现在?」

  「有些难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宝贵的东西,从下生就带着。有次我爸跟
我说,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活着。再看看吧。」

                 -

                 -

  10、妹妹,你才是我亲妹妹

                 -

  「妹妹,坐着歇会儿吧。」

  他把一个装着习题课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板上,抬头跟她说。

  亭亭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撅着嘴:「哥,你怎么叫徐妤姐妹妹啊?两个妹妹
不够么?」

  「你们徐妤姐比哥哥小,当然得叫妹妹了,难道得喊妈妈?」他转身看着她
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过来把你给乐的…眼珠子都冒泡了…」亭亭不
阴不阳嘴撅得更高,又说:「今天晚上你来作饭吧哥哥,二姐作饭太难吃了…」

  「哥哥一会儿还要看书呢。你就不能自己学着做?」

  「我做吧哥。」旁边徐妤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

  「那怎么行。」

  「我做的饭应该可以的,在家里住的那会儿,都是我做饭的,我哥哥,我哥
哥死后我妈一直就没精神…」

  「…」周飞湿着眼扭头看窗外。

  「喝口水歇会儿,妹妹,一会儿带你看看每个屋子。」顿了顿他说。

  「啊…,我们屋子也看么哥哥,我床太乱,今天太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亭亭扭捏着说。

  「你什么时候收拾了,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扫的?就不能跟你二姐学学?」
他转眼看戴着眼镜静静站在一边的女孩。

  「不是的哥…妹妹也,妹妹有时也帮收拾的…」小姑娘脸马上变的红红的。

                 -

  周飞屋里,书桌上立着一只相框,里面镶着一张残破的照片,阳光里两个男
孩冲着镜头张嘴大笑,中间那个男孩左肩上搭着一只胳膊,很是突兀,因为胳膊
的主人已经不在画面里了――给谁撕去了。

  徐妤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静静的说:「我哥哥也有一张…那边应该站着小
悦哥的…你们之间怎么了哥?」

  「我早看出来了哥,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扭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哥哥死后你就再没理过小悦哥…」

  「别叫他哥!」他转头看别处。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哥?」她移身盯着他着脸,「你只说哥哥为了救你
死了,别的都忘了…问小悦哥他也不说…到底怎么回事哥…」

  「妹妹,你哥真是为了救我死的,别的你再别问了,好么?」

                 -

  夜里九点多,快要熄灯睡觉的时候,同桌胖子打来电话:

  「哥们,来我家看球吧,凌晨三点多踢,我一个人熬不住。」

  「这几天家里事太多了,哪有心情看球?再说明天还上课呢。」

  「皇马,巴塞,国家德比耶哥们!这个都不看!」胖子那边做作的惊呼。

  「行了,行了,我这边忙着呢,要挂了…不就是二十二条狗在掐架么,有什
么大不了的?」

  「我操!好,好,你狠,可别后悔…」

                 -

  周飞放下电话,正要接着看书,「前世」的一丝记忆忽的涌上了脑子,他愣
了一下,忙细想起来。

  应该也是今年这个季节,周一课外活动的时候,大家正瞎聊着周末(或说是
那天凌晨)的比赛,远远不知哪班的几个学生,边跑边喘:「湖…女尸…湖里有
女尸…女尸…北面,山后面…」。

  那场国家德比踢得百年一遇火星四溅,所以周飞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具死尸是哪个班的英语老师,过了几天,警察那边来消息说是「自杀」,
时间大约是「周一凌晨」,后来校园里有流言说,那英语老师是干了什么不要脸
的事,给男方退婚了,老妈也给气死了,然后便没脸活了。

  周飞想着前几天北楼处看到的那张泪脸。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喃喃的说:
「不应该呀…这世界都变了呀…蝴蝶效应呀,要知道我这么大一只蝴蝶,这么大
一双翅膀,扇了这么多年…就是要死也不会恰好也是今晚啊…」

  「要是…恰好就是呢?」他的汗又出来了。

  在屋里站起来默默转了几圈后,周飞推门走出去,在大妹、二妹的房门外,
敲了敲。

                 -

  「你干什么呀哥哥!」亭亭撅着小嘴,「撕坏了人家两套内衣,还没赔人家
呢,都不知道妈回来怎么说…」

  「哥就是借几天…啊,听话…」

  「你借女人衣服干嘛啊哥,你又不能穿!你太变态了哥你知不知道!」

  「哥,要不借我的吧?」那边床上琳琳说。

  「不行,你的大小更不合适。」

  「只能借那身黑的啊哥,」亭亭百般不愿的打开柜门,「我还有内裤呢,可
性感了,要不要也借呀…什么,内裤也要…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

                 -

  周飞拿着衣裤正要出门,那只小胳膊又抓将上来,奶声奶气的说:

  「哥,干嘛用这是,就跟我们说说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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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赵老师,你想死就快来死吧

                 -

  校园北面有北楼,北楼北面有小山,小山北面有小湖。

  黑夜里,周飞倚在一棵小树上,小树则站在小山山顶上。

  看看手机,快到凌晨三点半了,「操,你妈到底来是不来!…要早知道这样,
她妈还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周飞四处打量着,心里狠狠的骂,「要死的话就
赶紧过来,你要改天死的话,那她妈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妈我又不是
你爸…嗯…现在去胖子家看下半场还来得及吧?…」

  这时,远远的,路灯光下,从教师宿舍楼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飘飘悠悠的
绕着小山慢慢的走着,走到小山另一侧的湖边。然后,顺着一段栈桥走到延伸到
湖中的一处小亭子,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湖面。

  「扑通!」终于听到那一声响之后,沿着小径,周飞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远处,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荡起的水纹,一圈圈慢慢的远去,平缓。在湖面
即将恢复平静的时候,从那处湖面下猛的钻出一只小脑袋,张口呜咽着的吸着气,
双手也在四处乱抓,却只抓起一阵阵的水花…

                 -

  缓缓的脱着衣服,看着那一双小手在手里抓摆的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眼瞅
着就要失去意识,沉将下去。

  月光下,周飞光着屁股从湖中小亭跳了下去…

                 -

  「恶…恶…」那浑身湿透的女人爬在亭栏上,一声声的干呕着,却什么也没
能吐出来。

  「把手指伸进去。」周飞在旁边指导说。

  女人略带不解的转头看着他,眼角扫过胯间那团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把手指猛的戳进那一处嗓眼,说:「这样!」

  然后,只听「哦」的一大声,一股水流从小口处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

  周飞默默的在后面给她捶着背,待她呕吐声终于平息了,有些遗憾的说:
「没死成…赵老师,要不再跳一次?」听到那声称呼她明显的愣了一愣,听那男
人接着说:「不过,你方法不对,要再跳的话,老师,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
块大石头,那样就用不着这么折腾了…」

  仿佛对身后那个赤着身子,感觉里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讽没一点感觉,
女人呆呆的看着前方,然后听身后那个男人又说:「这衣服是我妹妹的,赵老师,
麻烦过几天还我。」侧脸见男人递过来一套衣裤,有点小。

  她正犹豫着,那男人又说:「我把头转过去,赵老师,你赶紧换换吧,着凉
就不好了…」

  听女人在身后哆哆嗦嗦换好衣服,那男人转过身去。却听她「啊」的一声,
直直盯着他的胯间,他迷惑着低下头,只见那一处大物已然耸起,月光下泛着幽
幽的光泽。

  「赵老师…」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辩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真的,真的是忘了…」

                 -

  赵老师姓赵,是「赵钱孙李」的那个「赵」,人称赵小雅。

  赵小雅赵老师由单亲妈妈从小带大,她大学快毕业时母亲生了场大病,舅舅
帮忙借了亲戚朋友些钱,勉强凑够去医院做了手术,由于承受不了一天天垒起的
高昂的住院费,手术后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养。

  毕业后由于分配的学校各方面条件太差,男朋友家里利用了一点关系走了走
门路,连她一起调到这所高中来,目前还只是实习阶段。由于男方家庭对她非常
的满意,加上病重的母亲也催促,两人又谈了好几年了,就答应今年夏假把婚宴
办了。不料,近期却给校长宫树梁同志盯上,某夜里在她跟着参加的一次酒席之
后,他以辞退相威胁,逼她就范,想着家里那位还在病着的母亲,还有那一堆的
债务,犹豫间小口便告失陷,恍惚里还给拍了照。又在这张照片的威胁之下,小
嘴又接连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长宫树梁同志答应婚礼后把照片都给销毁了,却不料在上周一给学生
上课的时候,她让男朋友叫了出去。递给她一张打印的照片,问上面的女人是不
是她。那照片里只有一个女人和一根黑鸡巴,女人正含着那鸡巴,闭着眼睛,像
是要昏死过去。她刚呆呆的点了点头,脸上便挨了狠狠一记耳光,然后看着男朋
友呼啸着跑远。

  在校园里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饭时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机准备打电话联系男
朋友,要跟他解释。却见手机里一串的未接电话,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课的时
候手机给调成静音了。

  她打过去,却听舅舅那边劈头盖脸的一顿询问、责骂。原来下午的时候,她
男友跑到她们家里,当着她舅舅和妈妈的面要求退婚,说她干了对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走后不一会儿,还没等舅舅打电话询问她,妈妈已经昏迷了过去,送了医
院,医生说还得开一次颅,由于一时凑不齐手术费,也只能暂且输输液给缓着。

  她过去陪了一整宿,没跟昏迷的母亲说上一句话,便在第二天午后听到医生
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帮助下简单的给母亲办了办丧事,过了几天再回学校找男友,却已
不在校内宿舍,听别的同事说是要给调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打
电话再也没人接。

  周六晚上她给校长叫到办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儿,否则就把照片发到校内每
个老师的邮箱里。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这湖边。

                 -

  听她缓缓的讲完,看着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讲着别的一个不相干的人。

  「赵老师,你觉得你男朋友那张打印的照片是从哪来的?」周飞盯着她的眼
问。

  「校长给他的,不是,是校长偷偷塞到他办公桌里一类的…嗯,不是么?」
她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在想。

  「那他问没问那照片上男人是谁?」

  「嗯?…没,没问…要问的么?」

  「你男朋友家势力大么?」

  「嗯?你是说当官么?都是普通的职工,费了老大劲,跑了好多门路,才把
我们调了过来…」

  「那你觉得调去教委很容易么?」周飞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说,你男朋友牙根里就知道那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你信不信?」

  「…」

  「如果我说,校长很有可能是面对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里
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说,是校长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把你男朋友调去教委,你又信不
信?」

  「…」

  「你信不信,校长跟你那所谓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这样,即能让你
男朋友得到高职不吭声,又能把他调走,另外你们的婚事也吹了。于是,他就能
在这所学校里一个人把持你了…赵老师,还不懂么?」周飞盯着她的眼,淡淡声
说。

  「…」女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仿佛到此时才有了情感,月光下两道泪划过
脸颊。

                 -

  「赵老师,你还想死么?」等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问道。

  「…」

  「不想死的话,那你是想做那头猪的性奴呢?还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个人
都看到,你在这个世界无处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过来,并让那头猪乖乖闭嘴…」他停顿了一下,她
急急的抬起头,听那边接着说:「如果我可以的话,…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小赵老师,要知道我可不想做个高尚的不求回报的圣人…」

  「…」她圆眼长时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我…」周飞被那两只大眼盯的有些脸红,低下头诺诺的说:「赵老师,
你能帮我…嗯…帮我舔一次么?像舔校长那样?」

  「…」她还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就一次…」他又给她盯的低了头,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那边吭声,他抬
头见她还是在看着他,一时间大怒:「你她妈死都死过了,还怕舔个鸡巴!」话
音未落,却听那女人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说:「我给你吧!」

  「…」他呆看着她,又听她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他又呆了,愣了愣,说:「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轻不可闻,
周飞看着那娇羞的神情,感觉身上愈来愈热,下面鸡巴硬硬的在裤管里左右挣扎,
只听对面那个声音又接着低声喃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这个看得太重了,刚
在水里要死的那会儿才明白过来…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么了,你已经救了我
一条命…我今天…什么都给你…」说完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别…别…」跟他预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让你有
时间的话能帮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厕所里的场景经常在他脑子里飘来荡去,他常幻想着当时那只
粘满唾沫的鸡巴不是校长而是他的。

                 -

  校园北面有小山,小山后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处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着头,一声一声的嘶着气,下面一只手压住坚挺的鸡巴,让它
尽力向下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颈后的秀发之上,让那小脑袋不能后退一寸。男
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着脖子,喉管处唔唔作响,随着那声响,
在要淡去的夜幕里,那条黝黑的茎身几乎完全没于小口之中,待那肉龟再退回唇
齿之际,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轻舔几番龟下那一处肉筯,并急急的大喘几声,然
后屏息张口,让那鸡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阵深似一阵接连不断的舒爽之中,男人低头望向双膝着地大跪在那里的
那个女人,一丝晨光之中,只见她口含茎身,仰头凝望于他,两腮盈红,眼角微
挂泪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脉脉有情,他一时痴了,阳精顿时再难压抑,喷涌而
出…

                 -

                 -

                 -

  12、妹妹,你是天使

                 -

  「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一个人?」

  「…」二叔在电话那边不吭声。

  「我们学校校长宫树梁,宫,宫廷的宫,树…」

  「我知道,你查他干什么?」二叔打断他。

  「…」

  「晚上发你邮箱里。还有别的事么?」二叔问。

  「嗯…」

  「说。」二叔声音低沉着说。

  「我这边有个人,女的,去年师范毕业,咱们市的,也会点会计…你们那边,
或是下面科室有没有什么闲职?」

  「…」二叔不说话。

  「什么都行,有个地方能先呆着就行…」

  「我问问。还有别的事么?」二叔又问。

  「嗯,没了。」

                 -

  还好周一班上没有晚自习,昏头昏脑支持了一天,下午放学后周飞独自往家
走,周飞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刚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赵小雅赵老师有些颤抖的声音。

  「别谎,啊,别谎有我呢,以后别这样了,你表现得越谎别人越会踩着鼻子
上你的脸。你过去就跟他说,家里母亲死了,男朋友也跑了,头脑正乱着呢,要
休几天假,好好考虑考虑他的要求。」

  「他要是再让我含他的…他的那个怎么办?」

  「就跟他说,在你想清楚给他答复之前,他要是逼你含的话你会把他的小鸡
巴给咬掉…」

  「…」

  「好了,好了,你还是别去了…你给他回个短信,把要休假的事跟他说说。」
想着她的第一次他还没要呢,心想这可不能轻易让她去冒险,搞不好就亏大方了。

  「要是他不许呢?」

  「不用管他,除非撕破脸,否则他也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

  「他,他要是来宿舍找我怎么办?一个人在宿舍里,我,我怕…」

  「怎么非得呆宿舍里?你就不能回家呆几天?」

  「…那房子我舅舅才是户主,我舅妈…我舅妈…」

  「好了,好了,你别为难了,我明白了…这样吧…」想了想他说:「你拿几
套换洗的衣服来我家住几天吧。」

  「…」

  「家里现在除了我还有好几个女人呢,你还怕我把你强奸了不成?…我姐那
屋现在空着,她在外地念书暑假才能回来。」

  「我不知道路…」

  「不用知道,我现在就在咱学校东面果汁厂门前这儿,我在这儿等你…你知
道来果汁厂的路吧?」

                 -

  周飞同学在前面走着,赵小雅老师在后面低着头小步跟着,那架式倒更像是
一个老师在领着一个刚作弊被抓的小学生去自己办公室接受处罚。他回头叹了口
气,在原地停了停,等她靠近时把右手伸过去,抓住她的左手,顿感一片轻柔,
那小手稍微挣了挣,便认命的呆在那只大手里面,脸上慢慢浮上了红晕。

  两个人手牵手,默声在小区里走着。刚进楼道大门,便见楼道里贴墙站着一
个女人,女人静静的左右端详着他们,最后把视线落在那两只手的缠绵之处。那
只小手被看的有些羞怯,正要挣扎,却给更紧的攥住。

  「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你妹妹说你还没回来。」刘静轻轻的解释。

  「今天班上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去的么?」

  「我,我自己要过来的…」

  「我们俩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他看着她淡淡的说。

  「就,就一会儿…」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说吧。」

  「…」她看着男人身边的女人,那女人又要挣脱,又未果。

  「你说吧。」他接着说。

  「去你屋里说吧,求…」她看着他,眼里泛着泪花,现出哀求的神色。

  「她妈你别再说求!」手颤抖着他粗野的打断她,顿了顿平复了一下,然后
沙哑着说:「我求你了成不成,别再来烦我了,别再玩我了好不好。」

  「求求你…」她看着他,泪淌了下来。

  「…」

  「求…」

  「…一起上去吧。」他移开目光。

                 -

  「昨天一个徐妤姐,今天又领来一个!哥,明儿要再领一个的话,妹妹我就
要去街上睡了!哦对了,忘了刚一会儿前还来了一个呢,啊!在,在后面呢,哥!!!
…」亭亭大吼一声。

                 -

  房间里,周飞坐在自己床上,刘静坐在他书桌前椅子上,两人进屋后便一直
这静静坐着,过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不开口。这时屋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一
个声音柔柔的说:「哥」,他走过去打开门,琳琳端着两杯温水,站在门前,脸
红红的说:「哥,妹妹要我给你们送杯水…还要我问问有没有别的,别的什么需
要的」他看她身后,亭亭大眼珠子正往屋里左瞄右瞅,听琳琳又说:「那个,小
赵阿姨…」他拿眼瞪她,「…,小赵姐姐要洗澡,忘带手巾了,嗯,还有睡衣,
问能不能用柜子里大姐的…」

                 -

  周飞两手端着水,用肩把门合上。把其中一杯放到书桌上女孩身前,拿着另
一杯坐回床上。见她正静静地盯着他书桌上的一处小物件,那是一个非常怪异的
红色小织物,作工相当的粗糙,远远看去,勉强算是一个心的形状。他赶紧上前
拿起它,塞到了书桌抽屉里。

  「徐凡哥的…」她眼神在那一处地方又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着他,静
静说:「当年我送给他的,怎么会在你这里哥?」

  「…」

  她回头低头拿起桌上的水杯,双手捧着,看着水面微微的一缕热气轻轻浮起,
轻轻的说:「哥,你越来越像徐凡哥了。」

  他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杯子里的水给颠出了一大半,谎乱间擦着裤子,听
她边慢慢扭头边说:

  「开始只是举止…慢慢的,慢慢的,神色、样子也开始像了…」他坐回床上,
抬起头,看到眼前那双还未开透的眼又涌出几团水珠,在水珠将落未落之际,听
她缓缓的又说:「徐凡哥死后开始的!」

  「…」

  「哥,还记得徐凡哥死前的那段日子么,有次徐凡哥要带我跟你们一起去海
边逛,你跟小悦哥都不让,当时小悦哥还跟徐凡哥打起来了,嗯,当时我吓坏了
…」,「…」,停了会儿,她喃喃的又说:「那段日子真好啊…」话音未落,两
股泪已顺着脸倾淌了下去。「原本什么都好好的,徐凡哥一死,都变了…哥你变
了,小悦哥变了…慢慢的,我也变了…」

                 -

  「小学四级的时候,我从乡下学校转到城里,」她眼眸向上慢慢的浮起,像
是回到了那时,缓缓的说:「四年级二班,跟徐凡哥和小悦哥他们一个班,哥你
那会儿应该是在一班…班上同学都看不起我,当时几个捣蛋的经常在课间里围着
我唱儿歌,笑我土…为这事徐凡哥老是跟他们打架,还老打不过人家,小悦哥也
不帮忙…那次给人家几个按到地上,打的鼻子、嘴角都出血了…」她脸上轻轻现
出一丝笑意:「上课时老师指着他满脸的血问他怎么回事,他硬说是跌的,老师
差点给气笑了…我那个时候非常的自卑,直到有一天,徐凡哥红着脸偷偷塞给我
张小纸条,他说我是个小天使…我真的是么哥…」

  他慢慢的扭过头看着窗外,听耳边女孩静静的说:

  「徐凡哥,你哭了。」

                 -

                 -

  13、刘小悦,你很吊

                 -

  「哥,你应该知道,小悦哥家跟我们家沾点亲戚,我爸就是小悦哥爸爸――
我伯父给转到城里的。他们家一直很照顾我们。开始的时候,小悦哥对我也是挺
好的,认我当妹妹,说他一直就想要个妹妹的。可,慢慢的就不好了,不理我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侧身坐在桌边,手拿着杯子,看着杯里的水慢慢的游
荡,缓缓的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

  「徐凡哥死后,小悦哥像整个变了个人一样。一直把自己锁屋里,开学后一
个多月了都没去学校――我伯父只有小悦哥这么一个男孩,可疼他了,从不舍得
打骂他――那阵子为这事打得小悦哥可厉害了,有次听我爸悄悄跟我妈说,去我
伯父家时,看到小悦哥屁股给打的沙发都不能坐。」

  「…」

  「后来,终于去了学校,小悦哥却开始跟学校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混,再后
来,自己当混混头。初二下半年,有个周末,我从外面回家,看见我妹妹躺在床
上,脸上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像是要死了,我吓得忙问我妈怎么回事。妈妈抹
着泪跟我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后来才知道,那天小悦哥在我家陪我妹妹玩,
乘我妈出去买菜的时候,就把我妹妹…,…我妹妹当时还在小学四年级,我妈妈
回去时,看我妹妹裤子让血浸透了,也止不住,忙抱着去了旁边的诊所…我回家
时,她们刚从诊所回来…」

  「…」

  「我们家店只是个小门面,上面、下面的关系也都是我伯父帮打点的…哥,
你来说说…我爸又能怎么做?初三快毕业的那会儿,有天我妹打电话让我过去接
她,说她在一家练歌房里,身体不舒服。我进了那屋子后,见小悦哥也在那里。
见我进门,他给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从外面涌进二十多个光着的男人,把
那么大的OK房一下子给塞的满满的,他们身上什么也没穿,有些像是学生,有
些害羞,边走边用手捂着下边,有些都三四十多岁了,他们大多是边走边撸着…
鸡巴。他们进来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几个抓住我的胳膊,
几个抓住我的腿,几个撕我的裤子,我尖叫着喊小悦哥帮我。小悦哥只是静静在
坐在一边看着,我妹妹愣了一会儿,用拳头打小悦哥,说他说话不算话,说,不
是哥哥想要姐姐的么?他们来干什么?又说,不是说好先给姐姐灌醉,那样才会
不疼的么?那会儿,他们中的一个,已经爬到我身上,下身使劲的顶,那时我又
疼又怕,想拿手推开他,却给攥得一点也动不了,全身我只有脖子能活动,我尖
叫着冲外面喊,想着有谁能进来救我,一直谁也没来。那个人插了一会儿,回头
跟小悦哥说,老大一点水都没有进不去。小悦哥说你她妈那张嘴是用来舔你妈的
么不就是吐口唾沫的事儿。那人还是进不去,那头卡在我下面,怎么也再进不去
了,他又回头跟小悦哥说,可能是姿势不对,要他们先把我架空里他可以站着操。
我那时嗓子已经喊哑了,求他们放过我,侧头看我妹妹那里已经围了五六个人,
一个在下面准备操她的…逼,一个在上面操她的嘴,还有一个把我妹妹的手放到
他的鸡巴上。我妹妹开始的时候又是蹬又是踢又是抓又是挠,后来一个上去扇了
她好几个耳光,我妹妹就哭着不动任由他们操了…」

  「别说了!」

  「他们把我脸朝上支在半空里,同时有好几只手摸我的乳房,使劲的抓捏,
说我那么小年纪怎么长了对那么滛荡的奶子,我嘶哑着求他们小点劲,说快捏爆
了。我下面最初那个人已经给另一个换掉了,小悦哥骂他太笨连个处儿都搞不定
只配回家去操他妈,让他去一边呆着学习学习。我身子左右前后全是光着的男人,
新换的那个男人开始的时候并不急着插,只是站在那里拿着鸡巴一遍一遍的上下
划我的逼,我虽然怕得要死,逼那块儿却慢慢有些热,忍不住刚喘了一下,他整
个鸡巴一下子就进去了,我顿时觉得下面仿佛让人从大腿根起一下子劈开了,想
把大腿合上,旁边那些男人却抓得我一点也动不了。我忍不住尖叫着大哭起来,
脑袋上下左右乱晃,身子也痛得哆嗦起来,看到我的反应那个人却插得更快喘得
更急,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爬到我身子上,马上被后面另一个拖到一边,说你她
妈别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多人还在后面排队等着呢。我又开始哭着求小悦
哥看在伯父的份上让他们放过我。」

  「别说了!」

  「小悦哥在旁边一直不吭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他们换了多少个
人了,下面疼得都麻木了,再看我妹妹,她给几个人脸朝下的支在半空里,四个
在后面轮番着操他的逼,两个在前面操她的嘴,我妹妹那时一动不动,眼光呆呆
的,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我也想昏过去,可是,哥,我怎么也昏不了,又听
在我下面操我逼的那个忽然问小悦哥,说老大我能操一下后门么,旁边很多人表
示反对说你王狗子好这口子别人可不好,你不能操完逼又操肛门操完肛门又操逼
的把小逼弄脏了别人怎么接着操。这时,小悦哥出面说那今天就不操,又指挥着
他们把我们姐妹俩摆一起,说那样感观才会更好。让那些人无论射是没射的马上
撤下,赶紧再换一轮,说那些负责架人的再不操逼的话鸡巴会给硬爆掉的。这时
我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我脑袋前面那个人这时说我仰
着头他不太好插我的嘴,建议举着我的那些男人给我翻个身脸冲地,那些人却不
听他的说你瞎折腾什么,在下面刚轮上来插我逼的那个也说你她妈的这不是就跟
我过不去么,说我她妈这刚来了感觉。这时小悦哥在旁边吩咐说,你们就按老马
说的做确实不好插那样。翻过去之后,我前面又多站了几个人,排着队开始轮流
着插我的嘴,一个人在旁边喊一个人一次只能插十下,时间不能超过半分钟。他
们一边插一边骂我,说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不如妹妹年纪长在狗身上了,说我的牙
把他们咯的慌,说鸡巴头都差点给刮出血,这时后面操我的那个一边操一边开始
拼命的扇我的屁股,开始感觉非常疼,慢慢感觉其实那也有一点好处,这样的话
我下面逼那块儿就不那么疼了。前面那些插我嘴的换了几个人之后,这时有个一
下子把鸡巴插到了我嗓子里了,我难受扭头想把它弄出来,他鸡巴卡了一下,可
能有些疼,他就左右使劲扇我的脸,突然间我非常狠他们,就使劲咬下去,他尖
叫着攥着拳头打我的头,屁股使劲向后缩要把鸡巴拔出去,我忍着痛就是不松口,
周围的那些人反应过来都扑去过帮忙,过去拉,然后,我面前的那个人猛的向后
飞了出去,捂着他的裆大吼大叫,说断了断了我要弄死这臊逼。这时我满嘴的血
腥味,有些反胃,接下来我肚子里的东西连同嘴里的鸡巴头一起吐了出去…」

  「我叫你别说了!」他大吼一声。

  房间里静了下来,过了很久,外面有人犹豫着敲敲门,问:「哥,没事吧?」
亭亭小心翼翼的声音,周飞沉默了一会儿,沉着声音说:「没事亭亭,只是不小
心说话声音大了,哥哥会注意的。」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女孩喃喃的又说:「徐凡哥刚死的的那会儿,我经常会
梦到他的…可是,慢慢的就越来越少了…哥,你说如果徐凡哥活着的话,我是不
是能活的快乐一点?」

  「…」

  「哥,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徐凡哥?…」

  「…,…你给刘小悦打个电话,说我要跟他谈谈。」

  「现在?」

  「现在!」

                 -

  14、爱情,也许会让人更加敏感

                 -

  拳头要击上小腹的那一瞬间,周飞猛的变了力道,然后收起拳头抬起头,只
见市长大公子、高校二年级男生、「凡人帮」总帮主刘小悦在空中飞了很久,再
远远的轰然着地。

  「你她妈不是很拽么?!你的那帮鸡巴小弟呢?!那群鸡巴怎么还不来!」
周飞大吼着说。

  在X市一处广场旁边的小树林里,刘小悦同学再次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带
着一身的泥土一步一步的挪到他面前,白皙秀气的脸上沾满灰尘,嘴角带血,眼
含泪花,脸上那丝嘲讽的笑意还是没散去,「有本事你打死我啊…」话音未落人
又飞了出去。

                 -

  刘静静静的站在一边,盯着周飞的脸,神色却已不像是在这处小树林里,仿
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一个怯弱的女孩,一个倔强的
男孩以及每个都要高出他近一头的一群男生,男生们把那男孩按在地下,一拳又
一拳的打过去,头上,脸上,肩上,腰上,腿上……「你投不投降!投降就饶了
你!」他们一边打着一边大喊着,男孩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喊道「打不死我,老子
就跟你们没完!」,「好!那就打死你!真她妈找死,我们还一直把你当哥们!
她妈就为了这么个骚货跟我们翻脸!你她妈仔细瞅瞅这个土妞有什么好!真她妈
瞎了眼!…」

  班上女生们早跑到了教室外面,有几个向老师办公室跑去。那个怯弱的女孩
一直呆呆的坐在座位上静静的低着头,脸上吊满了泪水,再细看那一处清秀眉目,
上面竟沾有一丝幸福的笑意。

                 -

  「你还手啊!为什么不还手!你不是很拽么?!来!来打我啊!难道你她妈
就会欺负个女人?!」周飞抓住他的衣领,把那个瘫软的身子从地上拽起来,放
在面前拼命摇晃着。

  「…」一脸汗水的刘小悦无力的挣开一丝眼缝,又现出那丝笑意。

  「你说!你说!她怎么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说啊,你说
啊!」他一直晃着他。

  那一丝笑意渐渐消失了,刘小悦慢慢挺直了身子,瞪着周飞忽然发了疯一样
的大吼:「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还不是你!要怪就全怪你自己!这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大喘了几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下:「你不是爱当护花使
者么?你不是爱打抱不平么?你不是对朋友讲义气么?…我问你,徐凡,你死后
那些天她在家不吃不喝天天掉泪的时候你在哪儿?!嗯,那会儿,你一直说只是
把我当好朋友,好!你把我当朋友是吧,那你朋友在家一刀一刀割自己的肉自残
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为什么你不过去告诉我你没死?!为什么?!…」

  「谁…死后?谁?徐凡?你她妈在说谁呢…」周飞看着举在他眼前的布满刀
疤的手腕,喃喃的说。

  「她有什么好的!」刘小悦忽的抓住他又吼起来:「徐凡!你告诉我她有什
么好的!你告诉我那些骚货有什么好的!她们都是贱货,都是贱货你知不知道啊!!
…」

  「你说什么啊!你在说谁啊…我是周飞…」周飞呆在那里,「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知道你她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你就是个骗子!骗子…骗了我那
么多年…还在骗…你是不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啊!」

  「…」

  「周飞…哼,周飞…你说那个大鸡巴周飞会在乎这个骚货?!…你她妈竟把
我当傻子,哼,我也真是傻,怎么没早看出来…她妈还装,真她妈会装…你她妈
回家使劲照照镜子去!」

  「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疯了,」周飞看着他喃喃的说:
「你她妈疯了你知不知道,疯子,疯子…今天我只想问你,你跟我说,你能不能
放过她们?你怎样才肯放过她们?」

  刘小悦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折旧不堪的纸卡,看着他,慢慢递到他眼
前――生日邀请卡。

                 -

                 -

  一间屋子,一个流着泪的女人爬在地上,周力知怒气冲冲的站在她前面。

  女人刚从地上爬起身,便又给扇回地面。旁边两个小学生年纪的小女孩在旁
边不知所措的啼哭。

  「你快说!到底是谁的!」

  「别当着孩子…让她们…」

  「你闭嘴!你这个骚货也知道丢脸?!快说是谁的!…我弄死他!我弄死他!
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阉了你!…你这骚货,包你吃包你住,那么疼你,你难道
就这么报答我的么?!」

  「求你了,你让她们…」

  「你她妈闭嘴!当年你她妈竟然生个杂种儿子骗我,骗我跟你住一起!…活
该你这杂种儿子被车撞!她妈撞的好!老天真是长眼!不撞我还她妈不知道是个
杂种…为了你这个骚货,你看那个婊子娘家人怎么整我的?堂堂一个正局长,给
调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儿挂个副局长,嗯,副局长,副局长,你她妈知道一
个鸡巴局有多少个副局长么?!…你说呀!你说我哪点对不起你!…」

  「这两个不会也不是我的吧?啊,骚货…」他忽然盯着旁边那两个哭着的小
女孩,「哎呀,不细看我这还没看出来呢…看这小眼,这小嘴,这眉毛…这她妈
哪点像我!你这个骚货你仔细看看!」

  「她们是你的啊!天地良…」

  「我呸!天地良心你妈!你她妈还有个良心?你要有良心会生出那么个杂种
…听那声爸叫得那个亲…操!你们俩个一块玩我!」

  「小宇不知道的!…你想信我一次吧,她们真的是你的女儿…你喜欢儿子…
要不我给你生一个?啊,我给你生十个,一百个…」话音未落又给扇了出去,伏
在地上听那个男人大吼:「你她妈明知我现在不能生了!你是不是想故意气死我!」

  女人抬起头,谎谎的说:「我们好好过好不好?好不好?我,我那时就是一
时糊涂,我再也没有对不起你了…啊,真的就那一次…没儿子也可以好好过的,
啊,…再说你还有一个儿子的,啊,你忘了?」

  男人上前又是一巴掌:「操你妈你别跟我提那个小子!她妈还儿子呢,跟我
不阴不阳的,连她妈爸都不叫一声…现在她妈是不是我亲生的还不知道呢…」,
咬了咬牙喃喃又说:「都是你这骚货给害的,你让我妻离子散…还给我生了这么
多杂种,给我戴了这么年的绿帽子…好,好,你骚不是?!你喜欢鸡巴不是?!
好!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浪浪!」

  他一边说一边脱着裤带,把西裤、内裤一骨脑扒下,扔到一边,上身穿着西
服打着领带,挺着鸡巴下身赤裸着一步一步向趴在地上女人走去。女人大叫:
「别当着孩子!」男人不管,只是吼:「你她妈快舔!你舔不舔?!舔不舔?!
你信不信我弄死她们!!」女人又冲两个孩子喊:「雨雨,叶叶你们快去自己屋!」
两个孩子哭着刚犹豫着要起身走,男人冲她们大吼:「你们两个小杂种过来!不
过来我弄死你们这个骚妈信不信!快过来!!!」

  两个女孩慢慢走回来,男人转身对地上的女人说:「快舔骚货,让这两个小
杂种看看她们妈妈是怎么发骚的,你她妈到底舔是不舔?…」女人失声大哭:
「她们真是你的,你信我一次…」「你不舔不是…好!我去拿刀劈了这两个小杂
种!…」男人转身要走。女人猛的扑过去,在下面抱住他的小腿,「好,好,我
舔,我舔…」

                 -

  午后的阳光下,屋里一片大亮,两个小女孩站在里,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

  在她们前方,爸爸和妈妈,爸爸上身西装笔挺,下身赤裸,站在那里。妈妈
身着睡衣,跪在地板上,双手搭在爸爸膝盖处,掩在卷曲长发下面的头颅给爸爸
紧紧的抓住,把它往自己胯间不断送去。妈妈大声干呕着,喘息着,阳光下那条
青筋满布的鸡巴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带出一串又一串的口水,随着脖颈,淌到
地下。

  鸡巴不断的在嘴里抽插着,男人侧脸看着旁边两个女孩,见她们大圆着眼,
阳光下两只秀丽的小脸上似乎还透出一丝红晕,男人忽的周身一阵大热,鸡巴在
女人嘴里顿时又大了两圈,他把女人的脑袋猛的甩开,女人失去平稳,侧倒到地
上。只听男人说:「骚货!躺到那边桌子上去!」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说:「好,
再把下面都脱了!好,好,这才听话!那边,你们,你们两个杂种过来,过来!!
…好,两个杂种你们仔细看好了,这…你们妈这个骚逼你们也有,啊,我今天教
你名字,这样以后课堂上你们就不会念错了。」

  「你别这样了,好么,你怎么折腾我都好,让…」女人又哭起来。

  「闭嘴!你再吱吱,你再吱吱信不信我真的弄死她们!…把腿张开!」男人
凑过身去把逼扒开,看着逼缝,愣了一下,喃喃说:「操!果然是骚货!在亲闺
女面前都能浪起来,她妈这都快流地上了…你自己看看,你来自己看看…这难道
是你尿的?」男人把湿淋淋的手掌送到女人面前,上面的汁液慢慢向下挂起一条
条的丝线,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女人扭头低泣。

  「来,你们俩杂种,过来,把头扒过来…扒过来!!…对了,这才听话么…
来,跟我念…阴唇…」男人揪起一块逼瓣,指着它说:「来,你们跟着一起念…
阴唇…」两个女孩胀着脸呆呆看着不说话。男人猛的冲逼处整个扇去,吼声跟女
人的疼叫声一起响起:「快念!!」两个小女孩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齐口低低
的说:「阴唇…」「没吃饱么你们?用不用我喂你们吃鸡巴?她妈大点声!!」
「阴唇!」「好…这样才听话么…来,这个,尖这地儿,来,跟着念…阴蒂…」

  「阴蒂!!」

  ……

                 -

  太阳早已落山,周力知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右手的电话拿起来
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反复几次后终于按下了拨出键。

                 -

  15、儿子,我可是你爸爸

                 -

  从树林里出来之后,周飞在街上四处漫无目的的走着,偶尔茫然看看四周人
群,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夜幕慢慢拉开,夏夜的风吹来,热热的,没有丝毫爽意。

  裤袋里电话响起来,他掏出看,屏幕上三个字――周力知――这个身体的爸
爸。

                 -

  这天夜里再晚些时候,一间咖啡厅里,爸爸和儿子,面对面坐着,沉默着。

  「你姐姐…你姐姐还是不回家么?」爸爸打破沉默。

  「嗯。」

  「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儿子抬头看爸爸。

  「…嗯,说为什么老不回家。」

  「没。」

  「哦,…你妈,亭亭、琳琳她们最近还好吧?」

  「好。」

  「那个…听说你姥爷最近住院了?还好吧现在?」

  「嗯,快好了。」

  「…」

  「…」

  「你…你最近还好吧?」

  「还好。」

  「…看你,又瘦了,学习用不着太用功,有老爸我呢,毕业后什么工作愁找
不着?」爸爸笑着脸伸手过去摸儿子的脸。

  「嗯。」儿子把脸扭开。

                 -

  入夜已经很久了,周飞回到家里。妈妈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着。走过去,问:
「妈,姥爷出院了?」

  「没,不过自理是没任何问题了,有护工陪着就可以了…每天那么多领导过
去,呆那儿不习惯…咱家里这还有我三个乖宝宝要照顾呢。」妈妈回头盯着他笑。

  「妈,赵老师的事…」

  「这事你做的对小飞,反正你姐屋现在也是空着…一个女孩子家的,举目无
亲的,那些流氓还去她宿舍骚扰她…嗯,用不用我让你舅舅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说
说,管管这事?太乱了你们学校这是!」

  「别!…那,那倒不用…别麻烦舅舅了,舅舅也挺忙的…再说我们校长也知
道这事了,也在管…过几天就好了!」周飞出了一身的汗,暗自叹气,撒个谎可
她妈太费神了。

                 -

  「哎,」妈妈叹了口气,「又落了这么多的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安安生生的当你的科长,有什么报负让儿子给你完成
不就行了么?」

  「傻儿子,」她摸着他的脸:「还不是全为了你们!慢慢你们会知道的…爷
亲姥姥亲都不如自己的妈妈亲!」

  「你说什么啊妈?书里话是这么说的么?」

  「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妈妈又唉了口气,「这还不是你…你爸害的?初
中你妈妈就下了学校,生了你姐姐,过了不到三年,又生了你…唉,这辈子全耽
误了,小飞你说按你姥爷那头的关系,你妈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小科长么?还不是
因为没文凭?你以后也不能再那么悠哉悠哉的学了,那些闲书少看点,这就剩一
年就要高考了…文凭啊文凭,你要用的时候就知道它有没有用了。」

  「妈你看你,长的跟个小姑娘一样,走街上别人都把你当我妹妹了,看你…
这口气却像七老八十了。」

  「嘿,你这张嘴啊…比亭亭还甜!妈哪有,哎,妈也想回到小姑娘的时候啊。」

  「妈,都这样了…爸都搬出去住这么久了。你跟爸怎么还不离?再找一个吧
…」

  「离婚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再说,都伤过一次心了,不想再伤了…嗯,
对了,晚饭吃了么?亭亭说你让个狐狸精给迷走了,跟妈说说是谁?你们同学?
我认不认识?长的怎么样?性格好么?哪天带家里我看看?嗯,可不能耽误了学
习…」

  「妈,你说什么呢…」

                 -

  市内一处小山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孤单的望着眼前的夜。

  背面楼底下,夜色里一条影子忽的跃起,双手在外墙面二楼一接缝处搭了下,
身子又再次向上腾起,然后双手搭在三楼一处窗台之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
慢慢的把头慢慢升起,向屋内望去。

  屋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女人身搭毛巾仰躺在黑暗里,毛巾却掩不住
那柔美的身形,尤其胸前也一抹突出,在些许的月光里傲然挺立。虽然已经看过
好多次,黑影还是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然后慢慢顺着半掩的窗口翻进屋里,
爬到地上。很久之后,待双眼完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门口处移去…

                 -

  书房一处保险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钮上,把脑子里记下的一组组数
字开始一组一组的试了起来,到第三组的时候,柜门「呯」的开了。把手电筒照
向柜子里面,里面除了一个信封再无别的东西,打开信封,里面却是一把钥匙,
应该是一把大门的钥匙。

  「我操!这一趟又算是瞎了,这还是没能找着一点什么不见人的勾当…办公
室里找了,家也翻了好几次了…你不可能这么干净的呀校长?…这钥匙?…这她
妈光一把钥匙,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啊,谁知道这鸡巴钥匙该往哪个逼窟窿
里插才好使?…」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阵。又呆呆想了会儿,喃喃的说:「这也
是校长你老人家自己作孽啊,你这天天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
老婆的话又哪能不听,要知道不听又哪好意思要人家的第一次?…你老就不能多
点耐心,难道非得要逼着我操你老婆你才满意?…虽然俺也很想,不过,良心还
真有些过不去呢…要知道俺妈妈一直说俺很乖的…」

                 -

  黑影摸回到那间卧室,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床上仰起的脸庞,一边在嘴里
咽着唾沫一边在脑子里过着她的资料:「女,二十八岁,离异,下有一女,由男
方抚养。职业:无(注:再婚前从事小学语文老师),…」

                 -

  梦里女人忽觉的脖劲处凉凉的,小手不由的伸过去摸,等小手搭上去,凉意
却又消失了,小手缩回后,那一丝凉意又附了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后女人就醒了
过来,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上方一个大黑脑袋,被个大黑布罩罩住,布罩处上方两
稍小一点的窟窿处,一双大眼闪闪发光,下方那处稍大的窟窿后,双唇紧闭。

  女人正要张口大叫,嘴却给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上方那个大脑袋歪了歪脖子
示意她向下看。女人顺着眼神向下面看去,见自己脖颈处架着一把大菜刀,刀身
宽约两寸半,长约六寸有余,月光下,颇为眼熟。再去看那黑影,见窟窿后的那
两只大眼又冲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会乖乖的不会再试
着叫喊。

  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
全部拿走。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
儿,便全部拿走。

  又见那黑影附下头,在自己耳旁轻轻的狠狠的说:「听话我就不杀你!」,
男人的声音。

  男人接着又低声说道:「明白了么?!」

  女人马上又大点其头,耳听男人又说:

  「交相机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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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暴虐过处的风情

                 -

  「…脱,脱衣服!」男人一手抓着菜刀一手举着相机,有点结巴的冲着女人
低吼。

  这时屋内已大亮,灯光照耀之下,虽然那幅惊慌神情让女人的成熟韵味大减,
但身上那天然的妩媚之气依然把男人酝酿多年的王八之气一下给击的粉碎。一边
冲女人低喊着,男人一边在心里痛骂道:「宫校长!我敬佩你!…这样的老婆都
可以放家里这么多天不操!你有种!」

  女人愣了一下,停在那里――这样深更半夜蒙着个头套跑人家里拍裸照的场
面,女人在影视作品里实在是很少见到,尤其是拿来威胁的那把菜刀竟是主人家
的,这天傍晚她还用来拍过黄瓜,最为过分的是:拍照竟连相机也不自带!

  愣神里见男人拿刀柄轻轻敲了敲旁边的床头桌,毫无羞愧觉悟的柔声问道:
「你的脖子有这个硬么?」女人又愣了一下,刚准备摇头,却猛的哆嗦了一下,
耳听「嗖」的声,打眼望去,那菜刀面已给整个砍进桌子里,颤抖着听那男人咬
着牙一字一字的说:「脱!…别让老子再说一遍!」听口气那王八之气已然归来。

                 -

  微抖着手最后总算将就着完了工,这时,套在男人头上的头罩已几乎湿透,
汗水一股股顺着头罩下缘流下,与脖颈处残留的些许汇合后,又向下奔去。咽了
咽口水,回伺间正准备带着相机离开,却见菜刀还直愣愣插在桌子里,女人顺着
他眼神也看过去…这时女人浑身赤裸坐在那里,眼里微含着热泪,妩媚里又透现
出一丝娇羞不堪折的怜怜之色,怜悯之下男人心下竟涌上些愧意:大半夜闯进人
家里,擅自拿了人家的东西,又砍坏了人家的桌子,最后用完又不给还回原处―
―这样作人未免也太失败了。

  愧疚之下,只见男人上前攥住刀把,暗自运气,再听「嗖」的一声,刀面应
声而出,在空气里划着一个大大的孤,最后挺在半空之中。男人正要收刀转身奔
向厨房,却听「卟」的一声,见女人已经扑到他脚下,抬头哭叫道:「别杀我!」
男人一呆间,那女人已经哆嗦着把他的紧身裤给整个扒了下来,一边扒着一边抽
泣着口里喃喃自语:「我错了…刚才看到你那么难受我不该不帮你…我什么都会
…我会让你满意的…啊,别杀我,你怎么玩都行…」,男人再一呆,内裤又告失
守,紧接着听女人「啊」的一声,低头看去,见女人直直盯着眼前的那一处耸起,
小手捂着右脸颊,显然是刚才没留神被那物在那面部敲了一棒。男人正要开口,
却忽的仰起头长嘶一声,只觉龟蛋处在一处温湿所在,正被一小舌不断轻轻撩起


  男人本以为自己这两辈子的积累,多多少少是个见过些场面的人,但这样的
一条小舌却是闻所未闻,那温度、那湿度、那力度全拿捏到恰恰好,让人不觉中
飘然欲死。低头望去,见那小舌正顺着茎柱根部打着圈的盘旋而上,在肉龟根处
驻扎良久,再见她双颊晕红微抬秀目脉脉含情中与男人隔屌遥遥相望,男人忍不
住又长喘一声。喘声未落又听男人大叫一声,只觉那肉龟已深入一处湿热紧窄之
地,又被那嫩肉反复挤压揉捏,男人苦苦忍耐,才得精关不失。又一番舐弄之后,
女人轻轻的说:「戴上套好么?」

  套套型号有些过小,男人只感觉鸡巴像给戴上了紧箍咒,不由的微皱眉头。
耳听女人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来,家里就有这号的,改天我
再买些加粗型放家备着,好么?」女人问的非常的温柔,男人不由的大大点了下
头,听女人羞羞的又问:「你喜欢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

  男人戴着头套,浑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女人面冲着男人,大汗淋漓的在
他腰眼处上下起伏,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头高头大马,只是没有多久就会一连串的
低呼「来了来了来了…」,然后掉落马背,颤抖着轻自喘息。稍息片刻却抖着小
身子又跃了上去。男人躺在那里,看在眼里,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有些委屈,
又有些愤怒――这她妈到底是谁强奸谁呀!

  正在男人苦苦思索,如何能在不伤害女人小自尊的前提下得以脱身,忽听远
远的「啊」的一声,顺声望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位少女,正用手捂着小嘴,直
直的看着这边。女人也停坐在鸡巴上,顺着男人的视线扭头向后望去,三个人女
眼对女眼,女眼对男眼,像都给定住了,屋内一片寂静。

  「李,李阿姨,你…你们忙…我,我行李还在楼下,我去拿…」少女结结巴
巴的说到这,便要扭头向外走,这时忽听女人嘶哑着大叫道:「小翎!快跑!快
报警!…有人入室强奸!」

  少女呆了一下,急急的向过道另一头冲去,男人张大嘴愣在那里:「这头猪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是亲生的么?再者说照片上怎么看都是个干瘪的小丫
头呀?」,「啪」女人朝男人鸡巴打了一巴掌,低声吼道:「想什么呢?!还不
快追?!你真想让她报警么?!」女人话音未落,只见眼前一黑,男人已然到了
房门外,女人呆了呆,喃喃的说:「还,还好…老娘一直很乖…」

  资料上显示,宫树梁宫校长的这个女儿叫宫冷翎,是他与前妻的唯一子女,
在外地一所大学念大一。可这个时候大学应该还没放假,怎么忽然的就深更半夜
的回来了呢?男人一边疑惑着一边向少女追过去,见她已跑进自己房间里,追到
门前只听到里面「卡卡」的锁门声。于是,男人退后一步冲着门喊道:「里面的
人听着!赶快给我让开!」话音刚落,只见男人双腿微屈,往上轻轻一跃,跳到
空中,然后作了一个360度的大回旋,再甩脚一摆,径直向房门中央踹去…

  伴着一声尖叫,整个门板倒进了屋内,见少女正挣扎着从门板下往外爬,一
个粉红色手机分为两瓣滑行着钻到了远处床底深处。看少女这么狼狈,男人微微
有些歉意,辩解说:「真不是有意的…已经喊你让开的…」

  少女从门板下爬出,哆嗦着一步步向后退:「别,别过来!我警告你啊!…
我爸很厉害的!」男人上前一步,急急的又分辩说:「是误会!你完全误会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少女瞪着男人,只见男人头罩黑色头套,上方窟窿后的两只眼睛精光闪闪,
下面胸膛处,肌肉绷胀鼓起,像两处山崚座落于此。再往下看,八瓣腹肌棱角分
明,沾着汗水,灯光下闪出一片金属之色。再下面,近尺鸡巴恬不知耻的高耸云
端,肉龟尖处还有一滴蜜液缓缓垂落。

  「别过来!我警告你,我爸,我爸会弄死你的!!」少女又连退几步,停到
一处书桌旁的墙根上。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男人又上前一步。

  「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少女四外环伺一番,然后手哆嗦着
从书桌上笔筒里揪出一把壁纸刀,放到脖颈上,大喊:「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
面前!」

  男人正犹豫着怎么解释更好,女人忽然从屋外窜到他身后,捶打着他的后背,
哭喊道:「你别强暴她!她还是个孩子!」男人回头呆呆的盯着女人,委屈里正
要分辩,听女人接着哭喊道:「你放过她吧!求你放过她吧!!你不强暴她她也
不会跟她爸说今天晚上的事的!…警察也不会盘问我,我也不会跟他们说你后背
上有一个蝴蝶形胎记,还年纪不大、高中生一样年纪的!你放过她吧!她不会告
诉她爸爸的!!我也不会告诉警察的!!!」男人又一愣,忽然女人抓住他的手
大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拿我威胁她也没用的!!你拿我威胁她也没
用的!!!你听到了没有!!!你明白了没有!!!!」

  男人脑袋顿时像是给打通了经脉,立马回头卡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高高举在
半空里,冷冷的冲少女说:「把刀扔过来!…我叫你把刀扔过来!!…不然的话,
我掐死她!!」少女挺刀抬头,眼神仍然冷冰冰的怒视着他,一动不动。女人在
空里双脚乱蹬双手乱抓,幅度越来越小,眼瞅着就要没了气…男人忙把女人放了
下来,女人大喘着气,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接着沙哑着嗓子喊道:「别听他的
小翎!!让他掐死我好了!!就算掐死我你也不能把刀扔了啊!!绝不能啊…啊!!
…」「啊」声里又被男人卡着脖着举到了半空里,少女站在桌边,拿刀的手不停
颤抖着,怒瞪着男人,依然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男人狠狠的盯着少女,几滴冷汗却悄悄的顺着额边流下,眼角处女人在空中
的挣扎又开始越来越慢,心里头又是惊又是愤怒:「好!真是什么爹什么闺女!
还是她妈你狠!!」正要把女人放下大投其降,忽见远远一物迎面而来,堪堪闪
过,回头见那把壁纸刀已经插在了身后的书柜上。

  「操!叫你扔过来,可没叫你这么扔!」男人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把女人放
下,然后迈步上前一把抓住少女,少女只觉上身却给抓的一动也不能动,下面小
腿便高高撩起冲男人生命袋飞速而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正待窃喜,忽的感觉脚
指头仿佛踢到了一扇铁板上,疼的泪都出来了,打眼看去,见男人已把左手拳头
放到了胯下,正要再挣扎疼痛间已给扔到了床上,耳听男人轻笑着说:「好!够
狠!有意思…」少女正要起身再战,眼角瞅到躺在地上像是死去很久的房门板,
心下一阵绝望,再见男人眼中那戏弄小老鼠的神情,便死死的盯住他,一动不动
了。

  「自己把裤子脱了!」等了会儿男人忽的说,少女还是一动不动,索性微微
迷上了眼,眼缝里见男人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女人手腕处,看着少女:「不脱?…」,
然后用力一握…只听「啊!!!!…」女人像是正在挨宰的母猪一样嘶声尖叫起
来,间隙之处又冲少女大喊道:「小翎!别听他的!!…别管我!!!…啊!!!!!
…」听着耳边那凄惨的嘶喊声,男人惊讶的回头看女人,眼神似乎在说:「我没
用这么大劲的啊?!难道我功力又长了?…」再回头,少女的牛仔裤已经砸到他
脸上。「内裤!」男人又喊。少女手伸下去,刚要脱,又迟疑起来。男人把手又
搭上了女人的手腕,还没开始握,只听:「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又
尖叫起来,于是少女的内裤便砸到了男人脸上。

  男人把脑袋上内裤拔拉开来,定睛向前一看,只见少女胯下一个百分百标准
的馒头逼上,寸草不生,白茫茫一片。「难怪不好意思脱,原来是个骚货!…把
毛剃的这么干净好等着男人来操!!」男人嘲讽着说。「我没剃!我不是骚货!!」
少女微红着脸狠狠的辩解说,像是给踩到了尾巴。「啊!!操!原来是只白虎精!
长这样一个逼你好意思么?!你难道想克死你男人么?!你难道想克死我么?!
…跟你说你这个逼长的也太不道德了!!」男人惊呼道,冷下脸又说:「把腿张
开!!」

                 -

  少女下身胯间上方,男人呆呆的盯着那条逼缝,细细的一条小线,像是给小
刀切上去的。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男人醒过神来,伸手过去慢慢扒开逼缝,见逼
瓤美嫩中透着一丝浅浅的红,双手用力,再向里看,看到一处白白的嫩膜。虽然
在看到逼缝时就有感,男人还是微微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正红着脸怒
视着他:「想操就快操!人渣!!你今天最多就是操具尸体!你别指望着看到我
怕的样子!!」看着她微微跷起的小嘴,鸡巴在空中接连跳了几下,燥热里男人
正要把那鸡巴向那小嘴插去,忽看到那小嘴一斜,现出一丝冷笑。男人连忙缩腹
收屌,心有余悸中暗自庆幸:「练的硬气功在弟弟处还不知好不好用呢,这时候
可不能在这狠娘们身上试…我家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去要她的第一次呢…」

                 -

  男人把鸡巴搭上逼缝,正要收胸挺腹,这时身后女人忽然说:「能…能不能
等会儿?她,她还干着呢,…你的…那么大,会裂的…你会插死她的…」男人回
过头去,还没搭话,听耳后少女大叫道:「李阿姨,你别求这个人渣!!你让他
插,你让这个人渣插!!…让他插死我,看我在他面前喊不喊一声疼!!」男人
勃然大怒,回头举着鸡巴正要用力插去,又被女人在后面紧紧抱住,在耳边喃喃
说:「我求求你好么?…就等一会儿,好么?我会让她听你话的…就一会儿…」

                 -

  少女胀红着脸,鼻孔急急的喘着气,紧紧闭着小嘴,狠狠咬着牙,一双妙目